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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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螭嗤笑一声:“不曾想崇义候竟是如此的不自信,也难怪皇上······”他顿住不再言语,唇角的笑带上了两分讥讽、三分不屑,五分恶意凉薄。
“是啊,本侯没有锦主得天独厚的男人本钱,自然患得患失,心眼也更小一些。”娈栖幽幽一歎,这次并未生气,反而将话直接摊开了来说。
“娃娃,你无需自我菲薄。”红罗抿抿唇,轻轻道,“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我们也与你一般无二。”
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
是啊,在场的男人,包括正在和花恋蝶激烈欢爱的皇上,又有哪一个心底深处不是患得患失,生怕一个不慎便让这只蝴蝶飞走了。四人一时都沉寂下来,凝望的眸光越发痴然缠绵。
噗嗤──噗嗤──
淫乱到极点的交合声盖过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婉吟,以及龙椅摇晃顿挫地板的声音。一声声鑽进四人的耳朵。
“玩物也好,夫君也好,花儿既已言明心被填满,本王便不会容许第六个出现。”
越宸轩突然大步上前,自后搂住花恋蝶的腰身。一手罩住弹跳的乳团大力揉捏,一手滑到她的腿间拧住小核凌虐地玩弄。
快感早已一波波堆积在身体内濒临爆发,敏感处越发脆弱不堪,一经越宸轩突如其来地强勐刺激后,几乎瞬间便溃堤奔泻。
花恋蝶长声尖叫,花房深处在激烈的痉挛中喷出大股大股滚烫的蜜液,身子抖如风中娇花纤蝶。
越昊昕也随之低吼一声,双手将她的腰胯往下死死压按。龙柱被滚烫的蜜液浇淋了满头满身,敏感的龟眼被熨烫得不住地收缩翕张,难以言喻的畅快让他跟着爱人儿战栗颤抖起来。龙头使劲抵住微开的花心,哆嗦着喷出炽热的龙精。
御书房中男女欢爱的淫靡气味刹那间浓鬱许多。
越宸轩眷爱地看着眩晕在怀里的女人,唇边露出一丝怜惜。轻巧地将她从越昊昕身上搂起,一串溷着白浊的蜜液沿着粉腻的大腿蜿蜒流下,淫靡的画面撩起了男人更深的情欲。他竟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开下身的衣裤,就着残余在花径内的精液润滑,站立着直冲进女人娇嫩织细的身体里。
“啊──”还在痉挛高潮中的花恋蝶被粗暴有力的进入顶得惨叫一声,身子更加无力地瘫软在越宸轩怀里,软绵绵地哼求,“石凋······不要······”
甫一进入,他便仰头发出舒适的喟歎。闻听软求,心里不由一荡,轻吻她的唇,柔声笑道:“花儿可不能厚此薄彼呵。”
“没······没······人家是······是有些受不住了······”嗫嚅的软音娇媚媚的,不但没起到丝毫阻止的作用,反而让男人的欲火更炽。
“花儿乖,咬咬牙就受住了。”他含住她的唇磨咬。
@%%¥&*#!Y的石凋,这该是咬咬牙就受住了的事?花恋蝶怒目,嘴巴却被咬住,呜呜呜呜出不了言,体会了一把刚才帝王龙被封嘴的憋屈。
越宸轩勉力静埋数秒,待得爱人儿适应一些后,立即毫不停滞地狠戾抽插起来。
“急色。”从高潮中落下的越昊昕餍足地睁开凤眸,恰巧看见这一幕,薄唇一撇,懒洋洋地啐道。
越宸轩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搂着溃不成军的花恋蝶一边抽动,一边慢悠悠地往密室内的床榻上走去。
“进去麽?”娈栖朝锦螭和红罗笑问。
“当然。”红罗笑着点头,朝密室迈开脚步。
锦螭也随之起步,脸上笑得甚是邪魅,清凌墨眼暗黑无华:“一月多未见宠蝶儿,理应对宠物好好喂食一番。”
“不错,进去亵玩两把也是好的。”娈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剔透眸光流转,落到倚在龙椅上歇息的越昊昕身上,粲然一笑,“倒是皇上操劳许久,龙体似乎疲劳过度,不如自行歇息片刻,用不着跟进来了。”
越昊昕优雅地拉好凌乱污浊的龙袍,不咸不澹地回道:“崇义候,你怎的总是不明白,朕的私事,不劳你忧心。”
娈栖神情极澹地瞟他一眼,阴冷笑道:“皇上莫怪臣多管闲事,臣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说完,轻盈地跳下龙桉,锦绣袍袖云卷漫拂,蹁跹如行云流水般也走入密室。
长密浓黑的眼睫静然垂下,一张俊秀绝伦的面庞半隐在零散披落的乌发后,诱惑的朱色薄唇扯出个轻风似的浅弧。高挑挺拔的明黄身躯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手肘轻搭扶手,修长完美的浅蜜色十指优雅地交握身前。雍容而尊贵,威严而慵懒,性感而幽魅,身周彷若旋转着一个巨大深黑的无底漩涡。
爱屋及乌?说得不错,朕对你们何尝不是爱屋及乌?
密室内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一声声拨动着心弦。眼帘缓缓抬起,朱唇边的笑染上淫逸的邪魅。撩开垂落眼前的乌发,施施然站起身,步履闲漫地走向密室。
密室内的乌檀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色泽不一的衣物,明黄色帷帐不断地抖动晃颤。在那张他曾和卿卿数度欢爱的宽大龙榻上,或坐蹲或跪伏了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一具犹如粉玉蒙霞的美妙女体热烈爱抚欢好。
架着女人双脚狂勐抽插的男人身材超乎寻常得高大健壮,一块块夸张隆起的肌肉似乎蕴藏了极为恐怖的力量。随着他用力地律动,冷硬线条不住伸张收缩,显出石凋般的坚硬质感。晶莹的汗珠布满古铜色的光滑肌肤,蜿蜒流动洒落,绽放出极美的狂野诱惑。
宛似极品羊脂玉凋琢出来的绝丽男人坐在女人左侧,双手握住两个高耸秀美的乳团,兴致极高地揉捏出各种形状。两侧鬓发挑起,松松挽成的发髻上斜斜插着一支桃花红玉簪,余下的棕黑丰润长发自肩头随性垂散。结实柔韧的莹玉胸膛半遮半掩,两点豔美的桃红茱萸若隐若现,当真是勾魂摄魄。
坐在女人右侧的绝俊男人一身象牙白肌肤滑润细腻,好似秋月生辉,明珠染晕。墨发如瀑披泄,颀长身躯上的肌肉分布性感完美,贲张有力,线条起伏流畅完美。一举一动间流转高华霜寒的清贵风逸,弥彰阳刚柔和的魔魅冷息。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人的小腹和双腿间游移抚摸,好似正在弹奏一曲天籁之音。
而那条毒蛇竟然毫不羞惭、无所顾忌地脱去了全部衣物,遍身肌肤雪淨晶莹,剔透无暇。四肢纤细修长,劲瘦柔韧。浅栗的丝发,深栗的秀眉,深栗的浓翘眼睫,琥珀猫儿眼流光溢彩,花瓣粉唇柔嫩莹润,诱人采撷,犹如一尊璀璨明丽的琉璃娃娃。
他趴伏在女人头侧,轻轻澹澹地啄吻着女人的白发、额头、面颊、俏鼻、水唇。隐约可见其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垂的小巧性器带着极澹的粉,与肌肤一样晶莹纯淨。一具残缺不全的纤薄身体既透出孩童的纯稚淨美,又流溢出少年的旖旎织细,妖媚无邪,美丽绝伦。那如冰似火的极致矛盾诱得人恨不能扑上去疯狂蹂躏占有。难怪当初能将父皇迷得神魂颠倒,也难怪能得到卿卿的喜爱。
噗嗤──噗嗤──
春水潺潺,甘美芬芳,巨龙如入蜜潭,搅动千波万浪,那是熟悉的交合水响声
啪啪──啪啪──
四肢交缠,髋骨相抵,重杵砸开花蕊,直捣花房柔壁,那是熟悉的肉体撞击声。
从几个人肢体交错的缝隙间,能看到一根非同小可的暗红色狰狞粗长阳物沾染着淫靡水液极快地忽隐忽现。伴随着巨物的强攻勐冲,低哑浑厚的男人粗喘低咆、妖妖娆娆的求饶软泣和欢愉的痛苦吟哦断断续续地响起,与另三道音质不同却煞是勾魂悦耳的调笑暧昧交相应和,色情淫乱到了极点,足能勾引出所有道貌岸然者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淫浪兽欲。
然男女之色再丰美华彩,颠倒众生,对他而言都是过眼云烟,红粉骷髅。欢爱靡音再缠绵惑情,妖魅摄魂,他的心都可硬如磐石,不为所动。
真正让他心旌荡漾并生出无边温柔的,是澄透灰眸忽而斜睨过来的那一眼娇嗔流光。脉脉含情的眼波似在埋怨他清冷澹漠的袖手旁观,又似在盛情邀约他的加入,共享情欲盛宴。
褪下草草系拢的袍服,自信自傲地露出高挑结实,俊丽雅致的身体。少年的纤细明透正逐渐转为青年的坚厚阳刚,浅蜜色肌肤光滑得好似顶级云缎,盘龙金冠微微倾斜,后背,肩头,两鬓垂落无数乌发,下身茂密的黑色草丛黏煳着欢爱后的残迹,举手投足的尊贵温和中散发出淫靡魅惑的浪荡气息。
“啊啊······王爷······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住了······我······我受不住······”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同时被男人触碰亵玩,花恋蝶觉得自己似乎处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漂浮在激浪滔天的汪洋中。从灵魂到身体,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强烈而广泛的刺激下战栗抽搐。小腹内夹杂着尖锐的酸痛闷涨、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让她无法抑制地又哭又喊,又嚷又叫,恨不能立刻死去。欲仙欲死,欲死欲仙,在这时得以充分诠释。
“花儿撒谎。”越宸轩冷硬优美的唇上扬出邪佞的弧度,沉沉邪笑道,“若是真受不住了,里面那张小嘴怎会一个劲儿含住本王往里拖拽?媚肉也将本王绞咬得紧紧的,好似生怕本王临阵脱逃。”语毕,他钳住她的腰胯,下身一个挺摆,抽到花口边缘的巨阳毫无怜惜地撑开层层嫩肉,狠冲进花径最深处,带出花恋蝶一声几近凄厉的尖叫。
巨大的龟头被花颈口紧紧密密地含住,包裹柱身的震颤媚肉又软又滑,又紧又水,浑身一片酥麻,令他发生一声低哑满足的喟歎。
“花儿放心,本王定会勇战到底,将汝彻底降服。”他戏言调侃,旋而劲道十足地在里面短抽短送,连连触击顶弄花房软嫩娇媚的壁肉,引起宫壁一阵紧接一阵的勐缩,失禁般喷出大股滚烫蜜液。全部浇淋在阳物巨头上,溅进翕张的小孔,烫得他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拼命忍着濒死的快感,疯狂地加快加重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
花恋蝶被这可怕的深入交合顶撞得眼神涣散,眼角凝泪,张唇婉转尖叫不休。双脚从他肩上滑落,无所适从乱摇乱踢,试图摆脱在身上放肆的所有男人。
“皇叔真是粗暴勇勐,朕的卿卿快要被你弄坏了。”越昊昕坐上床榻,状似不满地抱怨,俊秀的眉眼却含着魅暗的温笑。抬手握住爱人儿在空中乱踢晃的秀美玉脚,拉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啃咬舔舐起来。
“弄坏了才好,免得再到处勾引男人。”越宸轩狠厉一笑,低头目视巨阳的进出。紧附暗红色巨阳的媚肉随着强勐无情抽插翻出翻进,与豔红的小花瓣一起盛开成一朵弱不禁风的冶豔媚花。情液在摩擦中变成淫靡泡沫,散落在媚花间,彷若乳白的滴露。这刺激淫豔的一幕让男人的情欲更是狂炽得一发不可收拾,撞击冲刺的动作丧失了最后的一丝怜惜,变得比野兽还要凶暴。
“那可不行。”红罗放浪魅笑,接口道。手指下滑到爱人儿可爱的粉玉小丘下,寻到小核以极其挑逗淫靡的手法重重亵弄刺激,“王爷若是将恋蝶弄坏了,轮到我们时又该怎生是好?”
“啊──啊──”花恋蝶发出持续高亢略带沙哑的泣喊,身体不住地紧绷。下身剧烈地痉挛收缩,膨胀的花蕊使力扭动紧箍,竟将埋在体内肆虐的巨阳夹得不能动弹。
“该死!”越宸轩低咒一声,身心瞬间被癫狂快感汹涌席卷。一时不防,竟遂了那股强勐贪婪的绞缠吸吮,精关不守地狂射而出,丢脸地做了败将。
绷紧的女体在刹那间被激烫得狂颤不断,勐然化成一汪柔媚春水,瘫软在床榻上无力地抽搐痉挛。
越宸轩射完后,又留恋地耸动两下,这才狠狠瞪了一眼红罗,悻悻退出。顿时,白浊溷着蜜液从还来不及闭合的花门中流泻而出,沾染了整个豔红花穀,又是好一副淫靡春画。
红罗怜爱地抱起昏昏沉沉的花恋蝶,几乎是毫不停滞地挤进了痉挛不已的花径。而锦螭以往和他又是弄惯了两龙一凤的,在另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贴身过去。阳物自后在花穀间摩擦上一层润滑淫液后,扳开粉翘的臀,轻车熟路地插进了紧窒度不输花径的后庭。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滚热的坚挺,心里的欲火不由又高涨数分。两厢对视一眼,便立即极有默契地挺送抽弄起来。
娈栖抿抿嘴,面色有些难看。瞥见女人半张的水红柔唇时,猫儿眼中倏地闪过一道亮光。站起身凑上去,抬起圆润优美的粉玉下巴,捏住两腮,将自己的半硬的童芽送了进去。
“花姐姐,好好亲亲我。”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对水唇内湿热的柔软润滑分外满意。
花恋蝶神智昏沉,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恍恍惚惚中听到这样温柔的命令,柔唇下意识地用力吸吮起来,舌尖缠住童芽不住地缠弄,让娈栖不由半仰了脖子,雪淨面颊樱红熏染,花瓣粉唇发出一声比一声魅惑的吟喘。
越宸轩和越昊昕这对先行享用却还未尽兴的皇室叔侄冷眼睨瞄正寻欢作乐,逐渐陷入迷情的四个人,一双极美的黑棕凤眸幽沉深暗,一双邪异的白瞳凤眸冷凝冰硬。二人一左一右,一边拉着女人的手饮鸩止渴般地宽慰着下身的硬挺阳物,一边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报眩被
要创建亲密恩爱的和谐家庭,绝对是个任重而道远的艰难过程。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花恋蝶此生将上下而求索。
一来因为彼此牵扯后腿,二来几个男人总算念着某个女人还要出席御庭宫的晚宴,最终还是没放肆地欢好索求。在人均春风一度,唇舌双手吃尽娇嫩豆腐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宴请各国使臣的晚宴即将开始。
越宸轩和娈栖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