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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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毕竟要敏感得多，赫敏已经疑惑地向他这里看了好几次，甚至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哈利？”
“没什么。”萨拉查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瞄了一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光线，“我只是在想，大概快到了，我们是不是该换上校袍？”
这句话提醒了孩子们，罗恩和德拉科都离开了包厢，走出很远，还听得到他们意犹未尽的争论，萨拉查又露出了不自觉的纵容微笑：这种能够增进两人交流和友谊的争吵，他并不介意多发生几次。

在下车时，萨拉查还是把戈迪娃娃拎了出来——他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把戈德里克丢在行李中、让他和猫头鹰、书本等物一起被直接运到宿舍，戈德里克会在他耳边念上一辈子。不过，当然他也不可能抱着娃娃去参加开学典礼，只是把娃娃塞在腰间，既能隐藏住他的身形，又能在行走时袍子飘动起来时让他偷看到那么几眼。好在戈迪娃娃这天穿的是条纯黑的哥特LOLI裙，即使露出一点也不是那么扎眼。
带领新生们去渡湖的大块头海格，萨拉查以前在“詹姆叔叔的小屋”里见过。海格很喜欢他，但也有点莫名其妙地畏惧。萨拉查很清楚这是来自他巨人部分血统的本能恐惧，所以只是打了个招呼并没有特别接近，直接跟赫敏、纳威和一个黑皮肤的男孩上了船。
那个黑人男孩令萨拉查略微有点好奇：虽然现在黑色人种并不罕见，但萨拉查也是头一次得到近距离观察的机会，要知道在千年前的不列颠，黑人简直比斯莱特林还要稀有。小男孩长得很精神，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也透出一股斯莱特林式的聪明气和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感，看得萨拉查很喜欢。不过在问出男孩的名字叫布雷斯•；扎比尼之后，萨拉查头顶垂下一串黑线：艾维斯的那位挺忠诚的小仆人家到底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婚配过程，才变异出了这么一位完全看不出一点先祖影子的黑人后裔啊！
走过千年前戈德里克异想天开出来的渡湖程序（“我要让孩子们在到达学校的第一时间就体会到霍格沃茨的神奇！”）并欣赏了人鱼唱歌、巨章鱼起舞的特别欢迎节目，紧接着又受到了幽灵们的热烈欢迎，当然，海莲娜和巴罗缺席，大多数孩子还是不同程序地被吓到了，终于，热爱斯莱特林色彩的格莱芬多院长姗姗来迟闪亮登场，将小鬼们引入了大厅。

一个个孩子被叫上台去，赫敏没有去成格莱芬多，而是被分到了拉文克劳，略微不安地向麦格教授露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后者并没什么不愉快的表示，而是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戈迪娃娃在萨拉查腰间画圈：“居然还是去了拉文克劳……萨尔，都怪你！为什么要提拉文克劳的巨型藏书室？好学生又被罗伊纳抢走了！”
“你该庆幸，如果这样一个聪明姑娘被分到格莱芬多，罗伊纳怀疑不到你才怪！”萨拉查低声跟娃娃咬着耳朵。好在周围的孩子们都在因为分院而紧张，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低语。
纳威被分到赫奇帕奇，德拉科被分到斯莱特林，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意外：纳威提到过他喜欢花草，德拉科以纯血为傲，他们不去这里才比较奇怪。再接下来，就读到了“哈利•；波特”的名字。
萨拉查对那骤然大起来的议论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管到哪里，不管是因为自己还是代人受过，斯莱特林都逃不过被围观的命运。算了，不就是被人看么？看吧！看吧！反正就要熬出头了……

分院帽落在头上，萨拉查在感觉到帽子激动颤抖的第一时间就果然阻止了他的爆发：“帽子老师，请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是，是，可爱的小斯莱特林先生，我只是又见到您有些激动。让我想想，您应该去……”
“格莱芬多格莱芬多！”戈迪娃娃在萨拉查腰间小声碎碎念，被萨拉查一把将头扭到了脊梁一边：“不准听他胡说！我要去斯莱特林！”——难得有一次在霍格沃茨做学生的经历，萨拉查理所当然地想体验一下自己学院的生活。
“但是，斯莱特林先生，您应该在赫奇帕奇……”帽子很为难地扭动着。
“不许再把我分到赫奇帕奇！”萨拉查青筋，继而脸红：该死……居然还敢让他再想起那天的经历！那头死狮子，居然趁着他尚未回神当众吻了他，还……“帽子老师，罗伊纳给你的设定是尊重被分院者的意愿吧？那么您到底在犹豫什么？”
“但问题是……”帽子也一头冷汗，“在那之前还有另一重限定，每个人分院之后就达成永久契约，您上次已经分过院了，所以……您只能去……”
“赫奇帕奇！！！”

几秒钟的沉静之后，整个霍格沃茨沸腾了：什么？格莱芬多世家的救世主男孩哈利•；波特，被分在了四个学院中一向最不受重视的赫奇帕奇？尤其是从分院开始就在争论“哈利一定会来格莱芬多”“才不是他肯定是斯莱特林”的罗恩和德拉科，眼珠都快掉下来了，连赫敏也很意外，跟身边的帕德玛•；佩迪尔小声说：“哈利知道得那么多，我还以为他会来拉文克劳呢！”
萨拉查虽然内心把分院帽诅咒了一百次，但还是在喧闹的议论和鼓掌声中礼貌地鞠了一躬走向了赫奇帕奇的长桌。这个女生数量明显多于男生的、以低调为生存原则的学院之前显然完全没做好“哈利•；波特会被分在赫奇帕奇”的心理准备，一个个表情如梦似幻，只是卖力地鼓着掌。萨拉查坐下，对先前就认识的汉娜、苏珊和纳威以及远处四年级的塞德里克露出一个微笑，又不无怨念地看向讲台上明显笑得没心没肺的罗伊纳与赫尔加：该死……她们肯定一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却一直没有提醒自己！蛇宝宝忽然觉得很悲摧：这两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不玩他？

“哈利•；波特”的分院结果很快就随着漫天的猫头鹰飞到了各位家长的手中，甚至也飞到了记者们的手中。对于这个和“詹姆•；波特”先前看重赫奇帕奇学院的行为相映成趣的结果，很多古老的贵族家族开始认真正视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为可有可无的学院，尤其是卢修斯•；马尔福，当年那句夹杂了一句蛇语的训斥信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他益发坚决地相信：能够取代黑魔王带领古老贵族走向辉煌的新领袖，或许真的会崛起在赫奇帕奇之中！一时间，博恩斯家族、迪戈里家族、隆巴顿家族等赫奇帕奇世家，都成了人们眼中的新贵……
当然，四巨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们关注的只是完工在即的回归法阵，以及启动法阵所需的能量源。而关于后者的取得方式，罗伊纳直接再次敲响了校长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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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90年：

伏地魔独自一人离开之后，就踏上了寻访长老魔杖之路。他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闯进吟游诗人比多家中，以钻心咒拷问出了“长老魔杖流传在欧洲大陆”的消息而后杀人灭口，紧接着便向欧洲搜索过去，顺带一路阿瓦达掉追踪杀人凶手的傲罗无数。一时间，关于邪恶黑巫师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传言又闹得沸沸扬扬，通缉令重新贴满了巫师界和麻瓜界的各个角落。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霍格沃茨。虽然“精神失常”的说法没有给霍格沃茨带来太多麻烦，但要说完全脱开干系也是不可能的，怎么也有个“为何让危险人物脱离控制”的连带责任。专门分管应付魔法部的莉莉当即声明“霍格沃茨会负责到底愿意全力协助追捕”，并派出巴罗、格雷、诺特、莱斯特兰奇等四位强力DPS随同傲罗一起参与追踪行动。虽然明知四人不可能从命也不可能做到，莉莉依然当着魔法部官员的面发出了“见则直接击毙”的指令，魔法部果然满意而去。
打发走了一个麻烦，莉莉揉了揉额角，继续犯愁另一件事：十五岁的海莲娜在与库兰•；格雷的婚礼上听闻伏地魔未死的消息，直接逃婚而去，狄伦•；巴罗追随前往，这件事令詹姆和艾维斯颜面大失，同时也益发刺激了哈利。本来哈利就因为她的那个“直接击毙”命令又与她别扭了很久，见两个孩子已经出了魔都，益发闹起了绝食。莉莉怎么劝也无法打消他去寻找伏地魔的冲动，但她不想也不能解开哈利身上的束缚法阵，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一点一点削瘦下去。实在没办法，她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了刚刚能够下床的布莱克。

布莱克听完她的叙述，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让她叫了哈利来，安静地望着那双因为绝食数日而黯淡无光的蔚蓝色眼睛，和蔼地问：“你想离开学校？”
哈利愣愣地点了点头，因为饿得有些头晕目眩，他的反应比较慢，还在慢慢地消化着那句话：这是……要让自己走吗？
“你做好杀死维迪的心理准备了吗？”布莱克语出惊人，不止是哈利，连莉莉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来是没有，”布莱克轻咳了几声，淡然开口，“哈利，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他已经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了，你们之间不再有限制咒语的保护。现在见面，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你如果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去找他只会是死路一条！”
“请您相信我！”哈利急切地恳求着，“我会让他清醒，我会带他回来的！”
布莱克苦笑一声摇摇头：“如果是当年，你或许还唤得回他的神志。但是，现在他已经陷得太深了……”
“那我也要去！”金发的大男孩坚决地说。
“那好，”布莱克拉起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语气诚恳而认真，“你杀了我吧。”
哈利和莉莉的眼睛都因吃惊而瞪大了，布莱克依然安静地、坚决地、毫不退缩地注视着哈利：“杀死我，法阵会自然解除。如果你一定要离开学校，这是唯一的办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霍格沃茨无端损失她的校长！”
哈利的嘴唇颤抖着，被压在布莱克胸前的手也在颤抖，他的眼珠里倒映着布莱克满头的白发和眼角刀刻般的皱纹。良久，他终于颓然地低下头收回手，低低说了一声“我知道了”，默默地跟着莉莉走了出去。

伏地魔在千年后找到拉文克劳冠冕的阿尔巴尼亚丛林中沉睡了一个冬天，而后便在这块黑魔法气息充沛的土地上展开了大面积的搜索。不过，他没有找到长老魔杖，却遇见了一个熟人——海莲娜。
十五岁的海莲娜姑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与薇薇安并称为霍格沃茨中最美的两朵姊妹花。不过，如果说薇薇安是刺人的玫瑰，她却是纯洁的百合，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又经历了“母亲”与“舅舅”的矛盾等一系列变故，小姑娘成熟了不少，不再像幼时那么娇楚可怜，而是带上了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气息，颇有他祖父大人的遗风。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姑娘风尘仆仆、呼吸急促地扑进自己怀里泪流满面，都会心猿意马甚至答应她的任何要求，但是，很可惜，海莲娜面对的并不是正常人。他甚至没有拥住海莲娜，而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伸手推开了她：“拉文克劳小姐，有何贵干？”
海莲娜愣住了，随即泪水益发滚滚而下，她抛却了一切淑女的风度，双膝一软跪倒在伏地魔面前抱住了他的腿，开始了极度QY奶奶的哭戏：“为什么萨尔舅舅？为什么分别不过一年多，你就不再叫我海莲娜了？萨尔舅舅，你知道我听说你被人杀死的时候有多绝望吗？如果不是库兰出现得及时，我就已经饮尽您留给赫尔加姐姐的毒液随你而去了。我一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就偷出妈妈的冠冕逃出了霍格沃茨，占卜到你的大致方位，苦苦找了几个月才终于找到了你……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我爱你啊，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爸爸妈妈不要霍格沃茨，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萨尔舅舅……”
这种为爱走火入魔的疯狂狗血台词完全不是伏地魔的菜，更兼那一口一个的“萨尔舅舅”叫得他心情越发恶劣——这就是海莲娜不如薇薇安的地方，薇薇安从不会把自己与萨拉查混同为一人，但海莲娜虽然也知道这个事实，有时也叫他“维迪”，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习惯性地喊萨拉查的名字。于是他只是厌恶地抽回了自己的衣角：“我想你搞错了，拉文克劳小姐，我的名字是伏地魔，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海莲娜只是微微一怔，立刻又摇着头重新扑了上来：“我不管你叫什么，斯莱特林也好，伏地魔也好，我只知道你对我好，知道我爱你。在妈妈离开后不久，爸爸就比从前不近人情了许多，尤其开始教课和有了弟弟之后更开始只拿书打发我（艾维斯举手：我冤枉！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长大的有木有！威塞克斯王子六岁开始孩子就不跟爸爸妈妈跟老师了啊口胡！你也是公主的女儿，我按王族传统教导你有什么不对吗？当然要从爸爸模式切换到家庭教师模式啊！），只有你和薇薇安对我最好。可如今薇薇安因为那个取代了妈妈的人迁怒不理我……我只有你了，求你，别这样对我……”
伏地魔没有耐心再听她哭诉下去，一脚踢开了海莲娜：“别把我当成救世主！滚开，不要再缠着我！不然，就杀了你！”言毕他就发动了幻影移形，没有回头再多看海莲娜一眼，也很自然地没有看到随后赶来的巴罗、以及两人演出的惨剧……

成为幽灵的少男少女在森林中相顾无言。海莲娜怔怔地看着巴罗：“狄伦，你为什么不走？”
巴罗带着满身银色的血迹凝视着心爱的女孩：“我不会让你寂寞地一个人留在原地。”
海莲娜露出一个苦笑：“你怎么这么傻？我留下，是为了回到霍格沃茨等待千年后的维迪，可你呢？你明明可以走下去……不，你明明不必自尽！”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无论你选择的是库兰还是那个人。”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不久的青年鬼魂重复着那句话，温柔地伸出手抚摩着海莲娜半透明的辫子，“你不是要回去等他吗？我陪你！”

可想而知，当两个幽灵返回霍格沃茨之后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薇薇安气得大哭着痛骂了幽灵海莲娜一顿，骂得她泪奔而去从此再不敢走近斯莱特林的领域；而艾维斯更是伤心欲绝，甚至哭到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