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今夕有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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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时候不早了,水兄、水小姐,我们得上路了”,司徒越放下木箸,拱手淡然的说道。
“的确,在下与舍妹也得继续赶路了”。
“如此,就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
一辆马车和一匹俊马缓缓踏在镇中小道上,渐渐远去。客栈门前,仍然站着一蓝一粉两个身影,水盈袖望着那渐渐变得模糊的马车,泪眼婆娑、泪珠连连。
“收好你自己的心”,水辰榭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这次你总该死心了吧?”
“嗯……”水盈袖的声音有些哽咽。
“记住了,你要嫁的人必须是定远将军,至于其它人,看都不用看一眼”。
“盈袖谨记兄长教悔”。
“你也别怪大哥,要怪便怪你自己投错了胎吧!”
“盈袖都知道”。
“知道就好,上路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
骑着追风,司徒越难得的沉默了片刻(出来吃饭、睡觉外),却始终按捺不住内心好奇的小猫爪不停的挠动,一脸八卦的问向身旁优雅驾着马车的南宫,“砚今,那个丫头到底是不是真的……呃……有了啊?”
“夕儿说的话,你应该去问她呀!”南宫砚今依旧一派悠闲的答着。
“拜托!那只母老虎,我可不想没事找抽。”司徒越下意识的压低嗓音抱怨。
“呵呵……”南宫笑着表示同意。
“看你的表情,是假的喽?我说嘛……不过,她的演技可是跟你有的一拼啊!”真是一丘之貉,这句是司徒越的心底话。
“是啊!所以,司徒你可要自勉啊!”
“切,才不要呢!咱们各有各的过法。”
“倒也是,那么预祝司徒公子早日达成所愿吧!”恐怕是真的要等到下辈子才能实现了,南宫砚今在心中暗暗补充,不是你的目标太过伟大,而是你本人太过伟大。
不知不觉间,原本晴朗的天空已布满乌云,阴霾的云层越压越低,伴着肆意卷起的西风。
“快下雨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避避雨吧!”非夕掀开车帘焦急的说到。
“我倒记得前面不远处穿过左边的林子有一座荒废的观音庙”,南宫砚今不慌不忙的说。
“真的吗?太好了,那咱们快些过去吧!”
“嗯!坐好了,我们要加速了!”
“好呀!全速前进,耶!”
……
二十、临凤诗波
更新时间2010…9…21 15:31:18 字数:3422
六日后,江南。
“唉!总算是到了”,非夕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哀怨,无奈{炫{书{网啊!一连在马车上颠簸了十来天,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提起马车就脚软,非夕懒散的躺在客栈柔软舒适的床铺上,舒服的翻了个滚。
一直到傍晚吃饭前,洛非夕才满不情愿的被南宫砚今从被窝里拖出来,草草的吃了晚餐便又回房死死的睡过去了。而隔壁的客房里,一位中年男子手捧厚厚的一叠蓝皮账本向南宫砚今恭敬的行了一礼:“尊主,这是江南七十六家医行三个月来的账目,请您过目。”
“搁桌子上吧!有劳周堂主了。”
“尊主说哪里话,这是小的应该的。”
“江南七十六家医行最近有何状况?”
“回主子,一切照常,只是……西坪分行那里尚有些小问题还未……”中年男子垂头悄悄打量着主子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
“是新上任的胡知府吧?”南宫平静的脸上未有一丝波澜,声音也温和得带着笑意,却让那中年男子感觉身子一虚,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尊主大人的法眼,可尊主大人您既然都知道了,干吗还来为难他一个小小的堂主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却听南宫继续说到:“想不到这世界上还真有如此刚正不阿、遵纪守法的官啊!我还一直以为这是传说中的事呢!不过……只可惜此人就是如此顽固不化,传我的话给西坪分行行主,若是胡为勤还是如此不识抬举,本尊不介意他用其它什么途径换一个识趣点的西坪知府。”
“是,尊主。”
“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回主子,没有了”。
“那你就先下去吧!另外通知江南各行主三日后会晤,这事儿就由你来代办吧!”
“是,小的告退”。
南宫砚今拿过最上面的一本账簿翻开,便专注的开始了核查,另一旁,司徒越毫无形象可言的在靠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摇啊摇,一边优闲的嗑着小瓜子,“我说砚今啊!长途跋涉了这么多天,你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怎么?司徒若是想帮我整理这些账目的话,直说就好,我求之不得呢!”
“呃?我可没这么说啊!呵呵……既然砚今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司徒越连忙从靠椅上弹起来,飞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拜托!那么恐怖的账簿,小爷他还没有伟大到要义无反顾的献身于其中的程度,再说,砚今每次都要花那么长时间来看账簿,他一定很喜欢看啦!自己怎么能夺人所好呢?还是让砚今自己慢慢体会与享受其中的乐趣吧!最终司徒越很够义气的爬进自己温暖的小被窝,本少爷我……先睡喽,各位看官明天见!
于是,在两只嗜睡猪相继熄灯入寝后,我们的镜头再次切换到依旧灯火通明的地字号客房,也就是勤劳的南宫同学的房间。只听“嗖”的一声,一个黑影由窗外窜进屋内,单膝跪于南宫砚今面前拱手呈报。
“好,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任务我会另外通知你的!”南宫砚今一挥手,黑影便已矫捷的跃出窗外,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之中,不留丝毫的痕迹,只有桌上欢腾跃动着的烛火宣示着刚刚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发生过。朦胧的烛光下,南宫砚今薄唇微微上扬,临凤楼?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啊!
翌日清晨,披头散发的洛非夕手持发带便急匆匆的冲进南宫砚今的房间,“小砚,快点帮帮忙呀!”
“好的,坐好”,唉……南宫在心底无声的叹息,自从上次在马车里为她挽了发髻之后,这便成了他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了,拿起木梳的葱指娴熟的穿梭在乌密的黑发间,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流云髻便挽好了。
“行了,夕儿!”
“嗯!谢谢小砚”。
“今日带你去临凤楼,可好?”
“临凤楼?是一家酒楼吗?好啊”,某女一听到什么楼的,立刻便在脑海里出现一道道美味无比的菜肴,既然有好吃的,那她要是不去岂不是太对不起辛劳的大厨叔叔了,非夕使这样想的。
“酒楼?”南宫砚今只感觉头顶一大片乌鸦飞过,拜托,丫头你怎么会认为是酒楼呢?不是说自己在江南住了整整十八载吗?怎么会连临凤楼都不知道呢?“丫头,临凤楼可不是酒楼,它是建在南和湖畔的一座观景楼阁。”
“哦?原来是去游玩啊!”非夕作恍然大悟状,夹带着一丝失望,真是空欢喜一场,还以为有美食可以饕餮一番呢!她最近发现,她穿来的这个时空,根本就不是原本那二十一世纪的祖国陆地,虽然也有个江南,却是此江南非彼江南,唉!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去,踩一踩故乡的泥土,“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有期啊!”每次非夕想念远乡之时,总要如此神经质的感叹出两句诗词。
登上临凤楼,整个南和湖全景一览无余,碧绿的湖水如同一面翡翠帷幕中的宝镜,在暖暖的晨光照耀下,愈发的显得清澈而恬静,偶有微风拂过,细波跳跃,搅起满湖碎金,美不胜收,纵使执念于美食的非夕也被这如诗如画的美景感染得陶醉不已。
“夕儿,此处景致不错吧?”南宫砚今优雅的倚在栏畔,轻摇折扇。
“嗯,一个字:美!”非夕十分肯定的点头赞道。
“哦?怎么个美法?”一旁的司徒越颇有兴致的追问,眼中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戏谑之意。
“你……”非夕正欲反驳,却突然灵机一动,露出迷人的笑容仰面向司徒越,“如在画中游”,说完便挑衅似的瞪过去一个白眼。
司徒越先是一愣,随即不服气的批判道:“投机取巧”。
“司徒,这次可是你不对哦!”这回开口的是南宫砚今,“如在画中游这几个字虽然简洁无华,却无比精辟,没有写景却是对景色最生动的赞美,不得不承认,夕儿说的精妙!”说完便毫不吝啬的投给非夕一个表扬的目光,非夕兴奋得看着她家小砚,HOHO,还是她家小砚有涵养啊!把她夸得飘乎乎、美滋滋的,不像某些人那个惹人讨厌,哼!
“我看,某些人是嫉妒本姑娘的绝世才华吧?啊?”
“你?才华?哈哈……本少爷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你要是真有点墨水,不如当场做首诗出来啊!”我就不信邪了,臭丫头你能做出诗来,除非老天爷睡着了,司徒越十分不服气的想。
“好啊!不就一首诗吗?本姑娘信手拈来。”臭小子,还真让你小瞧姐姐我了,本小姐可是中文系的顶级优生,一首诗也能难倒我?偶虽然不会作诗,但偶会作弊,反正那些诗臭小子你孤陋寡闻也没有听过,(小念:呃?人家要是听过那才有怪!)
“银龙绕碧珠,金麟揽云庐。怯描南和景,惟恐作添足。”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神情响起。咦?怎么会是男声呢?三人不约而同的侧目,只见不远处的石桌旁,两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正在对酒当诗。
(洛洛:恶极,怎么会有人抢我的对白?死念你给我滚出来……
小念从电脑桌下探出头来,怯懦地:呵呵,抱歉、抱歉,剧情需要!
洛洛:那也不用找那么烂的诗来吧?纯粹就是满腹粪土的草包在附庸风雅嘛!
小念:这完全是为了存托您的卓越的智慧、才华和光辉形象啊!
洛洛若有所思:这样啊!那再写烂一点吧!
小念:无语中……)
“好诗、好诗啊!江兄不愧是才华横溢呀!”
“哪里哪里,粗略浊作,有杨兄在,在下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不如杨兄也作上一首?”
“江兄过谦了,那么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嗯……有了,碧波如醉染红绡,梦入南和九月骄。水烟袅袅舞新露,不赞春华为秋朝。”
“妙、妙啊!杨兄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啊!”
“江兄过奖了,来,在下敬你一杯。”
二人正互相吹捧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女子的吟诗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非夕环顾四周众人片刻呆滞转为惊愕错挫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容,HOHO,收效十分不错啊!哼!死司徒,叫你瞧不起本姑娘,还有那两个臭老头,叫你们附庸风雅、敢抢我台词,真是大快人心啊啊啊!!!
“臭丫头,勉强算你过吧!”司徒越死鸭子嘴硬般的如是说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未曾想到那个整日与他拌嘴吵架的丫头竟会有如此文采,看来以前还真是小觑她了,却想想也对,毕竟是砚今唯一看上的女子,定有过人之处啊!南宫砚今则含笑望着正沾沾自喜、好不得意的某女,一脸了然,老实说初听此诗,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撼,这的确是一首难得的佳作,一首足以流传千秋万世的绝诗,可是……这并非会是他家丫头的亲笔杰作,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家丫头在文学方面是颇有造诣的,但这首,绝非出自洛非夕之手,不因别的,就文风而言,他家丫头远远还没有如此之豪风,这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张忽阖、由悲转喜、又转狂放再激愤、又转狂放,悲而不伤、悲而不壮,真不知是哪位旷世奇才,竟作出如此惊世之作,实在是难得啊!可是……他的夕儿又是从何处听来的呢?她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呢?一种疑虑蒙上心头,随之很快散去……
十八、雪落千弦
更新时间2010…10…17 14:33:12 字数:1602
一阵飞扬的尘土,纪无弦驾着他心爱的赤驿,,由纪家堡一路飞奔过来,而他身侧那位一身湖蓝色衣裳、驾着骅骝、英姿飒爽的绝色女子,自然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大晏国四位倾城之一的“冰雪之颜”——段千雪。两匹风驰电掣的宝驹停在了宁都城郊的一座别院前。
“纪兄、纪夫人,在下恭候多时了,别来无恙吧!”南宫倚在门边,笑迎二位挚友。
没等两位贵客开口,司徒越变跳了过去别有深意的望着两人抢先说到:“这还用问吗?一看便知两位是如鱼得水、如胶似漆呀!”
一句话让中联冰山、人如其名的段千雪霎那间羞得面颊飞红,只低着头不作回答,倒是纪无弦一脸坦然的搂过娇妻爽朗的笑到:“那是自然,怎么二位很是嫉妒吗?”
“纪兄与夫人伉俪情深、神仙眷侣,委实让砚今羡慕不已啊!”南宫砚今转着手中的折扇,笑得让人不知是真是假。
“得了吧,砚今,在为兄面前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前阵子可是听说砚今携爱妻同游江南,还在龙门客栈大秀举案齐眉之意,为兄听了好不诧异啊!”
“看来砚今真是小觑了江湖传媒见缝插针的野草般力量……”南宫砚今口上如是说着,忆起那日龙门客栈中丫头吃味时的娇俏模样,不觉的唇角漾起暖暖如风的笑,纪无弦看南宫脸上如此纯粹的笑,不由得感到欣慰,那个女子,在砚今心中一定有着无可代替的重要地位吧!因为他是第一次在砚今面上看到这般会心的笑容,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想起一个人而笑了。
“对了,妹妹呢?不是听说她也跟来了吗?”纪无弦郁闷的问道,都快一个月不见了,难道他这个宝贝妹妹就一点都不想她亲爱的兄长吗?都不出来迎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