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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一只白手套-第39部分

小说: 一只白手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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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何必出手杀害指证晨光的证人?他们是一伙的吗?或者晨光就是“白手套”团伙的成员之一?且不管是谁干的,凶手又是如何潜入、如何脱身的呢?想到这里甘诚不禁摇摇头,觉得完全不得要领。他来回踱了几步,突然眼睛一亮,心想:关于晨光最后的消息是昨天晚上的,他昨晚在彤县,此时在哪里?彤县距省城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车程。

    甘诚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拨打晨光的手机号码,听到的是“机主关机”的提示消息,他不禁呆住了,晨光的怎么可能关机?他应该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啊。

    这时,甘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专案组法证人员的小邢打来的:“组长,头发的检测结果出来了,请你赶快过来一趟!”语气郑重并且急促,甘诚又是一呆,急忙转身出门。

    来到在化验室,小邢递给甘诚一张检测报告,但甘诚并不看,用询问的目光盯着小邢。小邢咬了咬下唇,说:“那根头发是晨光晨队长的。”

    甘诚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仍不由心头一震,问道:“你确信检测无误?”

    小邢点点头说:“血『液』检测和dna鉴定都证明是晨队长的,绝对不会有误。”

    ——

    沈琴家的厨房窗户正对着东方,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沈琴将一只鸡蛋打在小煎锅里,鸡蛋的蛋黄红得就像窗外初升的太阳。这时,她听到了自己的手机振铃在响,忙回到客厅拿起来见是小乌的手机号码,边转身边按下接听键:“喂,小乌……”

    耳机里传来小乌焦急的声音:“琴姐,晨队不见了,手机也打不通,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沈琴大惊,不由停住了脚步,急切地问道:“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你说清楚点!”

    “早上我醒来就找不到晨队了,他的包还在房间里,但衣服、鞋子都不见了,他的床也是冰凉的,肯定早就离开了……”

    “刘芸呢?她还在吗?”

    “刘芸还在,跟我在一起的。”

    “昨晚晨队睡觉没?”

    “睡了,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就都睡了。”

    沈琴秀美微蹙,紧张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晨哥发现了什么可疑迹象,单独行动去了吗?但他为什么不知会小乌一声?难道晨哥遭遇了什么不测?“白手套”突然偷袭他的了吗?或者晨哥只是暂时外出,而手机正好没电了?想来想去心情烦『乱』起来,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小乌的叫声:“琴姐?琴姐?”

    沈琴定定神,问道:“你昨晚就没听到任何动静?”

    “没有啊……”小乌的声音显得有点惭愧和内疚。

    “晨队的车还在吗?”

    “还在啊,我找不到他人,就去停车场找他的车,车子还停在那里,车上没人。”

    沈琴沉『吟』了一会,说:“你先带刘芸和老侯的尸体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是!”

    这时厨房里传来蛋白质被烧焦的刺鼻气味,沈琴竟似毫无知觉,愣愣地站在客厅里发呆。

    ——

    上午九点,在市公安局陆局长的办公室里,有五个人或坐或立,他们是陆局长、刘副局长、伍队长、甘诚和李循礼,全都表情严肃地沉默着,气氛非常凝重和压抑。在陆局长的办公桌上摆着几份报告,分别是原交通厅厅长张超英的证词、赖芳的证词、赖芳凶杀案的现场照片和情况描述、那根短发的检测报告。

    陆局长早已看完了甘诚带来的几份报告,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突然对刘副局长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到嘴唇边上,示意想抽烟。刘副局长略感诧异,他知道陆局要抽烟都是躲到他的办公室来抽,从不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抽烟,此刻怎么敢公然犯规了呢?但他立时明白了,晨光是陆局的心腹爱将,一时间竟然有那么多不利于晨光的证据摆在陆局面前,陆局此刻的心情不知有多么复杂,哪里还顾得了他老伴定下的清规戒律?刘副局长掏出烟来递给陆局,顺便向甘诚和李循礼散烟,以期缓和一下目前压抑的氛围。

    陆局点上烟,深深吸了几口,缓缓站起身来,对伍队问道:“还是联系不到晨光么?”

    伍队摇摇头,双手抱胸,皱着眉没有说话。

    陆局又吸了口烟,对甘诚说:“我陆某一生阅人无数,不可能对晨光看走了眼,我绝不相信晨光就是‘白手套’!”他的语气非常坚定。

    甘诚看看桌上的几份报告,说:“我也不愿意相信,虽然和晨光合作的日子不长,但对他的为人还是极具信心的……但,法律讲的是证据,不能以我们认知为依据啊。”

    陆局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依然坚定地说:“是要讲证据,一定能找到更多证明晨光清白的证据!”

    甘诚不想跟面前这个一身正气的老局长抬杠,说:“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陆局毫不迟疑地说:“我们联合调查,此案已牵涉到本局骨干警员,我们有必要参与和协助调查。我会向省厅和国安局汇报的。”

    李循礼『插』口说:“陆局,这样恐怕不妥吧。‘白手套’案是国安部特别行动小组负责,再说晨光是贵局的人,是不是还有个避嫌的问题啊?”

    陆局冷笑一声,说:“伍队是晨光的直接领导,他不参与本案调查,我亲自参与,上级如果信不过我,就换人来查,可以连我一起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

    午后一点四十分,刚刚从彤县赶回的小乌还没吃午饭,就被通知立即到小会议室开会,他匆匆将刘芸和老侯的尸体转交给小洪等重案组人员,却没看到沈琴和老廖,心里不禁犯嘀咕。他也不敢迟疑,随即来到了小会议室,只见里面坐着陆局、甘诚、李循礼、沈琴和老廖,他大感诧异,不敢说话,关上会议室的门,轻轻坐了下来。

    接下来,以甘诚为主开始详细询问这两天他和晨光去彤县办案的情况,就像在提审犯人,小乌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见气氛十分严肃,也不敢问,只能一一详尽回答。在彤县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询问一遍后,又在多个细节上反复追问,陆局和李循礼也参与了提问,中间还让沈琴和老廖做了有关印证。

    终于甘诚不再提问了,小乌松了口气,很想问问到底怎么了,这些盘问分明是在调查晨队啊,晨队失踪了,不赶快寻找他,怎么调查起他来了?小乌望望沈琴又看看老廖,刚想发问,盯着记录本的甘诚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你再把晨光进入刘芸和老侯房间时说过的原话复述一遍。”

    小乌一愣,心里有点不耐烦,说:“当时晨队进来没有说话,先查看了各处,尤其是窗外,才对刘芸说:‘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刘芸。’,刘芸回答说是,晨队又指着老侯的尸体问:‘他是谁?’,刘芸说是老侯。晨队显得有点吃惊,看了我一眼,又说:‘你们怎么在一起?是谁把你捆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死的?’,然后……”

    甘诚突然打断了小乌的陈述,问道:“他说‘是谁把你捆在这里的?’,是这么说的吗?”

    小乌点点头,不知道甘诚为什么专门问这句话。

    甘诚接着说:“你先进入了房间里,解开了刘芸的绑缚,晨光进来的时候刘芸处于什么状态?”

    小乌说:“她用被单遮盖着身体,坐在床头角落上。”

    甘诚双眼微合,点点头说:“也就是说晨光并没看到刘芸被捆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很显然他说的意思是:晨光既然没有看到刘芸被捆绑在床头的情形,却如何知道她刚才是被捆绑着的呢?

    坐在旁边的沈琴和老廖听了都是一惊,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只有陆局毫无表情,眼皮也不曾眨动一下。

    

第十七章 3。武断

    就在甘诚为自己的推断自信满满的时候,不动声『色』的陆局说话了:“晨光没看见刘芸被捆绑,却知道她被捆绑过,并不能证明是他捆的或者他在小乌进入房间之前进去过。”

    甘诚和李循礼不约而同地问:“为什么?”

    陆局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很简单,晨光虽然不是福尔摩斯,能从来客裤腿上的泥点就判断出他乘坐的是什么马车、坐在哪一边、路途的远近乃至从何处而来,但他从刘芸手腕上淤痕判断出她曾被捆绑,那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况还有地上的绳子。”

    甘诚忙转头问小乌:“刘芸手腕上有捆绑过的痕迹?”

    小乌很为陆局的话而高兴,不但推翻了甘诚对晨队的怀疑,还证明了晨队敏锐的观察力,他回答道:“有啊,还磨出了血迹。”

    陆局接口说:“这很容易想见,刘芸一直是处于清醒状态的,老侯要强『奸』她,她会不挣扎吗?只要奋力挣扎,被捆绑处必然出现淤痕甚至磨出血。”

    沈琴和老廖听了都点点头,面『露』欣慰之『色』。

    甘诚不无沮丧地也点了点头,其实他并没有做实晨光就是“白手套”的想法,但他急于破案,圆满完成国安部交付的任务,手握铁证自然有些兴奋,做判断时难免有些草率。

    陆局扶了扶眼镜,面『色』平和,说:“小沈、小廖和小乌,你们可以走了,没你们的事了,去继续赵恒案的工作,不要分心,暂时由小沈牵头吧。”

    沈、廖、乌三人立即站起身齐声回答:“是!”

    三人鱼贯而出,沈琴走在最后,她走到门边忽又停步,转身看着陆局,似乎有话要说。陆局温和地看着她说:“不用说了,你不能参与‘白手套’案,这边我一个人参加就行了,去吧。”

    沈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默默退出了小会议室。

    陆局又转过头来对甘诚说:“你不要以为我在回护部下,在我陆某手下如果出现了黑警察,无需别人帮助,我也一定会清理门的,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甘诚郑重地点点头,虽然他坚信陆局是个刚正的老局长,但多多少少还是为刚才自己的武断以致丢了面子而闷闷不乐,便没有说话。

    陆局笑了笑,接着说:“我只做参谋,不指挥任何行动,不过任何情报线索都要让我第一时间知道,这样可以么?”

    甘诚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说:“当然可以,我们确实还要多多仰赖陆局丰富的经验和对晨光特点的掌握,有了陆局,我们需要警方协同配合时也就更方便了。”

    陆局接着说:“那我先给出第一个建议吧,立即请彤县公安局配合,调查昨晚车辆失窃的情况。”

    坐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循礼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什么?”

    而甘诚已经明白了,兴奋地说:“对啊,晨光昨晚十一点过还在彤县,他是如何回来的呢?他自己的车又没动,必然是借用了别人的车!”

    陆局又笑了,拍拍甘诚的肩膀,说:“你最好不要先将‘白手套’假想成晨光,否则那可能误导你的思路。”

    李循礼似乎还是没想通,说道:“‘白手套’会飞啊,需要开车吗?”

    陆局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一队工蚁正在搬运粮食,排成长长的一列,这时,一只工蚁突然被某种可怕的东西抓走了。于是蚁后组织了一群兵蚁去侦破这个案子,那么它们只能在它们认知的范围内去调查,比如是不是蜻蜓干的。如果蚁后认为那是可怕的神鬼莫测的力量所致,它们就根本没有必要去调查了,调查出来了又能怎样?比如是一个小孩抓走了那只蚂蚁,它们能奈何得了小孩吗?”

    李循礼听得似懂非懂,甘诚便接口解释道:“我们只能把对手当成人来对待,也许他在某些方面拥有超能力或高科技,但还是个人。如果对手是鬼神,我们查也没用,只能任其摆布了。”

    ——

    下午三点过,晨曦完成了这一期的画稿,心满意足地自我欣赏了一会,将稿子整理好放进画稿袋里,然后张牙舞爪地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段雪白的肚皮。她决定小小奖励一下自己,就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走到电脑前,边吃便联上了网络。像往常那样,她又用凌一彬的帐号登录到f2f8杀人游戏平台,在几个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就进入了一个熟人较多的房间旁观。

    这时,一个也在旁观的玩家用悄悄话给她发来信息:“玄哥,你来啦!”,那人的昵称是“雨下个不停”。

    很多玩家都会这样热情地招呼凌一彬,晨曦见得多了,便回了两个字:“是啊。”

    对方接着发来悄悄话:“昨晚你回去被女朋友审问了吧?”

    晨曦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昨晚凌一彬说接待投资商,回来得比较晚,她没从他身上闻到酒气,也就没过问什么,继续画她的画。看了“雨下个不停”的这句问话,她心想:难道这人是凌一彬的同事,昨晚一起接待的投资商?但公事应酬,有什么可审问的?怎么问得那么奇怪啊?

    晨曦回道:“没有。”

    对方又问:“那你主动坦白交代没有呢?”

    晨曦更加奇怪了,就用“感觉有点玄”这个帐号的特殊权限调出了对方的资料,见对方游戏只玩过一盘,『性』别为女。再点开对方的视频,一张清纯明秀、稚气未脱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心里立即咯噔一下。

    晨曦继续猜测对方是什么人,便没有回话,对方又发来一句:“玄哥,怎么不说话了?”

    晨曦只得应付道:“哦,接了个电话。”

    对方的视频里浅笑盈盈,继续说:“上午我去医院了,医生说我很快就会恢复,但要加强营养。”

    晨曦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将美女、昨晚、隐瞒、医院、营养这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了一起,难道凌一彬竟然和这个女孩……

    晨曦如同坠入了北极冰盖的缝隙之中,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无法流动。呆了片刻,突然一股怒火直冲顶门,两只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你是谁?昨晚你和他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但当她要敲击回车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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