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闹翻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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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下也不耽搁,咬牙就去扯开他身上的衣裳,总要先看看伤口如何,再来想法子才行啊。
“本王不会死的!”
她的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裳,就被他的手握住,印舒桐赫然抬眸,望进他的眸中,那双从来都带着浅笑的清眸中,此刻『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越坐起来,往雪地里吐了一口血沫,然后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印舒桐,眯眼笑道:“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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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怕事儿的软/蛋
第三十六章 怕事儿的软/蛋
印舒桐被他这动作惊着了,中枪的人还能这样行动自如,莫非他?
她心中生疑,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放在手中查看,是一块弯折了的铁牌,铁牌的样式很是古朴,就跟电视剧中常见的那种腰牌是一样的,手掌一般的大小,上面刻着一个越字,背面却是一条金『色』的龙,只是这龙如今也看不清了,因为那龙头之处,赫然嵌着那颗子弹。
“怎么样,看清了么?本王福大命大,本王才不会死!”
长孙无越在那子弹『射』来之际,其实也以为他的『性』命就这样没了,可子弹带着冲击『射』向他的胸膛里之后,那一瞬间他确实觉得身上血气倒涌,很是难受,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且那种感觉根本无法言说,铁牌被瞬间击弯,铁牌替他承受了冲击分散了冲击,但是他仍旧承受不住,因此还是晕过去了,却不是死过去了。
也是在刚刚,他才反应过来,胸膛的疼痛是钝痛,不是被击穿的疼痛,他本来早该说的,故意迟迟不说,还故意说那样一番话,就是想看看印舒桐的反应,她的反应实在是很让他喜欢,因此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
印舒桐拿着铁牌反复查看,这才确定猎豹『射』来的子弹实际上被这块铁牌给挡住了,也就是说,长孙无越确实不会死,想到这里,她皱眉,眼泪瞬间退回去,之后瞪眼:“你明知道这么回事,为什么还装死骗我?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
她一顿,要说的话戛然而止,不说了,只是垂眸恨恨的盯着那块铁牌。
长孙无越嘴角扬起笑意,沉眸看着她:“知不知道你什么?怎么不说了?”
印舒桐是绝不肯回答的,当下便站起来,手里捏着他的铁牌,望着这荒野『乱』坟岗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既然没伤就快些回王府去吧,我既然被人盯上,就不去你那里了,山长水远,咱们后会有期!”
绿林好汉常常会用这句话做结语,她学来一说,心中倒是也有豪气萦胸,猎豹杀她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她不想连累长孙无越,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因此既然他没死,那还是就此分道扬镳的好。
长孙无越不起来,只『揉』『揉』胸口挑眉道:“本王屡次救你,怎么你总是在得救之后将本王一脚踢开呢?这次为你,差点连命也丢了,你这女人倒好,一句话就后会有期了?你被人盯上那又如何,本王像是怕事儿的软/蛋吗?”
印舒桐沉默不言,转身将手里的铁牌丢进他怀里,之后转身就走。
“这是皇祖母在本王封王那年赏赐给本王的,据说价逾千金,跟了本王二十年了,本王一直贴身带着,如今为你折了,你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走了,要是你那仇人到本王府上寻仇怎么办?他可瞧见本王救你了!”
“你要走不就是怕连累本王么?那点儿心思,像谁瞧不出来似的,可惜啊,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这女人,有时候可真是笨,你以为就这么一走了之就不算连累本王了吗?”
印舒桐脚步一顿,想了片刻,转身走到他面前:“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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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谁担心你了?
第三十七章 谁担心你了?
长孙无越眸底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女人果然走不成,他垂眸的那一瞬,眸底划过深深浅浅的流光,再抬眸时,眸中仍是『荡』着圈圈涟漪的浅笑。
“本王离此处不远有一处别院,平日里没人居住,也只有几个老仆人在那里看房子,平日里也没人知道,咱们可以到那里去暂避,你跟本王都可以在那儿住着,绝对无人发现。”
印舒桐看了他一眼,她身上都是泥水,这会儿风雪刺骨,难受的很,觉得长孙无越这样安排也不错,当下便只浅声道:“好,那你带路吧!”
她说完,便往外走去,这荒野『乱』坟岗里待着实在是渗人,早些离开也好。
结果走了几步,印舒桐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回头看去,见几步之外长孙无越还坐在泥水之中,也不站起来,便道:“你怎么还不走?”
长孙无越苦笑,抬抬手臂,又往外吐了一口血沫才道:“你难道看不见本王受伤了么?你好好儿的,本王可是伤患,你让伤患自己走路?”
印舒桐因他之前骗了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便站在原地不说不动,僵持片刻,又觉得长孙无越不似作伪,便走近去瞧,一看之下,才发现长孙无越身上果然都是刀伤,尤以手臂上的伤口为大,破碎的衣袖里,那伤口几有一寸来长,深可见骨,他身上的那些暗红『色』的血迹,并不全都是猎豹的,还有一些是从他自己伤口里涌出的血迹。
印舒桐看的眸光微闪,他本不会受伤的,这全是为了她,垂眸,浓密的睫『毛』和阴影挡住了她眸中的波光,默了半晌,才走过去搀扶他起来,问道:“怎么会这样?”
长孙无越抬眸看她一眼,在她的搀扶之下站起来,身上狼狈不堪,面上却无半分狼狈之『色』,听见她这样问,也只淡淡笑道:“本王来的仓促,却不想他手里还有匕首,本王虽占了上风,可他也讨了便宜,本王中了暗算而已,不过也无妨,这伤,养几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印舒桐与他靠的极近,即便处在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凄冷夹杂着冷风吹来,她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冷香宜人,莫名叫她怔忪片刻,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当下回嘴道:“谁担心你了?我没担心!”
可下意识的,手却紧紧揽着他的腰,自己都没察觉到,那浓烈的焦灼和担忧都藏在眸底。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瞅了她一眼,含笑不语。
“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他何以非要杀你?还有,他手里的兵器是什么,何以能置人于死地?若无这铁牌救命,是不是本王就真的死了?印姑娘,你在本王王府里出现,是怎么回事,能与本王说说么?”
走了半晌,长孙无越忽而开口问道。
印舒桐一愣,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问题应该在他心里转悠良久了,沉『吟』片刻,她才道:“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我跟他之间的是血海深仇,下次若遇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只是他的兵器很厉害,你——对了,你府里不是还有那些人的尸体吗?那些东西背囊可都还在?”
她想起在硕亲王府发生的一场枪战,她若能得到那些枪/支,或许下次遇见猎豹,不会再像今日这样狼狈了!
长孙无越眸『色』幽深,定定的锁着她的眸光:“本王若将那些东西给印姑娘,印姑娘就能替本王解『惑』么?”
印舒桐重重点头:“必定知无不言!”
长孙无越大笑:“好,印姑娘果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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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第三十八章 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来的时候觉得不远,但是走出这片树林真挺远的,两个人互相支持搀扶,好容易才走出了这片荒野『乱』坟岗,此刻风雪早停,走动一会儿,身上也不似之前那般僵冷了,只是她到底还是担心长孙无越身上的伤,她虽未受伤,可一天一夜没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越走越慢,又渴又饿,干裂的嘴唇又冻裂了,还都起皮了,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印舒桐多想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她知道不能停,只能扶着长孙无越一步步的往前走。
“休息一下。”
长孙无越看看前头又看了印舒桐一眼,见她那疲惫模样心有不忍,再者还有不远就能走出去了,当下便指着一处干燥的地方让印舒桐过去休息一会儿,这样赶路太辛苦,何况这几日,她根本没有好好睡过一夜。
“我不休息,”印舒桐不肯过去,“我们还有一会儿就走出去了,你的伤要紧,再不处理若是感染了怎么办?这也不算辛苦,我还能撑着。”
长孙无越见她坚持,深深一叹,从怀中掏出一个鹿皮酒囊,勾眉笑道:“喝点这个吧,能驱寒的。”
她也不推辞,拿过来拧开塞子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咂咂嘴皱眉问道:“什么东西?像酒又比酒还苦,味道怪怪的。”
长孙无越眯眼笑道:“鹿鞭酒啊,没喝过?这可是冬天最好用的驱寒酒了,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你这一口,价逾万金呢!”
“你——”他居然把鹿鞭酒给她喝!
一听这三个字,她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呼啸飞溅
要不是已经咽下去了,印舒桐恨不得全给吐出来,这样的东西,她想来就觉得恶心,当下瞪眼吼道:“鹿鞭酒是壮阳的你不知道吗?你看我还需要壮阳吗?”
“壮阳又如何?”长孙无越勾眉一笑,“你瞧瞧,方才还怏怏的,这会儿说话震的本王耳膜都疼,印姑娘你说,你需不需要壮阳啊?”
“你——”印舒桐咬牙,他居然还有闲心来打趣她,说明根本伤的不重啊,她本想出言还击,可转念一想,眼珠一转,深吸一口气,便望着长孙无越甜甜笑道,“王爷,伤口还疼么?”
“疼啊,疼得紧,所以才给你鹿鞭酒让你喝了走快些啊!”
印舒桐看着他的笑容又气又恼,面上却不动声『色』,拿着那酒囊过去嘿嘿一笑:“疼啊,那我给你消消毒,消消毒就既不疼也不怕感染了!”
她话音未落,直接把那酒倒在长孙无越右臂的伤口之上,酒浸湿伤口,就跟在伤口上撒盐是一个道理,那得多疼啊,印舒桐看着长孙无越龇牙咧嘴的模样,当下便得意笑道:“看你还逗不逗我?这一疼,把王爷的阳也壮起来了吧?”
长孙无越疼的龇牙,半晌才道:“你这女人,真是半点亏也吃不得!本王说鹿鞭酒那是骗你的,这可是本王自制的『药』酒,真的能驱寒的,你看看你,哎呀,这下都给浪费了!”
印舒桐哼了一声,才不管他,听说不是鹿鞭酒,自顾自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大步往前走不再管他:“不是浪费,鹿鞭酒能壮阳,『药』酒能消毒,这可不会让你伤口感染,还能让你活蹦『乱』跳的,也不用休息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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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味道变甜多了
第三十九章 味道变甜多了
这一通打趣加挤兑,倒是真把两个人的阳给壮起来了,长孙无越自小熟识医理,自然知道『药』酒能消毒的道理,他只是舍不得用,本想着全留给这女人喝的,谁承想被她全泼在自己伤口上了,虽是火辣辣的疼,但也不流血了,他便不要人搀扶,走的也快了许多。
好容易走到官道之上,也算是城郊外了,印舒桐喘口气,总算是胜利在望了,结果往前刚走两步,又觉得不对劲,长孙无越怎么不走了?当下便回眸道:“你又要——唔——”
做什么三个字还没出口,她的唇就被两片温中带凉的唇瓣堵住,有大手拖住她的后脑,紧接着有大手攥住她的腰身,冷香扑鼻,长孙无越欺近她的身侧,低头垂眸在吻她,她毫无防备,直到被他放开,脑子里的感官却还停留在与他舌尖相碰时的电击触感之中。
不等她发怒,长孙无越已在她耳边轻笑:“『药』酒被你喝的一滴不剩,如今本王也想尝尝,只好找你了,所幸还有些味道,不过你不觉得本王尝过之后,味道变甜多了么?”
印舒桐冷哼一声,伸手狠狠的抹嘴,想要把他留下的味道擦掉,结果她忘了自个儿是一手的泥一手的血,这一擦,倒成了个花脸,长孙无越看在眼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可她没有东西可擦,被长孙无越取笑的没了心情走路,干脆坐到路边的石头上去休息了,沉着脸生闷气,还以为他会过来哄她,没想到他竟负手站在一边,还背对着她。
印舒桐自是不忿被他戏弄,心里头本算计着要去逗他一逗,结果目光落在他挺拔修长的背影上,反而移不开视线了,即使是处于这样狼狈的境地,他仍旧芝兰玉树的负手站在雪泥之中,远远的眺望着那官道的尽头,纵使身上狼狈不堪,但是那一身风华到底难掩,这一怔,她就蓦然想起当初初见的那一刻,他的模样风华,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这样一个绝世风华的男子,屡次救她于水火之中,这一次,甚至舍命救了她,她实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不是那夜的缘故?
难道一层薄膜,就足以让一个男人为她舍命相搏了么?
印舒桐不知道,有一些感情,开始的时候,都是悄然滋长的,她自己并不知道,等到她察觉的时候,那小小的萌芽,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王爷,属下来迟,让王爷受惊了。”
长孙无越微微阖眼,他站在路边并非休憩,而是为了等人,心中静止如水,淡定悠然,是知道他等的人一定会来的。
听到这声音,他唇角扬起点点弧度,睁开眼睛,果见魅煞垂手站在面前,当下淡笑道:“是长安与你说的?”
魅煞抿唇,拱手答道:“是,长安天明时分告知属下,属下一路找来,来迟了。王爷这是?”
长孙无越垂眸,知道自己一身狼狈魅煞必定奇怪,却不打算解释,只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