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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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急忙上前拱手接旨。
“即日起,封你二人为车骑将军,亲率领十万将士奔赴燕国边境。明日一早便随校尉一同启程。”军情瞬息万变,她心里再有不舍,也不想他永远做一名侍卫,自觉屈于那三人之下。她渴望来日,看到一个杀伐决断,决胜千里的将军。
*
出征在即,她这一夜属于凉川。
这是几位皇夫都心照不宣的。
可慕容雪却先凉川一步来到了明月寝殿之中。
慕容雪俊美无俦的面庞,异常的阴沉,他双手紧握成拳,面部崩紧地站到明月面前,“为何,不让我为你镇守疆域?”
明月被他的话弄得一愣。怔看着他半天,才缓过神来,凤眸隐含薄怒。
慕容雪紧盯着沉默着的月,心里急得喷火。
过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都出去。”慢慢从妆台前站起。
宫女们一个个鱼贯而出。
明月手抚着额头,走向大床,一脸的疲惫,“你也出去。”
“明月——”慕容雪从未受过这种待遇,一步上前。
“出去。”明月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慕容雪棱唇紧抿,转身出帐,可刚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南宫勋妄想动你,除非从我慕容雪的尸体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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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棱唇紧抿,转身出帐,可刚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南宫勋想要动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月猛地翻身坐起,正要开口,就见宫女悄然而入。舒槨w襻只得停了口。
宫女蹑手蹑脚地跪在明月榻前,手举两张信封:“女皇陛下,这是殿下让奴婢送来的,请陛下过目。”
明月伸手接过,看上面字迹,一封是落款为恒,一封落款为勋!她捏着这两封信,如同拿着两块烫手山芋,棘手得狠。
慕容雪见她又有政事,只微闭目停了一会,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唤声,便也不肯多留,表明了心迹便好,迈开脚步出了殿门寻景略饮酒…妩…
月独自倚在软枕上,正要拆开来看,又听得外间传来脚步声。
小鱼儿穿过一层层鹅黄纱幔入得内账中来。微伏了身,“陛下,赫太医来了。”
“嗯,”月轻应了声,便将两封信放入枕下救。
明月着了浅粉色的睡袍下床,就有小鱼儿将一件宽大的披风罩在她肩膀上,二人一同走出内室,来到外间。
赫太医已在外等候多时,见女皇走出,忙垂下眼睑,弓身走近:“臣赫林盛给女皇陛下请安。”
“嗯。赫大人辛苦。”明月自桌前坐下。
赫林盛一脸惶恐,哪里敢与在女皇并肩而坐。
“小鱼,赐座。”明月吩咐一声,赫太医才勉强坐了半个身子,“不知陛下感到哪里不适?”
明月将手腕搭在软垫上,低声:“赫太医一直是我的主治大夫,想必对我的体质极为了解,而今我体内毒素已解,想请您帮我看看若要怀上子嗣,不知该如何调理?”
“好,老臣这就为陛下诊脉。”赫太医说着单手搭在她的脉胳之上,细细地诊断起来。
明月闭目许久,都不见他有所言语,一时间心如乱麻,莫名地惶恐起来。倒是站在一旁的小鱼儿,见夜渐深,轻声促道:“不知陛下的凤体……?”
“这——”赫太医一脸为难。
“太医有话请直言。”明月看他这表情,再想想景略那滴水不露的表情。就知道其中必有缘故。
“这,恕老臣直言。”赫太医惶恐得起身,一撩衣袍,双膝跪于明月身边。
见他行此大礼,猜到事情的严重性。
忧及反静,“太医请起,但说无妨!”
“回禀陛下,据臣判断,陛下子宫受寒毒入侵,今后,恐难有子嗣。”
“什么?你这太医,休要在陛下面前胡说。”小鱼指着太医的头上来就一翻诉责。
明月心里像塌陷了般的一片黯然,可脸上却并未显露分毫。“可有调养补救的办法?”
“这——”赫太医抬头望了眼怒目而视的小鱼儿,急忙改口:“臣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给陛下配制一套清除寒毒的方子,陛下服治两个疗程,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明月面露感激地点了点头:“那你回去研究方子,煎好了再送来。”
“是,老臣告退。”
屋子里安静下来,明月疲倦地伏在桌案上,双手撑着粉腮,许久陷入到深思中,不能醒神。
“陛下,二更了。”小鱼儿拿着剪子剪掉烛花,轻声的提醒。
明月紧了紧身上披肩,在这个盛夏闷热的夜晚,居然感到了寒意,“凉川呢?”
“三皇夫被殿下请去,还未回来。”
小鱼儿正说着,就听得外面内侍一声传报。“三皇夫到!”
明月这才起身,尽管她现在的心情很低落,很糟糕,可她不想在他临行前,脑子里只有她的愁容。
换出了温婉的笑容,亲自迎了出去。
凉川显然喝了些酒,红润的脸膛,红润的两唇,绯红如霞,向她走来脚下的步伐也显出虚浮。
月急忙上前扶住,“怎么喝这么多酒?”
凉川又是勾唇而笑,抬手搂住她的削俏地肩膀,“我因为高兴啊,有机会能保护你,是我的使命——”
“小鱼你去准备些醒酒汤来。”
“我陪你去沐浴。”
“月儿,对不起,今晚,我不应该醉的。”凉川摸索着牵了她的手。沉默许久。
“怎么了?不说话?”
明月自嘲地苦笑:“我——舍不得你。”虽是她派他去往军营,可心底确实不舍的。
凉川眨了眨眼,伸手揽住她的腰,凑近她柔声道:“我答应你,一定会活着回来。”
明月心头骤然一酸,眼泪便转在眼圈里打转……
凉川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心里波澜起伏。
“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今晚,就我服侍你。”
他指腹划过她粉红唇瓣,心头有太多的不舍。但他一向对她的话惟命是从,这次也不例外,红着脸默默地点头,温顺得像一个大宝宝。
两人亲亲热热地相揽着向龙泽池走去。
今晚的凉川很乖巧,微晃的身子任她摆弄。
明月卸掉了肩上的披风,给他抽掉了宽宽的腰带,取掉配剑,脱去外袍,又脱掉靴子,内衫,最后是贴身的亵裤。
他任着她的小手一件件将自己脱光,直到最后一层…明月小手触及亵裤,他立即按住。“不,月儿,我自己来。”
明月如丝地媚眼里没有一点尴尬,他们是夫妻,彼此数不清多少次赤诚相对。
她拉开他的手,“我说了,今晚,我服侍你。”他这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归,再想给他搓背不知要等多久。
她轻轻解开他亵裤,从容自然地脱下,放好,最后才拉着他的手走到温热的泉水里,那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就像她在做着最神圣的事情。
“喜欢吗?”她将一片片玫瑰花瓣洒到水面上,那浓醇的香味随着热气飘散。
凉川用力嗅了嗅,“嗯,喜欢,不过,……这样就够了,你就这样陪着我便好,我自己来。”
“凉川,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是你的妻子,夫妻间不就是要互相关爱吗。”明月拿起一块帕子,轻轻地为他搓背。
凉川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僵着身子任她一下一下搓在背上。
“我怕你累!”他陡地转过身子,拿过她手中巾帕。明月笑了下,手下却执意不肯停下来,转而将他推过身去。“别动,今晚你必须听我的。何况,你难道是怕我看?害羞?”月说着,一双大眼提溜溜地向下看了一眼。
呃,凉川看着她那神情,也不敢再拦了。
明月的手从他身前环过,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他的腰,沾了水给他轻轻探试。她的动作轻柔,细致而专注,令他僵硬着的身体渐渐缓和下来,鼻息里有一股热流涌上来,酸酸的,涩涩的,暖暖的,让他想到了一个词,‘相濡以沫’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给她一个完整的相濡以沫。
凉川对她一直以来的迁就宽容甚至是不惜生命的追随,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铭记在心。
他胸前的疤痕赫然入目,明月心痛地轻抚过,垂眸间,眼里遍布湿气,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不能忘,凉川……必定会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站到她面前的。
凉川轻轻地闭上眼,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身上一下下专注而认真。这一刻,他觉得此生能遇到她真的是种幸福。
呼……凉川正享受着这种温柔如水的幸福感,突然,就觉得她的小手擦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全身立即条件反射的绷紧,全身血液不断加快流速,下腹间传来阵阵地热流。
明月擦得认真,自然会尽心尽力,不放过每个部位。
自认为是夫妻没什么好遮挡的,也就微闭了眸子,小手自上而下……谁曾想,她尽量的放慢速度,还是令他……入手的小东西迅速成长了。她捧着他的,顿时,惊呆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
凉川骤然一个转身,将她压覆在池边,呼吸骤然停止,微哑的嗓音响在她耳里:“月儿,我想要你。”
“可是,还未洗完——”
“月儿,我忍不得了。”
“那,回房?”
“太远了。”
他说着双手将她托起,不屑几下除去衣物,急不可待地进入了她……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曾如此急躁过,而今天,她却愿意顺着他的意……她双手挽住他的脖劲,轻轻地吻住他,用尽一世的温柔来回应他。
明月是想给他搓背的,说好了这晚她服侍他。
可到得最后,她沉迷在他怀里,全身软成了面条,还是酒意聚散的凉川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
明月软在他怀里,任着他微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上下齐手,好容易煎熬着擦澡完成后,才用软巾裹了,将她抱回了寝殿。
*
寝殿内,明月瑟缩在温暖的丝被里。
她大睁着眼睛,瓷细的小脸上酡红未退。
偷望着床前的凉川,他微湿的头发粘贴在湿气清新的肌理上,清澈纯净得让她产生了一种想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以后我不在,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晚上看折子切记不能太晚。”他笑着瞥她一眼,换上宽大的睡袍,那微湿的强劲躯体在丝薄的睡袍下清晰可见。
明月心底一动,垂了眼缩入被子里,泪水夺眶而出。
凉川很自然的上得床来,掀开被子拉出她,让她枕到他的手臂里,盖好被子,微凉的身子紧紧地贴上她的。
明月全身微颤,怯怯地不敢去看他的脸,她后悔了,她不想他走了。不知从何时起,她习惯了身边有个他。
一旦失去,她会不适应。
“月儿,”凉川将头低在她耳际,微闭的面容微显疲惫,声音懒懒得,沙沙的。
“嗯?”她强泣轻应着。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要将这感觉铭在心底的最深处。”
明月心弦绷紧,怯怯地从被子里露出眼,细致的看着他精致的五官,那齐刷刷浓密的睫毛长而卷翘,抱着她的神情,一脸安怡。
她紧紧环了他的腰身,“凉川,不如—”不如别去了。几个字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呵呵,”他睁开眼,她的反应令他心里滑过一抹不可窥见的温柔。
“月儿,凉川愿意追随你上天入地,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可我真的很担心……”她担心他再有事……月点头,酸楚的滋味涌上来直顶心房。
“比起死亡,我更痛苦的是看着你受人辖制,你要知道,把心爱的女人交到别人手里,那种生离,比死别还要难过百倍千倍。”
珍珠望着他的脸,心里波动起伏不定,她双手轻捧起他的脸,小心又温柔地:“你放心,我不会,我不会令你们蒙羞。因蛊毒而有了你们四人,对我来说,已经是种奢侈了。”
“月儿,你答应我!”凉川心里莫名的寒凉,骤然起身,也捧起她被泪湿弄了的脸庞,“千万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嗯。”明月震惊了,他的凉川多次要求建功立业,原来一切都只是为了守护她。更多的眼泪翻滚出来,“我的凉川,我-我好爱你。”
凉川扯开唇笑得十分明艳,“是不是不舍得我走了?”
明月抽泣着点头,“嗯,嗯,凉川,我不想你走了,我担心你,我会想你,我会心痛的,怎么办?我后悔了。”
他宠溺地抚摸着她如缎的发丝,“月儿乖,我们虽然不能朝夕相对,但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心心念念会一直追随在你身边。”
明月泪奔了。坏蛋,为什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有景略和容雪照顾你,我会很放心。”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在我心里,没有人能代替你。”趴在他怀里,汹涌的眼泪不断地打湿了他的衣袍。他从来不拿他们做比较,在每个人面前也尽量不提起别人,他们每个人在她心里都是不可替代的。而今天,她却一而再的将自己的心门打开,道出心里对他的钟爱。
凉川缓缓的垂下眼帘,嘴角依旧挂着明媚微笑,临行前,他听到了她对他的真实,他是她心里的独一无二,他满足了。
“凉川……”许久,明月埋在他怀里,轻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味,感触地说:“其实我很喜欢你对我冰冰冷冷的样子。那样的话,我也会学着哄你,如同你哄我一样,我愿意为你做一些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愿意博你的展颜一笑。”
凉川俊朗的面部线条因她的话变得更加柔和,微张的唇有点颤抖的吹了下她的额:“有月儿这番话,凉川夫复何求!”“凉川,我一直这样枕着你,手臂会不会僵?让我来给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