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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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步冲到他面前,原本想要争执的念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伸手环了他健硕的腰身,没志气地讨好道:“嘻嘻,相公……相公你生气了?”
慕容雪转过头不看他,却没有甩开腰上的手。
“容雪,你真的生气了?不是吧,没有吧?我的容雪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嘻嘻——为妻猜得不错吧,嗯?嗯?嗯?”她就像个无尾熊一样缠着她相公,只差四肢都扒在他身上了,吸住他了。
慕容雪一张脸绷的跟冰川似的,一改往日的对她的宠爱,面部线条冷硬了好几分。
“容雪?……相公……”明月决定无赖到底,一会拉他的胳膊,一会儿扒他的肩,温热的呼吸吹他的颈子,最后,连他的耳朵也轻咬了……终不见效,最后干脆就搂住了他的腰,声音有点疲惫地呢喃:“相公,你说说话嘛,别不理我,好嘛?你是堂堂的男子汉,不会非要跟自己的妻子过不去吧……”
一边说,她还一边幸福地扬起唇角,眼睛里尽是甜蜜。虽然慕容雪周身寒气逼人,可是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生气,都是因为爱她,她就算放低了姿态,能哄好他,都是值得的。
想着,她又将手臂收紧了几分,他的腰身好紧致喔喔。
不等他回答她的话,脑袋一热,冲着他那紧闭的嘴巴,吻了上去。
慕容雪一个激灵,任着她折腾,不为所动。
买糕的,真有性格!她就喜欢这样有个性的,训服野马不是更有成就感!
明月豁出去,不断吮吻他温软的唇瓣,那酥人的感觉便流窜全身,她暗自欣喜的浑身颤抖,禁不住的想要加深这个吻,想要汲取更多……唇舌疯狂地欲撬开他不为所动的唇。
一头热的亲吻,越来越疯狂!
舌头试探的伸向他唇瓣,涩涩的想要打开,慕容雪身处被动,却不为所动,明月急切地忙活着,深度怀疑自己吻技之差。
她这头累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居然装木头人!
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小心冀冀,从来没有如此错败!
久久的,呼吸不畅,肺部缺痒的她,偃旗息鼓,放弃了。
火热的眼神渐渐冷却了。
慕容雪轻轻一个转身…
明月心中一急,以为他要出去,急忙抓住他手腕,“容雪——”出口居然是种温柔口气。
慕容雪伫立在窗口,魁伟的背影雕塑一样。
“还…还是无法接受他们…是么。”她不停的加重手指的力道,想要用疼痛唤回他昨日疼爱。
一听到接受两个字,慕容雪的身体颤了颤,压抑的情绪顶了上来。
明月心尖泛起寒意。说对了么。
轻叹着,垂下睫,“当真受不了吗,如果,是真的,——”她低头,转过身,压下想哭的冲动,“如果是真的受不了,你可以离开,找一个能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女子,结婚,生子,将那个乖巧姑娘,放在手心里在好好疼!”
“你说什么?”他黑眸因她的话而危险的眯窄。
明月咬着唇瓣转过身,深吸了口气,语调也随之变得哀伤:“与其看了我就痛苦,不如我们眼不见,心不烦,忘掉我,再找好的爱!”心头有更多的酸楚涌上来,明月拳头悄悄砸在胸口,低柔的声音也变成得冷硬。
慕容雪猛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气息不稳地急喘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他怒忿地怒瞪她。
她不惧不卑地迎视他鹰眸,“那你想是什么意思?昨晚我是跟苡尘在一起,然后是凉川,他们都是我的丈夫我爱的人,我跟他们睡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也不我得有什么该向你致歉的!”
明月甩开他的手,甩了两下却没甩开,她深深看入他眼底情绪,心头只有失望,一种情绪。他分明就是嫉妒成性的妒夫!哼哼!
慕容雪紧抓着她的手,直掐得用力到发颤。
浓密的睫毛闪动间,将明月拢入眼中,“你不该突然间消失!”他加染了怒气怨气的大声反驳她。
明月眨了眨眼,暂且将刚才的对话内容暂放一边。
他的意思是?担心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明月定住了,抬头看他,冷静地问:“你是怕我有事?”
慕容雪转身,满头黑线的面孔朝向窗外,唇角紧抿,似有许多话,却都不愿说出口。
“容雪……”明月心里一软,情不自禁的倾身抱住他,抱住他的感觉真好,“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因为他们……”她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啊,既然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我该找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疼爱,我便随了你的意思。”他说着向外走。
“不可以,”明月急忙拉住,“是我想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她想着只要真诚的道歉,他一定会原谅自己。
不想,这一次,慕容雪真的怒了!
他大手一甩,挣开她的死缠烂打。
明月冷不防地被他的大手猛的一推,毫无心理准备,整个人随着他的力道跌出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出去。
“砰”闷声传来。
明月只觉头顶磕在硬物上,巨疼令她全身一阵发紧。
疼,顾不上。
她惊愕地抬头,不可思议地望向慕容雪。难道他有家庭暴力潜质?!!!
慕容雪甩开他,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冷漠的背影变得好陌生。
明月腿软的站起身,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这样的慕容雪,她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一点点事,居然生出这般骇人的戾气?
心里的某一处弦,突然间被拉紧了,揪得她疼痛难忍。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他怎么会这般翻脸无情?他不是说过会宠她在手心里一辈子吗,山盟海誓那?跑哪里去了?更可怕的是,为什么他的背影如此绝决,似乎之前的温馨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嗡响后,她蓦地松开了手,受惊般地往后退了一步,碰到床沿,顺势颓废地坐了下去。
什么冰凉的液体自头顶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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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一个焦虑的声音在明月耳边急唤。舒槨w襻
明月慢慢睁开眼,定定的看着面前年轻的,陌生面孔以及他焦急审视着自己的眼神。
“陛下,觉得好些了么?”男子正拿着帕子小心地拭着她额角汗珠。
明月愣看着面前的男人,神思恍惚了许久,才长吁出口气,“我没事,你是-?妃”
男子急忙双膝跪地,“属下萧烬,是公主的暗卫。”
“我没有见过你。”明月懵懂着点头,慢慢的撑起身子,只一动便觉头上阵阵闷疼。
萧烬的心蓦然收紧,顾不得君臣之礼,伸手将她按下,“我是黎皇特派在陛下身边的暗卫,平时是不得露面的。窈”
“哦,”明月微微一笑,“我受伤的事不要通知景略。”
萧烬面露难色,“陛下的伤恐怕一日两日好不了,怕是难隐瞒。”
明月伸手指了指镜子,萧烬倒是极贴心地将铜镜取来,摆到她面前。她自镜子里看各自己额头,被他包得几乎成了棕子,忍不住浅笑,“哪里伤得这么严重了。你太紧张了。”
“都怪属下护主不利,才让陛下受这样伤害。”
明月缓缓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拆那包了满头的白纱布。一层层打开纱布,她才发现,头上的伤口有五六厘米长,已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且位置在发际里,到也无伤大雅,就算将来留了疤,有头发做掩盖也不被人发现。
“萧烬,是你给我处理的伤口?”
“嗯,属下本想去唤景相国,但不知陛下意思如何,才自做主张处理了伤口,上了御用的金疮药——”说着又是一跪,“属下擅自主张,还请陛下降罪。”
呵呵,“就罚你一会儿,去集市帮我买几顶漂亮的帽子。”
萧烬闻言一愣,怔怔地抬头看她,直到看到她俏颜淡出一抹妖娆浅笑,才蓦地垂下眼眸,掩去了那潭中化开的连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柔色。
“是,属下这就去。”他说着要走,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忧心忡忡地低声问:“陛下,您睡了一天了,可有饿了?”
他这一问,明月月然觉得腹中饥饿,才茫然地点了点头。
萧烬这才快步走出房间,唤人准备饭菜……
明月撑起身,揭开床幔,见窗外天空已布上浅浅的灰色,竟已日下西头,没想到这一觉竟睡了这么长时间,然而这会天黑了,慕容雪还是没有回来,他这突然的转变倒底是为什么呢。
之所以能睡这么久没人来打扰,估计是景略他们以为她与容雪在一起,所以都不曾过来。
也罢,就在这里躲几天,冷静一下,等他回来,再问个明白,若真这份感情,经不住风雨,与其束缚了他,索性不要也罢。
正想起身,就听门外脚步声响起,看向房门时,萧烬已亲自端了装着还算丰盛的菜饭的托盘进来,径直走到床边。
明月这才细细的打理起这个年轻约莫在二十二三岁年纪的大男孩。他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面部线条忠厚刚毅,一幅铮铮铁骨走起路来轻不可闻,可见其内功深厚。
是皇兄选定的人,应该不会有错,说不清,对这个萧烬心生信任。
他执意不让明月起身,她一动头痛,也乐得懒懒得在床上用餐。
一连几日,不得安静,这会静下来,拿着筷子连吃了好几口菜,觉得味道也十分鲜美,且是她平素所喜,不由抬头看像这个有些办事能力的男子。
抬起头,发现他单膝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布菜。
“你怎么不吃?”
萧烬长年在皇族中行事,自然明白等级的区分,以他的身份怎么可以与女皇陛下一起用膳。
明月皱起眉头,放下筷子,“这儿不是皇宫,在我这儿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刚帮我包扎伤口,我还没有谢你,不如一起吃吧。”反正这么多的菜她一个人吃不完,浪费。
萧烬看着这张一本正经的秀雅小脸,眼里露出诧异。
明月将一旁的勺子拿起来,自用,将刚才自己的筷子递他,“你要是不介意,用我的吧。”
萧烬看着她把自己的筷子递过来,满中的诧异更浓,迟疑着没敢接。
“怎么?嫌脏?呵呵,我可没有传染病的!”说着夹了菜放到干净的碗中,“我刚才吃过这个,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萧烬急忙接过碗筷,看着碗里的菜肴,心头被异样的滋味充诉着,说不清楚。他的主子,似乎是个很好的女人。
默默吃下明月不断为他夹来的菜式,这餐饭,他吃的很饱,记忆中从来没这么饱过,虽然他已经很饱,但凡是陛下挟来的菜肴,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吃掉。
直到明月满足的放下碗筷,他才抬起脸,朝着她一笑。
明月愣了,怎个一顿饭,把他吃得眼泪汪汪的。
“你?想是这几日,随着我风餐露宿十分辛苦?”她也知道,暗卫是皇兄派来的,景略恐怕也没有见过真人,他们在她睡时,保持警惕,在她醒时依旧保持警惕。自然是吃不好,睡不香的。
“没,没,属下只是觉得像陛下这么好的女子,二皇夫他怎能下得了手——”
这——明月面色陡然变色,由白转黑。
她跟慕容雪之间,无论吵闹,甚至大打出手,那也是她与他之间的事,非当事人没权评说。
“你将这些撤下去吧,我想休息。”明月阖了眸子向被子里钻。
“是!”萧烬自觉失言,忙如惊弓之鸟一般立起身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属下这就去给陛下将漂亮的帽子全买回来。”
“嗯,你差人传话景皇夫,说我今晚是容雪房里歇息,让他不要太累。”
“是-”萧烬悄然退下……
一夜无话。
翌日,明月醒来,霞光万丈。
挑开帐子,看到窗前长榻上,暗卫萧烬撑头而眠。
或许是他坐在窗前,才没有人敢来打扰,她才能睡得安稳。
再看桌子上,一只只小大不一的盒子摆满桌案。明月将那些盒子一一打开,才发现当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帽子都被他搜罗来了。
白色的纱帽,足已遮住整个脸;红色的绢花帽子,鹅黄色的包头小帽,上嵌着米粒大小的碎珍珠。就这个顶吧,她自镜前把长发梳理顺柔,再将头上的伤口完好的隐藏在帽子里。
“陛下,您醒了!”
明月自陶醉于镜中的自己,就见到了镜子里出现了萧烬眼里惊艳地颜色。
“嗯,谢谢你,这帽子我很喜欢。”
“那就好。”萧烬脸上飞起两团红云。明月诧异他这样一个血性男儿也有腼腆一面。
“他们在做什么?”
“几位皇夫在后堂里议事。”
明月点头,想来是在讨论福利院的事。
“二皇夫还没回来?”明月走到桌前整理帽子,表面上像是不在意。
萧烬暗卫迟疑片刻,“昨晚,属下去衣帽店铺的时候,看到二皇夫——进了天香楼--”小心说着,就见明月沉眸。
天香楼,用脚趾头想是也知是烟花之地。
心里百般不受用,可面上却不显露,“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走走。”
“陛下,要不要属下将他带回来,向您认错?”
明月抬头看他,佯装无事,“他本就不是皇室这人,性格就是如此桀骜不羁,随他去吧。”
“是——”萧烬闻言眼中复杂,只默默地退到一边。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传来。
“公主,你在里面吗?”
凉川的焦急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我在!”明月急忙上前,但想到身后的暗卫,转过身看他,只见他身影腾空而起,一旋的瞬间便飞上屋顶横梁,将自己隐藏到暗处。
这才快步去开b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