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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鱼跃龙门-第98部分

小说: 鱼跃龙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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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在指间跳了两下。
  子车无香端肃地望着他,眼中光华流转:“如何?莫非已感到了变化?”
  澹台清寂悠悠道:“香啊,想你尚是童子之身,不知你能否理解得了……”
  子车无香黑玉碧潭般的眼睛眨了眨,似懂非懂的,姿态却越发地端正了。
  澹台清寂弃秤而起,流霞逶迤,云袜藏雪,冉冉如竹,落落不尘。他踱了几步,微微回首,睨着子车无香,唇角扬起遥看近却无的笑意来。
  “还真是有点、怕难为你呢……”他清淡地说道,却在子车无香恍然有所觉悟前,来到他的身后,一手搭上子车无香的云裳肩头,上身微倾、以一种亲昵暧昧的姿态自上而下笼住那月华娟净的人,喉音沉沉,不啻梦寐私语:“她的身子、与别个都不同……天生妖媚、滋味销魂,非言语所能表述。……你说,是因为她来自异世么?……光是想一想,我这厢便有些吃紧呢。……”
  倏忽离开子车无香,问一旁的侍女:“夫人此刻表现如何?”
  马上便有消息传至面前,称冬月小郎的高热已退,最后一枚铁环业已摘下。
  “之前服用了夫人自制的药物,这会儿居然就退热了。夫人的医术,竟是不逊于太医呢。……只是那小郎的伤势有些棘手,太医说了,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他的喉咙已被熏哑,怕是复原无望。又因为服用了太多的催情药物,五脏六腑损伤严重,医治起来十分困难。恐怕那小郎撑不过一年……”
  “夫人怎么说?”澹台清寂微微蹙眉,他毫不怀疑,冬月的伤势势必会影响到她的生活与思想。那么小的一个人,居然招惹了那么大的是非。想必此刻,她心下也是忐忑的吧?
  传话者迟疑了一下,似是斟酌用词,结果急切间并未想到合适的,只好硬着头皮如实禀报:“夫人……先是一愣,尔后就满屋子转圈……转圈骂人……然后就坐着发呆。……请阁老恕罪,不是小人有意隐瞒,实在是夫人骂得太那个……那个……难听,小人学、学不来……”
  好好的一句话,给那人断得七零八落。完了,还一头冷汗,手脚发软、内心羞愧。
  为那本该尊贵无比的“夫人”感到羞愧。
  荣、辱与共,乃是主仆关系。
  




☆、172磨合

  其实他不说,澹台清寂但凭那个“骂”字也能想象到其时她的表现。她骂人,那真叫一个赤*裸*裸、血淋淋、天怒人怨鬼哭狼嚎。挺清秀的一个人,一沾上那“骂”字,就完蛋了、粉碎了,再也捡不起、粘不上了。
  他自认自制力算是很强的,却每每因为她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而隐怒、上火。敢骂他?这种事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斜睨他,也会是掉脑袋的罪恶。可是她就敢破例。
  偏偏他就不敢拿她怎样!
  他自然不屑自甘堕落与她对骂,便只管发狠地整治她,整得她神智涣散、心旌摇荡时,自然地她就不再说脏话了,而开始改口央求他,甚至还会乖乖地按他的指示,唤他名字、取悦他。
  想到她煮熟的新米酒般温香甜糯略带些沙哑的啼唤,他明显地感到小腹处又燃起了一把火。
  “此时此刻,香猜猜,她在想什么?”似是自言自语,澹台清寂轻笑道,“堇色。她一定在想念那个神医。我就是想不明白,上次,香明明是可以捉了那堇色的,因何妇人之仁给了那人方便?不然今日,倒可以拿来要挟那小妖精。”
  子车无香轻轻地咳嗽起来。
  “我们的太史大人,也被妖精迷惑了么?……枉我那般相信你……”
  唤过近侍,吩咐道:“请夫人今晚回寝殿吧,为人妇者,岂可逃避义务?”
  是夕,洗漱过后的鱼非鱼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回到“凤仪阁”寝殿。庭院各处的龛灯已经燃起,掩映在荒林疏枝间,将漆黑的夜幕破析成许多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玄幻风景。
  侍女们到了凤仪阁的玉阶前便齐齐地停了下来,微微躬身,恭送她步入寝殿。
  温软的香气瞬间包裹了她。她自然地第一眼便望向屏风一侧的书案。
  那里没有人。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妖孽他没有早睡习惯的呀!
  “阁老正在沐浴。”侍女们闪烁其词。
  鱼非鱼走到床榻边,仰面朝天倒下去,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滚了两滚,由衷道:“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倒着。诚不我欺也!”
  说着话,两脚*交*替蹬掉了云纹软缎翘头履,望着帐顶的缠枝花发愣。
  “阁老现在浴池,夫人要过去么?”
  “我已经洗好了。”鱼非鱼大咧咧道,“别跟我说,他找不到擦背的,非等我动手。”
  侍女们掩袖偷笑。就有胆大的小声道:“两日未见,夫人倒是沉得住气……”
  “急色的是你们大人。我是何等矜持自重的人?你们当我没见过世面么?不是吹的,我见过的美男子,比你们吃过的盐巴还多。”
  前世的时候,帅哥美女满天飞,虽说容貌多是人造的,气质也没法儿跟妖孽等人相比,可那毕竟也属于公认的“美人”不是?反观这些婢女,自幼囿于一地、一宅、一室,统共才见过几个男人?跟她的经历相比,可不就是井底之蛙?
  侍女们俱已熟悉她的脾性,知道她诙谐俏皮心胸豁达,当下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同她逗起趣儿来。
  一个道:“那位冬月小郎真的是夫人的家奴么?”
  一个道:“夫人自然是不寻常的,连冬月那样清秀的小郎都为夫人所驱使。”
  “能跟着夫人可是福气……”
  “冬月可不是奴婢。”鱼非鱼正色道,“说起来,都是钱闹的。当日手头紧,心想办个贱民的户贴不是会省一笔开支么?结果,恁好的一小郎楞给祸害了。实际上,他可是我兄弟呢!往后见了他,你们可得客气着点儿。除了我,谁也不许使唤他。当然,谁要是看上了他,不妨告诉我一声。长姐如母,他的终身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侍女们红了脸吃笑:“夫人才几岁?就敢说这老气话!”
  “管他几岁,既是有了汉子的,就是你们这帮小丫头大丫头老丫头的前辈。”
  忽然,她一骨碌爬起来,逐一打量着眼前的侍女们。二眸子烁烁发光如同传说中的恶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打颤。
  鱼非鱼清清嗓子,想做出严肃的模样,奈何一对烟水瞳眸中琉璃珠子乱转:“我听说,先前阁里有几百名美妾?她们全都被你们大人睡过了吗?……”
  侍女们先是一怔,旋即面色陡变,大有作鸟兽散的架势。
  “站住!”鱼非鱼一拍床榻,大喝一声。
  众人不敢违逆,乖乖地站住不动了,无可奈何外加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忐忑地等待着她的荼毒。
  鱼非鱼试着伸出五根手指,问:“五十,有没有?”
  侍女们集体缄默。
  鱼非鱼点点头,只留下一根手指:“一百?”
  不少了,这些贵族们不但拥有大量的土地庄园与财富,连女人也霸了不少。一百个女人,一年平摊下来,三四个一个,也不算多。
  侍女们开始左顾右盼。
  鱼非鱼咽口唾沫,又伸出一指。
  二百个,妈妈的,怪道那人的俯卧撑做的扎实,敢情是经过强化运动锻炼出来的。
  “夫人要喝茶么?”有侍女讨好地问道。
  鱼非鱼什么人?焉瞧不出她们的退避之意?当即干脆利落地说道:“不用,你家大人会赏我口水吃的。”
  她已是肚中有气:这些男人真无耻,自己睡了一堆男人不说,反要求每个女人都为他们守贞。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二百五?”她拐弯骂人。丫的,咋就没折了他的老腰呢?一介老货,给人用糙了的老货,凭啥让她视若珍宝?珍宝是堇色那样的,洁身自好,未出土的竹笋一般。嫩的连小弟弟的顶端都像是二月桃花,鲜嫩粉红。
  舞枫的就略逊一筹了。怎么着也是几个老婆的,弟弟发怒的时候,整个就是一“青面獠牙”。倒是无愧他“战神”的美誉,那东西既粗又长且弯,如镰刀。按照前人的经验,这种最是凶悍,持久力也最强。上次在石室中,她尝过那滋味。他只挑了十来下,她身下就发了洪水。舞枫是不太管技巧的,只一味的强取豪夺,大军压境有进无退,迫得她只有节节败退举手投降的份儿。
  还好,事后他没有自顾休息去,而是运用真力纡解她的疲劳与酸涩。这也是她在破身后仍然可以跳跃自如的原因。
  公子缘那厮,假如猜的不错,以前定是个流连花丛的。花样繁多,而且极为热衷于尝试新鲜体位。那人若生作女儿身,恐怕比花娘还娘,一身媚骨,像是狐狸精变化的。那家伙最喜欢掐人、咬人,痛,但是更刺激。有公子缘在那儿垫底,她就会感到很安慰,觉得自己还不算是最阴暗、最邪恶、最流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大可不必气馁。
  而妖孽……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在他面前,她似乎从未恰当而准确地找准自己的位置。无论她叫嚣得多厉害,潜意识里始终对他存着几分自卑、畏惧和无从下手。这一点深切地体会在床第间。他向来是舵手、是向导,始终处于不败的境地。他是严师,也是损友,诱拐她堕落,却又惩罚她的堕落。他的宝贝顶端,有高尔夫球般大小,形若张开的蘑菇,每一次的进出,她都有种灵肉被搜刮一空的惶急感。
  而他,却从未有过急切,永远都是不急不躁、冷静自持的。
  很早之前她就有所怀疑:一个人若是能做到这般沉静,不是感觉迟钝,就一定是久经沙场。
  这不,都数到二百五了,侍女们都没有截止的意思。
  她也懒得数了,骂了个脏字,道声“禽兽”,“咕咚”一声倒回床上,磨牙霍霍。
  “我要睡了,告诉他,多洗一会儿。务必把那些女人的味道清洗干净。但愿睡过的都是处女,但愿是个有安全意识的……”
  胡思乱想着,不觉就陷入了梦乡。
  这一夜,她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无梦无思,酣畅淋漓。对于身边的事,一概毫无知觉。不知道澹台清寂是如何细致地看了她足有一刻时;不知道他给她宽衣解带的动作有多轻柔;不知道他曾对着她一叹再叹;不知道自己的安眠其实并非因为己身的极度疲劳,而是与这间明明痛恨实则已熟悉至骨髓的寝殿有关;不知道这里的温暖与这里的主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她灵魂的附着体……
  晨起时,仍然是垂青在旁伺候梳洗。鱼非鱼把玩着一只金簪,随口问旁边的侍女:“你家主君呢?”
  侍女回答:“一早入宫了。”
  “昨晚谁替我换的衣裳?”她记得很清楚,昨夜入睡前,她可是没有脱外衣。
  “应该是主君吧?”有侍女道,“昨晚主君一回来,就把婢子们遣退了。”
  哦?鱼非鱼眨眨眼,然后自嘲道:“他还会伺候人么?我只道他只会扯烂人家的衣裳。”
  “扑哧”,就连晨练结束刚进门的踏云都笑了:“夫人今日的气色明显好多了。”
  “是呀。”鱼非鱼拍拍脸蛋,感慨道,“对女人而言,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非常有必要的。深睡眠、好睡眠,对于身体的健康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胜过山珍海味的食补,也胜过粉黛脂膏的养护。”
  踏云自镜中端详她两眼,啧啧道:“我们睡再多觉怕也成不了夫人这样的吧?若是没有记错,这些年来,夫人的相貌可是丁点儿都没变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鱼非鱼心弦一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镜子里的自己。
  




☆、173厮磨

  她老早就察觉到这一点了。未成人前,她嫌这身体小,以为青春期来了,必定会有所变化。结果倒好,而今男人都几个了,癸水也每月按时来报道,可她还是以前的模样。如果是自己的视力有偏差也好,问题是,连踏云都这么说了。踏云可是跟她认识时间最长的人呢,说话自然有些分量。
  “再过个十年八年看看吧。到那时若还这样儿,我一定要做一下总结,写一本驻颜有术的书来,一定能狠狠地捞一大笔。”口中自嘲着,心下却犯着嘀:真到那时,可别给人当成妖怪撕巴了才好。
  “真要能青春不老,永得阁老的宠爱,可就是夫人的造化了。天底下的女子,还不得嫉妒死?”侍女们七嘴八舌道。
  鱼非鱼放下象牙梳,调侃道:“哪里来的天长地久?自己尚且会厌倦自己,何况别人?”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么?”踏云笑道,“也只有夫人,才有这等胸襟、说得出这么有气魄的话来。”
  “是呀,夫人这几日忙着照顾冬月小郎,不知道外头都热成什么样子了。整个豫都都在传唱那首《水调歌头》呢。”
  “尤其是那些荒逸人,对夫人佩服得哑口无言。三天两头送礼物来,就为了能一睹夫人的真容。要不说蛮夷无礼,不知道夫人轻易是不会露面的么?”
  “夫人听说了么?这段时间,豫都着实发生了几件大事呢!”踏云接过侍女捧着的重衣,帮助鱼非鱼一件件地穿好,一边跟她讲述道,“冬月的仇,说起来也算是报了多半。夫人回来不久,那家客栈就起了大火,很是烧死了几个人呢!”
  “哦?”鱼非鱼来了情绪,转过脸来,眼睛里光彩熠熠。
  “根据官方的取证,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几个大鹰的使者不遵守地方法规,酗酒狎妓,打倒了烛台引发了大火。不但害得自己葬身火海,还带累了周围的不少商家。受损的商贾不服气,联名上书,要求赔偿损失,还集体罢市抗议。这事儿啊,有司都报到大鹰国那里了。圣上希望绥宁帝能够严厉约束本国使臣,勿再于别国境内制造不必要的混乱。……”
  “尸体呢?死了多少人?”鱼非鱼亢奋地追问,心中忐忑夹杂着莫名的欢喜。
  垂青接口道:“还是死了几个吧?反正,交给大鹰那边的是四具尸体没错!”
  说这话时,垂青朝她十分肯定地且含意明显地点了点头。
  四个人!除了那被毁掉双目的三名使臣加狗腿,那第四具尸体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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