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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鱼跃龙门-第26部分

小说: 鱼跃龙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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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哈哈就完了,正经的话无需赘言。一声“太子妃”便已经激突了他的眉动容变,那般的惊奇、那般的不可思议,远胜过云淡风轻的拒绝。
  这便是他的态度,是他最真实的心态。早就预料到了会这样,可是,为什么心还会是悲怆的、绞痛的?莫非需要他说谎么?难道他是肯说谎骗取女人须臾欢喜的人?鱼非鱼啊鱼非鱼,你何苦这般自相矛盾回避现实惹自己不快?
  他可是天阙国未来的皇帝,他的心,岂是你能占据的!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模样,在他这些人眼里,那根本就是卑微渺小的。等级,是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难以跨越的障碍。而容貌,则是她改变不了的阶级。
  这是一个有目共睹板上钉钉的事实,而自己,却妄图同这个时代抗争,争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不是癞蛤蟆吞月——痴心妄想么!
  他原就没有与她白首偕老的打算。不离不弃的,或许只有三媒六聘的正室嫡妻。也许彼此之间没有情爱,但是,在道义上却会信守承诺,将她永远摆在那个不可冒犯的位置上。百年之后,得享与他共寝安眠的至高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增加了十个,兑现承诺,两更。




☆、58较劲

  而她算什么?一个女子而已。他许了她的终身,在她看来,这根本没什么值得兴师动众感恩戴德的。许她一个,也可以许其他的更多。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这一生会拥有数不清的女子。她鱼非鱼一旦成为他的附属,能得到什么呢?一方屋瓦,三餐饱食,四季衣裳,一霎贪欢,望穿秋水,终生幽怨,仅此而已。
  倘若如此,她何必要他?衣食无忧的生活她自己便能够获得。她只想要个人作伴,为什么就这么难呢?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心者,又是哪个?
  笑了笑,既是自嘲,也是嘲人。却不怨恨。不能强求他跟她那世的人一样思想。对他而言,肯收了她,可能就是莫大的恩宠了。他的身份,原就是可怜的绝响。就连他自己,都不是完全地属于自己。焉能强迫他做出太多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承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说服了自己,心境也随之一宽。敛起了吊儿郎当,她认认真真地说道:“舞枫啊,其实呢,我很不喜欢有板有眼的生活,也不希望成为所谓的万众瞩目实际上却是众矢之的。我一向信奉‘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如果可以,希望大家都能开心。这得少多少你死我往的纷争啊!我当时说那样的话,不怕你生气,其实就是为了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欺你金口玉律。将来呢,我不要什么华堂良田,赏我一些实实在在的金银财宝就好。遇上麻烦的时候呢,能有人撑腰讲情。这就是我所向往的神仙日子。关于这一点,你必须明白,而且,我也衷心地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
  这、便是她的心声么?
  舞枫的浓眉拧作了绊马索。
  他算什么?跳板?挡箭牌?特权?还真是……东西啊!
  鱼非鱼看得出他的不忿,忙一跃而起岔开了话题:“好了,危急存亡时刻,不适合探讨人生。我可不相信妖孽他会这么容易地放过我们。”
  左一个“妖孽”,右一声“妖孽”,叫得那个娴熟流利!想必那个人在她心里占了很大一块地方吧?
  一想起澹台清寂曾经吻过她,吻过那被他用心记住的浅薄的唇瓣,舞枫不免有些气血郁结。就好像自己辛苦钓来并腌制好的熏鱼被邻家的花猫叼了一口似的。
  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像是握住了一只温度适宜入口刚好的小笼包子:“你是我的女人。”
  鱼非鱼收势不及,险些绊倒:“再说、再说好吧?”
  缓兵之计用在此处最恰当。
  “你果然是个狡猾的小东西!你想食言?”是谁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她一下子占了两项,果然难对付。
  “冷静!这种事慎重一点没坏处。最起码,需要征得双方家人的同意吧?”不想要的时候,拖出老子娘当枪又挡箭,乃是人之常情也是颠扑不破的千古适用守则。
  “没关系。我会尽快命人跟你父母下定的。”
  他的雷厉风行好不好别用在这里?
  鱼非鱼暗中翻白眼:寻常的男人尚且就那么定点儿激情,他若是有一刹那的心血来潮,就算是难得了,怎能相信他此刻的迫切深笃?
  “你、言而无信。你只是想利用我,你瞧不起我。”他仰起脸,眯着眼睛蔑视着她。
  这是个攻击意味很浓的表情。他生气了,还很不服气。想想吧,她都敢那样对待澹台清寂了,他这一国的太子恐怕在她心里也强不到哪儿去。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众生平等,众生平等。”当此时,应当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而窝里斗。
  鱼非鱼断然否认。
  “你说过的,作我的女人,你敢说没有?”他的倔劲儿一上来,颇有几分孩子气的赖皮,叫人无从招架。
  “对,我是说过……”
  “好!承认了就好。我会尽快安排的。你放心,丫头,你想要的名分一定跑不了。”他说的毫不含混。
  “不——”鱼非鱼跟着就是一惊。
  他却已艰捂着伤处艰难地站了起来,以不容置辩的口吻命令她:“时间紧急,我们需马上动身。你把这里清理一下。”
  鱼非鱼也明白轻重缓急,闻言只好暂时搁下心里的辩词,匆匆地将殿内收拾了一番,力争一眼看不出什么异常。拾掇妥当了,这才扶着他去后头牵马,继续前行。
  
  桂阁。
  寝殿。
  烛影摇红,雾鬟云鬓,衣香丽影,幽香潺湲,如梦如幻。
  在数名深谙男女欢爱之术的半裸女子的抱持下,一名衣衫尽褪、全身僵硬的处女被架到了恢宏华丽的睡榻上。
  她面色变幻不定,红红白白恰如春来李花桃花一斋开。她红唇紧咬,她浑身颤栗。可同时,她内心又充满着喜悦和骄傲。月余的训练,为的就是这一刻,变成眼前这个完美无暇的男子的人,尽享富贵荣华,一世安泰。
  虽然已经受过严训,但是作为一名未经开发过的处女,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仍旧怀有些许的恐惧。刚刚洗浴一新被带进来时,那恐惧只如米粒大小。可是,当她看到了榻上的那朝思暮想的男子的□之后,她心中的恐慌陡然膨胀至天来大。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男人的□可以是这个样子!赤红如炉中铁杵,粗如儿臂,长逾九寸。其上,青筋暴突,似野兽之獠牙、瞠睛,又似毒蛇蜿蜒,狰狞可怖。
  而她,即将要受其攻伐、锤炼。
  处女慌了,头昏了,脚软了,扭动的身子里,逃跑的欲望蠢蠢欲动。她确定自己接纳不了那样的勃然庞大。那会让她丧命的!那种感觉,必定会比当头一棒来得还要痛楚!
  四周的裸女们早就习惯了这种阵场,感觉到她的异常,一群人马上心领神会地紧紧围拢着她,七手八脚地剥光了她的衣裳,拖着抱着抓着推着,将她不由分说强行架到了榻上。然后,她们嘻嘻窃笑着,用满是羡慕的、嫉妒的、好笑的、同情的眼神包围着她,不约而同地一齐用力,将她的□朝着那杀人的利器猛地压下去。
  一只手、一条绢帕,遮掩了那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按入地底的嘶鸣召唤起了沉睡的魔鬼,魔性受到了挑衅,循着血腥由九泉之下钻研而出。
  魔鬼的游戏是稳操胜券的、甚至是带着几分不屑的懒散与凌迟。像是新剑初硎,每一下的磨砺都极其讲究力道与方位。又像是新谷乍扬,每一次的颠簸都考虑到风向与技巧。
  可惜的是,剑非良剑,不敌砺石;谷非饱实,迎风而逝。
  “再进!”
  左右近侍一声轻呼,业已昏迷的女子给拖下了锦绣睡榻,与此同时,另一名处女被拥护而来。同样的场景于是再次上演。
  接着,第二个给架下去了……
  第三个给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里头应该会有不和谐音,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框框?
不知道如果上的是一幅春宫图,会不会幸免于和谐?




☆、59蛊毒

  云霞忽出岫,冉冉凌空去。
  拂开身周的雪肤花貌,澹台清寂折身走向殿后的浴池。
  红云委地,幽香盈虚。不着寸缕的玉立长身缓步走下白玉池阶,一点点地没入氤氲的青烟碧水中:骨肉匀称的天足,修细的小腿,笔直劲硕的大腿,挺翘瘦实的臀部,依然昂扬怒张的□……
  “金丑现在何处?”魔性犹存的声音呈现出炽热的焦枯。
  左右口耳相传,不消片刻工夫,黑影一闪,金丑已然现身在浴室中的祥云百鸟朝凤屏风外。
  “正如阁老所料,各大小城门处均未发现他们的行踪。但是,围场一带的守卫传来消息,说是在围场内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有一头大虫莫名死亡,尸体已被其它禽兽分食,但在遗留下来的骨架上,发现了明显的利器留下的痕迹。根据判断,断定是新近受的伤。根据这条线索,又在围场中找到了几片较新鲜的衣裳碎片。”
  “围场最近可有活动?”问话的人似乎正在睡去。
  “禀阁老,无。距离圣上的春蒐还有些时日,围场仍在严禁中。属下等根据线索一直往西,在山中的一座败坏的道观里,终于找到了他们留下的证据。”说着,打开手,将一件小东西交给旁边的女侍。
  女侍躬身接了,折过屏风,弯腰碎步向前,将手心里的一点金灿灿的东西递交给另一名女侍。这名女侍双膝跪地,将那东西呈到了澹台清寂的身侧。
  雪似的手指拈起那不成形的一点金色物事,颠来倒去端详了几眼。
  “回阁老,此物是从一个小镇的生药铺子里找到的。据掌柜的老者回忆,当晚确实有人用这些金子买过他的草药,凡是止血的、补气的、外敷的、内服的,几乎给搜刮一空。哦,对了,临走还拿走了他家的所有的盐。”金丑继续作详细报告。
  盐?
  澹台清寂的眉梢挑了起来,看着那一坨碎金子,仿佛看到了那张巴掌大的笑脸,还有可恨的那双的叫人摸不清楚准确动向的眼睛。很好!未雨绸缪,不愧是博览群书的人,心思缜密,行动果敢。这是打算好了要做长期的山间亡命么?连日常最缺不得的盐巴都预备下了。该死的!
  比他想象的更狡猾呢!有趣、有趣!可恶、可恶!
  金丑并不知自家主上的心思,顿了一顿,又道:“这点碎金子,据说是从一根链子上砸下来的。他们应该在道观里住过一宿,属下等发现了有未烧完的木柴,以及使用过的破碗等器物。草丛里还有大量的药渣。经过医者检视,确定都是很有效的疗伤药方。估计,舞枫太子并无恙。此时,他们应该已经进入了山区。”
  此去山千里,岭千重,要想找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澹台清寂的唇角扯了扯,这时再看那金色的一坨,果然就看出梅花形状来了。原来是七公主的“虹链”啊!如此稀罕物,为了那个人,她还真舍得、真能下得去手!搜刮一空……大量药渣……有效药方……
  舞枫果然中了箭,而她却安然无事。不过是一个人质,舞枫那厮对她倒是要紧得很哪!做戏,也不必这样认真吧?还是他已经知道了那个秘密?
  似乎不太可能。景明帝那边再无能,也不会把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出卖给一个敌人。
  应该不会,所以他才会故作窃贼混进“桂阁”一探究竟。
  那小妖精根本不知情,自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那两个人倒是颇有默契的,为了离开桂阁,合起伙来心照不宣地上演了一出“苦肉计”兼将计就计。看上去多么地天衣无缝啊!……该死的!
  那孩子原来是个懂得医术的。……是真的懂,不是不懂装懂。或许,还是深藏不漏。……真是头疼啊!……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又是个女子,如何会有那么变幻莫测的脾性呢?……真是叫人难以省心的小妖!……
  “请问阁老,是否需要继续追击?”金丑屏息聆听。
  “不用。传令下去:鱼非鱼私通敌国,窃宝叛逃。其亲属依律连坐,着有司火速押解至京畿,不得有误!记住,我要的是活人。”
  “诺!”金丑领命而去。
  水雾缭绕中,隐约传来幽幽的叹息。
  “香,该如何是好呢?……”似呓语,似自语,慵散之中荡漾着烂烂的春归不知处的倦怠。
  浴室的一侧,浑圆的白玉柱后现出一条月色的飘渺的人影。子车无香病态的面庞上添了一层浅薄的忧虑。这让他看上去有点像是嫠烟的秋日的弦月,明净而苍白,直令失眠者忧郁、逆旅者惘然。
  “还是不对。……感觉依然啊!……真的很无趣……”喃喃声浸透着湿漉漉、阴沉沉的厌烦。此时的澹台清寂犹如一个亟需大人抚慰的无助的孩童。
  月白清影徐徐走过来,恰如风拂晚烟,所过无痕。
  近侍急忙捧过一只厚厚的锦垫安放于池边。
  子车无香振衣正坐其上,凝视着一池的浮光掠影,清冷冷地道:“已经全部试过了么?”
  池中人似乎并没有在听,兀自碎声念念:“真不该……赌气?是不相信?不甘心?……不该放手的,哪怕是断了羽翼折了臂膀。……无所谓,这就是无所谓么?……到底还是受到左右了……”
  子车无香的眸子越发地清透空明,如同秋气晚来,雁唳商声。他侧首问近侍:“新进的处女,已御过几人?”
  这种□裸的男欢女爱的事情在他口中说出来,就变得跟天气一般寻常。
  左右不敢怠慢,躬身恭敬地回答道:“回太史大人,尚余十人。”
  子无香的烟眉微微蹙起,微垂的长睫掩盖了眼中的不满:“你这是做什么?”
  那孩子已去了多日,捉是捉不到了。而这边却还有这么多的采女未验过真伪,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以往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因何这会儿倒不情愿了?澹台一族、火凤王朝,他到底有没有足够重视?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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