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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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内山书店现在还在卖,果真的查封的时候再说。将来你回北平的时候可以带回几本。”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20世纪30年代的萧红
在艺术手法的生动上,《生死场》比《八月的乡村》更觉得成熟些,在写作前途上看起来,萧红先生是更有希望的。
·与许广平等的谈话,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没什么活儿,没什么活儿。
(后经萧军、萧红再三求活,鲁迅把一本《高尔基小说选》交他们加标点,主要萧红做/编者)
这些青年人,不叫他干事儿他要干,干事儿呢,就这样毛草。(后鲁迅又将《高尔基小说选》重标一遍/编者)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写什么的?
(萧红答:日本人在东北。)
这样的书现在恐怕出不了,我们的政府不愿意谈到日本人,仿佛天下太平无事似的。
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们的文学也应当是生机勃勃的战斗的文学。
要十分谨慎小心,主要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别是白俄交往,那种人大多是以告密为生。他们会把你们当作从苏联回来的留学生。
我已经看了你们的稿子。尽管出版困难,尽管作家的处境险恶,有书报检查制度和警察的搜捕,我却已把你的小说转交给《文学》社出版。
·与萧军、萧红的谈话,录自BH罗果夫作,尹锡康译《回
忆我搜集鲁迅材料的时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那是中伤诽谤。”
“对于这样的问题,在中国,一般人似乎是没有严格的考虑的。引为遗憾的事也很多……并且穆木天那些人,比较的没有大坏处。”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作,雪译
《鲁迅访问记(续)》,文刊1936年5月4日北平《世界日报》。
“我们左联的青年作家们作品的通病,是还不善于形象表现。概念化,标语口号化,艾芜这篇小说(指《咆哮的许家屯》/编者),写得还不错,但为什么必得在结束处加上几句政治口号,像孙悟空变作土地庙,翘起尾巴当旗杆呢?……呃,改掉那尾巴!是的,来一个砍掉尾巴的运动!”
·与吴奚如等人的谈话,录自吴奚如《回忆伟
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修改它(指白薇的长篇小说《炸弹与征鸟》/编者)做什么,那正是她的别有风格。假如什么文章都由我修改,那整个杂志的文章,只有我独一的风格了。
·与杨骚的谈话,录自白舒荣、何由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白薇评传》。
“《打出幽灵塔》(白薇的剧作/编者)写的不差。”
·与陈学昭的谈话,录自陈学昭《回忆鲁迅先生鼓励我学习写
作》,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白薇“白薇怕我吃掉她。”
“白薇请上楼来呀!上来!”(白薇来访,鲁迅这样让客/编者)
“有人说你像仙女,我看也是凡人。”
我想你还是开刀好,反正病到那样,不开刀也是痛苦,始终不会长命的,不如一刀两断割了它。
你以为没有感情就不好吗?我倒以为很好,没有感情就做没有感情的事,你别以为写文章才是你的事。
身体和感情到底什么要紧些,你去比较看!在不能两全其美的时候,你还是牺牲感情救身体吧!救着身体总有用。
开刀以后如果真是不能写文章了,你就坐在工厂里去摇纱,今年摇纱,明年摇纱,一辈子也摇纱,做个彻底的普罗列答里亚。(为俄语пролетариат之音译,意为无产阶级/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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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与白薇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白薇的谈话,录自白薇著,文学出版社1936年版《悲剧生涯》。
吐一点血不要紧的(章衣萍时患肺病,有时咯血/编者)。常常记住自己的病可不大好。太阳是要紧的,空气也要紧。还是叫衣萍常到外面来走走罢。我的身体也不大好。去看医生,这个医生说肺尖不好,那个医生又说没什么,究竟谁的话对呢?还是由他去罢。
·与吴曙天的谈话,录自章衣萍《〈倚枕日记〉
抄》,文收上海乐华书店1935年版《衣萍文存》。
(在四川路上,吴曙天等见前面是鲁迅,连喊几声,他不答应。待到他家门口,他才说)“噢!噢!”这便是补足以前没有答应的。
(将买的良乡栗子打开大家吃时,建人说:“栗子是越小的越好吃。”)“是的,衣萍(即章衣萍,他是吴曙天的爱人/编者)也是这样捡小的吃呢!”
(吴看鲁迅的脚)“看什么,没有小姐漂亮。”
(吴说:“陈嘉庚公司〔鲁迅穿的胶底帆布鞋是这个公司出品的/编者〕,快兴隆了。”)“并不会吧,因为这种鞋子,我已经穿了一年了。”
(章衣萍邀鲁迅全家、曙天去中有天吃饭,而中有天就在横浜桥,曙天不知,要乘电车。已到了中有天门口)“在这里乘电车吧!”(吴便急去钱店换铜板,准备乘电车,被许广平拉住)。
·1927年10月12日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再版《曙天日记三种》。
“看电影是小姐们的事呀!”
·1927年10月23日曙天欲拉鲁迅去看电影,鲁迅未去,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再版《曙天日记三种》。
他们五位(指“左联”五烈士——柔石、殷夫、胡也频、李伟森、冯铿/编者)被杀害了!中国失掉了很好的青年,“左联”失掉了很好的战士,我沉重地感到,我,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
·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忆在北平左联会见鲁迅》,
文收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3辑。
你的作品是很难懂的。高长虹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
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8月25日《国
民公报·星期增刊》。
“这三个字(指“他妈的”/编者)你也用了?”(指高长虹在《棉袍里的世界》用了这三个字骂语/编者)?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
高长虹《走到出版界》,
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
著资料汇编》第1辑。
舆论是欢迎你的批评,不欢迎你的创作,所以让你多做批评。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批评工作的开始》,文收董
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还好(指高长虹诗集《闪光》中的一首诗/编者),歌德也是这样。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9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他(指高长虹/编者)除掉我译的《绥惠略夫》(指鲁迅译俄国阿尔志跋绥夫的中篇小说《工人绥惠略夫》/编者)和郭译的尼采小半部而外,一无所有。(郭沫若译《查拉图司屈拉钞》前半部在《创造周刊》上连载,1928年6月15日由上海创造社出版部出单行本/编者)
·与冯至等人的谈话,录自冯至《鲁迅与沉钟社》,文
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因为他穷,给点钱用。(当时《莽原》投稿者无稿酬,但有时给高长虹一点稿酬,别人有议论,鲁迅这样解释/编者)。
·与荆有麟等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北
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徐旭生为人老实。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北京
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袁殊这孩子敢想敢干,很可爱。”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袁殊《我所知道的
鲁迅》,文刊1990年号《鲁迅研究年刊》。
“春台(1898—1962年,孙福熙,字春苔,又作春台,绍兴人,孙伏园之弟。画家兼作家。有散文集《山野掇拾》、《大西洋之滨》,曾为鲁迅《野草》、《小约翰》设计过封面/编者)快要成为阔人了。”
“学画的不画画,却写起文章来。”
·与川岛的谈话,录自川岛著,四川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和鲁迅相处的日子》。
孙福熙关于《示众》的短文,写得是中肯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很惋惜他(指李霁野/编者)不再在翻译上努力。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有点可惜,留给我们就要创刊的《莽原》半月刊发表吧(指李霁野的小说《微笑的脸面》/编者)。
写作受别的作家影响是难免的,但不想法别开生面,受到束缚,那就不好了,从这篇小说(即《微笑的脸面》/编者),可以看出安特列夫的影响,不过影响还不算太坏,以后注意就好了。不来源于实生活的作品不会有生命,当然从生活素材转化为艺术品,不是简单的事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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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与尚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安特列夫对你的影响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这会钻进牛角尖,最危险不过。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赶快把它(指尚钺的《黎明》/编者)写出来。”
“这是你写的?”
“是初写?”
“你写得太吃力了。”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我的一段学习生活——
纪念鲁迅逝世四周年而作》,文刊1940年9月28日、
10月5日上海《中美周刊》第2卷第2、3期。
从前有人编过一本《红楼梦菁华》,可是很少看见这书。你的剧本可作《红楼梦菁华》读,我给你写几个字作为《引言》,你可以寄到北新书局去试试。
·与陈梦韶的谈话,录自陈梦韶《回忆鲁迅为
〈绛洞花主〉剧本作〈小引〉的经过》,文收上
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你的这一篇(指发表在《波艇》创刊号上的俞荻的《樱花下的一夜》/编者),倒像一首抒情诗,只可惜带点学生腔!但是,你现在也只能如此。不过,以后还得多多阅读各种名著,好扩大你的眼界;对社会生活也要多观察,这样你的题材就不会太狭窄了。
·与俞荻的谈话,录自俞荻《回忆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
文收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8年版《回忆伟大的鲁迅》。
(钱玄同称孙席珍为“诗孩”)“当然可以,而且也颇恰当。”
近来你还写诗吗?……你觉得越写越写不好,可见你比从前已经有了进步。今后只要多读些古人的或外国的诗篇,可以得到不少启发,再多想想,多练习练习,自然会写得好起来的。至于怕受人指摘,我看大可不必;你写你的,他们指摘他们的,用不着理会他们。
·与孙席珍的谈话,录自孙席珍《鲁迅先生怎样教导我们的》,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哦哦,记得的,记得的。(指记得马子华的名字/编者)你在复旦大学吧?
(马说:“不,我在光华大学。”)啊呀,糟了!我还给你寄过几本书到复旦大学去,准是没收到吧。(马答:“没有收着。”)
你们云南的朋友我见过面的只有两个人,有个叫柯仲平的你认识吗?还有个是艾思奇。
·与马子华的谈话,录自马子华《点点星光》,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关于革命文学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讨论。你(指杜力夫)的诗作已走出了“象牙之塔”,越过“十字街头”,方向似乎是对的。可以努力前进吧。
·与杜力夫的谈话,录自杜力夫《永不磨灭的印象》,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他(指周楞伽/编者)果真是个残废作家,像奥斯特洛夫斯基一样吗?毕竟受了些生理条件的限制,消息不灵通,他所看到的那个报告是错误的,并不是什么政治上的贤明见解。
·与周昭俭的谈话,录自周楞伽《我和鲁迅
先生的交往及通信内容》,文收湖南人民出
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不知道(指陈代,即林微音/编者)。我看这不过是应募而来的“勇士”,造谣的本领高于骂人的艺术。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断片》,文收唐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原来是他(指林微音/编者),我见过的。果然是匹叭儿。倒不料挨了一棒,落在水里,变成这副形容了。
人家“围剿”杂文,我们也来大干一场!……不过碰痛了林微音,又该说我压迫“唯美派”,吓跑“新感觉派”,完全是法西斯的反动学阀了。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