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姨娘淡定 金主-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玉,你认识这花吗?”许墨伸手拉边上正在扒驱蚊草准备做囊袋的的小玉。
小玉扭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这是花?”
许墨无语,虽然这两株没开花,花苗也有些变异,但它们确实是花的一种,“这是薰衣草,花是紫蓝色的,花形如小麦穗,通常在六月开花,你从来没见过这种花吗?”
小玉摇头:“从未见过,府上的花园里也没小姐说的这种花,蓝色的花?世上真有这种花吗?”
看来这个世界的花卉品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许墨眼睛一亮,她打算好好培育这两株看起来只能算是薰衣草前身的草,要是能培育成功,也许能让她赚到第一桶金。
许墨当天就挖了地,把那两株草移植过来。对于养花,许墨很在行,曾经为培植蓝玫瑰,她熟读了植物百科大全,像什么花需要什么温度,什么花必须什么土质,她都一清二楚。
安置好两株未来的摇钱树,许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决定把剩余的地都给挖挖,然后看土质培育东西,要是土质可以,说不定还可以种些瓜果。
许墨计划半年内就住在花园里。
既然选择不了身份,那她至少能选择今后生活的方式。
她坚信美好的生活可以自己创造。
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玉,她很震惊,许墨眼里积极向往人生的期望让她很震惊,她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许墨,以前的许墨总是没精神,从不期望未来,就像是只能活在当下的绝望之人。现在的许墨平静祥和,充满希望,小玉悄悄望着都觉得幸福。
她喜欢现在的许墨,这点,无需质疑。
005
与世隔绝的日子没过几天,突然张福家的来请许墨去前院,语气一板一眼的,听不出是好事坏事,加上这张福家的不是府上几位主子身边的人,小玉心里没底,便想套个话,但那张福家的嘴巴甚严,问什么都不知。
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小玉才带人进院子找许墨。
许墨正蹲在地上矫正薰衣草的花茎,用绑夹板的方式,她神情很自然,面容恬静,未束的长发飘散在身后,如瀑布般顺滑,偶有风吹起,发丝飞舞。
初春的天,暖阳笼罩在许墨周身,绚烂的光让张福家的有片刻些闪神,她努力回想这位四姨娘在正院的样子,却怎么也无法把人重叠起来,要不是那张只能算是清秀的脸还是原来的那张,她都怀疑她们是两个人。
小玉无视张福家的,走过去要接过许墨手里的绳子,“四姨娘,这事还是奴婢来弄吧。”
许久没听小玉叫四姨娘,许墨顿了两三秒,她没回头,却也明白院里是有外人来了,“没差几圈了,你就别再沾上手,房里烧着开水,你去看看可是开了。”
小玉望了眼张福家的,俯身和许墨说了两句,便转身去了院子。许墨矫正好花茎,起身望去,正对上张福家的惊讶的脸,她也没在意,随意拍拍手问:“可有事?急的话便赶紧说!”
张福家的回过神,听她这话方想起此来的目的,“奴婢是奉命来请四姨娘去前院的。”
奉命来请,却不说奉谁的命?许墨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手,没理会这话,反倒问了句不相干的,“你看起来很眼生,是哪位主子身边伺候的,以前怎么都没见过?”
“回四姨娘的话,奴婢是在前厅伺候的。”张福家的忍不住再次看了眼许墨,刚在外面小玉套了半天话,没一句问在点子上,这位四姨娘好生厉害,一句话就点名重点,前厅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在前厅奉命来请人,见的自然是客人。
侯府对下人的口风很严厉,一般不该说的都不能多嘴,能让下人不为难,还能让下人透露信息,张福家的觉得这位四姨娘日后必然不简单,只是今日这人貌似和传闻有所不同?难道是孩子丢了,性子也变了不成?
这时小玉从房里出来,许墨冲她使了个眼色,见她向张福家的塞了块碎银,才淡淡道:“有劳你跑这趟。”
张福家的也没扭捏,接过碎银,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路将许墨和小玉领至前厅门口,才又补了一句:“四姨娘,许太太和二奶奶都在里面。”这句提醒许墨给碎银的好处。
许墨目光闪了闪,伸手理了理额前的发,才带着小玉迈进前厅。
一进门,就看见前厅坐着两个女人,边上站了三四个丫头,许墨一眼看见那个闻名燕京的美人姐姐,确实够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确有倾城倾国之姿,完美的让人无从挑剔。
许墨忍不住多了两眼,还没等她在美色里回神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墨儿,听说你病了,娘担心死了,你觉得如何,还要不要紧?”
脑袋一愣,鼻尖满是香气,不待她作反映,就听身后的小玉欣喜地叫了声夫人。
许墨从许氏怀里挣扎出来,侧脸看去,一身华服的女子,年纪尚不足四十,眼底眉梢仍有妩媚之意,看着仍很是动人,声音也很有婉约,应该是个温柔的母亲?
刚遐想完,便听许氏陡然拔高音道:“砂姐儿,当初你怎么同我和你父亲保证的,墨儿病成这样,还被遣去没人住的小院住,你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
“大娘莫气,去冷院住只是暂时的,等过些时日,我便和二爷说,让妹妹搬回来。”许砂起身安抚突然言语犀利的许氏。
有些不适应许氏前后反差大,许墨瞅着许氏不依不饶说许砂,半天也没插话。
“我听说那院子冷清不说,还荒草遍地,虽说是暂时住,但墨儿的身子怎么受得住,你看看,她人都瘦成这样了,砂姐儿,你是这府上的二奶奶,别人再大能大过你不成,你怎么能让自家妹妹如此受欺负,墨儿可是你亲妹妹,你都不护着,算是什么姐姐……”
指责的话源源不断从许氏口中说出,且越说越刻薄,越说越气愤,许墨满头黑线,她收回刚才夸的那两个字温柔?!这彪悍的许氏显然是母老虎。
“大娘先喝杯茶,你别动气,莫说妹妹是我亲妹妹,就算她不是,有大娘你托付,我也定会好好护着她,只是妹妹这事有些复杂,这你也是知道的,二爷没想闹大,让妹妹在冷院住,也只是权宜之计,过了这风头,自然会搬回来的。”许砂等许氏喷完火,如是答道。她没因为许氏的咄咄逼人不满,脸上自始至终露着得体的笑,显然她是很习惯许氏对她说话的方式。
从对话不难看出许砂在许府的地位,庶女,庶母,在正妻太太面前,总是被压着的,许砂屈服于这种生存方式,所以才会在父亲和嫡母提妹妹想进自己丈夫的门的时候答应斡旋,她说服丈夫纳自家妹妹为妾,这不是因为大度,只是她很明白,她的选择关系生母生活的好坏。
“他保护不好墨儿,还迁怒墨儿,这是何道理?”许氏怒不可止,嚷道:“叫简静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墨儿何错,他自己保护不了女人孩子,最后竟还怪上墨儿了,给我叫他出来,他今日不给我个满意答复……”
“谁人在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许氏话没说完,门口便传来声极其大气的女声。
许墨下意识望去,一眼便栽进那份雍容华贵里。
那是一个二十四五的少妇,头上绾了一个髻,用珠翠簪子固定,脸上虽然未施脂粉,却是掩不住的风流婉转,一身暗蓝纱衣映称出她肌肤赛雪,一双弯弯如新月的黛眉似蹙非蹙,腰身盈盈一握,纤细的引人遐想连连,她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碧绿的猫儿眼打量屋里的众人,给人的感觉如同它主人般慵懒华贵。
这女子不美,至少没许砂,和林二姨娘美,但她却比任何人惹眼,让人过目不忘。
如此风采,又这般贵气,应该就是简府的当家主母赵氏吧?!
“媳妇见过太太。”许砂连忙上去向那少妇福了福身,“大娘今日来看妹妹,叮嘱了媳妇两句,打扰太太休息,是媳妇的错,还望太太见谅。”
果然是赵氏,许墨突然明白为什么赵氏能在老侯爷死去,两儿子都过了弱冠还能掌权简府,无关容貌,只是骨子里那份华贵天生就能有令人信服的本事,便是她不发一言,也能让人感受到威严,在看许砂待她的方式,这个赵氏,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赵氏在上位落座,不看众人,只对许砂道:“这前厅是会客的地方,平素来个客人定往这里来,你身为府里的二奶奶难道不知道吵吵闹闹被客人看到有碍门楣?客人不去宣扬便罢,要是宣扬出去,你让安定侯府在燕京如何立足?我听说许府也是规矩严厉的家族,你是许府出来的,难道就没人教你待客之道?!”
这话说的温和,也没剥许氏的面子,暗地里却句句指责许府的人没规矩,许砂身为媳妇,自是不能顶撞,只好作虚心接受状。许墨安静地在边上当风景布,偷眼看许氏,只见她满脸怒气,看着赵氏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显然是没受过气的。
“今日确实是我们欠考虑,但府上二爷在小女丧子后便不管不顾,又岂是大丈夫所为?今日来府上,一为来看两孩子,二为请府上的二爷给个说法。要是他没能给个满意说法,我也只好找他继续理论理论。”许氏历来顺风顺水,丈夫只纳过一个妾,又是温软懦弱的性子,漫说争斗,就是平日动气也没机会,今日来此,却被赵氏几句话气的不轻,她岂能不恼。
她也知道小女儿身为妾侍在侯府站不住脚,便把身为侯府二奶奶的许砂扯了进来,想着侯府再不待见妾侍,也总不好让明媒正娶的嫡妻面子全无,只是许氏万万没想到赵氏如此不给面子,挡着她的面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声道:“胡闹,安定侯府岂是你乱来的!!”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女儿除了娘家门,自是归夫家管,有不妥之处,也是夫家的事,何来娘家人管的道理,许夫人是欺我们安定侯府无人,还是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看在眼里!!或者说,你还想把两个女儿要回去自己管教?”其实许氏的话说的并不过分,但仔细追究却不再情理之中,遂赵氏随便几句话都能逼的许氏无话可说。
许氏傻眼中还不忘分析利弊,这安定候府的二爷貌美潘安,少年时是太子伴读,刚过弱冠就是从二品的官,平素往前凑的不计其数,争着抢着要进府当妾当丫头的也不在少数,正是风华正茂无人匹敌时。反观自家两个孩子,砂姐儿是嫡妻,又是难见的好颜色,自是无须担心,但小女儿既没好容貌,又是卑微的妾侍,要是侯府动怒让领回去,那可如何是好?!
006
如此想来,许氏便有些慌神,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低头会让许府没面子。
许墨其实很想说两句,毕竟许氏现在是在为她打抱不平,但她知道,她说话没份量,现在能说上话的只有简二奶奶,她的姐姐许砂。
许砂还是一副含笑表情,她连嘴角抿的弧度都没变,可是许墨还是看出她在等这一刻,等她能说上话,许氏慌张暗示她说话的这一刻。
“太太说的极是,媳妇嫁入侯府便是侯府的人,太太又是一家之母,对媳妇是管教是责罚都是情理之中,媳妇对太太的教诲也都记在心里,不曾忘记。只是媳妇到底是许府出来的,我朝又是极重孝道,大娘是媳妇嫡母,她说媳妇其实也是怕媳妇在府上没规矩,媳妇是小辈,太太和大娘都是长辈,对媳妇说得又都是肺腑之言,媳妇都是要牢牢记住的。”终于许砂站了出来递话,她能有如此地位,来之不易,她并不想因为嫡母心疼小女儿危及自己。
许墨再次肯定许砂是早已预见这局面,她虽然来侯府不到两年,对上赵氏的机会确不会少,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是知晓赵氏的脾性,至于许氏,一个府上生活的十几年,不说她对许氏无所不知,脾气性子还是很了解的,两人针锋相对,会出现的局面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
再看她刚才的话,字字谦卑,又不失大气,把孝道搬出来,还直接堵住赵氏挑她偏袒娘前家人的嘴,末了还不忘把赵氏和许氏夸上一夸,谁也不得罪,她也没错。
赵氏轻抬眼眸,直直盯着许砂,许久才道:“你懂事便好,你是府上二奶奶,二爷身边那些不懂事的,你也该管管,莫让她们以为进了我侯府的门,就不把主子看在眼里了。”
许氏不笨,听说她在含沙射影,不觉动气,又想上去说两句。许砂不着痕迹挡在前面,许墨也怕再闹下去惹人围观,赶紧伸手拉了拉许氏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
赵氏在外风评并不好,慢说老侯爷在世时处处礼让她,就连当今圣上也给她几分面子,这女人惹不得,许氏明白,所以她忍了。
看许氏忍下了,许墨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抬眼想看看赵氏的反映,却见赵氏身边的嬷嬷走过来小声道:“太太,二爷下朝回府,和大爷在弈棋亭堵上,两位爷不知为何辩了两句,现在在亭桥上互不相让,已经……有些时候了。”
赵氏听罢抱着猫起身就往外走,她没看许氏,她甚至自始至终没看许墨一眼,只是丢下一句话给身边的嬷嬷,“贵嬷嬷,你留下和二奶奶代我招待客人,莫怠慢了。”
她走后,许砂碍于贵嬷嬷面也不好和许氏说什么,捡了几句客套话说,又问了些娘家的事,便有了送客的意思,她应该是急着去看丈夫。
许墨也急着回院子,忙顺着话和许氏说:“姐姐先前说的是真的,我只是身子不好,要修养,冷院里虽然冷清,却很幽静,没前院的吵闹,是个养身子的好地方,你就莫担心了。”
从来前厅,这还是许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许氏和许砂都觉得她和平日不一样,可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她们又说不清,最后只当是小产的后遗症。
许墨看出她们两人眼里的疑惑,便尽量少言。
送许氏出府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人,许砂来不及和许墨寒碜两句,便急急回院子看丈夫。
许墨带着小玉也急匆匆回自己院子,路过花园,远远看见赵氏带着三个丫头站在荷塘边,右侧的亭桥上站了一黑衣一白衣两男人,因为背对着自己,许墨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身姿和气势,两人的身份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