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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56部分

小说: 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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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也不知情不是吗铧?
  难怪她和他合-欢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大,身子变好。
  原来她吸走了他的功力,留下了蛊毒。
  如果说她的第二次毒发,是情蛊反噬的作用。
  那么她的第一次毒发,就是他在思念他的小蜜吧?
  呵!
  日前,他和她抵死缠绵。
  日后,他却为另外一个女人魂牵梦萦让她遭受钻心之痛。
  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她暴跳如雷呢?
  等他和她和离解蛊,他一定会八抬大轿再迎娶周小蜜进门吧?
  也不知是不是情蛊在作怪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殷朗旭和周小蜜缠绵,她心里的怒火和妒火就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爷还没醒,这是宛妃的意思,夫人还是让高畅把血带回去吧!免得宛妃为难夫人。”高畅如实相告,也善意提醒。
  得知不是殷朗旭的意思,单云湾莫名安慰。“那就等他醒来再说吧!”
  这是她和殷朗旭的事,由不得宛妃来插手。
  至于他要离要过,就随他吧!
  “夫人…。。”
  突然间单云湾觉得好累好累。“你回去吧!”
  “是!”看到单云湾疲惫不堪的样子,高畅只好先回去。
  …………………………………乔漪分割线……………………………………。。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殷朗旭就睁醒来了,他习惯性的朝枕边望去,枕边空荡荡的,他又转头去寻找那个倩影。“娘子……娘子…。。”
  听到殷朗旭的唤叫,宛妃一掀被褥就从躺椅上起身。
  “旭儿,旭儿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春晖,快传周御医和潘御医!”
  彻夜守着殷朗旭,终于等到他自然醒来,宛妃又惊又喜,一开口又是沙哑的哭腔。见他的两颗尖细的狼牙消失了,她总算放心下了。
  “爷,爷感觉好些了吗?”高畅也关切地上前。
  殷朗旭生性残暴,骨子冷血,高畅就担心殷朗旭得知实情会对单云湾不利。
  “母妃?母妃怎么在这儿,湾儿呢?”
  见宛妃一脸憔悴,双眸又红又肿还噙着泪水,殷朗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待他看清这儿不是范府萌湾小筑的寝室时,昨晚的记忆也涌上脑海。
  他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又抓着宛妃的玉臂,急不可耐地问:“母妃,湾儿呢?母妃,你快告诉儿臣,湾儿去哪儿了?”
  除夕夜,皇上设宴款待朝中大臣,晚宴后他和单云湾又在南朝殿欣赏歌舞,与他有着手足之情的封渊将军请旨献艺,单云湾像是因为封渊的那首曲子勾起某些记忆似的,她对他的钻心之痛置若罔闻,还当众扑到封渊的怀里。
  他既愤怒又妒忌,他想上前阻止,可他痛的快要晕过去了。
  后来像是高畅点了他的睡穴,他就失去了知觉。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胸口为何会突然的疾痛?
  就像她毒发时一样痛的死去活来似的?
  这会不会与他的伤口不愈合有关?
  她呢?
  为何不见她?
  她可是随封渊远走高飞了?
  他和封渊结交十多年,可他从来就没有提起过他与单云湾相熟。
  在封渊没有请旨之前,单云湾明明还问过自己封渊是何人的?
  为何这首陌生的曲子,单云湾和封渊却能对唱如流?
  有多少花开花谢阴晴圆缺,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我永远怀念你,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这就是她当时和封渊对唱的内容。
  她和封渊在之前就是相识的!
  要不然怎么会适用‘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
  无尽的缠绵?
  她和封渊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就因为一首曲子,她从前的记忆被唤醒了是吗?
  封渊,你藏的够深啊!
  一想单云湾和封渊曾经的缠绵,殷朗旭就恨不能将封渊挫骨扬灰。
  宛妃火冒三丈地说:“像她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旭儿还惦记着她做什么?你知道她对你做什么了吗?她给你下情蛊了,母妃找她取血解蛊,她竟不管旭儿的生死,非要看到和离书才肯给旭儿解蛊……”
  宛妃把单云湾身染蛊毒,以及她不肯给旭儿解蛊毒的事一一地说出来。
  “和离?又是和离?”殷朗旭气的浑身打颤。
  她当初没有从前的记忆,她把蛊毒度到他的身上,他不恨她。
  因为他和她本就是一场意外,是媚毒造就的一夜***。
  可他和她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也按她的要求休了他的妻妾了,她还一而再三的向他提出和离。
  若想解蛊毒,就让他拿和离书和户籍本来交换?
  昨晚,他在近千人前颜面扫地。
  他痛的站都站不起来,他是跪爬到她的身边的。
  他似乎还低声下气地求她不要离开他?
  还保证过不会再见周小蜜。
  可她对他的钻心之痛充耳不闻,她还当众紧紧地抱着封渊。
  如今,她别说过问他的病情,她只惦记着她的自由之身。
  他殷朗旭待她不薄啊!
  可她为何要这般对他?
  她是想与他和离之后,再以自由之身嫁给封渊吧?
  封渊在一夜之间休了一妻六妾。
  他傻傻的以为他的身子不行,不想连累他的妻妾。
  原来他封渊空出妻位是为了她。
  都说朋友妻,不可戏!
  他封渊却当众打他殷朗旭妻子的主意。
  她想和离,那是不可能的。
  他早就说过,她想离开他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死!
  殷朗旭的俊脸冷如腊月的寒霜,他咬牙切齿。“本王想解蛊就必须拿和离书来换是吗?那好,高畅,你让她明日到丽景山庄来找本王,本王还她自由!”
  ………………………………………………………………………………………。
  丽景山庄。
  只听一阵开门声,一抹娇小的身影进入了厢房。“爷……爷……”
  清脆甜糯的嗓音传来,殷朗旭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颤。“蜜儿……”
  “爷……蜜儿以为爷再也不会见蜜儿了……”女子梨花带雨地扑向男人的怀里。
  男人长臂一展,将女子搂抱入怀。“蜜儿……”
  女子紧紧得环抱着男人健壮的腰,粉颊埋入男人宽阔的胸膛,哭着哀求。“爷……爷……爷不要再赶蜜儿走,爷让蜜儿留在爷的身边好不好?”
  “蜜儿不哭,是本王让蜜儿受委屈了!”
  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抬起女子的脸颊,只见女子露出了花容月貌,女子破涕一笑,修长的秀眉与潋滟的美眸成了半弯的月儿,那粉颊上还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
  “爷……爷……”
  ◇
  上午,殷朗旭让高畅给单云湾传话,若她想和离书就到丽景山庄去找他,匆匆用过午膳,单云湾就让将军府的护卫为她引路。
  柴均鹏,尚子晋和范均程执意要相陪,知道他们是一番好意,她也没有再拒绝了,范均程在渔村生活了十三年,他不会骑马所以和单云湾同坐一车厢。
  刚离开将军府不久,单云湾的胸口突然就钻心的痛起来。
  这钻心之痛意味着什么,她心如明镜,可碍于面子她只能咬着牙根撑着。
  “柴均鹏,我想先回一趟范家,麻烦你送我回去!”
  “湾儿,湾儿不是和他约好子时末见面吗?湾儿若先回府怕是会担搁时辰呢?”一想到殷朗旭终于肯和她和离,范均程心潮澎湃。
  她虽和二弟有婚约,但她对二弟不冷不热的,她又对罗秦国的后位不感兴趣,所以殷朗旭肯与她和离,最高兴的莫过于范均程。
  若她恢复自由之身,她和他又曾经有过夫妻之间的亲密事,又或者看在范家两老的份上,她会首先考虑嫁给他吧?
  “让他等着去!”单云湾掀起车厢左边的帘子,别脸过去。
  不想让范均程看到她痛楚的表情。
  痛!她的胸口很痛,真的很痛。
  又是催命般;万箭穿心般;没有麻沸散活活被剜心般的痛。
  她紧紧地抓着车厢的窗子,委屈和汗水接踵而来。
  是他醒了吧?
  是他知道真相了吗?
  是周小蜜出现了吧?
  是他对周小蜜动情了吧?
  是他和周小蜜在翻云覆雨吧?
  “好!那我们先去一趟范府。”
  猜想单云湾还在犹豫和离的事,柴均鹏心里一阵失落。
  范均程不动声色地抿了嘴,刚刚的美梦又像是一下就碎了似的。
  尚子晋试探性地问:“湾儿要回府拿东西么?”
  单云湾不让他们喊她篱儿,所以大家都改口喊回她的本名了。
  “嗯……”单云湾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又一把抓着自己胸口的披风。
  真的好痛!
  如果她不把睡穴点了,那么她是不是就要活活地痛死过去了?
  殷朗旭……殷朗旭……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突然晃动的小手引起范均程的注意。“湾儿!”
  看到她的小手猛在胸口乱狂,又见她的精致脸颊有两行热泪顺流而下,她的脸色还是煞白如雪的。“湾儿,湾儿怎么啦?”
  “殷朗旭……殷朗旭……”
  熟悉的嗓音传来,单云湾一手捂着疼痛的胸口,一手伸向声音来源之处。
  很痛,疼痛让她的意识渐渐地混沌。
  白皙小手晃动,范均程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急如星火地问:“湾儿,湾儿怎么啦?湾儿可是身子不适?”
  范均程虽是没有见她的毒发,可昨晚清楚地知道了她的蛊毒,他就立即往殷朗旭的身上联想,殷朗旭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所以单云湾被情蛊反噬是么?
  “大哥,表妹怎么了?”柴均鹏着急地勒紧缰绳。
  “湾儿怎么啦?”尚子晋骑马向马车靠拢。
  范均程着急道:“湾儿像是胸口痛!”
  触及到范均程温暖的大手,单云湾侧脸过去,看到他朦胧的俊颜,她的泪水就像倾盆的大雨,向大手腕借力,她直扑男人的怀里。
  “殷朗旭……抱我……我痛……我痛……”
  痛,她的胸口真的好痛,痛的她快要晕过去了!
  范均程脸庞一烫,身子一僵,饱满的软绵就占据着他的怀里。
  “殷朗旭……殷朗旭……”单云湾迷迷糊糊地抚摸上他的俊颜,顺着他的额头,他的鼻翼寻找到他的嘴唇,她昂首,柔软的唇瓣贴上他温润的双唇。
  范均程身子一颤,一团欲火串上他的下腹。
  疼痛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的袭来,汗水也接着汹涌而至,单云湾不断地他的嘴唇上寻着止痛的良方。
  “大哥,表妹可是蛊毒发作了?大哥快把表妹的睡穴给点了!”柴均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就去掀车厢的帘子,没想看到单云湾将范均程压在身下强吻。
  见范均程对自己的置若罔闻,柴均鹏恼怒一吼:“大哥!”
  “湾儿……”尚子晋也石化了。
  突如其来的吼叫,惊醒了范均程,他慌乱地推开怀中人。“湾儿,你糊涂了是不是?我是你哥范均程,我不是三爷殷朗旭。”
  被范均程用力一推,单云湾多了一分清醒,睁眼再闭,又再睁开,努力辨认眼前的男人,确认他不是殷朗旭,她又朝着车厢的出口爬去。
  “你是范均程,你不是殷朗旭,殷朗旭在哪儿……殷朗旭在哪儿……我要找去殷朗旭……”
  见她要下去,范均程一把将她抱住。“你别动,我们得回将军府!”
  在单云湾一睁一闭之间,柴均鹏清楚地看到她眼眸里泛起的绿光。
  “大哥,小姨昨晚是怎么说?任由表妹痛下去会五脏六腑失损,甚至走火入魔而死的。”
  柴均鹏怒火中烧地把单云湾从范均程的怀里扯出来。
  点了她的睡穴,又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他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健壮的肩头,他将真气输入她单薄的身子。
  尚子晋赶快闪到一边,柴均鹏因为单云湾吃他大哥的醋了。
  被她一投怀送抱,范均程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他面红耳赤。
  “扶好湾儿了,我们得回府找燕大夫!”
  尚子晋跳上马车,一路狂奔地回到将军府。
  柴均鹏健步如飞抱着单云湾奔向琉璃阁。“快传燕大夫,快快快!”
  单云湾被情蛊反噬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尚逸辰夫妇的耳朵,他们火急火燎地赶到琉璃阁,燕大夫也在为单云湾号脉了。
  确认单云湾是情蛊反噬,燕大夫又急又气。“初晴,快去给主子准备解毒汤!”
  “是!”做为单云湾之前的婢女初晴一幕对于不陌生,因为单云湾在这些就没少受蛊毒钻心之痛的折磨。
  尚逸辰愁肠百结。
  月昔又心痛地泪如雨下。
  身为单云湾的妹妹,云画咬牙切齿地骂:“臭不要脸的混帐东西,你她娘的最好死在女人的身上,要不然本姑娘一定阉了你这个王八糕子。”
  燕大夫捏开单云湾的嘴,将一颗护心丸放入她的口中。
  众人回避,月昔为单云湾换下湿透的里衣。
  想了想,云画拿起长剑偷偷地走了出去。
  因为先前就知道殷朗旭在丽景山庄,云画单枪匹马的杀过去。
  她向护卫坦明自己的身份,并请护卫转告殷朗旭,单云湾病重的消息。
  护卫不敢担搁,立即就前去琥珀阁禀报了。
  守在厢房外的是殷朗旭的贴身侍卫,高畅敲着门恭敬道:“爷,云画姑娘前来找爷,说夫人病重,请爷立即回将军府!”
  殷朗旭刚刚入睡就被人惊扰了好梦,他冷声道:“咽气了吗?若是咽气了就让季总管马上设灵堂办丧事,若是还没有咽气就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是!”高畅胆战心惊。
  “爷息怒,爷若动怒又得胸口痛了。”女子轻抚着男人的后背,还口是心非地说:“爷,她会不会真是快不行了,要不爷回去一趟?”
  殷朗旭面无表情道:“咽气了才好,若她咽气了,本王绝对摆上三日的宴席以示庆贺……别提她,提起她本王就心堵,还是本王的蜜儿好!”
  “谢谢爷!”女子娇羞垂目,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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