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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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毛平日里根本不敢管繆灿儿的事,繆灿儿也没打算告诉她,因为她太过老实。
“该死,这次这么疏忽,居然敢挂在树上。”繆灿儿抱怨着,还好小眉毛很衷心,不然这信还能到她手上么。
埋怨之余,她已被信上的内容吓到了。
“十万两,买皇后之命。”
脑袋轰隆一片,昨天的事还很清晰,她对慕容依双并没有太大厌恶之感,尽管她给她下过药。
可是杀手是不需要去问那么多为什么的。
繆灿儿赶紧出去吩咐小眉毛,她需要休息,不要任何人打扰,然后将门反锁,准备晚上的夜行衣,她必须去冷奕谟书房,找张地图。
……
冷奕谟的书房很整洁,繆灿儿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平日冷奕谟不在,连打扫的人也不敢进来。
看着眼前一排书架,有种排山倒海的感觉,她一下子晕了头,只好一个个找过去了。
忽然,青玉案上一卷画轴吸引了她眼球,因为整个青玉案很干净,一本书也没有,奏折也只是摆在另一边的书架上,所以那个画卷显得格外惹眼。
她一向好奇,就赶紧跳过去,打开,本以为是藏宝图什么的,一看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神情和气质她都觉得很像一个人,对,很像。像现在易容后的自己!
她几乎被吓住了,难道冷奕谟恋上她了?所以偷偷私藏她的画像?
可是细看下来,又很不一样,画中的女人比她各自矮小了许多,而且整个呈现一种病态,并不像她那么活泼有精力。
而且,画像里的女子还破相了,有脸上有一块乱七八糟的花纹。
她想细看那花纹,可是却不经意间,看见从画卷里掉出的一张宣纸,一张破破烂烂的宣纸。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她念着,拧了拧眉,因为上面的字是在太难看了,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觉得什么都像是自己?”她絮絮叨叨地,把画和纸又放了回去,继续去找地图。
里三排外三排,冷奕谟的书房很大,书架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简单地摆着一张小床,小床上也摆满了书。
“以为自己是毛爷爷啊,这么爱看书。”她不以为然,眼睛四处乱飘,总算,找到了一大层,各种地图。
她赶紧像抢劫般把里面翻了个精光,这才十分满意地把地图折起,藏进怀中。
“岂有此理,他把本王当什么了?居然让本王去守灵?”是冷奕谟的声音,后面还跟着雷电雾雨。
原来今早冷奕暵叫他进宫的目的,就是亲自演出一场孝顺戏码,说皇陵遭人盗窃,幸好先皇陵墓完好,他是一国之君,即便有心也无力,所以只好让自己嫡亲兄弟代劳,想必先皇也会含笑九泉。
雷电雾雨跟在后面,皆是不敢出声。
“王爷不必担心,特种兵的训练已经到了中期,王妃说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所以,王爷一定先行忍耐,留得青山在。”
“是啊是啊。”雷电也附和雾雨的话,现在一提王妃,冷家军的那一百个将士,谁都是服服帖帖的。
“恩,随时向本王汇报情况,下去吧,本王想休息。”冷奕谟揉了揉太阳穴,招了招手。
人都下去,他独自走到青玉案前,像往常一样打开那副画卷,认真看了许久。每当他无助的时候,他都会这样,不说话,想着她。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好像又住进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很像她的人。
看着画卷里的那张宣纸,歪歪扭扭的字体,他的嘴角一弯幸福的笑。
繆灿儿躲在书架后面,不敢出声,可是等了好久,只是看见冷奕谟在那耍酷玩深沉,她感觉自己有些尿急了。
“啊。”两腿夹紧,不小心扭动,碰到了书架,发书一声声响。
“谁?”冷奕谟惊醒,冰寒的语言,一手已经握住剑,慢慢朝书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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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不能杀她2
“是我,是我。”繆灿儿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赶紧从书架后面窜了出来。
冷奕谟一惊,忽然脸就沉了下来。
噗,当繆灿儿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就忍不住笑出声,冷奕谟的嘴巴红肿地要死,就像根香肠,而且,他的脖子上好像还有两个吻痕。
见繆灿儿那样盯着自己,他刷的就脸红,可是表面上还是很一本正经道,“王妃难道不知道,擅自闯入本王的书房是死罪吗?”
他假装冷眼看着她的反应。
死罪?唬我吧。你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儿?
“因为昨晚奴家似乎侵犯了王爷,所以前来赔不是,奴家可是真心诚意的。”说毕,已是娇滴滴地,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人。
冷奕谟本是一肚子气的,看到眼前的人,根本撒不出来。
“怎么赔不是?”他眉眼一挑,玩味地看着羞答答的她。
“王爷,奴家会对你负责的。嘻嘻。”繆灿儿捂着小嘴,就偷笑了起来。
“你。”
“王爷,您脖子上的两颗草莓,是相爱的人才可以种的,奴家不爱王爷,王爷更是嫌弃奴家,所以,奴家擅自种草莓就算是侵犯了王爷。”繆灿儿邪魅一笑。
冷奕谟摸了摸脖子,她管着叫草莓,甚是有趣!
“哼!”刚才还笑脸盈盈的人在听到繆灿儿那一窜话之后,脸立刻臭了起来。
什么叫互相不爱?
“既然如此,那本王原谅你了,你可以走了。”翻脸比翻书还快,让繆灿儿嬉笑的脸僵住。
她哦了声,赶紧藏好地图,跑了出去。
冷奕谟回头看着那个调皮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不知不觉,先前的坏心情都没了。
入夜三更,繆灿儿等人都熟睡了,整装待发,还好今天冷奕谟为守陵之事心烦意乱,就没有来正妃居。
她把夜行衣穿上,一把小刀别再腰间,蹭地就从窗口窜出。
白天她已经细细把皇宫地图研究过,对坤宁宫是相当熟悉,皇宫的守卫森严,可是繆灿儿身手极好,她像一只袋鼠般迅速穿梭在夜色当中。
“啊恩啊恩,讨厌…”
坤宁宫早已漆黑一片,门外也没有任何守夜的宫女,只是禁卫军在寝宫门口来来回回。
她有些诧异,可是走进皇后的卧室,听到女人那一声声销魂的叫一床声,这才明白过来。
只是让一个女人死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不让那个男人发现,不是要多杀一个人?
她摇摇头,只好见机行事,十万两买两条人命也值得,可是里面那个男人是当今皇帝啊。她本想收剑走人,等明夜再来,可是女人低低的声音让她一下子止步。
“不要不要,万一明早被皇上看见就不好。”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快要把人化了般。
可是似乎那个男人根本不听,只听见一声媚笑,然后是女人更为疯狂享受的魅叫。
“恩啊…”
繆灿儿手中的剑再次握紧,她一个飞身站到屋顶上,只要找准床的位置,然后一剑下去,她有信心,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两个。
她很小心翼翼,一个飞身,已经站到了屋顶,然后顺着女人的喊叫声,找准了位置。
1,2,3。
只听见瓦片破碎的声音,然后是女人凄惨的叫声。
床上的男人反应相当敏捷,已经一把将繆灿儿的袖子撕破,繆灿儿丝毫没有伤到慕容依双一根汗毛,而且还被那个男人用爪子抓伤,因为就在一瞬间,她能感觉到一双绿色的眼睛,然后是一只类似于猫的爪子朝她抓来,一下,四到血痕,刺痛,无比刺痛。
慕容依双并没有再喊叫,她不想惹来禁卫军,同时她也相信黑暗里打斗的两人,胜利的最终会使和他欢好的那个男人,而那个人,除了死,别无选择!
‘额’,繆灿儿闷疼了一声,似乎那爪子有毒,她现在感觉全身刺痛,不好,她有预感,现在不逃,必将死在这人手里。
一个矫健,她的右腿已经弹起,手里的剑嗖的就朝那个男人飞去,男人躲开之际,繆灿儿又一个飞身,从进来的口子逃跑。
“幻冥,你居然失手了。”慕容依双看着黑暗屋子里站着的男子,嘴角勾出妖媚的笑。
男子不以为然,“我走了。”
他毫不留恋地一个飞身,已经朝繆灿儿逃跑的方向追去。屋子里慕容依双玩弄着搭在肩膀上的发,闻了闻,依旧有欢愉后留下的味道,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仇恨,然后大叫道,“有刺客,抓刺客啊。”
第四十章不能杀她3
繆灿儿握着受伤的手臂,一路飞奔,可是身后的禁卫军声音越来越近,她被逼近一个死角,眼看就没有了生路。
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把她一把揽了过来,然后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两人的呼吸急促,彼此很近距离地贴着。
繆灿儿想喊叫,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巴。
“会叫一床么?”
“什么?”她不解。
“快点。”男人已经松开自己的腰带和上半身的衣服,而此时禁卫军也赶了过来。
禁卫军们一看那边有个人影,可是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和令牌,又使他们望而却步。
女人的呻一吟声此起彼伏,很是悦耳。
“去其他地方嗖。”
繆灿儿总算松了口气,可是随即,脸就酡红。冷奕风也忽然十分尴尬地拣起地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起来。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繆灿儿不解,可是忽然,冷奕风转过身来,一把将人拥入怀中,他把脸凑过来,亲吻着此时正满脸诧异的人。
和冷奕谟霸道的吻不同,他的吻痕温柔,很缠绵,也会让人很心痛。冷奕风的眼睛始终睁开,看着和他近距离的人,他呼出的热气直接打在繆灿儿脸上。
“无耻!”只听见空中一声巴掌,繆灿儿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因为她忽然很害怕,害怕自己动心,杀手是不会动心的。
冷奕风见繆灿儿眼里全是躲闪,似乎还很讨厌自己,嘲讽一笑,他笑自己,太没用。
“你走吧,拿着我的令牌赶紧走,还有,离开他。”
繆灿儿完全听不懂冷奕风的话,他像个疯子般,扯下自己的腰牌,仰天大笑起来。
心痛,为什么,那熟悉的心痛又来了,繆灿儿捂着心口的痛,拣起令牌,赶紧离开。
可是,她的步子刚跨出一步,就晕厥了。
……
头好痛,繆灿儿被一个噩梦惊醒,梦里她看到一张画皮脸,一个女人被毁了半张脸。
“啊。”她惊叫出声。
“冷王妃,你醒了。”迎面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丫鬟,正端着一碗药水站到她面前。
繆灿儿环顾了眼四周,这里并不是安乐王府,这个丫鬟她也不认得。
“你是?这里是哪里?”
“哦,这里是雍王府。冷王妃,先喝药吧,王爷去采草药了,一会就回来。”
“他也会采药?”繆灿儿狐疑地接过丫鬟端来的药,一口气喝完,手臂上还很痛,估计这只手是要废了,前几日的烧伤没好,现在又加上心伤。
丫鬟刚接过碗,大门处,便走进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箩筐,递给那个丫鬟,“去把这些磨碎。待会送过来,给冷王妃擦上。”
“是。”
见丫鬟出去,冷奕风这才走进,看着床上的人气色好了许多,只是他没说话,眼里已是有些怒气,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温柔的男子也会发怒。
“你就那么喜欢他么?你的伤怎么来的?”
“什么?”从昨晚开始冷奕风就说着胡话,他口里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的那位故人。”
冷奕风只是笑笑,不再说话,“那好吧,如果你真是她,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他说着,眼里又明显的忧伤。
繆灿儿一怔,原来那个女子是被冷奕风杀的,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谢谢你救我,我该回去了,不然王爷会担心我的。”繆灿儿支撑起身,就想走。
“你这样他会怀疑的,我帮你。”
“什么?”
冷奕风只是笑笑,已经大步流星垮了出去。
繆灿儿也没有说话,只是跟了出去。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一句话也没说。
很快,马车就停下,冷奕风赶紧走下马车,自顾自的朝着大门走去,门口,冷奕谟和红叶等人已经在那守候了。
冷奕谟脸黑的像木炭,刚才有雍王府的下人来报,说雍王爷待会会送王妃回来,他这才去正妃居一看,果然人不在。气得赶紧跑到门口等,不想就惊动了全府的人。
繆灿儿下车,一看门口的架势,尤其是冷奕谟那杀人的表情。
“皇兄,真是好啊,很好。”他没有一丝表情,语气冰凉。
“皇弟,我的疑团解开了,昨晚是我约冷王妃出来的,是我硬以为她是落雁,后来我不小心把她伤了,你知道的,我对落雁的仇恨。”
他故意以我自称,并且强忍着内心的疼痛,每一字每一句,说的都是那么艰难。
好像落雁这个名字是两人的禁区,冷奕谟一听,脸上也闪过无限凄楚,却没再纠结。
“我的王妃本来就不是她!”
说毕,已是大步走到繆灿儿身边,把她一把拉走。冷奕风站在那,脸上一弯苦笑,冷奕谟啊冷奕谟,你已经完全在乎了这个女人是吗?可是,三年前的那些你都忘记了吗?
……
“你抓痛我了。”繆灿儿被冷奕谟一路拽着,伤口被拉扯地很痛,她皱眉,想一把甩开他。
“你就那么喜欢水性杨花是么?”冷奕谟冷冷回头,落下一句话,不明不白,猛然把人甩开。
莫名其妙,又拽屁,繆灿儿不以为然,见冷奕谟愤愤离开,自己也朝正妃居走去。
他凭什么发火?她才懒得去管。
春兰躲在墙角背后,看着一切,得意一笑,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大包袱,掂了掂,是实行计划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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