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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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裴静宜小声的抱怨着。
“我为什么要阻止?”凌楚轩轻笑,“是你怜那女子风中独寒,孤苦郁闷。”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那女子有点意思。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多那个事?”裴静宜有些不依不饶。
看得凌楚轩不由摇头:“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高高在上的七皇子。”
裴静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光有些黯然:“我难得在你这里偷得片刻自在,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摆七皇子的架子么?”
“罢了,罢了。”凌楚轩拿过裴静宜摆放在桌上的笛子,漫不经心的问:“”今天过来,可是心中有要事不决?”
裴静宜不由得看了凌楚轩一眼,眼中满是钦佩,他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凌兄你总是如此之了解我。”
凌楚轩牵了牵嘴角,未发一言,只是默默的再为裴静宜将面前的空杯注满。
“今日一早……陆大学士来了我府上拜访。”
“嗯?”凌楚轩挑眉看着裴静宜。
“还不是那些皇党之争。”裴静宜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无奈,“我纵无心,却保不住别人有意。”
“所以你就跑到我这来借酒避愁来了?“凌楚轩继续为裴静宜续着空杯,“还叫得这么急?”
“也只有你这里,才能让我安宁片刻。也只有你才会拿我当裴静宜,而不是那个什么七皇子。”裴静宜又是一扬手,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凌楚轩不再给他续酒,只是沉声说道:“你醉了。”
裴静宜撑着桌面,定定的看着凌楚轩:“醉了不好么?让我喝吧!我难得有几回自由喝酒的时候,难道楚兄连这点放肆的机会都不给我么?”
凌楚轩轻叹了口气,放开了压着酒壶的手,仍裴静宜继续往杯中注满,然后又一饮而尽。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一醉解千愁?醒了呢?”
“醒了?醒了继续做我的七皇子啊!其实说实话,我对太子之位,真的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可为什么大家就是不信呢?看看他们几个……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不像兄弟……反像仇人。还是凌兄你好,没有这些权位之争。”
凌楚轩默而不语。是真的没有么?还是你不知道呢。
他轻叹了口气,对站在屋角的一个黑衣人叮嘱了一句:“好生照顾他。”便出了屋子。
从屋子里出来之后,扑面便是一股寒风,吹得他的双眼微眯。夜色已经浓了,细细密密的雨丝交织在风里,给人凭添了几分纠结的感觉。
“爷……”一个黑衣劲装的大汉从角落的阴影里闪了出来。
凌楚轩目光一凛:“书房里说。”
“是,爷。”
黑衣人跟随在凌楚轩身后,来到了位于南厢的书房。
“说吧,什么事?”凌楚轩定之后,慢慢的开口。
这个黑衣人,是青信堂的执事,如非有事,一般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爷……八年前的那个曾老大,有消息了。”
楚凌轩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朝黑衣人微俯过身子:“说。”
“以前处理北门湖那伙山贼时,我们留了一个活口问话。就是那个活口,前两日在永安城里看到了曾老大。他跟踪了一路,发现他进了威远侯府。”
“多久之前的事?”
“两天前。”
“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报告?”凌楚轩微眯起双眼,声音凝冷,“因为……活口被灭,我们两天后才找到他留下的消息。”
“查……就算是翻天覆地,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是……爷。”黑衣人抱拳而立。
“二爷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凌楚轩微皱着眉头问。
“二爷很是沉默,每日里对着木桩练习剑法,并无其它异常。”
“老爷呢?”
“老爷还是老样子,偶尔喝醉酒会大骂……大部分时候,都是抄经读书,并无异样。”
“你去继续盯着他们,另外,老爷的酒……随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是……爷。”黑衣人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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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0 病女
凌楚轩沿着小溪边的甬道往前走着。因为这边少有人来,所以路上也没有挂上灯笼,只有水面上,泛出微弱的波光来。
雨丝还是那般细密,织染在风里,像挥之不去的愁绪。秋天无端使人愁,或许就是因为天气如此这般的不干不脆,湿滑粘腻。
这里是下柳庄,他的临时住所之一。今天因为七皇子的事,临时调拔了人手过来。然后再配合着七皇子的行动,用调虎离山之计,使开了七皇子身边的人,才把他接来此地。明日,怕是七皇子的人就会找过来了。
今天……朋友一场,就当给他一段短暂的安宁吧!
想着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凌楚轩的眉头便皱在了一起。那是一个身上带着很多秘密的女人,一个微微让他产生一点想了解的欲望的女人。
想着晚间听到的琴音,楚凌轩调转了脚步,朝上柳庄而去。上柳庄较小,下柳庄较大。上柳庄就像是一棵樱桃,窝在下柳庄的怀里。
凌楚轩没走多久,便进了上柳庄的庄院。他记得那时听琴音,似是在乱石堆那边传来,便直奔乱石而去。还没近到乱石堆,便听到一声低浅的呻吟,从打侧的一丛树底下传来。
凌楚轩闻声探去,在一丛灌木树底下,发现了蜷缩成了一团的吕盈竹。
她的脸绯红,口中不时逸出低浅的呻吟声。
夜色初临时的雨中弹琴,再加上夜深之后的雨中不返,让一场大病,趁着吕盈竹心神虚弱之时袭上了她的身体。
感觉到有人在搬动她的身体,吕盈竹不耐的一掌推开,口中斥道:“走开,谁让你扶的?”
凌楚轩无语的看着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吕盈竹翻转身子,重新躺倒在地上,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口中低语着:“我讨厌你……讨厌你们,全都讨厌。妈妈……我要妈妈……爹爹……你为什么也不要我了?”
听到吕盈竹的话,联想起她带着行李在年关将近之时来到了上柳庄,凌楚轩心中产生一丝了然。
他弯腰抱起了吕盈竹,朝着远处灯光之处走去。吕盈竹窝在他的怀里,也不挣扎,也不动弹,乖得像一只温驯的猫咪,与几前次他瞧见时的冷淡模样完全不同。
“我想回家……能送我回家么?”
突然吕盈竹在凌楚轩怀中抬起了头,有些迷迷糊糊的揪着凌楚轩的衣襟,用一种无比无助,与弱势的声音重复道,“能送我回家么?”
“你家在哪?”凌楚轩很想把这个麻烦扔出去,但最终还是沉声应道,“我送你回去。”
“我家……我没有家……没有家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因为我没有弟弟,所以都不要我了。”
吕盈竹的视线有些迷离,她的手,紧紧的揪着身前那个男人的衣襟,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再留在这里。”
凌楚轩表情不变,只是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朝前方灯光之处晃了一晃。
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刘嬷嬷,小西等人焦急的呼唤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啊?”
更远处,数处地方都晃动着数不清的灯笼,显然全庄的人都出动正在寻找失踪的吕盈竹。
他抱着吕盈竹几个飞跃,避开前来寻人的奴仆与庄丁们,随后便回了下柳庄。
回到自己下榻之处,凌楚轩一脚踹开房门,抱着吕盈竹走了进去。
云上侍立于房中,见凌楚轩怀中抱着一个衣着凌乱,全身几乎湿透的女人,初是一愣,复而马上退了出去。
就在他即将退出房门之时,为凌楚轩叫住:“叫个小丫头进来,为她换身衣服。另外,请谢先生过来瞧瞧。”
“是,爷。”
云上转身离去,在离去之前,他的目光在床上的女子身上梭了一眼。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女子应该就是今天爷将马车与她,上柳庄的那名吕小姐。
只是吕小姐怎么会被爷抱了回来?而且还衣衫凌乱,几欲湿透?只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他应该追问与研究的,还是把嘴巴闭紧才对。
小丫头取了身自己穿的干净衣物,为吕盈竹换上之后,谢先生便来了。
只说是风寒,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好生调理,以免风寒侵骨,久治难愈。
谢先生开了药,让小丫头煎了,趁着吕盈竹晕睡之际强喂了一些之后,凌楚轩便去了另外的房间休息,只命一个小丫头守在吕盈竹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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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1 回庄
淡青色的织萝纱帐子,带着明显庄重风格的家具,这里不是她的卧室,也不是上柳庄新整(。。)理出来的房间。这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吕盈竹转过头,朝门外望去,却只看到深掩的门帘。窗户也是紧闭着,可以听见一阵一阵呼啸的风声,就是没听到人语。
“有人吗?”吕盈竹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逸出。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难听得要命,而且嗓子眼像被火烤过一般烟烧火燎。
“有人吗?”吕盈竹提高了音量,这时门帘被掀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走进了屋子。随着她的进入,一股药味,混合着淡淡的寒风,从门外扑入了吕盈竹的鼻端。
“这是哪里?”吕盈竹向小丫头问道,她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帮着换的。隐约回想,昨夜一个人在雨中弹琴,后来被刘嬷嬷强行制止。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便找借口支开了刘嬷嬷与小西,然后独自游荡起来。
好像有一个男人和她说过话,又好像有一个男人抱过她。男人?抱过她?
吕盈竹猛的惊觉过来,在这个世界,女人是不可以随便和男人说话,更不要说随便让男人抱着了。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的名声毁了不说,还会累及家中颜面受损,严重的甚至连自己几个妹妹的婚事都成问题。
“是谁带我来这里的?”吕盈竹猛的伸手抓住小丫头,声音中透露着急切。
“这里是下柳庄,是庄主带你回来了。你晕睡了一夜呢,好在谢先生的药有效,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病多久。”小丫头微皱着眉头,用力掰开吕盈竹的手指,“我去通知庄主。”
“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吕盈竹追问道。只不过小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将她一个人留了下来。
吕盈竹试着起了起身,却发头晕得厉害,无奈之下,只得又躺了片刻。她又不敢久睡,已昨晚的记忆那位庄主或许是位先生,如果让他看到自己躺在卧榻上的样子……实在不好。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整了整鬓角与衣襟,吕盈竹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很凉,饮入腹中,顿时一阵凉意从内至外散发开来,让吕盈竹神智清醒了一些。
片刻之后,吕盈竹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远而近。她抓紧了衣襟,不由得有几分紧张。等会,是笑?还是行礼?还是什么也不说?
脚步声到了门口,门随之而被推开,小丫头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庄主一早已派人通知了贵庄的人,等会他们就会过来接您了。”
通知了贵庄?意思是再过会刘嬷嬷她们就会来接她了?吕盈竹松了口气,顺着小丫头的搀扶,坐到了床上:“那你们庄主?”
“庄主有客人要送,嘱咐小姐好生休养,说是改天再登门拜访。”
不来就好了。吕盈竹的心定了下来。这时才惊觉自己不但头晕得厉害,连腿都软得像面条。
“我身上穿的衣服是?”她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普通的精棉料子,并不十分精致,不过倒也贴身舒适。
“昨天小姐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因为庄里极少女客,并未备有女装,因为便拿了奴婢一套新做的衣裳给小姐换上,还请小姐别嫌弃。”
吕盈竹笑了笑:“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敢担当麻烦二字,自是庄主命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了。”小丫头说得很是疏离。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远远的,吕盈竹便听到了刘嬷嬷的声音:“小姐她在哪里?”
“这边请。”一个清俏的女声引着路。
随后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闪了进来,直直的朝吕盈竹扑了过来。“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关切。
李飞宇?
吕盈竹看着眼前明显带着黑眼圈的男子,一时间愣了神。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话啊!你没事吧?”李飞宇有些担忧的看着吕盈竹。这时刘嬷嬷也进了屋,看着吕盈竹的样子,眼泪就下来了:“小姐……你有没有事?”
吕盈竹摇头:“我没事,只是累了。早点回上柳庄吧!”她没有说家,是因为在她心里,吕家……才是她的家。上柳庄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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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2 提亲
“我们回去。”李飞宇大手一伸,便把吕盈竹搂了起来。
“你……”吕盈竹大急,伸手猛推,“你放手。”
李飞宇松了手,一脸迷惑不解的看着吕盈竹:“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回去么?”
刘嬷嬷看了,连忙对李飞宇说:“李少爷,我们不是带了软兜过来么?把小姐抬到马车里就可以了。”
“哦!”李飞宇这才明白过来,“是我唐突了。吕叔叔和我爹他们都在来的路上了,等他们到了,就商量我们的亲事。”
吕盈竹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软软的靠着床头,一言不发。把她打发到上柳庄不算,还要打算发吕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