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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风入藕花-第1部分

小说: 风入藕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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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藕花  作者:浮之蓝影  

内容简介:

一个社会经验为零,理论知识丰如车船的女孩,因为一次好奇心的失误使麋鹿群死亡大半,但最后的救赎使她得到麋鹿的力量穿越时空,第一天就遇到标准的狸猫换太子事件,从小姐晕头晕脑的变成了丫头,而麋鹿的惩罚使她丧失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蛰伏:第一章  麋鹿]


  我要疯了,要疯了,这不是一时半会的感受,是十六年来一直备受折磨的一种情绪,情绪的始作俑者,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别家的母亲是怎样对待孩子的,从小我就喜欢趴在窗棂上看被母亲抱着、牵着、宠溺着的小孩子,幻想能和他们一样,过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每次我的遐想正绚烂的时候,母亲的斥责声已开始萦绕耳边。哎!我只能乖乖的回到一个巨大的,摆满书籍的黑色大木桌旁,继续我博士般的苦读生涯。

  母亲是个执着的学者,她辉煌的学历在身后贴了满满一墙,我可怜的爸爸,爱上母亲变成他一生的错误,成了母亲改造的对象是他一生的悲哀,在母亲坚持的阅读海洋里挣扎了四年,终于在一个无风无星的夜晚抛弃我们逃得无影无踪。(对他这样的行为我并不怨恨,因为我深深的理解他)

  这个失败并没有打垮我骄傲的母亲,相反她将更多的精力聚结到我的身上,我,林夕烟,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学的小女子,读了上千本书,从天文到地理,从远古到近代,从动物、植物、自然到人类,音乐、绘画、甚至于冷僻的算术、医学、考古、易经八卦、命格相说我都初窥端倪。我从书本中获得知识,在电脑报纸电视新闻中了解世界,结论是我的社会经验为零,理论知识丰如车船。

  在气势悬殊上,我显然是弱者,还有几千年的孝道观念,我也不能直接忤逆我的母亲,对她宣战更不可能,严格的说我一直处于顺从的位置,我顺从读她让我读的书,顺从背熟她要我背熟的知识点,我在她眼里是听话的乖乖女,只有一点,她从来不知道,很多知识我早能融会贯通灵活运用,但在她面前我只表现出一副死读书的样子,让她时不时的摇摇头,不得不将培训计划一改再改。这也算我对母亲暗地里的宣战。

  瞪着桌上几堆如圆柱般高的书籍,先是将自己的感兴趣的菜肴烹调书籍翻了翻,再看了看《社会心理学》,其中“直肠耳朵疼”的个列吸引了我,这个案例是说:医生命令对右耳感染的病人往耳朵里滴药。在处方上,医生把“滴如右耳”写成了“滴入直肠耳朵”。看到医生处方后,顺从的护士把所要求的药滴入了顺从病人的直肠里。看完后我哈哈一笑,很快联想到自己,这种盲目服从似乎正是我目前的状态。

  接下来,我还是按照母亲布置的学习任务,拿出一本《中医脉络学》,翻到需要背诵的一页,机械念道:“十二经脉: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经、手阳明大肠经……”只一会功夫我就便被那枯燥无比的经络文字弄得焦头烂额,而几分钟前的《心理学》在这一刻也发挥了主观暗示的功能,我十六岁的叛逆终于爆发了,我大叫着跳起来,手臂一挥,将书扫落一地,接着用脚在上面踩了无数个脚印。

  这个时候,做亏心事时特有的敏锐让我听到院门沉重的开启声,长年的压抑让我莫名的恐惧,我本能的推开半人高的窗户,象一个训练有素的运动员跳了出去。

  屋外有我最喜爱的枣红马,那是母亲唯一容忍我的奢侈,是读十本最讨厌的书换来的代价。我给它取了个平凡的名字:大枣。

  我的家背靠青山,是山脚下一幢象农场别墅式的建筑,这是母亲作为杰出学者物质上的骄傲。她常说这是知识带来的财富。我想它是漂亮的,既有欧式风情,也有中式情怀,它的设计也是别具一格,庄严中透着肃穆,宁静中暗藏活泼,整个建筑线条清晰流畅,处处可见功力。虽然我足不出户,但对建筑的鉴赏能力不亚于任何一个资深建筑家。从我七岁搬到这里,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我不知道我家是否富有,我只知道我从未为衣食住行操过心。母亲拒绝所有能流出鲜血的动物,这源于父亲的叛逃。大枣是个列外,可以说是母亲教学上难得的妥协。而这大枣是我唯一的娱乐项目,达到母亲学习要求一次,我就能骑着大枣在山里溜达一圈,当然只限于平坦低矮处,时间也只能是三小时以内。

  这些年,我能到达母亲要求的次数很少,算一算大概有12次。不过这十二次也足够让我马术精湛,母亲因此曾不吝啬的赞扬过我。

  大多的日子我都只能给大枣刷刷背,洗洗澡,抱着它的大脑袋喃喃自语。

  而今天,我仓皇的窜到它面前,纵身一跃,飞身上了马,这大枣似乎感觉到我的心意,没等我坐稳,一阵风的冲了出去。

  身后跟着传来母亲尖利的声音:“林夕烟,你这丫头,你看你的书房。。。。你干什么,到那里去,你回来,你回来”

  得得得的马蹄声很快将母亲的话抛到了脑后,我并不觉得害怕,相反的有一种解脱后的轻松与快意。

  大枣带着我在山里满无目的的游荡,等我从迷糊的感觉中清醒过来,才发现我们走到了山里最陡峭的路上,这是直通山顶唯一的一条路。那是我没有去过的地方,我拨转马头正要回去,突然看到这条路拐弯的尽头有一头雄壮美丽的麋鹿,它很高大,身形健美,头颅高昂,有君临天下的气势。我不由的被它吸引,驾着大枣继续上前。

  觉察到我们的贴近,麋鹿有些受惊,它们开始奔跑,我也驱着大枣一路紧追,走过最险峻的几段路,前面豁然开朗,我抬眼望去,居然是个开阔之地,一大群的麋鹿正用惊慌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数了数有32只。

  很显然这是山顶,下山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而这条路被我和大枣堵住了,周围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和飘渺的白云。这个山峰和最近的山峰也有较远的距离,我知道麋鹿擅长跨越,但这么远的距离还是不可能的事。

  鹿群显然有些慌乱,大概把我当成了追杀他们的狩猎者。我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们,揣测着他们下一步的举动。

  这时,那只最先吸引我的麋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长啸,接着又发出几声长短不一的叫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鹿群安静下来,然后鹿开始有秩序的移动,慢慢的形成了两队,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一边的鹿是年轻的,而另一边的鹿是较老的。

  这只美丽的雄性麋鹿大概是领头鹿吧。我心里正纳闷呢,只听领头鹿又发出一声长叫,我看到有一只年老的麋鹿走出来,退后几步,然后连跨几步向着对面山顶高高飞跃,在他跳出去的一瞬间,一只年轻的麋鹿走出来,用同样的方式跨越,当他跃出去的时候,正好是前面那只年老麋鹿力竭正下跌的时候,年轻的麋鹿刚好在它的身子上一点,轻松的落到对面山顶上。

  接着第二头老麋鹿走出来,用自己的身躯将第二头年轻的麋鹿平安送到了对面山顶。我看傻了,就这样看着一头头年轻的麋鹿安全到达对面,一头头年老的麋鹿跌落谷底,他们的眼神是哀伤的,也同时有一种义无反顾的坚决。

  最后,只剩下一个年龄最小的麋鹿和领头鹿,领头鹿回头用美丽的眼睛看了看我,高傲的头朝着对面的山顶,然后开始奔跑,在小鹿开始奔跑的瞬间我也驾着大枣上前,看着它的雄健的身形飞跃空中形成美丽的弧形,我一急,大叫:“不要死!”也跟着跳下去,试图抓住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大枣,仓皇中我抱住了它的长颈,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抓住了我,就像是在沙漠中挣扎的渴求者看到绿洲,有一缕淡淡的清香让我暂时忘记恐惧,我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它,它的眼睛如深潭般凝视着我,温柔的眼神穿透我的心,眼角沁出两颗美丽的泪珠。这一刻它明白了我并不是个狩猎者。那鹿唇发出奇妙的声音:“人!介于你亦善非恶,在最后关头能伸出救赎的手,我要延续你的生命!”它的头角突然碎裂,两道亮光直射向我的面颊。“然后又是温和的声音:“这是送你的礼物,它将是你的护身符,但因你对我鹿群造成伤害,你会受到封闭的惩罚,你会失去所有的表达能力,直到三。。。。。”

  “三什么?”我大声问道,下落的速度徒然加快,只听蓬的一声,在强烈的撞击下我晕了过去。

  这是蓝影的新坑呢,欢迎亲们题意见,请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蓝影,唔,你们的支持是蓝影写作的动力哦!汗!

  

  
[蛰伏:第二章  婢女]


  我再睁开眼睛时,正看到窗外有些温暖的太阳。扭动有些僵直的头颅,我观察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太阳正缀在我眼睛的斜前方,奇怪的是框住这太阳的是一个雕花木格的窗子,有点象武侠剧中小客栈的客房窗户。

  我有些惊异的转动着脑袋,开始飞速的猜想:难道我掉进山谷被一个隐士救了,我躺的地方是隐士的屋子,那,那只美丽的麋鹿呢?是不是也没有摔死啊?一想到麋鹿,眼前便会晃动那双含泪的眼睛,蓦然便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过还是欣喜无比,至少我还活着!真想仰天长啸,活着真好!挣扎着坐起来,环视屋子一圈,这是间简洁的屋子,布置得很是清雅得体,屋间进门右侧是个雕刻精致的梳妆台,左边是黑檀木的双扇门大衣柜。中间是柚木的大圆桌和四张鼓凳,桌面上放着雕着青花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枝细茎长杆的绿草,倒是比鲜花来的雅致。

  再看我躺得这张床,床舷上刻着素心腊梅的图案,床侧悬挂着白色轻纱,用淡紫色的绢丝系着,此刻我盖着刺着花卉飞鸟的被子,轻薄的犹如天鹅的羽毛,看那秀功,不是湘绣就是苏绣。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脱俗的女子。

  欣赏完一琢磨,这怎么全是古代屋内装饰设计呀,看房屋布置还是大户人家,这可不象隐士房屋,倒象戏里的闺房。正胡乱猜想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个穿着湖绿色的长裙,梳着丫鬟髻的美艳女子,只见她手里端着装满水的铜盆,高声叫道:“小姐,你醒了?小怜给你梳洗梳洗吧”。

  “小姐?”我肯定自己满眼疑问,张嘴想问,唇抖动了半天也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叫小怜的丫头似乎看到我的努力,轻笑道:“小姐,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根本说不出话,而且你连笔都不会拿了!

  奇怪!她怎么说到我连笔都不能拿时有很严重的幸灾乐祸的的语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小怜的丫头从第一眼见就令我有很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或者是她对我这个小姐话语里没有应有的敬意吧。还有就是,这丫头有一双不安分的勾魂眼,俗话说:眼光如醉,桑中之约无穷,媚靥渐生,月下之期难定。那是男人们都喜欢女人们都讨厌的眼神,从命相上看就是妖媚浪荡之相,用现代人的判断,她应该是属于风骚算计心术不正那一类。

  小怜只是很随意的在我脸上抚弄了几下,算是梳洗完毕。然后她摇动着身躯走向门外,临出门时还不忘抛了个语言炸弹。

  她说:“小姐,幸好你提前醒了,要不今天肖府的轿子来抬,老爷夫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肖府轿子来抬?我听的稀里糊涂的,心中疑虑自然在眼睛中表露出来,小怜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看,接着笑道:“哎呀,小姐,今天是肖府迎娶你的日子,你忘记了?那可是白家和肖家长辈老早就定下的亲事。”

  我差点没晕过去,等小怜一出门,便瘫在凳子上,我心里着实哀怜一翻:林夕烟哪林夕烟,你穿越了哇!

  说实话,我现在除了一团乱外,心里最前位的感受便是恐惧,别人穿越我也穿越,真不知道那些穿越的前辈们怎么在第一时间里保持最镇定的心态、最灵敏的反应和最夸张的自信!现在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在现代虽然饱读诗书,但终究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孩,一瞬间来到如此陌生的环境,还有个不是善类的丫头,真不敢想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对自己的状况有了大致的了解,首先,由于麋鹿的某种力量,令我延续了生命,但结果是我穿越了,到了一个不知道的古代。其次,我的身份是白家小姐,因为疾病不能说话,还不能写字,这点我想到大概是麋鹿所说的封闭的惩罚,不过它好像说了个期限,是三天?三十天,三个月?或者三年,三十年,我不敢想下去。再则明天就面临出嫁的命运,这点足够扰乱我的心神,在前世我可属于未成年人,属于法律保护范畴,在古代,少女及竿出嫁最平常不过。饶是我想破脑袋也没有现成直接的逃避办法。

  脑中千百个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我神情恍惚间,小怜进来了,拿了一大堆衣物饰物,她开始细致的为我化妆,她认真的神情令我一度怀疑我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我看着镜中的她,那是张精心修饰的脸,比我刚看到她又丰润了许多。

  好不容易等她化妆完毕,我一看,居然还是前世的样子,身材消瘦了许多,除去了黑边眼镜,整张脸显得秀气灵动,不算极端的美丽,甚至比不上小怜,但骨子里有股高洁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唯一不同的是耳边多了一对闪着流光异彩的翡翠耳环,象是麋鹿的眼泪缀在耳旁,这难道就是穿越前说的礼物?我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强烈的震撼由指尖直达心房。不顾我眼神的不乐意,小怜近乎偏执的想为我换一副耳环,在她竭尽努力后听到她自言自语道:“这耳环真是怪异,怎么好象和小姐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根本就取不下来!”

  这显然造成她的困扰,我明显觉得她为我梳头时有愤愤的情绪。说实话她费劲取耳环的时候我有些着急,看到她没能成功我舒了一口气,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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