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先婚后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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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钧却不是这样想的,一把便精确无误地揪住她的手臂,低头看她。
好危险的动作,莫小北连忙向后缩,险些他的嘴唇就要凑上自己的脸,这已经超出了她心理能够承受的距离,她这一退,目的不过是想让自己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谁想却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她忘记了自己身后有张床。
这一退自然便跌倒在床上,宋绍钧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站稳,还是直接捡了个大便宜,反正他也顺着她跌倒的方向往下躺,直接倒在她的身上。
这个亏真是吃大了。
莫小北此刻就是想要再一次往后退也是退无可退了,眼见他的鼻息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脸颊,她只能用力将自己头别想一边,这个家伙像是个大狗熊,庞大的身躯压住她,使得他动弹不得。
也许是她这种极之厌恶的态度,让他产生了兴趣,至少他自己是这样定义的,他宋绍钧不是个温柔体贴、善解风情的男人,但却也不是个会仗势勉强女人的恶棍,只是,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都是一种曲意逢迎的态度,独独这个被他称为妻子的女人,会对自己那么不屑一顾,高傲地昂着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奋力地做着可以让她离开自己的事情。
曾建宝常常说,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可是他一直都固执地坚持认为,狗改不了吃屎,不过,现在看来情况确实有些改变,有那么一刻钟,他自己也恍惚起来,她真的是宁莎莎吗?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有趣,泛着红晕,不停地躲闪自己的眼神,那样子,就是一个羞涩的困兽。
莫小北被这个相处的姿势弄得束手无策,这是一个牢,困住了她,最让人难堪的是,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一个男人,那种时隐时现的烟草味道,慢慢钻入她的口中,强健的体魄也如同钢板,散发着让人难以平静的热度。
够了!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大声说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这样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
宋绍钧看来十分悠闲地将自己的手肘支在床上,以分散一部分的身体重量,轻松地看着她。
“我说!你聋了吗?让开!从我身上爬起来!”眼见自己的请求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莫小北已经丧失了最后的耐性,天啊,虽然看起来十分像是泼妇,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用力挥舞着自己的双手,企图赶走这只像是泰山压顶一样的可恶苍蝇。
不管怎么说,宋绍钧不得不承认,她这种欲拒还迎似的勾引,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会将先前脑海中的宁莎莎形象完全颠覆掉。
如果说以前的宁莎莎是一种香甜的水果,好像樱桃,鲜艳欲滴,让所有的男人都心驰神往,但是却不能多吃,本身味道酸甜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涩涩,更会让人胸口烦闷,头晕目眩,而此刻的宁莎莎,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不知不觉就跑出了他的视线,自然潇洒,毫不做作,更加引人入深。
最重要的一点区别是,现在的宁莎莎完全视他如无物,女人嘛!都是一样,成天在他面前玩弄小心眼!这个宁莎莎现在看来倒是挺聪明的,以至于让她在保护了自己自尊的前提下,成功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她那种花拳绣腿般的反抗,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完全将视线落在她饱满的香唇上,不过两三下就将她不断挥舞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固定在她自己的头前,只消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
他要干什么?莫小北的心一阵紧缩!开始用力挣扎,他的钳制却纹丝不动。
刚想尖叫,便立刻被他牢牢地稳住,这时候的莫小北才忽然意识到,他一定是以为自己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他现在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你成功了。
他的舌尖已经划开她的唇瓣,成功地钻入她口中,往里面撷取的香甜,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钻入她的衣服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正在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好让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莫小北此刻便是口不能言,毫无反抗之力,顿时又急又气,紧接着,只觉得胸口一凉,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敞开!他的腿甚至已经开始将她的双腿分开固定。
无奈至极的莫小北此刻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虽然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亲近,但是将要发生什么,隐隐有感觉。
他长长地吻着她,仿佛十分不舍,越吻越深。
急中生智的莫小北在与他唇舌相缠的间隙,用自己的牙齿用力咬住他已经深入她口中的下嘴唇。
血腥味立刻在这个绵密的吻中弥漫开来。
已经察觉痛的宋绍钧停止了动作,嘴唇离开了她的,却并没有放开对她的钳制,只是将自己放在她胸上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触,斜着眼睛看着手指上的血迹。
眼神立刻变暗,低头看着莫小北,忽然将手冲着她拍下来。(未完待续)
82。原来如此
莫小北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大手掌朝自己拍过来,心中一惊,难道他要动手打人吗?这就是所谓的家庭暴力吗?
于是连忙条件反射似的用力闭上自己的眼睛,心中真想嚎啕大哭,一直都笑古代女人那么脆弱,动不动就以死捍卫贞操,今天算是理解了个透彻,只可惜刚刚自己无法动弹,不然的话,也会立刻一头撞在墙上的。
忽然发现,他的手指在她唇上慢慢地划过,轻柔缓慢,让人痒痒的。
睁开眼睛,他正贪婪地盯着她的唇看,然后轻轻笑道:“你是真的爱上那个当律师的小白脸了,对吗?”
当律师的小白脸,他说的是魏乐贤吗?
刚想否认,忽然低头一看,自己的黑色胸罩完全变成了外套,暴露在空气中,衬着雪白的胸口,说不出的白嫩,顿时一惊,立刻用力挣脱他的束缚。
这一次,他没有再拉住她。
慌慌忙忙将胸前的衣服扣好,忽然发现自己那么不争气,已经双颊通红,紧张得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背对着宋绍钧坐在床上,以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只觉得宋绍钧宽厚的手掌放在她的脖颈上,在他身后问:“爱上那个人,你快乐吗?”
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得出,他问得很认真。
若是换做平日,她一定会昂着头告诉他,是的,她很快乐!可是今天见识到他能对她做的,简直是一个可怕的噩梦,忽然意识到,激怒他对于她来说,只是占小便宜吃大亏!权衡轻重之下。所以不说话。
身后也是一阵沉默。
一阵凄厉的电话铃声。
湘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是一阵阵地抽泣,然后不停地喊:“太太!”
莫小北顿时紧张,连忙对着话筒喊:“发生什么事情了,湘琴?”
原来,湘琴回到家乡之后,县城的医生实在无法确定她母亲得了什么病。只能建议她转院。一听到救护车跑上那么一个来回几百公里,老太太心疼那个钱,硬是不肯上车,最后一人退了一步,老太太还是跟着到城里的医院里来检查,而湘琴找了一辆面包车。把他们送到城里来。
颠簸了两天的湘琴来到大医院里才知道,这里的床位难求,就算是她身上揣着莫小北给她的一万块。也没有办法得到一个床位,医院给安排了一个临时床位,只能放在走廊上。时时都吹着一阵清凉的小风,原本身体就不好的老太太,吹到现在居然晕倒了,被送进了急诊室,毫无办法的湘琴只有给莫小北打电话。
宋绍钧会跟着来。那倒是莫小北没有想到的。
说老实话,认识医生的是莫小北,现在她是宁莎莎,就算说认识人家也没有办法证明。
他只是打了个电话,便将湘琴的母亲直接送入了一间私人医院的贵宾房,电视、冰箱、微波炉、卫生间一应俱全。
老太太目瞪口呆,用她的话说,自己是一辈子也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湘琴长得就像妈妈,眉眼之间之中来自血缘的克隆,是无法解释的。
老太太是个很朴实的农民,长时间的劳作让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乍一看已经六十多岁了,可是细看她的病例,竟然只有五十一岁,头发花白,双手不满了黑色的脏污,那是无法清洗去的痕迹。
湘琴的爸爸是个瘦小的老头,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蹲在一个角落里,虽然房间里有很多皮沙发,他还是蹲在沙发前面,悄悄地擦着眼泪,口中不停地拉着宋绍钧问:“宋先生,这里好像很贵,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医保?帮我们问问吧!”
宋绍钧拍拍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说:“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负责的,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病治好!”
莫小北四下看了看,便问湘琴:“你的弟弟湘敏呢?怎么没有来?”
湘琴听了,连忙摆摆手说:“我没有告诉他,这两天他学校里正在考试,不要耽误他的学习,我在就好了!”
看着一家人能够齐聚天伦,原本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可是看到湘琴 一家人不停地谢完又谢,让人不自在,便起身告辞。
回家的路上,莫小北看着正在用心开车的宋绍钧,心中有些疑惑。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可以对自己的妻子不闻不问,就连生死也置之不理,却懂得为所有残疾的孩子们争取最大的利益,有股忧国忧民的侠客味道。
他可以搂着别的女人一脸坦然,也可以投入地、火热地吻着自己,尽享齐人之福吗?
他可以随时随地恶语相向,却可以帮素不相识的乔志远买眼镜,是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吗?
他可以长年累月不回家看望自己一家子的亲人,却可以对湘琴的父亲轻声细语,安排妥帖,这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想不通,想不透,他是一个谜,无法用常理推断的谜。
“看够了吗?”宋绍钧将车子停在路边,声音沙哑地对她说。
猛然间红了脸,他竟然知道自己在看他,连忙将头扭向一边。
宋绍钧从车子上下来,拉开她的车门,说:“下来,我带你去看些东西!”
这是个热闹的广场,人来人往,也是不少人展示自己所长的地方, 中国人永远有那种让人望尘莫及的乐观,哪怕是南海问题再紧张,发改委一再说石油涨价,永远都能快快乐乐地蹦蹦跳跳,自我感觉空前良好。
从来不知道,他还有爱好广场舞的那种通俗的爱好。
这个建筑的正中央,正是一个平坦的小场,周围环形的台阶如同一个母亲,将它拥在怀中,小场上一群穿着黑色T恤的少年,正在玩着直排轮,那双长着轮子的鞋子仿佛是他们浑然天生的装备,当他们骑着它穿过那些障碍小锥筒的时候,炫得人眼花缭乱。
记得自己从小就羡慕这种游戏,总觉得能够穿上这种鞋子驰骋,肯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眼见她看着那些少年露出笑脸,宋绍钧不冷不热地问:“这些孩子中,有没有一个是你认识的?”
这又是要干什么?莫小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宋绍钧看她一脸茫然,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截了当对她说:“今天中午,许莹在一个美容会所外面的人行道上碰到了这群小鬼,起来冲突,这些小鬼中的一个,现在摔断了手,他的妈妈现在坚持要告许莹故意伤害。”
原来如此!
莫小北忽然明白了整件事情,难怪他会忽然出现在画廊中,难怪他会一直对自己旁敲侧击,难怪他会一直处心积虑地要将她带到这里来,原来如此!
他的那个许莹惹上了麻烦,竟然将所有的帐都算在自己的头上。
她许莹喜欢这种招数,莫小北一点也不稀罕!
想到这里,一阵无名火起,莫小北从他身边跨开一大步,理直气壮地盯着他看,愤愤难平,却一句话也不说。
宋绍钧看了看那群少年,又回头看了看莫小北,轻声问:“为什么不说话?”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已经肯定这件事情一定跟我有关,我 说什么还不都是白费吗?”莫小北淡淡地说。
宋绍钧点燃一支烟,慢慢地看着一缕烟飘出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要责怪你!她对你做过什么我看到了,你会生气也很正常!不过,她现在很有可能要坐牢,不管什么气都出够了!若是用一个人的前途做代价,那么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
什么?还是那么笃定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此刻的莫小北百口莫辩,只能摇摇头,说:“我只说一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要真是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画两张画,多上两堂课!”
现在终于明白他是个什么人了!什么谜!太高估他了,不过是个无耻的男人,他以为自己是个谁?可以坐山观虎斗,然后随便动手指一指,就能看到那个胜利的,头破血流的老虎跑到他脚下匍匐,俨然一个宠物猫咪?
莫小北绝对不是那样的宠物!
她甩甩手,穿过人群,消失在人群中。
宋绍钧掐掉手上的烟,看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
医院。
小磊的手上已经裹上了一层白色的石膏,喜欢闹着玩儿的伙伴们已经在上面画满了五颜六色的画,小磊的妈妈刚刚将一个苹果削好递给他,忙着出去了,她在一家小小的面条作坊上班,每天凌晨都要将所有的订单都完成,现在是到了上班时间,她必须要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小磊一个人,空荡荡的,这里今天早上还睡着一个跌断腿的老头,可是下午就出院了,这里地处偏远,病房空得很,在大医院检查过之后,知道没有什么大碍,为了省钱,妈妈就把他转到这里来了。
不能玩手机,不能看电视,对着四面墙和几张空荡荡的白色病床,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历历在目,他用力吞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