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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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恭敬的答应了,就听到国王又说道,“王储妃,整个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我希望你还是尽快回到你丈夫身边去,确保他能尽快恢复健康。 ”
“请放心吧,小姐,”不等玛丽回答,国王又紧接着补充道,“如果有人想加害我的王位继承人,你的丈夫,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
谈话到了这份儿上,玛丽明白,她应该告退了。 当她向国王告辞的时候,国王居然又命令道,“王储妃,我会派人送你回你丈夫那里去,至于诺伊阿伯爵夫人,我希望你能让她留下来。 因为我还有话对她说。 ”
玛丽立刻表示,她自己与诺伊阿伯爵夫人一样,都是国王的仆人,随即,她按照国王所说地那样,站起身行了礼,然后立刻离开了。 国王要对女教管说些什么。 她甚至懒得去想,事实上。 如果女教管如她自己所标榜的那样忠诚的话,她应该会告诉她的。
但玛丽还是面临一个小问题——她觉得自己最好在知道国王与女教管的谈话内容之后,再回去面对王储,至少她能够更好的把握国王的意思。 但问题是,国王派来送她地那个仆人紧紧跟着她,即便她有意在路上磨蹭一会儿,似乎都不可能。
正当她无计可施的时候。 在楼梯上,玛丽居然遇到了看起来几乎要抓狂了地路易斯夫人。
她还在向这位姑姑问早上好的时候,对方已然劈头盖脸的质问起来,“玛丽,昨天晚上你和王储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整个宫里都在谈论这件事。 ”
这番话把玛丽也吓懵了,她不是警告过王储的那些男仆们么,难道还真有不怕死的,要往枪口上撞么?
楼梯上人来人往。 显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路易斯夫人一把抓住玛丽的胳膊,把玛丽带到她自己地房间里,关上门,才又细细的告诉她详情。
对于王储昨天晚上的惨状,确实还有一个玛丽未曾叮嘱过的知情人。 那就是御医先生,这位先生昨晚正巧在与某某夫人共度良宵,因此,当他再次回到夫人的被窝里时,显然需要对这次突然的离去坦白从宽。
显然没有人去叮嘱这位某夫人应对这等同于王室丑闻的新闻保守秘密,于是,她就把它当作普通的小道消息传播开了。 于是,当内容更加绚丽多彩地流言飞语传到深居简出的路易斯夫人耳朵里之时,理论上,确实可以推断出整个凡尔赛宫基本上都知道了。
玛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路易斯夫人对她还是保有一种信任。 因此,即便是这种怒气冲冲的时候。 这位法兰西的公主还是听她说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在听说王储已经没事了之后,她长出了一口气,而当玛丽告诉她已经把男仆总管抓起来了之后,她又表现出了那种只有王储地至亲才会表现的那种关心。
“玛丽,这样把克里斯特尔斯先生从奥古斯特身边带走,他一定会觉得很难过吧,玛丽,我想还是去求国王快点儿把男仆总管先生放出来吧……”
没等路易斯夫人把话说完,玛丽立刻打断了她,“姑姑,您应该比我更了解王储,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会自己要求吃*药么?一定是有什么人欺骗他,向他夸大了*药的作用。 因此,我认为克里斯特尔斯先生绝对与这件事有关。 ”
“但是,玛丽,谁来照顾奥古斯特?”
玛丽并不想回答路易丝夫人这种非理智的问题,相反,她很明确的告诉她,“明知王储的生理疾病还让他吃*药的行为,等于是在害他,而作为法兰西的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在这个年纪上,应该能明辨是非了。 ”
路易斯夫人不说话了,玛丽也不想久留,便告辞了退出来。 她正巧在走廊上遇到了诺伊阿伯爵夫人,后者立刻向她汇报了国王的追加谈话。
“陛下只是叫我好好安抚殿下您,他担心这些有关王储地事情会使您感到不快。 ”
“就这些了么?”玛丽当然不相信。
“哦,还有就是陛下又问了我一些王储地情况,生理方面的,她大概担心您不愿意说。 ”
玛丽点点头,虽然觉得路易十五并不像是那种细心而体贴地人,她还是选择相信,在这种事情上,怀疑显然没什么意义。
“国王没有说什么有关我如何处理这整个事的内容么?”玛丽关心的,只有这一点。
“没有,不过……殿下您想好怎么和王储说了?”
玛丽点点头,她当然想好了,她压根儿没打算隐瞒什么,或者伪装什么,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她的这位丈夫在受了昨晚那种极端的肉体痛苦以及相伴的屈辱之后,尚不能明辨是非的话,或者,她也该考虑是否还要在他身上继续坚持了。
“那么,殿下,”看玛丽不再说什么,诺伊阿夫人就开口提醒她,“我们还是尽快回王储的房间去吧,按照王储以往的作息习惯,他很可能已经醒来了。 ”
合欢床 048 适可而止
玛丽回到王储的房间里,她的丈夫果然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床上,男仆们在服侍他洗漱。
王储的精神似乎还有些萎靡,当然,昨天晚上吃了那么大的苦之后,即便是对于这个强壮的年轻人,再要求他保持原有的那种精力,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玛丽看来,不是细心观察或是了解昨晚发生的事情的人,大概也无法发现王储在状态上的变化,但问题是,现在凡尔赛的所有人,已经都能归入上述两类了,因此,估计人人都会觉得王储真是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玛丽走过去,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殿下,早上好,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还行,”王储抬起头,反应出奇的好,“就是觉得身上没劲,所以今天我想在床上吃早餐,吃完早餐我还想睡一会儿。 ”
“好的,殿下,”玛丽真是怕王储第一句就问起男仆总管,“请让我同你一起吃早餐吧。 ”
“你也没吃早餐?”王储似乎有些惊奇,就叫男仆们,“给王储妃再加一副餐具。 ”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玛丽的消耗确实很大,因而,当早餐摆上来的时候,她真是觉得饿了,于是,当她看到人们为王储准备了足够多的早餐时,确实还觉得挺高兴的。
然而,当她喝完半杯牛奶,才用小勺敲开一只煮蛋。 王储就又开口了。
“王储妃,听说你让人把雅各抓起来了?”
玛丽低着头,盯着煮蛋,极力想从王储的声音里辨别出一丝地感情色彩,但似乎说话人,本来就没有带上什么感情,于是她鼓起勇气抬起头。 “殿下,克里斯特尔斯先生拒绝告诉我是谁让您吃了*药。 所以我就把他交给了国王的卫队。 ”
王储嘴里塞满了食物,他看了玛丽一眼,又慢慢的咀嚼起来,一直等到他把嘴里的食物都咽了下去,才摇摇头,“谁让我吃了*药?这很重要么?”
玛丽不知道王储是不是在问她,但她还是要抓住机会为自己说话。 “殿下,请想想您昨晚的痛苦,恕我直言,谁让您吃了*药,这个人就是想加害于你。 ”
“确实很痛,”王储放下了刀叉,摸着自己的下巴,仿佛是在回忆昨晚的痛苦。 “斯坦尼斯拉夫同我说地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会这么痛的。 ”
果然是普罗旺斯伯爵,玛丽发现,她地猜测准确性还是挺高的。 但这还不够,她还想知道更多的,既然她始终把自己的这个小叔子当作敌人来对待。 那么,关于这个敌人的信息,了解的越多越好。
于是玛丽装作不解的追问道,“殿下,这件事与普罗旺斯伯爵有什么关系?”
“哦……没什么,”王储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开始支吾了,“王储妃,快点儿吃吧,我累了。 ”
玛丽也不再说话了。 她清楚地知道。 在王储的心目中,他这位弟弟的位置。 显然要比自己重要的多,于是她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早餐上,先把煮蛋吃完,又拿起了一块小点心。
这时候,就听到王储在吩咐一个男仆,“你去国王的卫队长那里,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把雅各放回来。 ”
玛丽猛的抬起头,正好撞上王储的目光——王储地反应真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换上了几乎是质问的口气,“殿下,我能不能问一下,您打算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处理?”王储似笑非笑的,“王储妃,你已经看到了,我恢复了健康,所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让他们把雅各放出来吧。 ”
玛丽怒极反笑,她真想告诉自己的丈夫,现在是她给男仆总管安上了谋害王储的罪名,就算王储想要替此人开脱,也多少应该拿出个让人信服地理由吧?
于是,玛丽笑嘻嘻的回答王储,“殿下,您是说克里斯特尔斯先生与*药没有关系,那么,难道是您自己吃的*药么?您从哪里弄来的那些*药啊。”
“别开玩笑了,王储妃,”王储似乎有些急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去和国王陛下说。 ”
这简直是过河拆桥了啊,幸好玛丽还占据着先手,她慢条斯理的把最后一小块嘴里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下去,才对王储笑道,“殿下,我真的不想管这件事了,说起来,昨天晚上我都要累死了。 不过,我需要提醒您的是,不管是克里斯特尔斯先生还是普罗旺斯伯爵,抑或是您自己,显然都很清楚您的健康情况,因此,不论是谁给您拿来了*药劝您吃下去,都绝对不是出于好意,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是在害您。 假如这个人是您自己的话,那么我很遗憾……您可以想象一下人们会怎样看待一个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人。 ”
王储似乎对玛丽这长长地一段话有了反应,他愣住了,玛丽一口气喝掉了剩余地牛奶,又笑着补充道,“殿下,国王陛下叫我照顾好您,所以如果您觉得不舒服的话,请告诉我,我去替您叫御医来。 ”
王储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可是玛丽没有听清,于是她又等了一会儿,看王储没有进一步地反应,才起身退了出去,等她到了外间,才听见王储在里面吩咐,“我吃完了,你们把餐具收走吧。 ”
仆人们又忙碌起来,玛丽正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突然,王储套间的大门似乎被撞开了一样,阿德莱德夫人冲了进来。
玛丽觉得这位夫人看她的眼神仿佛给王储吃*药地是她,直到她向她行完了礼问候了早安。 阿德莱德夫人才冷冰冰的问道,“王储怎么样了?”
“殿下刚才吃过早餐,”玛丽照实回答,她真的开始觉得厌烦了,“殿下在卧室里,应该还没有休息。 ”
阿德莱德夫人立刻丢下玛丽往卧室里去了,走到门口。 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问她。 “王储妃,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陛下让我呆在王储身边,照顾他以确保他恢复健康。 ”这几乎是路易十五的原话,玛丽记得很清楚。
“让你照顾王储?”阿德莱德夫人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嘲讽,“王储妃,你能照顾好你自己就已经是感谢上帝了,请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现在就走!”
玛丽并没有生气,事实上,她巴不得离开这里呢,忙碌了一早上,吃过东西之后,正好觉得困了。 于是,她仍然礼貌周到地给这位姑姑行了个屈膝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玛丽觉得困极了,于是,当她发现诺伊阿伯爵夫人还在那里等着她地时候,确实开始郁闷了。
“殿下,”女教管正在喝咖啡,“我想王储殿下一定会要去解救他的男仆总管。 对么?”
玛丽无力的点点头,把自己扔进了沙发上的一堆靠垫中。
“殿下好好休息一下吧,”诺伊阿伯爵夫人笑了笑,“这件事情您就不要再插手了吧。 ”
“我不插手?”玛丽有些气急败坏了,“难道您去说服王储?”
“当然不是,殿下,您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耐心等着国王的处理结果就行了,我觉得,您现在再想做什么。 可能会适得其反。 ”
玛丽仍不死心。 她把自己才得到的信息告诉女教管,“王储刚才说漏了嘴。 似乎普罗旺斯伯爵也参与了这件事,我想可能是他把*药拿给王储地。 ”
“是这样的,”女教管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早上我还在陛下那里的时候,陛下派人查了,他自己用的*药被拿走了一点儿。 管*药的仆人已经承认,普罗旺斯伯爵向他要过*药,但他坚持他没有给伯爵。 ”
“恐怕就是他给的吧,”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收拾房间的克拉丽丝夫人突然开口了,“殿下,您大概还不知道,现在宫里面的这些仆人们,对和普罗旺斯伯爵有关地事情,都积极的不得了呢。 ”
“克拉丽丝夫人,”玛丽觉得,借这个机会安抚一下她的这些侍女们,也还不错,于是她笑道,“我知道这些情况的,不过您放心,下一个当国王的,会是我的丈夫。 ”
“这样就好,殿下……”克拉丽丝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诺伊阿伯爵夫人打断了。
“就算是普罗旺斯伯爵拿了*药,”女教管地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殿下,这也是国王和他的孙子们之间的事情了。 殿下,既然您已经成功的把国王拉进这件事中,在国王的面前,您还是不要过多的出头了。 ”
“好的,”玛丽也明白的女教管的意思,事实上,她也在猜测,作为整件事情中身份最低的王储地男仆总管,或者真有可能成为替罪羊呢,那么,至少她还是从这件事中获利地了。
“殿下,”诺伊阿伯爵夫人继续补充道,“你还要继续去问候王储,只谈他的健康,别地什么都不要说。 ”
“我知道,夫人,”玛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现在阿德莱德夫人在王储那里呢,我能不能睡一会儿啊?”
玛丽觉得她自己的口气好像都是在哀求了,但女教管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克拉丽丝夫人,请您看着时间,在午餐之前要把王储妃叫醒。 ”
“至于您,殿下,”女教管转向玛丽,“我建议您现在去见国王的御医,我想国王现在应该已经对这位先生问完话了。 您要告诉他,他不能对一个昨晚被他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