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碧云天-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小笙看着面前十岁少年仍显稚嫩的身体,又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如果不学会自保,恐怕自己在这个命运变幻莫测的异世很难存活下去的。
想到这里,她决定,至少先跟段月尘学到武功再说吧。
7差点被吃
虽然嘴巴上坚决要拜师学艺,但是心里面却是一千万个不乐意。先不提段月尘下重手伤了自己,光是他那个阴柔的性子,易小笙想起来就只想摇头。
七天之后,易小笙刚能下地走路,就被命令带到段月尘面前。她原以为练功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要么像少林寺那种每天跳水劈柴锻炼速度和体力,要么就像某某门派天天扎马步到半死。心里正忐忑不已,这次段月尘却非常好说话,狭长的凤目扫了她一眼,就传授了一些调理内息的口诀,然后自行走开了,让她大大的缓了口气。
接下里的半个月里,段月尘没有教过她一招半式,每天只是教她调理内息。易小笙全当在做瑜伽,时不时还会摆出点瑜伽的姿势来,引来段月尘一阵不满。又被丢出去几次之后彻底老实了,每天只按照段月尘的要求去做,丝毫不敢出差错。
沈北祭一直没有回来。易小笙的身体好转之后,沈莫凡也很少再来看过她。原本各自的门下弟子并不做过多的接触,因为是自己哥哥的拜托,沈莫凡才在段月尘的默认下照顾她,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整天和她在一起。
易小笙一下子变得异常孤独。段月尘看起来只是个半吊子师傅,没有什么具体的武功教给她,平时除了传授口诀和方法,也不过多讲话,而且易小笙也怕自己言多必失,尽量减少讲话的机会。她和碧玉宫的其它人有没有交好,唯一相熟的沈氏兄弟却一个都不在。幸好自己还有点养花弄草的爱好,但是日子久了,人不免变得有些抑郁起来。
她在段月尘面前并不是太讨好,平时不会撒娇,也没有和他交谈过超过练功之外的话。两个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师徒关系。她平时都是以男装打扮,除了段月尘和沈北祭,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性别。她也从来没有以自己是女孩子自居。
这天她早上起床之后觉得喉咙不'炫'舒'书'服'网',仔细想想可能是感染风寒的前兆。但是也没有过多在意,段月尘那里是不能不去的。于是按照要求调理完内息,睁开眼睛看了看在一旁闭目静坐的段月尘。男子的头微垂着,黑发散下来遮了小半张脸,睫毛却是又长又翘。易小笙想起他碧色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碧眼狐狸”这样的称号来,自己忍不住莞尔一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段月尘却好死不死地睁开眼来。易小笙没办法一下子收回脸上的表情,只好对着他继续笑了一笑。段月尘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忽然施展轻功鬼一样地飘到她身边,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抱在怀里。
易小笙僵着身体任他抱着,看着一张俊脸无限放大在眼前,正不知道是挣脱还是认命,却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脖颈处,随即听见段月尘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你真的只有七岁吗?”接下一只大手探进衣服里。
她惊得脸都有点发白。即使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保守的女子,但是这样行径也太过大胆。而且就现实情况来看,自己还只是个七岁孩子的样貌,这个段月尘居然要行□之事?
念头电转,易小笙本能地开始挣扎,却被越抱越紧。那只手伸进衣服之后没有再动,一直放在自己的腰部,顿时只觉得温度迅速上升。不知道是风寒发作,还是现下的情况所致,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段月尘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摸了摸:“有些发热,你病了?”
她转过头去不看邪魅男子的眼睛,只怕眼底流露的是一个成年女子对这种事情的抗拒,然而她也在心里暗想,真的能躲过段月尘的眼睛吗?
他还是始终不相信自己。
衣服里的手开始往下探。易小笙终于噙着泪看着他,低低叫了声:“师傅。”
段月尘哈哈一笑,放开了怀里的小身体。易小笙微一挣扎,下地后对着段月尘叩拜:“师傅。”男子微微颔首,伸手又把她抱着,起身往内室里走去。
易小笙意识朦胧间看到段月尘抱着自己走到床榻前,将自己放在床上,并慢慢解开她的外衫,心里不禁一阵发凉。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他动作。
男子在脱掉她的外衫之后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把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做了个安抚的动作。易小笙心里又是惊讶又是疑惑,来不及思考太多,就昏睡了过去。
在女孩子进入睡梦之后,男子慢慢起身,示意暗中跟随的下属去请大夫,一旁剑眉星目的青年立刻领命而去。等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厅门之后,段月尘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难道是因为禁欲禁得太久了吗?刚开始只是试探和逗弄这个孩子,结果最后真的起了反应,看来真的有必要找朱子息去趟万花楼了。
8比武大会
自此之后,易小笙再去学武功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生怕段月尘哪天一个化身为魔就把自己吃了。但却是从此相安无事,妖孽般的男子再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暧昧,甚至也再也没有抱过她。
这样学习调息三个月后,她不禁怀疑段月尘当初所说“收入关门弟子”只是一句戏言。三个月来半点招式也没有学到,除了感觉到气息变强,走路身体变轻,呼吸变得悠长之外,自己仍然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白丁。
她每天依旧着男装,盘发髻,偶尔见到几个交往一般的宫里弟子,大家也都当她是男孩。除了羡慕她能得到宫主的亲自教导之外,倒也没有半点差别。反正大家都叫宫主为师傅,虽然只有五个人是段月尘亲自教授弟子,但是碧玉宫的武功,各门下弟子都是可以修习的。
第三个月末当天,易小笙像往常一样在段月尘处修习完毕,起身准备告辞返回,却见塌上翻看卷折的男子抬起头来,狭长的凤眼瞅了瞅她,慢悠悠地开口:“明日弟子比武大会,今晚早点休息。”
什么?!易小笙呆在原地。比武大会?!
段月尘带点促狭的笑了笑,合上手中的卷折:“对,比武大会。碧玉宫新入弟子,修习三个月之后会进行比武大会,难道没人告诉你吗?”
谁会告诉她?沈氏兄弟全都被他弄得远远的,唯一一个经常接触的人,就是从来都不曾告诉过她,更不要说什么功夫都没教过她的“碧眼狐狸”——她解气地这个有些恶毒的称号扣在了面前这个让人牙痒痒的男子身上。
“明日比武大会,为实战交手,刀枪棍棒,自行小心,切记不要败坏了为师的名誉。”淡淡的丢下一句话,闲闲的男子挥手示意她立刻,自己已经往塌上一横,准备就寝了。
易小笙被噎得半响无语,等了良久,见男子已经寂静无声,知道多说无益,也许段月尘就是存心让自己去送死也说不定。于是躬身叩拜之后,轻轻地退了出来。
一路上觉得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应该是像当年考试一样考前突击还是应该直接遁地消失。思来想去觉得两个法子都行不通,只好准备硬着头皮去了。
易小笙居住的是北门的弟子院落之一。沈北祭在北门算是前三席,按照宫规,每门的前三席是有自己独立的院落的。托他的福,自己居然也在三席的院子里分到了个不错的房间。武林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另外两席就在沈北祭院落的附近,但是除了沈北祭,她却从来也没见过。
现在去哪里找个高手来突击都行不通了,北祭一直没有回来,莫凡没有音信,无人可救,看来自己只好自生自灭了。一时间易小笙第一次后悔自己不会武功,又在肚子里埋怨段月尘为师不尊,不但什么武功没学到,还饱受调戏和折腾,当真是恨得有些牙痒痒了。
她边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边往北祭的院落而去,路过一片树林。正值夏日,绿叶葱葱。她索性打算不再回去练什么内息,还不如找棵树下躺着睡觉去。正在往前走,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说话声。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她下意识地躲在一片树丛里。
远远看见两个人边说边往这个方向走。其中高个的少年走得很急,矮个的少年则拖着他的袖子不松,边拖边叫:“莫凡师兄,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高个少年正是沈莫凡,他和北祭的个子在同龄人中都算是较高,面貌和北祭七八相似,只是多了几分稚气。但是此时却是一脸严肃。他边尽力甩开少年的纠缠,边冷声道:“萦佘,想让我帮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万万不可!”
叫做萦佘的少年依然不依不饶地扯住莫凡的衣袖,边撒娇似的嘟起嘴来:“莫凡师兄,碧玉宫里你制作暗器的手法最是高明,只要这次小小帮我一次,让我在比武大会里取胜,我日后一定会认真听话跟随你。”见莫凡仍然不答应,竟然流下泪来:“师兄,你要看我在大会里送命吗?”
沈莫凡被他哭得心软下来,停止挣扎,拍拍萦佘的肩膀道:“比武大会只是点到为止,不会有性命安危的。”
萦佘依然哭得泣不成声,他模样本就娇小,七八岁的样子,唇红齿白,在易小笙的眼里觉得如此这般梨花带雨,真是比自己更像女孩子。他抽抽噎噎地继续道:“莫凡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西门主的性子,如果我在比武大会里失手,一定会……”一句话没说完又痛哭起来。
莫凡被他哭得没有办法,想想萦佘的话也不无道理。思虑再三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易小笙仔细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布囊,巴掌大小,很容易就可以揣进袖子里。萦佘一见,欢呼一声便要伸手去拿,莫凡按住他的手,认真道:“这飞花乱雨一定要小心使用,而且只能使用一次,万不可再拓动机关第二次,否则……”
萦佘满口答应,莫凡犹豫了一下,把布囊交到他手上。萦佘喜形于色,连声道谢,莫凡在一旁一再叮嘱要小心使用,萦佘也只是连连说是。
易小笙一直等到两个人离开,才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一边好奇布囊如何使用,一边叹息自己怎么没有沈莫凡这样的外援。惋惜良久,回到庭院。晚上习惯使然,依旧照着段月尘所授,调理完内息才倒头便睡。她虽然不怎么看好这种瑜伽似的内息法,好在一向秉着好学生的学习方法,所以倒也没有就此放弃。
做了一夜学跆拳道空手道剑道并连成黑带高手的美梦,醒来之后发现招式全然没有记住,苦笑一下,换了男子的短打小衣,束好长发,往比武大会场地而去。
碧玉宫依山而建。半山腰一个几百平天然空地。易小笙赶到的时候大会场地已经人满为患。碧玉宫弟子平时各自分处,并不常见,只有在这种大会上才可以相见,而且还可以见到各位门主及各门前三席这样传说中的人物,幸运的话还可以得到指点,弟子们都不会错失这样的良机。
她大略看了一下,见碧玉宫弟子按照东西南北四门而分,每个门下弟子所着衣服的颜色不同。东门为正红色,西门为明黄色,南门为湖绿色,北门为淡蓝色。她来不及细看,连忙寻到本门的场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北门弟子见是宫主的关门弟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给她留出个空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凑上去,嘻嘻一笑,叫了声:“笑生师弟。”
易小笙见他肤色极白,但是腮上却有两朵不正常的红,心里一动,也微微一笑:“不知道师兄怎么称呼?”对方少年见他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进退,暗暗称奇,心里也很高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道:“我是顾七言,比你早入门一个月的。不过,师傅不是宫主,是北门主。”
易小笙从来没有见过北门主,连忙道:“那你真是太幸运了,能得到北门主的亲传。”转念一想自己是直接受宫主亲传,这马屁明显拍错了地方,正觉得后悔,不知道要怎么编词圆话,却见顾七言脸上红晕更甚,甚至有点腼腆地说:“是啊,我也觉得太幸运了……”
易小笙大奇,真要开口问这北门主的武功到了何种境地,竟然连段月尘这样的妖孽都被比得黯然失色,却听见一阵鼓声。场上一声大喝:“比武大会开始!”
9四大门主
易小笙连忙转目向场上看去,却是一眼看见自家师傅懒洋洋地躺在卧榻之上,毫无一代宫主掌门的风范,倒是左右两侧坐的人极是惹眼。一边暗自为师门不幸摇头叹息,一边一个一个看过去。
左首坐了一个着正红色长袍的青年,剑眉星目,头发梳得很整齐,以一只鎏金玉簪束起,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他旁边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衫的青年,却是令人眼前一亮,眉目之间甚是柔媚之色,唇红齿白已经不足以形容,顿时觉得段月尘也许还不算太妖孽,然而此人周身却散发出一股邪气。也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一双美目朝着她的方向扫了过来,她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怎么会有人的目光如此冰冷透着寒意,仿佛蛇一般的黑暗滑腻。
她不敢多看,连忙把目光调往右边,却意外地看见段月尘右首居然坐了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少年着湖绿色劲装,脸上稚气未脱,一双眸子却是黑如点漆。按照衣着打扮,易小笙大致猜出左首的两位正是东门和西门的门主,莫非这个男孩竟然是南门主吗?再往右看,少年旁边的座位却是空着的。
她正自思索间,场下的弟子却是轰然大作。原来是各门主向各派弟子致礼。正红色长袍的青年起身,向台下微一抱拳,东门的弟子立刻欢声雷动,各自还礼。
看来这东门主很受欢迎嘛,易小笙正琢磨着,随即看见明黄色长衫的柔媚男子起身,仅仅向台下轻轻点头。西门的弟子居然静默无声,每个人都是点头还礼。
易小笙揉揉眼睛。
刚才那股空气里黑压压的低沉气流是什么?
看来这西门主虽然长相柔媚,但是很有震慑力啊。
紧接着,她目光紧紧地盯着湖绿色劲装的少年,果然看见他轻轻跃起。
南门主居然是个小学生!易小笙偏着脑袋想,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