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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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得232年左右才能收回成本?”
“这……”乐运蒙汗流浃背。
他不过稍微叫了一点价而已,可两个半大的孩子都比狐狸还精,连他的铺租是多少都翻出来计算了,想必两个大人一开口,他想卖一个好价格那是不可能的。
单云湾的唇角大弧度地上扬。
她和范均程从来没有在孩子们的面前谈过商铺的价格。
也没有让他们去打听,没想他们倒成了行家了。
范均程的视线与她不期而遇,他也欣慰地笑了。
等大荣三兄弟再大一点,他就可以把生意交给他们打理了。
看到乐运蒙没能‘这’出第二个字,单云湾竖起一个纤细的小食指。“一平方这个价如何?88间铺子,我一口气给你买了。”
华妹一把拉下单云湾的手。“小姑姑,我们一口气买他88间,而且还是用现银,这100两一平方太贵了,按我说90两一平方就够了。”
“呵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乐运蒙当华妹自言自语。
按她出的这个价格,他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
范大荣附和。“按我说,市场价在95两一平方左右。”
“没事,没事,反正老夫已经出价了,三夫人一家人商量过再答复老夫也不迟。”要不是看在单云湾是三爷平妻的份上,乐运蒙早发飙骂他们没诚意了。
不过谁人不知三爷富甲一方,若价格合适,他相信单云湾真会一口气买下88间铺子的,可她出的价也太低了,他情愿一间间的卖,也不会割肉的。
范均程忖思一下说:“既然乐老爷嫌我们出价太低,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湾儿,前几日姨夫不是说了吗?华岳山挖出金矿,我们可以考虑承包矿山的。”
大荣适时附和。“小姑姑,三叔说的有理,我们不一要投资商铺的。”
单云湾颔首。“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看看吧,如果铺子的价格合适我们就先买铺子,至于承包金矿你先去打听打听!”
“好。”范均程也点了点头。
听到范均程两人动员单云湾改变投资策略,乐运蒙忍痛道:“中山街的商铺比南阳街和东悦巷的年限新许多,老夫再说一个价格,就按139两一平方米,若三夫人再嫌贵,老夫也无话可说了!”
单云湾逛过两次中山街,她发现其中的两间铺子特别大,用来做画廊刚好合适。“118两一平方米,若乐老爷同意,那我就把商铺子都买下来。”
乐运蒙再让一步。“130两一平方,老夫再也不可能让了!”
“123两,我也不会再加了!如果乐老爷同意,我们现在就把买卖协议签了,如果乐老爷不同意,我就不浪费时间了。”单云湾做了最大的让步。
乐运蒙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痛转让了。
等他们签好买卖协议,都午时末了,他们才在玉琼楼过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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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单云湾等人又相约去官府办商铺的转让手续,没想一走出包厢就遇上了周小蜜和欧丽娟等人。
真是冤家路窄!
“哟,那不是三夫人吗?我还以为她身边的男人是爷呢!”
“爷住在王府,她住在范府,总算轮到她独守空房了,你们都不知道吧?她给爷下情蛊了呢?要不然爷怎么会休妻弃妾,还把你们赶出王府!”
“真的?我听说中蛊毒的人是一辈子都不能要孩子的。”
“她在海上漂了几个时辰宫寒的厉害,就算没有蛊毒,她想怀上也很难!”
☆、114你心你里有我的
“真的?我听说中蛊毒的人是一辈子都不能要孩子的呢!”
“她在海上漂了几个时辰宫寒的厉害,就算没有蛊毒,她想怀上也很难!”
“她还说王妃姐姐不能生,原来她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
周小蜜等人虽是没有指名道姓,可听到走廊外的声音,包厢里的客人都纷纷地出去,随着她们的目光众人又不约而同地落在单云湾的脸上泶。
一阵交头接耳。
“臭不要脸的东西,上次你们害我小姑姑跌倒,我小姑姑都饶你们一次了,你们还敢欺负到我小姑姑的头上,看我不打死你们!”
“拿小姑姑的鞭子抽死她们!锃”
听周小蜜等人当众揭单云湾的疼痛,又见她花容失色,眼泪汪汪,范均程冷声一喝。“来人,快把几位夫人请到丞相府小住几日!”
周小蜜等人脸色一变。
“是!”只听回应声传来,玉琼楼的入口就出现了九位护卫。
以前,单云湾是知道自己身上中毒的了,可她知道的并不多,包括殷朗旭也一样。
在她初次毒发时,连大娘和殷朗旭就一再交待她不能碰水。
甚至一家老小都在监督她,可她一直以为与身上的毒有关。
这半个月来,殷朗旭虽然没有露面,可他隔三差五就让高畅给她送药,她也以为是解葫蔓狼毒的药或是控制葫蔓狼毒的药,没想是调理宫寒的。
宫寒想要怀孩子很难么?
殷朗旭之前说她身子弱,还不适合要孩子,又在双方父母面前强调,他暂时不想孩子,过几年再打算,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不想要,而是她根本就怀不上?
那么她在这几个月来喝来喝去都一个味“解毒药”都是调理宫寒的是么?
甚至包括殷朗旭主动给她准备的“避子汤”都调理宫寒的是么?
殷朗旭,你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我?
“湾儿……”
“小姑姑……”
单云湾一擦眼泪就飞快地奔跑下楼
“湾儿,你去哪儿?”范均程追着出来,其实她的去向他是能猜到的。
“哥,你们在这儿等我,等我半个时辰!”一出玉琼楼,单云湾刚好看到一位蓝衣少年将马儿交到酒楼的伙记手上,她一踮脚跃到了马背上。
“公子,借你的马一用,半个时辰之后就还给你。”
“诶诶诶!姑娘当街抢马……”只见身影晃动,一锭白银就落入蓝衣少年的手心。
范均程闻声追着下去,见单云湾抢了少年的马,他直摇头,又向小顺示意,小顺立即就将一锭银子递到蓝衣少年的手里。“小兄弟实在抱歉,在下柴均程,舍妹有急事出去一趟,借小兄弟的马一用。”
“那好吧!在下刚好要在酒楼找人,在下等等柴小姐就是。”
范均程和柴均鹏的相貌有几分相似,又听他们的名字只差一个字,少年猜想范均程是丞相府的人只好作罢了,再说这两锭银也差不多买到一匹马了!
范均程向少年一拱手表示感谢,回头冷声吩咐。“押回去!”
“是!”
周小蜜等人哭骂的哭骂,哀求的哀求,还有的出手反抗。
最终还是被护卫押回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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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湾一路奔回范府,从马背上飞跃下来就去萌湾小筑的柜子里翻出一包中药,又狂奔到延城最大的同济堂。
她拿着中药进去,口袋一掏,一锭银子亮在陆大夫的眼前。
“麻烦你告诉我,这包药是治什么病用的?”
“这是治妇人不孕症的,对体寒,宫寒和助孕都有很好的疗效。”原本看到白晃晃的银锭陆大夫就喜上眉梢,再看到这贴药的搭配更是大喜。
长学问了!
“谢谢!”单云湾将中药一包,立即就热泪盈眶。
她们的话她原本半信半疑的,经大夫确认,单云湾总算彻底相信了。
她在海里漂了几时辰,果真是体寒,宫寒。
这贴药还有助孕的疗效?
呵呵,她每次和殷朗旭鱼水之欢之后都必喝的,没想她以为百分百安全的避子汤竟有助孕的药效。
殷朗旭,你用心良苦,为什么却不对我说一句呢?
你心里有我的,对吗?
看到单云湾离去,陆大夫热情道:“姑娘,姑娘若要帮人抓药可来找老夫,老夫给姑娘的价格绝对别家便宜!”
单云湾一出同济堂就跨上马背,她朝着三王府的方向奔去。
大概是情蛊在兴风作浪的原因吧!
她此刻有一种见他心切的那种感觉。
思念如潮水,波涛汹涌!
可缰绳一勒,那种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
望着三王府的大门,单云湾犹豫要不要进去?
进去?
大年初一的那一日,她去丽景山庄找他,她提出了和离和解蛊的要求,没想激怒了他,他在榻上又是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不知去向。
后来,她就回范府了,她没有找过,他更没有出现过。
若进去找他,他不想见她的话,那他会不会将她轰出王府。
如果这样,那她岂不是送上-门去给他羞辱。
算了吧?还是不要进去。
单云湾在马背上犹豫了小半刻钟,还是没有下马跨进去的勇气。
薛一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平稳地落到地面,他微微一躬身。“夫人,爷在丽景山庄,若夫人想爷了,夫人就去山庄找爷吧?”
那种被人看穿心思的尴尬让单云湾恼羞成怒。“谁想他了,谁吃饱撑着想他了?你最好给我闭紧你的嘴,否则我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说着,单云湾就面红耳赤地调转马头,一扬鞭马儿又向前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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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路劫下周小蜜等人,孙二和吴七等人将她们押到丽景山庄。
将她们囚在山庄的地牢,孙二就去琥珀阁禀报。“爷,夫人在半个时辰前去三王府找爷,可犹豫了小半刻钟夫人还是没有进去!”
画笔在主人的手里不经意的一颤,画纸上多了一点浓墨。“她现在去哪儿?”
“回爷的话,夫人回玉琼楼了!”孙二把单云湾恼羞成怒离开王府,以及她一口气购买了88间铺子和周小蜜等人堵上玉琼楼羞辱单云湾的事一一告知殷朗旭。
殷朗旭暴跳如雷。“查,马上给本王去查,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说出去的?”
为了不让单云湾知道她宫寒不能受孕的事,殷朗旭和范家两老都默契地站在同一阵线上,更警告过为单云湾号过脉的大夫守口如瓶。
那么周小蜜又是从何知道此事的?
在樟安县的时候,范老汉说她和范均程在什么年龄就该什么事的时候,她就强调过,‘又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你说我年龄小身体又弱还不适合要孩子的。’
当时她就哭了,那她现在得知自己宫寒不能受孕,她肯定难过了吧?
孙二恭敬地道:“是!”
◇
地牢。
严刑拷打下,周小蜜终于答应说出消息的来源之处,但她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见殷朗旭一面,因为殷朗旭曾警告过她,让她别挑衅他的底线。
可是她还是触碰他的底线了,她知道自己见不到明日的阳光了。
他在丽景山庄一住就是半个多月,她以为他对单云湾的新鲜感过去了她才敢带着欧丽娟等人去揭单云湾的伤疤的,没想因为此事殷朗旭要自己的命。
看到那个健硕身影的出现,周小蜜跪爬着过去。“爷,蜜儿一时糊涂才会说出那些让夫人伤心的话,爷看在蜜儿这年为爷出生入死的份上再饶蜜儿一次可好,蜜儿保证立即回良山,更不会出现在爷和夫人的面前,爷,蜜儿求你了……”
“爷,爷饶命啊……”欧丽娟等人肠子都悔清了。
又听她拿以前的功劳说事,殷朗旭怒形于色。“说吧!那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只要你如实招来,本王饶过你的一家老小,否则……”
看到他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寒光,周小蜜腿脚一软,瘫坐冰凉的地面。
她为这个男人倾尽所能,没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若她不如实招来,那么他会连同她的家人一并处置?
不值啊!不值啊!她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他的身上。
这些年来她为了他双手沾满了鲜血,连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人生命死在自己的手上。
可单云湾凭什么就坐享其成?
凭什么得到他全部的爱?
都是情蛊惹的祸。
“爷,爷这样对蜜儿不公平,对夫人不公平,甚至对爷也不公平,蜜儿追随爷出生入死五年,蜜儿不仅是爷的女人,蜜儿还是爷的盟友,爷心里有蜜儿的,就因为爷体内的情蛊在兴风作浪,所以爷看到的都是蜜儿的缺点,爷又可曾想过,爷根本就不爱她,她根本也不爱爷,若情蛊一解,她在爷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可蜜儿还是爷从前的蜜儿,爷,爷若解了情蛊还坚持处死蜜儿的话,蜜儿毫无怨言,可爷若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让追随爷多的弟兄心寒……”
高畅冷声呵斥。“放肆!爷自有爷的主张,又岂是你能多嘴的。”
听周小蜜口若悬河地说一堆,殷朗旭破天荒的平静。“说吧!湾儿的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她跟了这个男人多年,他的脾性她洞若观火的。
她若不招认,他同样查的出来,可这样的话她会连累更多的人,包括她的一家老小。
所以她只能连累春晖了。
“三爷中蛊毒的事蜜儿是从春晖的口中得知的,三夫人宫寒不能受孕的事蜜儿是听七彩渔村的胡大夫说的,求三爷放过蜜儿的一家老小,也求三爷放过春晖和胡大夫,蜜儿愿一死谢罪!”
话一落,周小蜜就起身撞向地牢的墙壁。
“啊……”欧丽娟等人吓得尖叫起来。
只见周小蜜缓缓地滑下来,墙上还多出了一条血路。
“把她厚葬了吧?以本王爱妾的身份,让她们离开延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殷朗旭面无表情地转身,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孙二等不约而同地应。“是!”
◇
萌湾小筑,主卧的三面墙挂满了画卷。
那一幅又一幅的画卷让单云湾百感交集。
也仿佛从中看到了主人的喜怒哀乐。
二十日了,她依然没有找过他,他同时没有出现过。
她在想,她和他是不是也像这些画一样,永远的安静下去了。
室内终于没了动静,殷朗旭从窗台翻了进去,见她趴在桌上也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