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小妖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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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溅,男子瞬间消逝,苏翘翘的sheng体也随之跌进深邃黑暗。
“冥……”慌乱的伸出手,苏翘翘抓住一双大手使心消散平静。
“小妖,小妖……”狱冥盯着不断轻喃的苏翘翘,将耳贴近她的唇边,终于听清那个字,不由浮上一抹笑。
血逝望着苏翘翘,眉宇间的焦虑显而易见,为何还不醒?
狱冥略调整呼吸,运上半成功力再次输入苏翘翘体内,血逝一惊。
苏翘翘只觉得sheng体闷热,似要胀裂,心口一动,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意识渐渐收回,模糊中知道身旁的人是狱冥,嘴角微弯,她所做的一切并非没有意义。
狱冥见她有苏醒迹象,再次提升内力,此刻的他根本未曾考虑其他,眼中,心中只看到他的小妖,只知道她不能死。
疲惫的收回掌,狱冥看着怀中的人,虽未醒,可脸色已有红润,想来无大碍。
“冥王。”血逝焦急上前,“你耗费太多内力。”
“不碍。”狱冥淡淡挑眉,抱起苏翘翘,问道,“她一共吃了几次药?”
“加上这次,共事六次。”看了看冥王的脸色,血逝补充道,“如今狱妖十八。”
“十八……”狱冥望着怀中安睡的人,邪魅一笑,“以后就要称呼她为妖后,虽为后,更为妖!此‘后’非但是我冥王之后。”
第七章 偷袭
望着沉睡中的容颜,狱冥嘴角浮着柔和淡笑,惊得一旁侍女呆立不敢妄动。
“小妖,可要尽快醒来。”
经过几日调养,苏翘翘虽未醒来,可脸色日渐红润,已然似绝代佳人。
“启禀冥王。”魑灭之声传来。
“讲。”狱冥一听是他,大致也猜出了几分。
“江湖各派攻向伏龙山,已将接近地宫,请冥王定夺。”魑灭略抬凤眼,瞧见床上之人尽管已知道,可依旧吃惊不小。
“我地宫岂会惧怕。”狱冥不屑轻哼,指尖轻柔的抚过苏翘翘额上散落呃发丝,邪邪笑道,“既然他们想玩,何不奉陪。”
魑灭敛眉,提醒道,“冥王内力尚未恢复,难道要亲自出手吗?”
狱冥沉眼,凝视着苏翘翘的唇,半晌说道,“我倒要会会古宜扬,不知时至今日,他的功力可有见长?”
魑灭一愣,知他心意已决,遂也不多说。
“你回扬州去,嘱咐墨影不可妄动。”狱冥拨动银铃,那些人若在平日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只是……
“是。”虽有些担心,但见他如此吩咐,魑灭只得服从。
“血逝。”
“冥王有何吩咐?”
“守在这里,任何人靠近皆格杀勿论。”
“遵命。”
又到了肃杀的九月,山风清爽,满目苍凉。
古宜扬望着满目苍翠心中有丝恍惚,今日之举并非他愿,江湖各派群声誓言讨伐,他身为盟主不容推脱。
“宜扬,当遇到冥王不可将仁慈,要时刻记着,对方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古其天一直观察着他,到了伏龙山不得不出声提醒。
“是。”古宜扬点头,淡漠的眼神飘向前方,又想到了地宫中那个神秘的女子。
“此次我们要格外小心,不能再中地宫的埋伏。”莫释风观察着四周的地势,满眼警戒,“依贫道看,地宫绝不会束手待毙,这伏龙山机关重重,上次就大意于此。”
“莫掌门所言极是,小心方是上策。”云空环视山林,宣了声佛号。
“如此安静,看来地宫有所准备。”严胜蓦然说道。
“还请盟主下令。”卓云舒看向古宜扬,但见其眉头紧锁,似神思游离,于是又唤了一声,“古盟主。”
古宜扬敛眼回神,看向身后各派弟子抿唇不语。
“宜扬,如今已到伏龙山下,诸位都还等着你下令呢。”古其天沉声说道。
“地宫既是早有准备,那么我们贸然进山必是得不偿失。”古宜扬走前几步,环视整片山林,说道,“四川唐门对于毒药最有研究,先请杨门主率弟子查看周围的山林道路是否有毒?另外,藏月门对机关精通,还请门主率弟子查探。”
“如此甚好。”各派掌门纷纷点头。
过了半个时辰,两派掌门返回,均为发现任何异常。
“如此怪异……”绝尘师太轻动浮尘,思虑道,“此番不似地宫作为,无异反当更为小心。”
“师太所言有理。”古宜扬点头,正当考虑下一步该进该退之时,突然自林中传出一阵猖狂笑声。
“各位前来拜访,怎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本王也好备上美酒好菜招待诸位。”
声音似从天外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若是要招待,何不现身?”古宜扬警戒的注视左右,听着话音似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风乍起,卷的人难以睁眼。
当风停歇,林中落下一人。
身着藏蓝衣袍,腰间束带裹着一块宝蓝玉石,泛着清冷诡异之光,身量颀长,衣角无风而动,修长的手握着一柄蛇形长剑,剑柄端刻着一朵妖邪的地狱狂花。
而他的脸……
“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古宜扬瞪着那具鬼脸獠牙的面具,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狱冥眯了眼,手中剑柄一转,扫起一阵狂风,倚着风势疾步上前。
众人大惊,忙后退两步。
古宜扬一见他的眼神就知道,是冲他来的。于是不躲不闪,迅速抽剑迎上。
一阵银光闪过,两人剑刃相击,眼神相对。一双邪魅,一声怔愣,拼下一掌,两人分开。
抿紧唇,古宜扬心中又涌起怪异之感。
狱冥一笑,手上剑势更为快速的扫出,闪电般的剑雨阵阵卷起,古宜扬不敢大意,舞出同样密布的剑势。
站于一旁的各派掌门惊异的同时悄悄打量,猜测谁会占据上风。
狱冥一边迎击,一边暗自诧异,想不到古宜扬的功力竟如此之高,果真潜藏极深。眼神一动,望向一旁的古其天,此人心机极深,必是自小就将古宜扬悉心栽培训练,运用了一些诡异手段。
交手半个时辰之后,古宜扬突然发现对方气息渐渐紊乱,似内力不足,心下虽怪异,却也不敢妄下定论,以恐是其奸计。
“似乎内力不足,渐有败势。”莫释风审视许久,淡淡一笑,“想不到冥王也有如此时候。”
“观其势,不似假。”云空满眼深思。
“我等一起上去,定能拿下他。”卓云舒双眼兴奋的眯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严胜不易察觉的笑笑,转眼看向默然不语的古其天,他明白,真正厉害的角色未曾上场,他不得不防。
古其天冷冷观视,看着古宜扬逐渐占据有利之势,唇边勾起欣慰一笑,然而……眸光转瞬一沉,警戒的注视平静的山林,此处是伏龙山,地宫之所在,不得不多加防范。
“卓门主所言极是,对于此等邪魔何须将道义,我等一起上前,将其制住。”古其天环视众人,振振有词的说道,“此乃天赐良机,失不再来。冥王诡异凶残,若是今其再次逃脱祸害何其大,各位掌门还有和犹豫?!”
“古庄主所言极是,我等应快速联手,迟则生变。”严胜附和说道,随即拔剑。
“擒下冥王。”
“消灭地宫。”
“擒下冥王。”
……
随着几大掌门的加入,狱冥渐觉吃力,疲于应付众人,渐失了攻击之力。
古宜扬并不赞同如此,但……
甩去脑中乱想,不断提醒自己,对方是地宫冥王,怎可仁慈。
狱冥体力逐渐不支,奋力相抵,准备寻找时机撤退。
就在乱战之时,古其天与眼生相对一视,虽不语,意图却相互了然,看准狱冥前方露空之时,自前后分别同时击出一掌。
sheng体一震,狱冥吐出一口鲜血,以建支地,sheng体疲累不堪。
各派高手围于其周,紧紧盯视依旧不敢大意。
“卑鄙。”狱冥轻啐,蓦然抬头,双眼充血,刹那间使人如降地狱。
弃剑运掌,风刹起,阴气拢聚。
此时他本不易运用此功,内力不足,一旦运掌,在伤及敌人的同时掌力也会反噬。
众人大骇,不曾他伤的如此之重竟还能……
“一起上。”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众人皆举剑冲了上去。
古宜扬看出端倪,本欲阻止,可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双手拉离。
“爹?”古宜扬看着护在身边的人,转眼再看向前方,各派掌门皆被狱冥掌力所伤,竟无一人能站起身。
“冥王的阴寒功果然厉害。”古其天盯着不断吐血的狱冥,眼中覆上一抹精光,淡笑道,“可惜……他明知不可在内力不足下运功偏要行之,现在,他丝毫不能动弹,就是随便一人也可杀他。”
古宜扬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这些话不该由他的口中说出。
“宜扬,你就是太过仁慈,要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古其天谅他也下不了手,提剑起身,关切问道,“各位掌门伤势是否要紧?”
“不碍,先拿下此人。”莫释风摇头。
“对,咳……先将冥王拿下。”严胜紧盯着靠于树边的狱冥,眼神中仍有戒备。
古其天转眼见各派弟子已立刻过来,于是点头。
“冥王,就让老夫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吧。”古其天说着,抬剑去挑其脸上的面具。
突然一柄暗器袭来,古其天惊觉的看向身侧。
“一群卑鄙小人。”血逝冷然相向,快速移到狱冥身边,发觉他伤势极重,不由大惊,“冥王?”
“不碍。”狱冥突然眯起眸子,那香味……心间闪过一抹焦急,愤怒道,“我的命令你敢违抗?”
“属下不敢,只是……”血逝抿唇。
“是我定要前来。”苏翘翘缓缓走出林子,一见狱冥的处境,不禁聚上满眼寒气,“哼,这就是所谓的正道人士?欺我地宫无人不成?有本事就来拿我的命!”
翘翘?
古宜扬惊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红衣,那说话的口气,那转盼间流露的神情……分明与苏翘翘无异,可是,眼前女子少说已有十七八岁。
“你是谁?”古其天也同样奇怪,看其样貌甚是陌生,从未听说地宫中有此号人物。
“古庄主?”苏翘翘撩上一笑,转着满眼妖异悠悠说道,“狱妖无名小辈,古庄主自然不知道,可古庄主的名号狱妖可是早有所闻。”
“妖异?!”古其天一惊,众人更是惊,“你怎么可能会死狱妖?狱妖分明是个女童。”
“是吗?”苏翘翘走向狱冥,握上他的手,心中一阵疼痛,“你们如此伤他?你们也敢!”
“你究竟是谁?”古其天长剑一指,眼中聚上杀意,只因其眼光太过闪亮透彻,似将他看透。
“我地宫药司岂是你随意想杀便杀的?”血逝扶起狱冥,若不是考虑到目前形势,他岂会对其如此客气。
狱冥带着一丝笑,眼神似掠过古宜扬,随即转开。
“以此树为界,若敢越过一步,后果自负。”苏翘翘傲然一笑,扶着狱冥翩然转身。
众人面面相觑,思量着该如何进退。
正在此时,昆仑派一名弟子愤然起身,“哼,一个丫头竟如此狂妄,我便越过又如何?!”
众人来不及阻止,只见那人当真只走出一步,立刻惨叫一声倒地。
脸色酱紫,双目圆瞪,七孔流血……死相狰狞恐怖。
众人骇然,再也无人出声。
古宜扬则盯着山林深处目光茫然,那女子为何与她如此相像?
第八章 戏耍江湖
一进狱居,狱冥立刻吐出一口紫血,随即昏了过去。
苏翘翘心里一乱,颤着手摸上狱冥的脸,努力静声问道,“他、他怎么样?”
“被掌力反噬,需要尽快运功调息。”血逝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冥王虽伤势不轻,但依他以往的情况来看,定能恢复,不必担心。”
“你一个人可以吗?”苏翘翘知道血逝要为狱冥驱功。
“有我就可以。”蓦地魑灭出现在门口,嘴角虽依旧挂着魅笑,眼中却多了末担虑。
“麻烦你们。”苏翘翘从未对人如此客气,因此使得两人感觉诧异,看着床上眉头紧窒的狱冥,苏翘翘伸出手,如梦幻般的抚上他的脸,转而眼中闪现阴狠的妖异,“我要他们为今日之举付出代价。”
看着转身离去的苏翘翘,血逝与魑灭相视一望。
沉默片刻,魑灭撩唇,“越来越像妖。”
“或许……她真的是妖。”血逝盯着已不见踪影的门口喃喃说道。
“血逝。”魑灭突然冷声叫他,伸手捏住他的双肩,强迫与他正视,“我希望你记住,她是狱妖,是冥王的后,是冥王的后,你懂吗?”
“当然知道。”血逝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居然难道的动唇一笑,“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不需要担心。”
“不需要?”魑灭挑眉。
“对她……只希望她不会受到伤害,并无他意。”血逝淡淡说道。
在他眼中,苏翘翘就是个倔强又固执的孩子,不知为何总能牵动他,并不似狱冥那般要占有,只是希望她快乐。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血逝说不清,也许在这世间本就有许多说不清的情。
苏翘翘站于后山,看着满山的翠绿眼神呆滞。
蹲下身,地狱狂花未开,她的心本应在沉睡,可……一想起狱冥吐血的瞬间,苏翘翘就觉得心口一阵窒息。
抚着心口处的印记,是它在痛吗?
“花开彼岸,冥之生死,忘川不渡,誓化为妖……”
苏翘翘闭了眼,她不知道是否就是在等待那个人,应该是吧,否则心口为何会痛?若是,又为何让她对另一人负有太多愧疚?
握紧拳,双眸一张乍现妖寒,不论是谁都不能伤他。
时过三日,根据魑灭的消息,江湖各派并未离开扬州,而是择馆而居,似在酝酿下一步攻打地宫的事宜。
“他们想攻打地宫,有那个本事吗?”走至扬州城的街市上,苏翘翘笑的异常妖艳。
路上行人一见,纷纷避开。
血逝只默默根于身后,虽不懂她想做什么,但知她与冥王一般,问也无益,并不会改变。
“让让,让一下。”突然一辆马车疾驶而来,车夫扬着马鞭大声喊道,“前面的小姐让一下,哎,你——”
苏翘翘抬眼望向车夫,嘴角翘起一弯诡异,竟惊得车夫由此噤声怔然。
看马车的装饰,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为何不走?”车内传出女子声音。
“回、回小姐,是……”车夫怯懦的扫了眼苏翘翘,直觉告诉他此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