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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风入藕花-第6部分

小说: 风入藕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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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目前能享受这旖旎美景的只有春儿和我,真是浪费资源。

  春儿歉意的朝我笑笑,低声道:“夫人吩咐我叫你时还不曾睡下,我以为她会见你后再睡的。夫人最厌睡着时有人打扰,怎么办?”

  “我等等吧。”我比划道。尽管站了半个时辰的腿很是酸痛,我还是咬牙忍住。这白欣真睡是假,假睡居多。看来我这根刺依旧是她心里的痛,只是在敌明我暗的情况下我还是选择静观其变。不过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被动挨打,只要找准机会,我就会全力一击!

  春儿退了出去,这个油滑的丫头,既对我表现了适当的关心,也不用一直陪着我受罪,真是八面玲珑,能在白欣身边持久的丫头就是她了,这也是我要付出一匹布作为代价的原由。

  我笔直的挺立在屋里,我知道长时间不动会造成血脉不通,我不时用手按压腿部,再轻轻的揉捏,缓解腿部僵硬,希望一会能走动的时候不至于摔到。然后我开始想法子打发这枯燥的时光,先是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五十六只羊、五十七只羊、五十八只羊、八十五只羊、八十六不对,是五十九只羊,乱了。再揉揉腿,不数羊,换说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他说呀,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真是个最白痴的故事,自己朝自己傻笑道:想想《红楼梦》里的人物吧:王熙凤、林黛玉、薛宝钗、贾宝玉、贾母、贾元春、贾惜春、、贾探春、贾迎春、史湘云、袭人、晴雯、麝月、紫鹃。。。。

  想了一会又想不下去,腿酸疼的似要断掉,突然想起一老和尚对的诗联:“我在缸里糊糊涂涂,上的船来明明白白,我吃你的容易容易,你吃我的难得难得”。心里默念到这里,看了看依旧在双上睡得舒适的白欣,心里对道:“我在屋里糊糊涂涂,看进帐里明白明白,你睡你的容易容易,我站我的难得难得!”

  就这样念念叨叨我坚持了四个时辰,算算我五时来,一直站到下酉时,也就是一点到六、七点,白欣在我反反复复念禅诗:“有欲苦不足,无俗亦无忧”的时候终于以优雅的姿势醒了过来。

  “春儿”,随这她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春儿小跑着进来了,径直到了床边,将纱帐挽了,扶着白欣起身,一边穿衣一边急着禀报:“夫人,小怜来了多时了!”

  “小怜?小怜来有事吗?”白欣一副患失忆的摸样。我在一边吐了两口鲜血,吞进肚里。

  “夫人,不是你中午让我传唤的吗?”春儿笑道。无辜的朝我眨眨眼睛。

  “中午?对,瞧我糊涂的,对了,上次叫你送的布匹我寻思有些素净了,想问问小怜是不是喜欢,要是有中意的颜色可以换换的。瞧我这身子骨,一到中午就乏得不行,睡了不知道醒。”白欣故意心疼的看了看我,有怪责道:“你这丫头,平常办事挺利落的,这次也不知道叫我,小怜,站了几个时辰,腿酸了吧。”白欣假意训斥了春儿几句,又温言细语的怜悯着我,言辞中充满真诚与歉意,要不是对她了解甚深,我还真愿意相信这会儿她说的是真心话。

  我垂着头,虽然悲哀我鱼肉的身份,但也心里一松,原本猜不透她的意图未免有些惴惴不安,她既然肯花这么长的时间达到从肉体上折磨我的目的,想来就不会再混杂其他的阴谋。至少目前我暂时安全了,她无非想通过折磨一则达到震摄我的目的,二则通过我的反应了解我对她的威胁度,这样的一箭双雕虽然有用,但也显得笨拙,相反将她害怕的心里暴露无遗。

  我自顾自想着心事,忘了回话,直到春儿咳嗽了一声,才猛抬头,摇摇手,比划道:“不用换,我喜欢!”

  这当儿,走廊上有匆匆的脚步声。

  “春儿姐姐,春儿姐姐”是小木的声音。

  我心一动,抬头看去,春儿答应着出去了,一会笑着进来道:“夫人,大厨问今天的饭菜是在安苑吃还是去偏厅。”

  “这些事平日不是其他小厮在打理,今儿怎么大厨亲自出马?”这白欣心思也转得快,疑惑着问。

  “刚才我也奇怪呢,问了几句,他说是今这菜特别,吃的时候讲究温度,太热了下不去嘴,太凉了肉质老了,所以要知道将军和夫人进食的位置,好确定上菜的时间。”

  “恩,这小木不仅手艺好,做事细腻周到,这样的细节也考虑完全,还真是上心,春儿,去,告诉他酉时末开饭,走菜到偏厅吧。”

  春儿答应着出去,白欣又附上一句话:“去账房支二两银子,就说我赏大厨的!”

  春儿答应着出去了,白欣似笑非笑的靠近我,拿染着豆蔻的指甲轻轻的在我脸上划了个圈,艳红的嘴唇挤出几个字:“你也回去吧!”

  我尽量保持平淡木纳的神色,蹲了蹲身子,告退了。我要消除她的一切戒心,让她误以为我因为哑疾已经受到完全的打击,变成一个颓废,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弱者。

  出了门,挪动酸麻的腿,慢慢转过小院门,被藏在山石后的小木拉住,前后左右检查一番道:“小怜,你可出来了,夫人找你什么事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做错事受到责罚呢,真让人着急!”

  我冲他感激的笑笑,比划道:“没什么事,就是站了一下午,腿有些麻!”

  “站了一下午,腿麻?能走路吧,要不我搀你走吧!”小木不由分说上前挽了我的胳膊,扶住我慢慢往回走,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嘀咕道:“你这小姐怎么回事,你不是她的陪嫁丫头吗?怎么这么不待见你啊,把你发配厨房不说,好象处处为难你似的?”

  我苦笑着,无法言语,这小姐变丫头的天方夜谭我怎么解释给他听,他听了能起什么作用,说不定会因为知道夫人的秘密受到牵连。我决定还是闭上我的嘴。

  我对他比划道:“谢谢你!想到这个法子来救我。”

  “其实,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也是情急想到这法子!”受到赞扬小木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不只在感谢他想法子救我,我还感谢他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伸出援助的手,让我感受到朋友的温暖。

  继续走着,我忽然比划道“那你到底做的什么菜,太热无法吃,凉了不好吃?”

  小木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普通的水煮肉片,刚起锅的时候怎么下得去嘴,这凉了,肉片就没那么鲜嫩,饮食上除了讲究色、香、味外,不是还讲究温度适宜吗?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我哈哈一笑,是啊,就这么简单,但还真是这个理儿。

  我的心情一度畅快起来,心里不自禁的念着:“真,因为它可以让人看清物的真相;善,因为它可以让人发现兽性。”

  
[蛰伏:第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有多大的庭院就有多大的是非,这话一点不假。

  我是属于迟钝者,要不是小木热衷与是非传播,我大概就是个十足的闭塞者吧。

  这不,我在厨房捡着蒜头,心里正想念自己的书屋,想念着能安安心心读书的日子,默念着园周率3。1415926535,想起我曾经能记到小数点后第10位。枯燥的学习生涯有这般怀念的时候真让人始料不及。

  小木叫嚣着跳进来,说跳是因为他实在不喜欢好好走路,就算做了大厨还是一副蹦蹦跳跳的样子,他叫的样子很可笑,但也很吸引人,只见他徒得一声大叫,待大家都对他投以探寻的目光时,他扫去桌上的杂物,一纵身上了桌,然后伸出短而肥的手掌,使劲拍了拍道:“各位,各位,特大消息!”

  顿时,厨房里十个有九个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稍微的享受了几分钟,才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阜南公子要到肖府轮住了!”

  “哦,真的?天,我的减肥计划还没开始呢?”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第一个响应。

  “我的,我的皮肤保养还需要些时日,阜南公子最不喜欢皮肤粗糙的女人了,说那不是女人,是空有女人架子的玉米棒子。”

  “切!”有人立马嗤之以鼻道:“就算你天仙一样的美貌有用吗?阜南公子又不是第一次来咱府了,你几时听说阜南公子喜欢女人啦?”

  “对啊,真的没有听说,就算是去西郡、南郡、北郡都只听说会有有身份的小姐们在阜南公子的轮住地游荡,可从没听说阜南公子喜欢上谁呢!”一个年长的家丁言道。

  “那阜南公子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一个身子肥厚的丫鬟憧憬道。

  “至少不会是你这样的!”年长家丁鄙视道。

  “我怎么样?不就是胖点,这阜南公子喜欢胖还是瘦还不一定呢?”胖丫头不示弱的反驳。

  “要是阜南公子能看上你,我一个月的月俸都输给你!”年长家丁故意调侃道。

  “好,要是阜南公子喜欢上的人不是丰腴性,我两月月俸输给你!”胖丫头赌上了气,咬牙切齿道。尽管气昏了头,这丫头还算聪明,把范围不知划大了多少倍。

  年长家丁当即伸出手道:“口说无凭!”

  胖丫头也不示弱,手一伸道:“击掌为誓!”

  两人伸出的手在空中相接,啪啪啪几声脆响。

  这小木的桌上宣言我听到一些,有些不以为然,这年长家丁与胖丫头的击掌声我也听在耳里,这些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阜南公子喜欢谁有这么重要吗?至少在21世纪时我曾看过无数的电影和录像带,帅哥喜欢肥妈的不乏其人,这美女爱丑哥的比比皆是,关键在于各自的人生观,这是大了的说法,小的说法就是决定于你自己的需求,这是决定爱情的关键。想一步登天的美女通常会借老头的财力达到自己的需求,而长相标致的小伙会凭借青春健美的身材博取老富婆的欢心。我猜测,能这般吸引女子的不外乎身份地位,至于样貌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可是轮住这个词却牢牢的吸引了我?这代表什么呢?代表这阜南公子会换着地方住?可为什么换地住?有这个嗜好?有这个需要?如果是有这嗜好,我只能赠送“变态”两个字给他,但是有需要呢?什么样的需要会让一个颇有名气的公子居无定所呢?真正令我好奇的是这个。

  我也停止了圆周率的背诵,将好奇的眼光投向了小木。

  这小子,浑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轩然大波似的,已经跳下桌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桌子上的围裙穿了,瞪着眼要喝道:“快点烧火、切菜,时间快到了,误了时辰上菜这个月的月俸直接就扣减了!”

  我默然笑了笑,知道这小子也是半缸水,大概也是在哪里听到水响吧,跑这里要喝。

  我低了头,自顾自剥蒜头。小木蹭到我跟前,瞅人不注意,抢了我手中的蒜头眨眼道:“小怜,够了,你还是回屋歇息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小木一边使劲将我手中的蒜头拽过去,一边利落的解掉我腰间的半截围裙,屁股一厥,将我撞向一边,脸朝着厨房外努了努嘴。

  瞧这架势小木是不允许我再呆在厨房了,没奈何,我弹了弹衣裙上的附着物,走向了门外。

  到哪里去呢?正头上的太阳晃着眼睛,我下意识用手遮了想了想,去看看秀缘姐姐在做什么吧。这些日子一直在厨房指导小木,好些日子没见秀缘姐姐了,意随心动,脚步已经往秀缘居住的院子走去。

  沿途没见到几个人,偌大的院子越发的清冷了,秀缘居住的院子古树参天,我每次来都感慨这古代树太多了,这样两三个人才能环抱的树居然随处可见,要知道这样的树在21世纪可是价值不菲,就是一般的榕树也是20万到一两百万不等,更何况还是古榕、普陀鹅耳枥、芝松、古莲子这些稀有的古树。

  围着秀缘居住院子中的参天红杉转了几圈,快是午饭时候,大抵是等不到秀缘回来了,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青石板堆砌的小路上闲步。

  小桥回廊处,有些水鸟在池塘里嬉戏,长长的水波在远处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水里的波纹,我有些痴了,我就如同这池水,看着平平静静,谁知里面多少涟漪:我这刺的地位,一时半会还得不到改变,虽然暂时不具有杀伤力,但始终会让白欣富足的生活有一丝阴影,相信这丝阴影足够我俩寝食难安。这三的惩戒没有确切的期限,现在已经是12天了,三的倍数也是第四个了,从六盼九再盼十二,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突然撞上一堵软墙,我倒退了几步,晕,我看见星星了!

  然后是责怪的声音:“这肖府的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

  我恼怒的用手抚上生疼的鼻子,有粘湿湿的液体,我将手摊开来一看,血!心里呻吟一声:上帝,我有晕血症!然后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刚好接到我软倒的身子。一个年轻男人苦笑自言自语道:“怎么每次遇到这丫头都有状况发生!”他腾出左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胸膛道:“迷糊虫,在想什么呢,这么大活人都瞧不见!”

  年轻男人横抱了我,轻车驾熟的在院落中穿梭,不一会,到了个僻静的朱红门外,上面霍然写着:“汩院”。进了庭院,如果我醒着的话,会发现这里极美,夏花簇簇,开得灿烂无比,蝴蝶翩翩,绕着花朵儿嬉戏,青绿挺拔的树枝在空中纠结出天然的伞蓬,将炎炎烈日隔在院门之外,金色的阳光被枝条切割成缕缕丝线,在院中随意洒落。院极大,院中也极静。院中无人,好似一个闲置的院子,但院子极干净,花草树木也修葺整齐。

  年轻男人径直走进院中最大的屋子,屋中成设齐全,也是极干净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滴着露珠的百合花。

  男人将我放在床上,又找来凉湿的毛巾擦拭我满脸血污,血腥的味道让他频频皱着眉头,这股血腥味遮盖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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