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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鱼跃龙门-第121部分

小说: 鱼跃龙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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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低不干,任性得宛若真正的贵胄天皇。他自信都已经侵略到她的腹地了,换作一般女子,早就该臣服了。她倒好,处心积虑地到底还是选择了逃避,在他大宝待定而她的无与伦比的尊贵生活即将展开的前夕。富贵她不要,男人她也不要,那小妖精,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记得有一次欢好,情动澎湃之时,她召魂似的叫着他“仙卿”,乞求他的洗劫、掠夺与占有,赌咒发誓说会听他的话、做他的人和他的鬼。说得他当时浑身发紧,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一般。
  可结果呢?
  “邪门的人,邪门的行事,邪门的感觉。这一战后,我一定要把她锁起来、关进一座铁笼里,倒要看看她还能琢磨出什么花样来。”
  子车无香只是沉默着,恍然入定。
  “她不是个有血性的,所以,这一战必然不是毫无计划的匹夫之勇。她既来自异世,必定有着诸多你我所无所窥探的秘密。只能说,戎歌此次的算是押对了宝。莫说戎歌,就连太子枫,怕是也走了大运。”
  得垂裳着,得天下。虽说太子枫登基称帝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但是,孰能否定垂裳所亲近者必定成大器的事实呢?
  他自己本身,不就是个生动鲜活的例子吗?
  子车无香仰望星空,若有所思:“这一战,无论成败,她的名字势必都会铭记于人心。”
  到那是,天阙之良娣又如何能成为火凤之夫人?关于她的蜚短流长,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消停。
  “太子枫之本意,不过如此。”澹台清寂哂笑道,“她且皮糙肉厚混不在意,我又怕什么指指点点。夺人美妾的事,并非本朝首创。比这更不堪忍受的,也绝非没有。……”
  说到最后,已是隐约带气:“香,你不知道,每每想起她,一想到那个名字,我这身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处舒坦。……”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




☆、205决战

  一想到她不守妇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数个男人有染,恼怒之余,心中竟然会燃起欲念熊熊。往日里,她在身下嘤咛啼唤的音容声色就越发地清晰强烈,如惊涛拍岸,在他心上激起雪浪千寻,他就恨不能伸手薅了她来,狠狠地揉搓个面目全非、灰飞烟灭。
  “你不知道她有多么地邪门儿……”所思太远、所想太浓,以至于心宽如天深若幽谷都已容纳不下,“犹如莺粟,初食不适,甚至还会作呕恶心。可一旦回味,便成终生禁锢。我告诉你,她绝非表面上那般干瘪、精明。你看这夜凉如水,静谧如鉴,一如她的身子。每一寸都似乎是尽头却仍旧可以深深陷入。那一层又一层的盘剥、取悦,令人发狂,想必就连神仙,都会甘于堕落沉沦。她那个人,似乎姿态很高、浑身带刺,实则一挨上身,感觉就会脱胎换骨,魅若妖孽,人所难及。……也难怪会写出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骗人钱财,实在不是买书的人愚蠢啊!……”
  “想抓住一个人,并非难事。但是,得到一个人的灵魂却颇叫人无处着手。若是不知她的来历,也罢了。你可知道,当听到她与达摩大师的对话时,那一刻、我是多么地——慌乱。为什么她会是澹台氏的救星,这便是答案。为什么,很多年前的子车氏明明看出了她的存在,却始终未能确定她的位置,这便是原因。不早不晚,偏偏在无香你这里,肯定了她的方位。时间、地点,分毫不差。若非其养父的那致命一刀,哪里会有她的出现?……”
  “所谓千载而舍,指的就是这个吧?姑不论这些,单说对她的态度,我一直是不确定的。收不得、放不得,真像是捧着一只刺猬。千年后的天下,我既无法知晓,便只有任她恣意任性,为的是从她无所防范的言谈举止间,略窥一二。这实在是既折磨人又令人振奋的事情。通过她,我们可以回味历史,做到真正的未卜先知、防患于未然。从这一点来说,征服她岂非比征服这个天下更有意思?……”
  “我们都错了,香,都错了。错误地以为,你我乃是这世间的主宰于方向。殊不知,我们的等待与努力、期盼与纠结,都只为了一个人、一颗星。冥冥中,一切早已天定。可笑我们不信、不服、不愿,白白地走了恁多的弯路。是时候、让她锋芒毕露了。……”
  ……
  虏阵横北荒,胡星曜精芒。
  羽书速惊电,烽火昼连光。
  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
  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
  在这里,听得到促急沉重的呼吸,也听得到活力充沛的心跳之音,犹如战鼓千面,无序怦动。听得到汗水滴沥,未及着地便被那炽热的阳光焙烤一干。
  没有风,天地在此陷入无间,不生不灭。银屑金沙若浮光掠影,可疑地划过眼帘,待要定睛细看时,却又杳然无痕。
  这种恍惚之感更加地让人对生命的不可捉摸产生惧怕和悲哀。古来征战几人回?血肉之躯在千军万马之前,渺小脆弱如蝼蚁;一腔热血,甚至洇不透巴掌大的一点黄沙!
  一声叹息,几不可闻,但近在咫尺的戎歌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不由得就是一紧,还真怕这个节骨眼上,神奇的良娣会变卦。
  他不禁微微侧目,看了看高高地端坐在战车里的鱼非鱼。
  一袭白色襜褕,青罗束发,微眯的双眼注视的不是面前的大鹰军队,而是黄沙连天之处。
  戎歌也跟着望过去,但是,很显然,那里并无稀奇。
  当然,他不会真的认为那里毫不值得关注,事实上,他认为凡是良娣在意的,必定是大有深意的,深到他无法窥探,就好像是雷丸和葫芦枪的面世。
  穷他有生之年,都未必能想象到,世间竟然存在着如此威力巨大的杀伤性武器。
  他经历了火药制造的全过程,震惊与惊喜贯穿始终。鱼非鱼说过要助他成为一代名将的话,因为那黑乎乎的火药的出现而变成现实。他对她早已心悦诚服,在他心目中,她乃是主、乃是神,是应当被高高供起,受万世膜拜的。
  所以,她的一言一语、一个眼神、一个声音,皆能触动他最深的灵魂。
  就像现在,她因何叹息?是怯?是哀?高度紧张的戎歌一时间吃不准,因而也就不敢贸然开口。
  鱼非鱼袖下的手拍了拍膝盖,苦笑道:“你得承认,戎歌,你是个有福的人。老天让你遇上我,实在是对你的厚爱。”
  戎歌耿直地回答道:“是,若非良娣出手,在下这条命早就断送在平芜城了。”
  “你只说对了一点,还有更重要的:今日之后,你这一代名将的美誉算是坐实了。而我,却要背上一个恶妇、毒妇的罪名,还有无数噩梦相伴。我已经看到了——支离破碎,血肉横飞,昏天暗地,惨绝人寰,天怒人怨……便不能折寿,只怕也会罪及亲戚啊!……”
  没有谁比她更相信报应之说了。
  毒妇呢……不知怎的,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一张鲜妍明媚的桃花脸,风流宛转,放浪不羁。
  你若想走,我便带你三山五岳逍遥自在。
  当时只觉得孩子气的一句话,因何越回味越苦涩?
  “丑奴儿”久未发作,说明什么?他不再惦念她了么?可问题是,她还在想念他啊!
  那人,真不是个省心的。不过就破庙里的露水之情,却害得她再也忘不掉。
  到底,谁欠了谁啊?
  甩甩头,抛开这不恰当的天马行空。面对着千军万马,想到的是枪炮齐鸣之下的血肉横飞。
  “……天崩地裂、无路可逃、无有生还、无所遁形、无坚不摧。……”
  秩序井然的朝堂上,鸦雀无声。来自前线的军情震撼了自上而下的每个人。
  “不是天火,胜似天雷。须臾之间,已到眼前。所经之处,方圆数丈林木土石皆称齑粉,绝无声息。退不可退,进也进不得,眼瞅着向来势不可挡所向无敌的大鹰骑兵如洪水中的泥墙,哗哗地倒下去,却是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尸首难全。……小人做梦都不曾梦到过那样的情景:那雷丸爆发出来的声音能震聋人的耳朵,发出的火光能刺瞎人的眼睛,还有那浓浓的黑烟,令人呼吸困难。……不过眨眼工夫,大鹰的骑兵就没了。曾经那么可怕的一支军队,就这么消失了。……戎歌的人马也已杀向大鹰都城,他们扬言,要将石头城炸成一片废墟。……”
  “咝——”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惊骇之色在一向自诩深沉稳重的朝臣们的脸上浮现。
  宝座之上的澹台清寂没有放过众臣的表情。事情走到这一步,既在他的料想之内,却也远远出乎了他的想象能力。他知道那女人不是凡类,但是对于她的下一步,他并不能确定。她的想法,跟这个时代并不相容。如何追上并抓住,这是个亟待解决的大问题。
  雷丸。应该与上次在大鹰遇险的事有点关联吧?道士们炼丹,不知怎的,引发爆炸,险些炸毁整座神殿。也许就是在那时,她就已经转开了这制造雷丸的念头吧?如此,那女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素日说话,竟是点滴不漏。
  哼,真真是个哄死人不偿命的小骗子!看着一幅孩子模样,说话颠三倒四似乎不切实际,谁若是相信了这个,就完了。退一步说,不要忘了她的出身,一个靠文字起家发财、一肚子坏水、满纸异想天开的家伙,说谎话编故事可不是家常便饭、易如反掌?
  比女人男人,比男人女人,这形容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呢?但,这何尝不是她的写照?一团乱麻、满盘散沙,想要理清握固,得费多少心血!
  怪不得勾搭了那么多男人,就她那份复杂,若非牙口结实、胃口超强的人,想要独享她,不会撑着只怕也会硌掉牙齿!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生气、就越想抓了她来,狠狠地揍一顿。没有节操的女人,杀掉实在太便宜她了!
  要抓回来,敲开她的身子,好好探究一番,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对那太子枫的感情就那么深厚么?不惜把致命的秘密交给了他、交给他好来对付他、与他抗衡!
  “启奏圣上!”内侍又报,“前方急讯:冬月已顺利拿到,谨遵圣上口谕,已将其大鹰洛氏皇嗣之真实身份,昭告天下。”
  “这……”
  不乏有不明□的朝臣对此信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依然位列丞相之职的左相出班恳请:“臣等愚昧,还望圣上明示。”
  响应着这一声,其他人等也纷纷告罪躬身。
  澹台清寂枫凤目盈盈,木叶澹澹地掠过下面的紫李朱果:“冬月,本姓洛,名醒龙。乃是原抚北王与侍婢所生之子。抚北王与其余二王被洛飞龙设计杀害,满门遭到屠戮,只有这位王子,侥幸逃脱。”
  底下顿时一片了然。
  有人质疑道:“听闻那冬月小郎曾为桓熊的男宠,不知此事绥宁帝知道与否?”
  “定然不知。不然,依着那位的脾气,焉能留下活口?”
  “未必。洛氏目空一切,想是不把这位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堂弟看在眼里,故而索性丢与下人折磨羞辱。”
  “真没想到,当日绥宁帝布下了天罗地网,居然还会有漏网之鱼。……”
  “想那冬月小郎,只怕对这堂兄恨之入骨呢。……”
  “骑兵一败,洛氏亡矣!我朝有冬月为质,可尽收大鹰与掌中。”
  “正是、正是!……”
  ……
  “当日,洛醒龙之所以能逃出生天,是因为其母身份卑贱。洛醒龙在王府中一直长至十余岁,仍是下人之子的身份,连庶子之名号都不曾得到。直到抚北王最后一次被洛飞龙召入宫中饮酒,他已然预感到了大难临头,自知这一去,非但自身难保,就连府中的亲眷仆属,怕也难得活命。于是,抚北王便寻了个由头,将那侍婢母子赶出了王府,却在临行前为那私生子定下了‘醒龙’之大名。可惜,那侍婢鲁笨,不能理解抚北王之良苦用心,只一味怨恨,不久便怏怏而终。那洛醒龙失去庇护,自此流落民间,靠以乞讨为生。一路辗转,到了临海郡的平芜城。……”
  




☆、206谢幕

  ,饥寒交迫的洛醒龙病倒在了街头,奄奄一息之际,幸得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的救助,这才得以活下来。而那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大难不死偷梁换柱初来乍到的鱼非鱼。当时的她,正预谋着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正需要一个得力帮手。洛醒龙的出现,无疑是老天送给她的一份大礼。事实证明,活过来的洛醒龙是一块可造之材,没过多久,便成为了她得力的臂膀,将她的成衣店打理得蒸蒸日上。……
  “既是夫人的奴仆,便是我朝的臣属。大鹰划入我国版图,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啊!”有朝臣忍不住激动起来。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招着实高妙!圣上英明,我等钦佩不已。”
  “可是,天阙的雷丸倒是个麻烦……”有人心怀忐忑。
  “夫人——唉!”别的不敢多说,凤国的夫人跑去天阙做良娣不说,还给那边鼓捣出火器来,是与非还真不是他们做臣子的能议论的。圣上面上不显,恐怕心里不会太受用。这个时候若是说错了只言片语,可不是找死?
  也没见夫人那样的,身为女子,怎可以不要廉耻呢?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没法治。
  “希望不会做得太绝……”有人隐约抱着希望。
  还从来没有谁能从圣上的手心里逃跑掉,希望夫人能够感恩,感激圣上的宽容厚待。
  旷日持久的进攻并未如预期那般将石头城炸出一个缺口。大鹰的骠悍与执拗于此战火纷飞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些白痴!……白白送死的一群笨蛋!”
  立于战车上的鱼非鱼遥望着被炸药熏得漆黑的高大城墙,又气又急。
  一旁的踏云同样地蹙紧双眉,对于大鹰军民的负隅顽抗同样地感到恼怒。但是,主人的情绪需要她的安抚,于是她便劝说道:“夫人不必着急,照这么看,他们是死有余辜。打仗历来如此。我们有雷丸,敌得过他们千军万马。”
  “是啊。工场那边正在加紧配制火药。大鹰投降指日可待。”垂青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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