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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庶难从命(云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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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哥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如果我趁机和衙门的人说了……说不定就能将害姐的人就……”

  “哪有那么简单。”没有确凿的证据,怎样说都是没用,何况弘哥那时候才多大,并没有亲眼看到她被害,衙门的人只要问起来就会漏洞百出。

  “你只要听姐的。”容华耐心地和弘哥解释,“再说,如果陶家背上这样的罪名,不光是爹和大太太,我们也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容华苦笑一声,重新生到陶家,想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却还处处掣肘。至少借着这次机会,能一窥当年的住事,让她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陶正安和大太太对她下杀手,瑶华又到底偷听到了什么。

  容华好不容易说服了弘哥,姐弟两个依依不舍地分开,弘哥将容华送上了马车。

  容华上了车才想起弘哥学业的事,“在学堂里怎么样?”

  弘哥沉下脸来。

  容华叹了口气。

  将要放下车上的帘子,正巧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角落里探头探脑。

  容华不动声色地对弘哥道:“我有空就会再回来。”

  弘哥点头退了一步,马车才慢慢向前驶去。

  马车行的稍远,容华看看身边的锦秀,“你下车去看看。”说着将刚才看到的那人位置指给锦秀。

  锦秀会意地点头,悄悄地下了马车。

  ……

  妙彤在外面等到了赵宣桓,忙上前行了礼道:“大爷,大奶奶在屋子里等您呢。”

  听到这话,赵宣桓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赵宣桓一进门,淑华就热络地贴上来,帮他换衣服又取来巾子来给他净脸。

  淑华小心翼翼看了赵宣桓一眼,赵宣桓还是平常一样神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淑华有些暗暗着急。

  等到赵宣桓坐下来看书,淑华急忙将屋里的丫鬟都遣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情有始终(中)

  淑华倒了茶放在赵宣桓眼前,赵宣桓头也没抬一下,淑华咬咬嘴唇,“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说过话。

  赵宣桓将手里的书放下,淑华才说了陶五小姐的事,“乱葬岗上那么多尸体怎么就挖出我五妹妹的,顺天府连这种话都相信,你去帮忙问问,看看是不是有人想要讹诈我们陶家,再问问价码是多少,大不了我们多花些银钱就是了,现在世风日下这种小人比比皆是。”

  淑华自顾自地说着,到了最后抬起头来,只见赵宣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子野猫的叫闹声,不知道哪里来的两只猫互相掐咬起来,正闹的不可开交,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叫骂了一声,两只野猫慌忙四散逃跑。

  淑华看着赵宣桓的眼神愣在那里。

  赵宣桓的嘴角似是带着一丝的讥笑,不知道是笑猫还是笑她。淑华心里一慌,仍旧深吸一口气问赵宣桓,“你笑什么?倒是说句话,你去是不去?”

  赵宣桓淡淡地道:“既然是诬告,哪里用得着去找人?”

  淑华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赵宣桓说话的声调要比往日高上一些,听到耳朵里十分的不舒服。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顶多恼了他不与他再说什么话,现在这样子心里不知道堵了多少,往日的那些个难受都连在一起,哑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衙门能直接解决的,我偏来向你说做什么?”

  赵宣桓一点也不动容,“你不用来跟我说,顺天府衙门是个是非分明的,我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淑华听得这话,顿时手指发抖,“你是不肯去说了?”说到这里声音尖锐起来,“难道你也相信那些闲言碎语不成?”

  赵宣桓不说话。

  淑华却不依不饶,“我倒说今天跟你提,你却一点都不吃惊,莫非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我们陶家如何?你连这个也肯信?怎么一个阿猫阿狗的骨头就说是五妹妹的?那乱葬岗上是骨头连着骨头的,上面没写着名字,能分清谁是谁的不成?若是连这个都相信,什么人连这个都相信?”

  赵宣桓不说话,淑华又赌气冷笑,“连这个都信得不是昏人是什么?不是要讹诈钱财是什么?”

  赵宣桓冷冷地看了淑华一眼,不知道怎么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怜悯。

  淑华一下子被灼伤了眼睛,热血“忽”地一下冲到脸上,那种被讥诸、轻视、怜悯的情绪统统发放出来,忍了好长时间的话,终于到了嘴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龌龊事,有人提了她的名字,你也以为这便是她的骨头就难过起来了。”赵宣桓听得这话微微有些惊讶。

  淑华冷笑起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你怎么不坚持到底偏来娶我,现在你就算悔死,她人已经死了,再想什么都没用。”

  “早知道将她请到你们赵家的祖坟上去,也就不会再有乱葬岗上的事子,你也用不着再替她难过一回,我们陶家也省得为了她背这样大的晦气。”

  赵宣桓转过头,淑华顿时觉得那双眼睛里带着凶狠,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像两把剑狠狠地插进她的胸口。

  淑华顿时被这目光看得一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铆足了劲儿猛然之间冲着赵宣桓撞过去,似是要将自己全部的怨恨和痛苦都在这一瞬间发泄的干干净净。

  ……

  妙彤等人正在鹿顶的房子里说笑,妙彤因喜欢别人的针线,正在那里仔细地看,旁边的小丫鬟笑着道:“姐姐今儿怎么闲了。前面不用姐姐去伺候?”

  妙彤方微微一笑:“正说话,不好让人打扰。”

  小丫鬟打趣道:”我看大奶奶离不得姐姐,说不定一会儿又要叫姐姐过去了。“妙彤想到今儿大爷脸上似是有些笑容,说不定就在屋子里留宿了,少不了安排小丫鬟一会儿进去伺候,她也坐不得多少时间,正要下床穿鞋,外面跑进来二等的丫鬟,二话不说附在妙彤耳边道:”大爷、大奶奶又闹了起来,姐姐快去看看吧!“妙彤听得一急,穿鞋的脚顿时崴在一边,她顿时“呀”地一声,脚腕上似有裂骨般的疼。

  ……

  容华铺了床换了衣服,然后靠在椅子上看书,容华心里有事,看书也心不在焉。

  昨晚容华和薛明睿闹了个不痛快,薛明睿在书房里看公文,她只是进去送了茶就不收脚地回来,连话也没说上一句。到了就寝的时间更是早早就上了床。

  容华晚上吃的少,木槿到厨房做了容华平日里爱喝的汤,刚端进屋子里,锦秀就迎出来道:“夫人已经梳洗躺下了。”

  木槿道:“晚上就不用了?”

  锦秀点点头,“大概是家里的事焦心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薛明睿从书房里出来,锦秀、木槿急忙上前行礼。

  薛明睿进到内室里,容华已经侧躺着睡着了,可能是盖的被子有些厚,容华鼻尖上已经出了汗,面颊上也是赤红一片。容华正睡着,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来换被子,不由地睁开眼睛,看到锦秀微微一怔。

  锦秀立即道:“侯爷让将被子换薄一些的。”

  容华脸不由地一红,是薛明睿觉得被子厚了吧!刚才薛明睿让她先睡下,她躺下之后本来觉得被子是厚了,想着让锦秀进来换一床,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懒得动,就这样想着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头来还是要他亲自吩咐。

  锦秀换了薄被出去,容华起身帮薛明睿脱了外面的袍子,两个人重新躺在床上。

  容华想将今天的事说给薛明睿,想起昨晚的事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趁着薛明睿看书,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可能想了太多过去的事,尤其是那晚大太太狰狞的嘴脸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梦里。

  七七仍旧在侧室里挣扎着,容华向大太太申辩几句,大太太却似听不见,一切仍旧像以前一样按部就班地继续。

  感觉到毒药流到她嘴里,腥腥的,咸咸的,蛰的嘴唇针扎样的疼,容华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手指。

  似是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容华这才忽然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红罗帐,还有灯影绰绰,才知道刚才的是一场噩梦,自己早就离那件事远远的,现在的自己重获新生,嫁到了侯门又诰封了一品夫人,不论是陶正安还是大太太都没有了权利再随意地决定她的生死。

  容华睁大眼睛思量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薛明睿叫醒的她,嘴里是腥腥的味道,嘴唇一抿有些刺痛,是被她自己咬破的。

  容华侧头去看薛明睿,他细长的眼睛露出些关切不由地让她心里一暖,容华红着脸低头解释,“我做了个噩梦。”听得他问:“什么梦?”那个梦怎么能和他说?就算说给别人听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容华低头道:“也记不太请了,只是觉得很可怕。”这样含糊的理由,他不一定会相信。

  容华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急于掩藏自己秘密的幼子,不敢去看大人的眼睛,只能硬着头皮应对,然后祈盼顺利过关。

  薛明睿细长的眼睛果然微微一眯。也不知是不是她乍一醒过来尚有一丝的朦胧,她眼里薛明睿平日清冷的目光不知怎么的变得十分柔和,没有探究的眼神,也没有追问她的意思,容华这才深深地扣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说梦话,如果她说了梦话又这样说了谎。那可就真的是……

  容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长长的睫毛颤颤了两下,小心翼翼地看他几眼,然后像做错事一般,在他眼里一直是懂得进退,聪明坚强的女子也会有这种俏皮的一面。拼命地掩饰着自己心内深处的秘密,不相信任何人,不敢向别人说半句。

  小小的肩膀平日里看似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其实也是柔弱的需要别人保护。

  薛明睿转身要将灯吹灭,手臂却轻轻被容华拉住了,“我想要看会儿书。”娇弱地说了一声,眉宇中仍有怯意,是刚才的噩梦未散吧!

  “你睡觉吧,我有公文没看完,还要凑着灯看一会儿。”容华顿时愣了,他刚才明明是要吹灯睡觉,却怎么又翻起公文来。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才生成八小姐那段时间,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特别害怕黑的屋子,每晚都要点着灯才能睡。

  看着薛明睿的身影,容华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膜朦胧胧醒了几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看到薛明睿仍旧就着灯看书,最后一眼看到薛明睿在看她那本《天工开物》,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锦秀坐在床前的锦机上做针线。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情有始终(下)

  薛明睿与亲信说完话,祝二忙进屋仔细回报,将顺天府在陶家的事、陶正安如何向顺天府回的话都禀清楚。

  祝二看着薛明睿的脸色,“若是照顺天府的意思,亲家老爷是亲手害了自己的骨肉,这事如何能乱说。”

  薛明睿道:“五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祝二也不敢乱说话,“是得了急病,当年还闹了一阵子,恐怕会传人的。葬去乱葬岗,大概也是怕传给别人。”少夫人家里的事万一说不好了,哪里有他的好果子吃。再说侯爷轻易也不让人去打听这些事,今天说起来了,就知道不一般,他更不敢有的没的都一股脑禀了出来。

  “还有那农妇。也是奇怪,她女儿的尸身到现在也没下落,顺天府的意思,这尸身找不到的话,这祭子恐帕就要不了了之了。我去的时候,那农妇在衙门前哭了一阵子,就回去歇着了。”

  亲生女儿的案子好不容易告到衙门肯开棺验尸,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尸首,那农妇不去乱葬岗里找,却在衙门前“哭闹”一阵,也就了事了。

  薛明睿不说话,祝二连忙道:“我已经让人跟着那农妇,一有消息就来回禀侯爷。”

  薛明睿点点头,祝二又躬身下去。

  薛明睿看了会儿公文,昨夜容华那皱着眉头、紧紧咬着嘴唇的表情又到他眼前。虽然她梦中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他却无法知晓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

  荣川从兵部回来,进屋就喝了一大碗茶,然后连串地说起话来,也没注意到薛明睿的神情,“那么多的公文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完的。兵部统共就那么点事,非到了你去查的时候,就弄得这样复杂,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里面给你使绊呢,你偏不让我去问,若是让我知道了,我管他是谁,先揪出来打个半死,他敢告我,却不知是不是又把柄落在我手里。”说着又说了最近几年兵部主要官职的调动,“这次我都握紧了,我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朝廷里面的事还有哪件是他们够不到的?在外面都说是和气王爷,敢情儿是能从他手里能得多少好处。”

  “也怪不得我们门前冷清了。”说着顿了顿,“庄亲王有两天告病在家了吧?每日我路过他的府邸都看到门前人来人住的,恐怕六成的京官都要去探望了。”

  “三哥,你说我要不要也去买份礼物送去?”荣川说完话去看薛明睿。

  薛明睿抬起头微微有些失神,问荣川,“什么?”

  这次换做荣川楞了,“我是说……”荣川仔细地去看薛明睿,这种情形他可是很少遇见过,通常是他说了上句,薛明睿就猜到了下面。

  荣川正要重新说上一遍,薛明睿已经回过神来,“送份常礼,用不着别的。”

  荣川点点头。

  薛明睿又道:“上次要请伍先生做明哲的西席,这几日就让伍先生见见明哲,顺便和伍先生说,少夫人的弟弟也想请他一并教了。”

  荣川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立即应承下来,“别人就不一定,三哥的事伍先生一定会答应,再说是嫂子的弟弟,也不是旁人。”

  薛明睿又与荣川说其他事不提。

  ……

  容华这边换了华服跟着薛老夫人一起进宫去,薛夫人、薛二太太送出垂花门。

  望着彩冠霞帐的容华,薛二太太心里不禁有几分的羡艳,诺命夫人穿的华服衬得容华格外的漂亮,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晴,饱满红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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