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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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还没来得及说点儿,诺伊阿伯爵夫人腾地站了起来,“王储殿下,这太过分了,王储妃殿下是让我去邀请普罗旺斯伯爵夫人的,殿下还说伯爵夫人完全可以不用去,是伯爵夫人自己说要去的。 ”
“两位殿下,恕我失礼,”女教管这才行了一个屈膝礼,“我这就去求见国王,同陛下说清楚这件事情。 ”
“你不用去了,伯爵夫人,”王储客客气气的笑了笑,“我想,陛下应该能辨清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错的。 ”
诺伊阿伯爵夫人只是一时有点儿着急,等她反应过来,立刻又向王储行了个礼,“殿下,谢谢您地提醒,是我刚才太着急了一点儿。 ”
“没事的,”王储转向玛丽,“王储妃,我就是来同你说一下,不要搭理普罗旺斯和他的那一伙人,有时间,你就去看看路易斯姑姑,我刚才在国王那里见到了她,她的精神似乎并不是太好。 ”
玛丽明白,王储既然专门来同她说这件事,那么,路易斯夫人可能是出了什么状况,当天下午她就去探望了她,然而,路易斯夫人除了表示了对于普罗旺斯伯爵夫人流产事件的担忧以外,什么也没说。
“当时被颠开的那扇车门是在斯坦尼斯拉夫的妻子座位那边的,我说我来关的,她就已经站了起来,还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结果她一坐下,就开始叫肚子痛了,玛丽,我怎么可能想害斯坦尼斯拉夫地孩子呢?我是多么希望看到他地孩子能平安降生啊……”路易斯夫人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玛丽劝了路易斯姑姑很长时间,路易斯夫人依旧愁容满面,反到把玛丽也弄得郁闷起来,她甚至在想,真要是她本人被普罗旺斯伯爵嫁祸了,也还算情有可原,但对于善良的路易斯夫人,这样说她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事实证明,老国王路易十五在这件事上还算明辨是非地,普罗旺斯伯爵除了给凡尔赛宫的圣诞节增加一些新的调味料之外,并没有给他想要构陷的那些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伯爵夫人流产这件事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大概真正的苦果,还是要由他们夫妻自己来吞咽的。
转而进入1772年,正当玛丽放下心来准备迎接她丈夫的那个重要的手术的时候,又有新的事情了。
路易斯夫人,竟然去求见国王,要求遁入教门成为一名修女!
玛丽惊讶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立刻便要冲出门去劝说路易斯夫人收回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女教管眼明手快的把她拉住了。
“殿下,路易斯夫人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建议您先同维尔蒙神甫谈一谈,据我所知,在她已经做出决定的情况下,您不能再去劝说她放弃这个想法了。 ”
玛丽只得耐心的等来了维尔蒙神甫,果然,到了这个地步上,确实已经没有任何路易斯夫人反悔的余地了,这使她懊悔的一塌糊涂。
“殿下,请您设身处地的为路易斯夫人想一想,”维尔蒙神甫劝说道,“殿下您大概不知道,路易斯夫人在二十多年前她与英国的婚事落空了之后,就有过做修女的念头的,因此我觉得,她这次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殿下您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
玛丽无可奈何,但还是尽快去看了路易斯夫人,这位夫人已然脱下了华丽的长裙,换上了见习修女那黑白相间的装束,玛丽一看她这幅打扮,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于是,反到是路易斯夫人开始劝说她了,“玛丽,奥古斯特能接受手术我很高兴,你和他一定要好好生活,等你生了孩子,我会回来看你的。 ”
“至于我,玛丽,你不用太难过,去年我生病的时候,再一次感受到了上帝的感召,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生活的方式了,我并不喜欢现在在凡尔赛的这种生活,或者修道院更加适合我。 ”
“你和奥古斯特都要小心斯坦尼斯拉夫……虽然我并不愿意说,但是……愿上帝保佑,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斯坦尼斯拉夫一定会想着奥古斯特的那顶王冠的。 ”
“玛丽,你是很好的姑娘,所以,请一定看在奥古斯特死去的父母的份儿上,多多帮助他吧。 ”
对于路易斯夫人的这些要求,玛丽当然是全盘答应,然而,她很快发现,整个宫廷似乎只有她对于路易斯夫人出家之事难以释怀,其他所有人,甚至包括王储,却都是一种乐见其成的样子。
“王储妃,”王储又一次对玛丽说,“路易斯夫人对我说,她觉得我们家族的一些人,特别是祖父,在上帝面前真是罪孽深重,她希望能用自己的虔诚,为国王陛下向上帝赎罪。 这真是伟大的举动,不是么?”
玛丽无言以对,但到这时候,她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她上辈子看过的历史书上,总是说王储的三个老处女姑姑,这第四位姑姑,原来是当修女去了。
001 恢复说话能力的战斗 001 恢复说话能力的战斗
玛丽最近才知道,凡尔赛宫的人们,给她的丈夫即将要接受的那场手术,起了一个奇怪的绰号——“使之恢复说话能力的战斗”。
玛丽的法语水平,还没办法使她能追根溯源的弄明白这个绰号究竟是从何而来,但她确实衷心的希望,这将是储那生理问题,能够提供给大众的最后一份谈资了。
王储的手术被定在了一月底,然而,在一起送别了去修道院的路易斯姑姑之后,玛丽就发现,王储开始躲着她了,她几乎无法再公众场合见到自己的丈夫,甚至有几次,王储看到她之后,转身就走。
玛丽同诺伊阿伯爵夫人谈了这个问题,并在女教管的建议下,专门请了王储的男仆总管德。莱歇先生过来问清楚,果然,离手术越近,王储的情绪也就愈发的不稳定,那么,他想要躲着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既然王储不愿意见她,那玛丽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了,她写了一封短信让德。莱歇先生带给王储,信中情真意切的劝说王储不要对手术太过担心,更不要把宫里面的闲言碎语当回事儿等等。
男仆总管反馈回来的消息非常之好,玛丽的短信至少在短时间内,让王储稍微平静了下来,王储甚至提笔给玛丽写了几句感谢的话,请玛丽放心之类,又让男仆总管送了回来。
于是在王储手术之前的将近半个月时间里,这对凡尔赛宫里身份最高地夫妻。 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沟通和交流的,王储甚至会写一张便条来向玛丽抱怨宫廷御医给了他很大压力,于是,玛丽还要拜托女教管诺伊阿伯爵夫人去和御医说说好话。
女教管给了玛丽一个建议,“殿下,您是不是考虑在王储手术这件事上,许诺给御医一笔奖金。 这样子,也许他们会更加认真一点。 ”
玛丽对这种奖励方式闻所未闻。 “夫人,这种给御医奖金的方式,是凡尔赛宫的规矩么?”
“是的,殿下,”诺伊阿伯爵夫人笑了笑,“过去是只在王后生育子女的时候,给接生的医生一些奖励。 但您丈夫地祖母玛丽。勒岑斯卡王后开始给为她的子女治病地御医各种数量的奖励,这也就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
这败家女人……玛丽暗暗腹诽了一句,一边便请诺伊阿伯爵夫人拿过账本来,这一年半以来,她已经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于是她问女教管,“多少钱比较好呢?”
“两三千利弗尔就可以了,”女教管想了想。 “毕竟如果王后生一位公主,也才给一千利弗尔。 ”
这对于玛丽来说,还是小数目,于是她便定了奖金三千利弗尔,拜托女教管去同御医们说清楚,这笔以王储夫妇名义支付的奖金。 只有在王储的手术圆满成功的前提下,才能进入御医们地口袋。
玛丽随即写了短信对王储说奖金的事情,表示这所有的事情都由她来负责,王储果然在送回来的便条中,就写了“谢谢”两个字。
很快就到了王储手术的日子,玛丽仍然只能呆在房间里,耐心的等着传过来的消息。 幸好还没到午餐的时候,德。莱歇先生就专程过来向她禀报:王储地手术圆满成功了。
玛丽松了一口气,果然只是个小手术啊。
王储仍在卧床休息,到第二天。 玛丽才得到他的允许。 过去探望他。
由于王储把“病灶”藏在被窝里,在玛丽看来。 她的丈夫同未手术之前没有任何的差别,但王储的精神很好,一见到她,就高兴的表示,这个手术果然没带给他太大地痛苦。
“王储妃,我都迫不及待的急着想要恢复了呢。 ”
周围的仆人们都笑了起来,玛丽的脸立刻就红了,她其实觉得王储想要表达的,仅仅是字面意思而已,但显然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想歪了。
玛丽只好笑了笑,“殿下还是要遵照御医的指示,好好休养。 ”
王储唯一郁闷的是,他将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出去打猎了,因为他不能骑马。 “不过幸好手还是能用的,我已经决定在休养地这段时间里,再设计出一个足够复杂没有钥匙绝对无法打开地锁了。 ”
“欢迎你常常过来,王储妃,”王储最后对玛丽说着。
于是,在王储休养的进两个月里,玛丽终于不用再与她地丈夫依靠文字来交流了。 她几乎每天都要去王储的房间坐上一会儿,在那个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倒霉的生理问题不复存在了之后,王储夫妇之间,似乎又回到了新婚之后的那种和谐相处之中,仿佛进入了“第二度的蜜月期”。
王储在设计他理想中的那把锁,玛丽则在学着看王储画的锁的设计图——这也是王储所喜欢的,他喜欢慢条斯理的向玛丽讲解他的作品,王储甚至表示,如果玛丽有兴趣的话,可以选择那把锁外壳上的花纹。
最后,玛丽挑选了法兰西王储的纹章作为锁的花纹,这虽然看起来很恶俗,却有一个好处,那把锁就兼具了印章的功能,王储的纹章被浇铸在锁的外壳上,只要配上印泥或者火漆,这锁的外壳便能被当作印章用了。
于是,这把锁就成了王储休养期间夫妻二人共同的战果了,王储对这把锁非常满意,而玛丽,已然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了。
玛丽开始记录自己月事的具体日期——很规律,没有迟到早退等等不调的现象。 这对她很有帮助——这时代地人也许并不知道,但作为穿越者的玛丽,清楚的知道应该怎样推算安全期排卵期等等女性自我保护的小常识。
最初的几个月,还是在安全期内操作比较稳妥,等玛丽做好了当妈**准备,再全身心的投入“造人”地工作中好了。
玛丽有把握控制好这件事,因为她的丈夫。 至少现在看起来,在她不愿意地情况下。 还是不会强取豪夺的。
事实上,在王储接受手术之后,整个凡尔赛宫所关注的焦点,就又转回到未来的国王和王后身上了,人们所期望的只是王位继承人,既然普罗旺斯伯爵夫妇闹出了那么大的笑话而王储本人又有希望“恢复说话能力”,那么。 大家就理所当然的转而关心整个家族都有“高产”生育史地王储妃了。
过完三月份,王储的锁终于大功告成了,而负责王储手术的几名御医,也来向玛丽讨要奖金,他们通过检查,已然可以确定,王储的开刀处已经长好,整个手术取得了圆满成功。
诺伊阿伯爵夫人毫不客气的回绝了几名御医。 “先生们,王储妃不能凭你们的一面之辞就给出奖金,殿下要亲自检验过之后再做决定。 ”
玛丽哭笑不得,反到是她要劝说女教管,那几位御医不会撒谎的,没想到。 女教管居然振振有词,“殿下,您确实还没有看到王储手术的真正成果呢,虽然您一直都很相信手术,但是,您也要记住一点,手术并不是万能地,究竟这手术能否在王储身上产生让人满意的效果,您还是应该亲自去看一看。 ”
谁都知道,玛丽要想看到王储的手术成果。 付出的代价。 大概就是要被自己的丈夫“拿下”了,但这也是大家期盼已久的事情。 因此。 当四月份地某一天王储派德。莱歇先生来邀请他的妻子共进晚餐的时候,玛丽觉得,她周围的夫人们和侍女们,都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好吧,玛丽对自己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所以,还是勇敢的去面对吧。
与王储共进的晚餐并不算顺利,从主人到仆人,都显出了一种难以掩盖的焦躁,王储甚至在向玛丽敬酒时弄翻了酒杯,让仆人们好一番手忙脚乱。
傍晚的时候,玛丽已经洗过澡了,于是,当王储用有些颤抖地声音问她是不是要先洗澡再就寝地时候,玛丽立刻垂下眼帘答道,“殿下,我已经洗过澡了,所以,请让我到卧室去等您吧。 ”
王储非常高兴的答应,转身就去洗澡了,玛丽这才在她地女仆们的帮助下,回到王储的卧室里,重复了一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过程,钻到被窝里去等她的丈夫。
等真正的主力战斗人员带着满身的水汽冲进被窝的时候,玛丽立刻看到了手术的“成果”,王储的某个重要部位,已然在睡衣下面昂首挺胸的显示着存在了。
但王储似乎还是有些担心,他颤抖着小声问道,“玛丽,我们现在可以再试一次么?”
玛丽能说不行么?于是她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王储立刻便仿佛被注射了强心针一般,一把抱住玛丽,开始解她睡衣上的扣子。
玛丽的心砰砰乱跳,但她很快就发现,王储似乎比她还紧张,他跟扣子战斗了好一会儿,却还没把扣子解开,开始急躁的拽着那些无辜的扣子了。
于是玛丽赶忙说,“殿下,我自己来解吧。 ”
王储这才放开了玛丽,但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他开始脱他自己的睡衣,一边脱还一边嘟囔着,“玛丽,请你自己把睡衣脱了吧,太讨厌了。 ”
玛丽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赶忙照办,而当她刚把内衣都脱下来之后,王储就仿佛一头蹲守已久的野兽一般,猛的扑上来压倒了她。
玛丽“哎呀”的一声,但王储没有任何反应,他开始吻着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