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奸佞 作者:长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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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涉有些艰难的开口:“不……不一样……春水……别……别这样,我真不想和你……和你做!”
令狐春水的手指,在贾涉的前端轻轻的打着圈,里面的水不住的冒出,已经浸湿了一片,令狐春水知道贾涉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抗拒自己,便用了更加魅惑的声音,轻轻的咬住他的耳朵,低声含混道:“你看你前面,都湿了这么大一片?这么抗拒干什么?舒服一下而已……”
贾涉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朝自己袭来,理智的堤坝正在一点点的坍塌,却还是带着最后的一点清明,喘道:“我……你……你别弄我……我不行了……”
令狐春水低低的嗯了一声:“你不行了,就好好享受……”
贾涉道:“我……我不想和你闹翻,停下……你,你手别再动了……我……第一次要跟自己爱的人……”
令狐春水咦了一声,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停下?我看你很舒服……我们一起舒服一下?”
贾涉咬牙,用力的去推令狐春水,道:“我有喜欢的人!你不要……不要再勾引我了……我没什么定力……我……”
令狐春水不以为意,呵的笑了一声:“别跟我说你喜欢碧云,这么多天,我看你根本不动她!你喜欢谁?想跟谁做?”
贾涉近乎窒息,微微张着口,帮着呼吸。
令狐春水看着贾涉满是情欲的双眼,知道他撑不住了,便故意停下,自信满满的道:“来,告诉我,你想跟谁做,喜欢谁?只要你说实话,不是我的话,我绝不勉强!”
贾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刻他已经根本无法思考,更加不能控制自己说出的话的分寸,只是想让令狐春水赶紧撒手,便随便抓住脑袋中闪过的一个人影:“顾鹏飞!我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他,你松手!”
令狐春水眼看着贾涉明明被自己挑逗的难以自抑,马上就要得手,他等了大半年,忍耐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却万万没想到,贾涉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了别人的名字,内心的妒忌和怒意,一齐涌上他的心头。
令狐春水心中虽怒,却笑得更加甜腻:“涉涉,你被我弄得舒服的浑身发抖,却想着别人?我可是不高兴,要好好的惩罚你哦!”,说毕,根本不去理会贾涉的抗拒和挣扎,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更加卖力的挑逗拨弄,贾涉数次想要将令狐春水推开,却都被弄得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不停的喘气,间隙的从唇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令狐春水一见贾涉这般模样,不坏好意的笑道:“涉涉,别挣扎了,你很享受呢!你喜欢的是我对不对?”
贾涉摇头,却在摇头之时,被令狐春水吻住,侵入口腔之中,肆意的挑拨着。
贾涉嗯唔之声只能尽数的吞入肚中,令狐春水手指微微一捻,便弄得贾涉浑身一个抽搐,一股白浊喷射而出。贾涉在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然而片刻之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就此没了,还是跟个男人鬼混混没的!
他一时间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令狐春水见贾涉落泪,轻轻的抱着贾涉,吻去他滑落的泪珠,低声道:“还说喜欢别人,都被我搞的爽的哭出来了!”
贾涉只觉得悲哀无限,恨不得一头撞死,令狐春水笑道:“别一副死了娘的模样,才摸两下就舒服成这样了,来,还有更舒服的!保证你哭都哭不出来!”
贾涉悲哀的看着自己被令狐春水脱下一半的裤子,以及闻到舱中隐隐的特殊腥味,恨不得穿越回刚刚的时间,两个耳光扇醒自己。
令狐春水见贾涉这一脸懊恼又自责的模样,知道今天现在不宜逼得过紧,否则煮了一半的鸭子肯定要飞走。他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环抱住贾涉,低声问道:“你怎么了?很难过?”
贾涉不说话,令狐春水又问道:“你刚刚说喜欢顾鹏飞,不会是真的?”
贾涉心中一片混乱,完全没有听到令狐春水的问话。
令狐春水有些急了:“你真喜欢上顾鹏飞了?你刚刚想着他?”
贾涉又是烦躁,又是茫然,挣扎开令狐春水的怀抱,弓着身子将自己裤子提好,郁闷的跑到船舱之外,坐在甲板上吹冷风。
令狐春水紧跟其后,抱着那床被子出来,捂在贾涉的身上,继续问道:“你不会真的只想跟他一个人做?你真的爱上别人了?”
贾涉道:“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令狐春水想了想,问道:“他亲过你没有?”
贾涉点头。
令狐春水心中暗恨,不甘的问道:“那他像我刚刚那样摸过你?”
贾涉摇头,令狐春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继续再接再厉的确认:“他……跟你做过没有?”
贾涉被逼问的十分烦躁,道:“老子没有跟他搞过,你能不能别老问这些?烦得很!”
令狐春水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什么都没干过,你不喜欢他!你喜欢的人是我!”
贾涉哼了一声,道:“一时精虫上脑而已,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找个乐子罢了,这话还是你说的!”
令狐春水听贾涉这么说,心中有些挫败,却更多的是不甘。他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贾涉心中又是懊恼,又是茫然,看着黑夜中缓缓流过的江水,默默的发呆。
两人都没说话,只听得江水之声。
过了许久,贾涉才忽然问道:“你老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令狐春水有些许惆怅的看着贾涉:“你看见他的时候,会高兴会开心,看不见他的时候,就好像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情也没兴致;他高兴的时候,你就会高兴,他不高兴,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更加的着急,更加的难过;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你的心神;你时时刻刻的想要见到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更加靠近他一点;”
贾涉听了之后,淡淡的哦了一声。
令狐春水问道:“所以,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贾涉站起身,看着黑黝黝的江面,淡淡的道:“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牵挂到这种地步的!”
令狐春水不以为然:“你刚刚很爽啊,都舒服的叫出来了!”
贾涉不语,过了半晌,才道:“大概是……我弄错了一些事情。”
令狐春水奇道:“弄错了什么事情?”
贾涉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蜿蜒的江水和陡峭的山壁,心中内牛满面:这里的山路真是十八弯!十八弯!弯!!老子是弯的!!弯的……
69、鹏飞
居贾涉内心大发感叹,默默的在船头吹风,令狐春水起身,将贾涉揽在怀中,低声笑道:“涉涉,亲一下?”
贾涉内心纠结无限,令狐春水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屁股,却正在此刻,忽听见一串整齐的脚步声,隐隐的从岸上传来,贾涉抬头,只一个瞬间,便见到一队士兵在岸上将贾涉包围。
令狐春水也未松手,只是低声道:“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要是敌人,我们就从水路逃!”
贾涉点了点头,尚未开口,便又见到一队小船,从上游飞快而来,顷刻间便将贾涉所在的船也围住,水路也被堵截。
令狐春水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剑柄上,贾涉朝着来的两队人抱拳:“诸位朋友,有事路过?”
领头的一名队长模样的人出来,朝着贾涉上下打量了一翻,问道:“你们是从下面来的?”
贾涉点头,领头的队长二话不说,只一挥手,围在贾涉周围的小船便齐齐涌上,更有军士跳过传来,船身微晃,令狐春水见来者不善,正想动手,被贾涉按住。
明晃晃的钢刀一齐架到了贾涉的脖子上,领头的队长道:“这个时间,从江下而来,不是奸细就是奸贼!搜他们的身!”
贾涉张开双臂,十分配合的被搜查,令狐春水却有些不太愿意,贾涉给他使了个眼色,令狐春水才将按在剑柄上的手移开,让他们搜查。
搜过之后,贾涉对那队军士道:“我们是来往江上做生意的生意人,还请军爷放行!”
领头的队长哼了一声,道:“生意人?生意人会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船头?还是这个时候来?把他们捆了,压去见将军,请将军定夺!”
即刻就有士兵上前,将贾涉和令狐春水两人五花大绑起来,令狐春水低声对贾涉道:“干什么让他们捆?!”
贾涉一笑,小声道:“半夜三更跑出来巡逻,肯定是这附近有大人物!说不定便是西川制置王不破,看他们的军服,是西川的军队。既然他们领我去见,也省得我自己费力气了!”
几名军士压着贾涉便走,贾涉回头看了自己的船一眼,道:“船上还有我的行李!”
领头的军士听了,便派人去将贾涉的小船用绳子拉了,黑夜中逆水而行,贾涉则被那一群军士推搡着,从旱地而行。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山路渐宽,看得见天空了,空中月已隐去,寒风一吹,浸入骨髓,尚未落掉的树叶沙沙作响。
最终一行人在一处小城外停下,押送贾涉的士兵举出腰牌,城头的守卫放行,贾涉和令狐春水被关在一处小屋内,士兵另去通报,又不知等了多久,屋外又进来一队士兵,将贾涉和令狐春水两人押着,朝着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屋走去。
贾涉才一进屋,便见到一位发须花白,五十多岁的将领坐在正位,他身后的帘子微动,显然是有人藏在后面。
那将领看了贾涉一眼,问道:“什么人,为什么从江上而来?”
贾涉只是微笑,并不说话,那将领皱起眉头,有些发怒,他身旁的侍卫喝问:“将军问你话,难不成你是哑巴?!”
贾涉将房中打量了一眼,笑道:“这位将军,可是西川制置使王不破王将军?”
贾涉这句话一说,王不破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身后的帘布却微微动了一动。
王不破再次细细的将贾涉打量了一番,又看向令狐春水,朝一旁的问道:“你们抓到这两个奸细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
领队的队长躬身回复:“启禀将军,这两个不是好人,属下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亲嘴摸屁股!”
贾涉无语,看向那队长,心中默默的道:兄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耿直!!
王不破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却没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们这两个奸细,来我西川到底有何图谋?老实说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贾涉上前一步,对王不破拱了拱手,道:“确实有图谋,但是这件事情,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还请将军屏退左右!”
王不破指着令狐春水,道:“你们把这个人押下去!”
一众士兵便将令狐春水带走,又将门合上,王不破道:“现在没有人了,你可以说了,你是什么人!”
贾涉笑道:“在下姓贾,单名一个涉,表字制川!”
这句话一说,王不破竟霍的一下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盯着贾涉,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是谁?”
贾涉依旧微笑,拱手道:“涉见过王将军!”
王不破惊骇片刻,手掌在几案上一击,喝道:“胡说八道!贾少傅已死,你又是哪里来的宵小之辈,胆敢冒名顶替?!”
贾涉笑道:“我便是我,何来冒名顶替之说?涉不远千里,前来投奔将军,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王不破猛然哈哈大笑,指着贾涉:“还不肯承认?好,我虽然没见过贾少傅,但这里有一个人,和贾少傅是好朋友,本将今日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贾涉扬了扬眉,看着王不破身后的帘幕,他早就料到,帘幕背后所藏的,可能是认识自己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王不破对着帘幕背后拱手:“顾将军,请出来吧!”
贾涉脚下一个踉跄,帘幕微动,顾鹏飞从后面转出来,看着贾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房中烛影摇晃之下,顾鹏飞的面容消瘦,下巴上还有着胡茬,眼中带着血丝,神情说不出的纠结,光影照在他身上,将他微微颤抖的手照的明晰可见。
王不破对顾鹏飞道:“顾将军,这个人可是贾少傅?”
顾鹏飞也没去看王不破,只是盯着贾涉,数次张口,又数次闭上,房中气氛诡异而静默,甚至是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鹏飞才颇为艰难的道:“虽然我希望,他不是……但是,他就是贾涉贾少傅!”
王不破看看顾鹏飞,又看看贾涉,片刻之后笑道:“原来是贾少傅,末将失礼了!”说毕,便上前替贾涉松绑,贾涉的手都被捆麻了,手腕上勒出两道红痕,兀自揉搓着。
王不破道:“既然是贾少傅到此,下官即刻去安排,只是不知贾少傅的那个……那个朋友,准备如何处置!”
贾涉淡淡的道:“我们一夜没睡,很累了,找个地方给他睡觉吧!”
王不破答了一声,便要出去,贾涉继续道:“我这里来,是秘密而行,还请王将军保密!”
王不破道:“贾少傅放心,当日您在京城的义举,我等军中将领都听说了,各个都感动的不行!既然贾少傅到末将这里做客,是末将的荣幸!”
贾涉点了点头,王不破知道他肯定和顾鹏飞有话要说,便先出去了,命人去将令狐春水松绑,又好吃好喝的招待。
房中,顾鹏飞和贾涉沉默无言,还是贾涉率先打破沉默:“鹏飞,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鹏飞将自己的目光从贾涉的身上移开,看着房中跳动的烛火,道:“因有鞑靼的流兵到此,我特意秘密前来,和王不破将军商量合围鞑靼一事,准备全面收复西川,将鞑靼赶出去!”
贾涉便又没话可以说了,顾鹏飞也未回头,只是道:“你……你累了一夜,早些休息吧,我不打扰了!”说毕,便朝外走去,贾涉伸手,拉住顾鹏飞,想要说两句,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便站在房中,动也不动。
贾涉搜肠刮肚的,想了半晌,才道:“你瘦了好多!”
顾鹏飞道:“你倒是胖了不少!这大半年过的很舒心吧?”
贾涉点了点头,道:“淮南都转了一圈,我怕皇帝知道我还活着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