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鲁王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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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点点头;这个时候,一只非常小的红色尸蹩咬破了血尸的头皮;爬了出来;胖子一看,骂道:”靠!这么小一只也敢在胖爷这里露脸”举起手里的撬杆就想去敲它。
三叔一把把他抱住;说:”笨蛋;这只那娘的是蹩王;你弄死了它;就闯祸了。”
胖子一楞;不相信道:”就这么小一只就是蹩王?那些大个的岂不是要郁闷死了?”
闷油瓶也非常吃惊;他艰难的站起来,说:”我们快点离开,蹩王在在这里,我克制不住这些尸蹩。”
这个时候,那只红色的小尸蹩突然发出了吱吱两声;抖了抖翅膀。好象看到了我们;突然展翅向我们飞了过来。闷油瓶大叫:”有毒的!碰一下就死;快让开!”
三叔一个转身翻到我们这边,他后面的大奎本来已经有点浑浑噩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条件反射的一把就捏住了那虫子;他呆了一呆;突然一声惨叫,那只手瞬间就变成了血红色,不仅如此;那血红的部分非常的迅速的从他胳臂蔓延了上去。
胖子大叫:”中毒了,快点断他的手!”说着就来抢闷油瓶的刀;那闷油瓶本来已经非常虚弱;被胖子一撞;黑刀就脱了手;胖子凌空一接;突然整个人往下一沉;骂道:”妈的,怎么这么重!”他几次想把刀提起来,竟然都失败了。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大奎痛苦的整个人都扭曲起来,几秒的工夫;他全身几乎都变成了血红色;好象所有的皮肤突然融化了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手;非常恐惧;想大叫却叫不出声来,闷油瓶看到我想上去帮大奎,拉住我咬着牙说:”不能碰他,碰到就死!”。
大奎看到我们都像看到怪物一样的退开,非常惊恐,他向我冲了过来;张大着嘴巴;好象在喊:”救救我!”我看到这副情景;吓的一步都走不动;三叔冲过来;一把把我拉开;那大奎扑了个空,像疯了一样,又扑向那女的;那女的正扶着潘子,一时反应不及;老胡大叫不好;就想冲过去撞大奎;眼看就要碰到了;突然一声枪响;大奎整个人一震;头部中弹;翻倒在地上。
我们惊魂未定;只见潘子的手搭在女人背上的枪上,手指勾在了扳机里。他一头都是汗;两只眼睛里都是眼泪。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只红色的小尸蹩吱了一声;从大奎的手里爬了出来;抖抖翅膀;那胖子骂了一声;闷油瓶大叫:”不要!”已经来不及了;胖子一声枪响;凌空将虫子打烂。
闷油瓶一下子坐倒在玉石台上;苦笑一声:”完了”
一时间那洞穴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闷油瓶站起来;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尘;撒在自己身上,说:”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胖子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生;奇怪道:”为什么要走;我们还没找到鬼玺呢。”
他话音刚落,原本比较寂静的洞穴,突然就嘈杂起来,无数的吱吱声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然后;我们就看到;那岩洞上大大小小的洞穴里,一只;两只;三只;十只;一百只………………无数青色的尸蹩潮水一样冲了出来;那规模;更本不能用人的语言来形容。只见一浪接一浪,前面的踩后面的。
我一看就呆了;老胡一拍我的后脑;大叫:”跑!”
他一把背起潘子;胖子还想去捡那紫玉的盒子;老胡大叫:”你他娘的不要命了!”那胖子一看搬不动,一把抓住那镶金丝帛就塞进兜里。
我们全部上树;这树上乱七八遭的藤蔓和突起很多;非常好攀爬;像我这样的身手的人,也一下子就跑上了十几米,那个时候那些尸蹩已经全部涌到了树下;我往下一看,靠;我的天,整棵树下面全是青色的。要掉下去;一点骨头都剩不下来;
那些尸蹩有意识的集结了一下;突然就开始跳上来。它们爬树比我们快多了,一下子就到了我们脚根处。
那胖子爬在我上面;;问:”你不是说你们这小哥的血比驱蚊水还厉害吗?怎么没用啊?”
我大骂:”我怎么知道;谁叫你把那虫子打死了,人家现在为蹩王报仇!一个个都不怕死。”
突然我就脚下一痛;一只尸蹩已经咬住了我的脚;我一脚踢掉;这个时候;老胡在上面开始开枪了;字弹从我身边呼啸着飞过去。我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心说千万不要死在友军火力下。
老胡一边胡乱的扫射,一边对我说:”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先上去。我挡一下。”
我看看下面像开了锅一样的尸蹩,一个人肯定挡不住,说:“不能停,停下来肯定就是死路一条。”硬是把他推了上去,这个时候,那个女的在上面叫:“炸药,玉床边上那包里还有炸药!”
胖子问:“有多少?老胡你这次给我机灵点,他妈的可不能把这颗树给炸断了!”
老胡说:“现在怎么管的了这么多,”我往下一看,那炸药包没在那尸鳖海里,根本看不到,老胡开了几枪,只打飞了几只虫子。他骂了一声,这个时候,闷油瓶突然从他口袋里掏出几只火折子,点着往玉床上一扔,那虫子虽然已经不怕他的血,但是仍旧怕火,一看到有火下来,“唰”一声,让开了一个大圈子,一下子就露除了那只背包,胖子欢呼一声,对着那背包就是一个点射。
我刚想叫他悠着点,已经来不及了,一声巨响,不知道下面有多少炸药,我就觉得我的下巴,屁股,大腿同时被打桩机打了一下,整个人被气浪冲了起来,然后重重撞在什么上面,那一下真的七浑八素,我嗓子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脑子嗡嗡直叫,耳朵什么都听不到。
我好久才缓过来,一看,下面的尸蹩已经被气浪冲飞掉不少,我转头也看不到其他人,忙手脚并用,往上爬去。因为身上涂了下面石台的粉末,那写鬼手藤看到我纷纷让开,我爬起来十分顺利,那树上到处都挂着动物和人的尸体,有的几乎都已经只剩下一块骨头块,有的还刚刚开始腐烂。突然,一只巨大的鬼手藤移开后,后面的一具尸体突然荡了出来,几乎把我撞了下去。
我吓了我一跳,一看,是个美国人,他的脸已经发涨了,脖子几乎都和身体脱离了,身上已经发出腐烂的尸臭,两只蓝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了声:“啊里路亚”,便继续向上爬去,才爬了一步,突然,脚上一紧。我低头一看,那尸体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脚,我死命的想挣开,可是那手像只钳子一样,纹丝不动,我只好爬下去,一边掰一边说:“你已经死了,还拖住我干什么!。”
可是这尸体一点反映也没有,我想起胖子说过,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那就是他有心愿未了,我忙检查他身上有什么地方异常,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另一手里紧紧的握着什么东西。我掰开来一看,是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窜数字:02200059。
我刚把那白纸拿出来,脚上就一松,我知道他放手了,忙把那纸头放到口袋里,然后拼了命的往上爬。
下面的尸蹩又像潮水一样的聚拢过来,它们爬的极快,眼看我就要爬到裂缝口子上了,突然背上一痛,回头一看,一只尸蹩已经跳了上来,死命咬着我的背。我转身一枪,就把它打烂。可同时,另一只更大的,一下字就咬住了我的大腿,我一咬牙,拿枪一砸,把它砸了下去,可是它马上就抓住树枝又想跳上来,我回手一枪,把它也打烂掉。可是第三只第四只马上就又跳了上来。
我知道这样肯定打不完,决定不管他们,继续往上爬,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树枝的手突然一阵巨痛,我转过头一看,只见一张血脸突然从树干后面探了出来,两只几乎要爆出来的眼柱直直的盯着我。
我看到他头上的一个血洞,马上就明白了这东西竟然就是大奎,而我的手已经被他的爪子握住,他身上那种恐怖的血红色,已经迅速的蔓延到我的手上来了,我就觉得手上一整火辣的奇痒,心里大叫:“完了!”
我马上就想到了大奎的那重惨状,不由一阵抓狂,狠命把他的手甩掉,然后直接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他的身上。
发射距离十分的近,大奎被子弹打的飞了出去,直接从树上摔了下去,我看着他重重的摔进尸蹩堆里。
这个时候,突然劲风一闪,我的头发被人一把拎住,一阵巨痛,还没来的及叫,整个人就被拎着提了上去,我只觉得我的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不住。而手上的那麻痒的感觉,已经传便了全身,我的眼睛一片迷蒙,脑子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抬头一看,只模糊的看到上面似乎有一只黑色的麒麟正拉着我,爬向那裂缝。那麒麟越来越迷糊,最后变成一团糨糊一样的东西。
然后,我的思维就完全凝固住了。接下来的一断时间,我隐约听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有老外的,有中国人的,有古乐,也有枪声和惨叫,最后所有的声音都汇聚成一个声音,那声音一便又一便的说着:“船,风暴,沙子。船,风暴,沙子。船,风暴,沙子。”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然后我就听到我爷爷的声音,他对我说:“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阳光,然后清晰的听到了三叔的说话,听到了牛的叫声,我心头一阵迷蒙。然后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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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后,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山东省千佛山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我的手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以为被已经被人切了,后来才发现只是太久没动,麻木了。
经过检查,我的手除了皮肤出现大量过敏性皮疹子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三叔和我说,爷爷曾今中过这种毒,可是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身上可能已经带了某种抗体,所以我才没有事情,不过我更觉得,可能是爷爷在天之灵在保佑我。
我问三叔,其他人怎么样了,三叔说老胡他们几个没事情,几天前已经离开了,胖子临走还把那份镶金的帛书交了他,让他来处理,潘子现在也在特护病房里,但是他感染太严重了,一直到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而大奎,就不用说了。
我心里非常的沉重,又问闷油瓶子怎么样了,三叔摇摇头说,爆炸之后就再没有看见过他,也不不知道他到底是掉下去死了,还是自己先走了。
我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只黑色的麒麟,三叔拍拍我的头,说:“你病傻了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麒麟呢?”
我想想也是,不由苦笑,我还有很多的疑问想问那闷油瓶,可惜,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三叔看看护士不在,就掏出了那块镶金丝帛,对我说:“这几天,我研究这东西,发现了个秘密。”
我这个时候对于这一切已经没有兴趣了,笑道:“怎么,难道又是一个古墓?”
三叔摇摇头,说:“这镶金丝帛,是假的。”
我几乎从病床上掉下来,大叫:“什么!”
三叔把我按住,说:“千真万确,这东西里的黄金含量,我送去检验,纯度太高,那个时代根本无法炼出来,这是一份几乎完美的赝品,如果是一般的古董商,不可能会破坏它去检验黄金的纯度,但是我的鼻子告诉我,这份东西味道,有点古怪,我本来就不想用他去赚钱,所以就抽出了一根去化验,结果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我不敢相信,说:“难道。。。。。。”
三叔叹了口,点点头:“恐怕上面写的东西,都是假的,什么铁面先生,什么会说话的女尸,估计都是狗屁,你想想,那年轻人明明可以轻易的击败血尸,为什么一开始一味的逃跑,到最后才将那血尸除掉,他必然是想由此甩开我们,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
我惊讶道:“难道他和我们走散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去过那个洞穴,打开过鲁殇王的棺材?将这块假的镶金丝帛放进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三叔叔说:“我一直就有个疑问,那个紫玉盒子这么大,难道仅仅用来放一块帛书?那盒子的大小,你不觉得非常适合放另一个东西嘛?”
我脑子的嗡的一声:“难道他把鬼玺拿走了!”
三叔点点头,叹了口:“可怜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也没看出来,这个人,真的深不可测啊,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看样子的,他的来历,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我脑子一片混乱,本来已经条理十分清楚的事情,突然间又变的一团糟。说:“那那个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三叔拍拍我:“这个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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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被批准出院,我和三叔搭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我看到数码相机里,大奎,潘子,我和三叔在进尸洞前的照片,不由鼻子很酸,播音示意我们关掉手机,我把自己的手机关了,然后带上耳机,想听听音乐放松一下,这个时候一个非常漂亮的空中小姐走了过来,对我说话。
我带着耳机,听不到他说什么,看嘴形是说:“先生,能将你的手机关掉吗?”
我很奇怪,我的手机已经关掉了,我摘下耳机,果然,不知道从那里传来了手机的铃声,但这铃声不是我的,我笑笑说:“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那小姐一笑:“声音肯定是从您的包里传出来的。”
我很诧异,打开包一看,原来是那只我在森林里捡到的手机,此刻,它正在不停的震动,发出悦耳的铃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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