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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蓓蕾 作者:小胖牛-第12部分

小说: 蓓蕾 作者:小胖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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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陈一慧女士在路上走着走着猛回头发现手边没人了,急忙顺着原路回去找,发现儿子可怜巴巴蹲在一只大白熊布偶身边,顿时火了:“你在干什么?”
小陈烬昂着头看了母亲一会儿,站起来跟大白熊摆摆手,特别有教养的说:“再见。嗯,我下次再来看你。”
再长大点,大白熊换成了许经泽,陈烬守着他盯着他想着他,虽然从来没挂在嘴上说过,可是心里犟的要命。

天才总是孤独的,大人们不知道陈烬在想什么。
大家都说如果没有许经泽,那陈家的小天才绝对就是个自闭儿童。但是在陈烬妈妈眼里,许经泽这种表哥没起一点好作用。
陈烬读小学三年级时,突然大早晨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很镇定:“哥,我要离家出走。”许经泽从小就没几句正经话,躺在背窝里还笑:“行啊,叫上我一起呗。”
结果半小时之后门铃响,小陈烬真的背着个大包出现了,态度极其认真,很技术流的说:“我带了毯子、苹果、面包和水。咱们走吧,哥。”
如果孩子们的年纪再往后推十年,这就是私奔呐,情节相当严重。
陈一慧女士飞奔而来将儿子领走,一句废话没有,回去就给他关了小黑屋,并且勒令他一个月之内再也不准去许家。
陈烬沉默以待,一个月没开口跟老妈说话,态度相当顽固。

从那之后,许经泽就上了陈妈妈的黑名单。
许经泽带着陈烬出去放风筝,陈一慧女士横在门口,皱着眉问他们:“幼稚吗?”
许经泽领着陈烬去动物园玩了一下午,晚上在KFC吃了个饭,然后躲在游戏室打了会儿电动。这都是常规活动,既不刺激又没危险,根本不算什么事,就是回家晚了点。陈一慧女士弄把椅子正对着家门口,端端正正坐在上面,直勾勾盯着他俩,表情相当的高深莫测。
后来许经泽越学越坏越玩越疯,去酒吧旱冰场什么的,陈烬偶尔也跟着。陈妈妈一个电话打回许家,跟自己姐姐发飙:“以后再让我看见许经泽,我必须打断他的腿!”
许经泽上高中的时候,左腰上弄了个纹身,挺小的一片云纹。陈烬嘴上不说,心里很是喜欢,纹身他是弄不了的,就在左耳上打了个耳洞。
许某人发现之后颤抖了……这个真不是我教的……
陈烬还很镇静的安抚他:“没事,我妈不打人。”
有些人平时是不打人,看上去很文明,可要是真急了眼,关键时刻下手比谁都黑。
盯着自己儿子耳垂上闪闪发亮的异物,陈一慧女士足足僵了五分钟,然后瞬间喷发了。几步冲过去,一把把那个耳钉硬生生撸了下来。
陈烬耳垂上鲜血长流,整个被拽成了豁口,现在还有疤。

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许经泽还是挺理解的。
自己小姨这么多年特立独行,看似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其实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她不是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她是太好强太在乎,所以才硬要挺直了脊梁,高高昂着头。
其实吧,真挺累的。
过去的事洗是洗不掉了,可她得让陈烬争口气,虽然不一定能达到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高度,至少也得是个人上人。
她的儿子要考最高的分,上最好的学,处处都得拔尖,谁都得高看他一眼。
陈烬是个好苗子,挺争气的。智商高脑子快,看起书来以一当十,学习上特别自觉没费什么劲,也没让陈一慧女士失望过。
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许经泽过分依赖,这是病,得治。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还是回复不了评论。。对不住大家。。

唉。。。其实我也没几个评论可回的。。。

最近忙的尾巴尖都抖动了————这破日子过的——————筒子们,组团去2012吧。




20

20、第二十章(己完) 。。。 
 
 

许家太后弄错了,陈烬同学摔的不是腿,是胳膊,右边的,这更要命。
现在离高考只有三天了,两万五千里长征就差这一步,考生们个个在家平复心情调整状态,卯足了劲准备做最后的冲刺,陈烬倒好,大老远爬山涉水把胳膊摔了。
这不没事找事玩吗?陈妈妈的脸色可想而之,寒意凛冽,简直可以媲美南极。
她站在医院走廊冷冰冰的色调里,盯着许经泽,问:“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干什么不是明摆着嘛……许经泽把这问题自动过滤了,顶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急匆匆就问:“陈烬呢,怎么样了?”
“用不着你关心。”
这怎么说话呢……许经泽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又撞枪口上了,好在旁边输液室里传来陈烬的声音:“哥?”

陈烬这回摔的可是真够惨烈。
额上撞了个包,右臂骨裂了,打上石膏没有一个月别想舒服动弹。肋骨也受了点伤,刚开始还没太大感觉,现在越疼越厉害,医生瞧了瞧说具体情况还得再拍个片子才能知道。
“你可真本事,跑东山上干嘛去呀?”许经泽过去扶着陈烬,眉头皱的打结:“怎么样,能走不?不行还是住院观察几天吧。”
右边肋骨疼,陈烬有点直不起腰来,勾着许经泽脖子,勉强笑了笑:“没事……”
俩人走了没几步,走廊那边冲过来个人,推着张轮椅,一个劲的招呼:“小烬!来来,坐这个坐这个!”
谁啊这是?大呼小叫的还挺亲热……许经泽被“小烬”这称呼给雷着了,感觉前方就是一团妖气,抬抬眼,喔,果然,是方枚。
怎么哪都有他?
方公子头上明晃晃顶着块纱布,乐出来一排大白牙,就差迎风摇曳了:“哎哟嗬,泽泽!出这么大事,我就知道你得过来!这有点血缘的兄弟啊,就是不一样……”

方枚方公子讨人嫌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己拿别人的感受不当回事,还觉得自己话唠的很有风格。
就陈烬进放射科拍片子这短短一会儿功夫,他臭嘴张张,就喷出来一万多个字。语气变化多端,中间连个停顿都没有,大量废话一拥而上,能把听众脑袋挤爆掉。
“我说泽泽呀,你这怎么回事呀?”方枚围着许经泽打转:“头发怎么都湿成这样了?找东西擦擦哇,要不然明天早上一准得头疼!”
用得着他操心吗?许经泽没好气:“你在这干嘛呢?”
“我?!你没看出来啊,我也是伤患啊!”

方某人变成伤患纯粹是自找的。
陈烬去东山,半路不幸被他这个夜游神撞见,蹿出来非要跟着,没完没了不分场合的献殷勤,终于把自己献出毛病来了。
死皮赖脸挂在许经泽肩膀上,他玩命勾着人家脖子,指着自己额头的纱布嗷嗷叫:“不带你们这样的呀!我就算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吧!能这么用完就扔吗,一点好都不念?太不讲究了,你当我是卫生巾呢”
“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只要小烬有需要,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他要深更半夜爬东山,我就跟着爬,一句苦一句累都没说过;他一不留神从山上滚下来,我能眼睁睁看着吗?一样跟着往下滚……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伤口……”
有些人,就不能给他张嘴的机会,否则他自说自话越说越来劲,一点不用别人帮腔。
许经泽目露凶光盯了他半晌,真想一拳揍过去。

最后打断方枚的还是陈烬同学。
他拍完片子出来,就看见许经泽在放射科大玻璃墙外边站着,脖子肩膀被方枚搂的死紧,简直是章鱼精附体。
要不是走过路过的人太多,不方便,方公子没准己经把两根面条腿缠到许经泽腰上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烬顿住步子,重重敲了敲了玻璃,一字一顿冲方枚说:“你,离我哥远点。”

不幸中的万幸,陈烬肋骨挺结实,没断也没裂。
至于右臂的骨裂问题,本来也没什么速效的治疗办法,打上石膏回家养着,四个星期之后再来复查。伤筋动骨一百天,想快也快不了。
方枚在一边粘嗒嗒打转,一直不走,想的还挺多:“能写字不?影响答题不?马上就高考,这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壶,许经泽眼光扫扫,抬腿给了他一脚:“有你什么事?陈烬左手写的比右手还好。”
听了方枚这话,陈一慧女士脸上果然北风转大雪,冷哼一声,半个字都懒的吐,直接转身走了。
陈烬脸色挺差,没说话。

眼看着陈妈妈一头钻进车里,特别潇洒的瞬间远去,许经泽很是无奈。看小姨这样子真是气的不轻,恐怕到高考结束这口气也消不下去,回家还指不定怎么报复陈烬呢。
“咱也走吧。我今儿没开车过来,你等等我去打个车。”
方枚在一边举手,特积极:“不用不用!我有车!”
陈烬半靠在许经泽身上,远远的望着公路那头,半晌说了句:“我不回家。”
不回家也是对的。离高考就三两天了,这时候陈烬瘸着胳膊顶着臭脸回家,万一陈妈妈越看他越不顺眼,抄根棍子再把他小腿打折了,那就真齐活了。
许经泽搂着陈烬的腰,低声笑笑:“行啊,咱回姥姥家。不就是个骨裂嘛,吃哪补哪,明天我给你整十斤棒子骨炖上。”


从医院出来正赶上下班晚高峰,马路上哪哪都是车,就跟海潮里一群一群的小银鱼似的,放眼望去,就数方枚的大红马最扎眼。
许经泽他们这帮子人里,方枚的车换的最勤。
他不是追赶时尚潮流也不是家里钱闲的发慌,他是开车的手法太野,开车就跟吃车似的,别人一辆车开五年,他一年就报废。车都受不了他,人还敢坐吗?
看见方公子冲兴兴要往驾驶座上爬,许某人本着爱惜生命的原则,赶紧把他揪下来:“我开,我开,您快歇会儿吧。”

陈烬在副驾驶上坐着,脸色白的有点泛灰,轻轻闭上眼,很是疲倦。看他没精神,许经泽也不说话,把车开的很稳,尽量不打扰他。
可是方枚那个大嘴妇男没皮没脸的,坐在后排座上,还伸着脖子没完没了。
“哎,小烬啊,你老妈这车开的可够溜的,嗖的一声,没影了!……”
此人天生少根筋,摇头晃脑的感慨:“你说说,她倒是有什么急事啊?也不知道心疼你,把你一个病人干巴巴留在医院门口,要是没有我在旁边陪着,你怎么办?”
没你还好点。
许经泽额角青筋直跳:“闭嘴!”

“泽泽,你就不能跟我态度好点啊?以前你不这样啊……”方枚直着嗓子嚷嚷:“你当着陈烬的面说说,姚亦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我哪不如他?!”
许经泽一脚急刹:“你给我下车。”
“没你这样的!卸磨杀驴呐!”
“滚。”
方枚就是属粘虫的,全身上下一根硬骨头都没有:“我不下去……我再跟你们呆会儿不行吗?我再也不说姚亦坏话了还不行吗?”
许公子挥挥手,态度很坚决;话都懒的说了。
方枚还想死皮赖脸多呆会儿,这时候陈烬回过头来,雾茫茫看他一眼,声音不高不低:“再见。”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大红色悍马载着兄弟两个一路往东去了,方枚被轰下车,一脸的丧气。
天己经黑透了,还飘着点小雨,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凉,方枚同志站在马路边上抹抹脸,突然悟了:“我靠哇,许经泽,那是我的车!”

陈老太太不在家,说是去老姐妹家里住几天,顺便回老家转转,缅怀一下乡村故里。这倒省事,要不然让老太太看见宝贝外孙陈烬同学骨头裂了额角破了全身是伤,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许经泽先扶着陈烬进屋坐下,然后里里外外一通忙活。
打开饮水机热水器,用温水把毛巾沾湿了,递给陈烬让他擦脸,一会儿又跑上楼,把睡衣拿过来,问陈烬:“能洗澡不?”
“哥。”陈烬总算缓上点劲来,看着他勾勾唇角:“别弄这些了,你知道我上东山干嘛去了吗?”
“我问了,你没说啊……”
陈烬从口袋里摸出来个小红布包递给他:“刚才我妈在医院里,我没敢拿给你。”
唔?这是……许经泽摸摸鼻子。

布包里是个小玉件,也就比指甲盖大点,上面有字,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语言。颜色倒是挺绿,质地嘛……放在手里颠颠,屁轻屁轻的,没准是什么塑料制品。
“我听说东山上的晓烟寺挺灵的,就去给你求了一个。定神辟邪主平安的,找根项链穿上,戴着就不会做恶梦了。”
晓烟寺?许经泽回忆了回忆,那地方不是求子的吗?
就为这么个东西,他顶着老妈机关枪一样的目光,从家里偷偷摸摸出来,半夜往山上跑,差点把胳膊摔断了。
许经泽不知道说什么好,勉强笑了句:“你没给自己求个学习进步啥的?”
“我不用那个。”陈烬拽拽许经泽,让他在身边坐下:“来,我给你戴上。”

许经泽脖子上己经有条链子了,是前几天姚亦刚送的。把它解下来,陈烬捏着链子上那颗白惨惨的珠坠子研究:“这个好像取不下来。”
“没事,挂一起吧,俩坠子挺好。”
陈烬现在就一只手能动,再想把项链给许经泽戴回去,可费了劲了。他把下巴支在许经泽肩膀上,压着项链的一头,左手从颈后绕过去,试着把搭扣挂上。
这根本就是个拥抱。
……他靠的实在太近,许经泽一脑子糨糊,声音都哑了:“我,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能行……就快好了。”
陈烬下巴很尖,说话的时候咯的许经泽肩膀泛疼;气息很软,拂在脖颈边上,细细的温温的,像落来了一团绒毛。
许某人十指交叉,捏的指节泛白,觉得自己这忍功绝对己经达到宗师的境界,再往下修炼,真要成仙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抱上去,想的魂都快破窍而出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掐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叹息。。。俺实在太忙了

俺要看书准备考试,要做报表,要开会,要给八个分公司打电话,要带孩子,要做饭。。。偶尔也得写写文————

神啊,请让俺变成哪吒吧!

喔,对了,我还得洗衣服,还得做家务,还得去买菜,还得。。。。加班——————嗷嗷




21

21、第二十一章 。。。 
 
 

人呐,有空的时候,屁事没有,闲的发疯,恨不得贴在南墙上挠两天;想躲清静的时候,妖魔鬼怪反倒纷纷冒头了,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就算没事也得给你整出点事来。
所以说,心想事成,那是胡话。
许经泽和陈烬两兄弟好不容易往一块聚聚,只想在暴风雨之前的宁静里安安省省呆两天,谁也不理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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