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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尸姬-第3部分

小说: 尸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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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直的盯着殳言。

“啊!”殳言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出了山洞,可外面寒风瑟瑟实在是冷,殳言只好往洞内站了站,缩在洞口,战战兢兢的看着蛐蛐。

“你是谁?”蛐蛐开口问道“你怎么穿着我娘的衣服?”

“娘?”殳言心想,莫非他是老太婆师傅儿子,难怪说他是宝贝。

“我……我是你娘的徒弟。”殳言慢慢的走近了一点说道。

“哦,又有一个新徒弟啦。”蛐蛐笑了起来,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让殳言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你……不是死人吗?”殳言又向前走了几步,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我活得好好的,只是白天要睡觉而以。”蛐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更站了起来,向殳言走了过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殳言慌忙退了好几步。

蛐蛐一把抓过殳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一阵暖意透过殳言冰冷的指尖。

“热的吧?不是死人。”蛐蛐笑着说道。

殳言觉得脸上一烫,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抬头看了看蛐蛐,近看,长得还不错……

“别怕,他们刚开始时都是这样的,以为我是诈尸。”蛐蛐拖着殳言的胳膊将她带到火堆旁坐下。

“‘他们……是谁?”殳言不解……

“就是娘的徒弟咯,他们帮我洗澡时都以为我是个死人呢,哈哈……”蛐蛐大笑了起来,可笑声渐渐变得僵硬“洗澡……”蛐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殳言,“你给我洗的!?”

“是的。”殳言无奈地点了点头。

蛐蛐做了一个让殳言更加无奈的动作,只见他迅速地将两只手臂抱在自己胸前,一双大眼睛无辜中又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殳言,似乎被殳言怎么了一样。

“是你娘让我洗的。更何况我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殳言觉得这是蛐蛐对自己天大的冤枉,尽管自己的确看到了他的颈部以下那么一点点。

“呼~”蛐蛐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臂,那副表情似乎在说:“好在,好在……”

殳言忽然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吃亏的人,大声说道:“要说吃亏的话,也轮不到你吧。”

“是吗?”蛐蛐一脸惊讶,那表情似乎在问“为什么”。

殳言不想解释了。让蛐蛐这样一闹,刚刚要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呢。

“你叫蛐蛐?”殳言开始转换话头。

“嗯。”蛐蛐拨了拨火堆,轻轻应了一声。

“你娘以前收过几个徒弟?”

“不记得了,很多就是了。”蛐蛐继续拨着火,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殳言说道:“女孩子你倒是第一个。”

殳言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她继续问道:“那那些徒弟都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

这回轮到蛐蛐一脸疑惑了,“没看到吗,他们一直和娘在一起呀。”

一直在一起?……殳言想到了老太婆身后那黑压压的一众行尸……莫非——那,就是做她徒弟的下场吗?

殳言开始担心起来,也隐隐感觉到了害怕这两个字,现在逃也许还来得及。

“给你吃。”蛐蛐将一个鲜红的果子递到殳言面前,殳言一看,马上想到了那五个血肉模糊的头颅,又是一阵反胃,她极不自然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外面透透风。”

“等等,外面那么冷。”蛐蛐想要喊住殳言,殳言却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去。

要快逃,要快逃!……殳言对自己说道,忽然他撞到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穿着绛红色裙褂的老太婆。

“娘!”蛐蛐在殳言身后开心地叫了一声。

老太婆似乎瞧出了殳言慌张的神色,冷冷的问了一句:“去哪?”



正文 第三章 迷离之林
(更新时间:2006…9…24 10:55:00  本章字数:4732)

殳言脑中嗡的一声,忽然没了主意,“我……我……”
“她想去外面透透气。”蛐蛐咬了一口那个没有送出去的鲜红的果子,接过了殳言的话。

老太婆看了看殳言——殳言的下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不敢抬头看老太婆一眼。

“外面风大。”老太婆低声说了一句,走进山洞,坐在了蛐蛐旁边。

殳言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竟僵在了洞口。

“你也进来呀。”蛐蛐向她招了招手,殳言只好又走了回去,乖乖地坐在了火堆旁。

“给你!”老太婆扔过来一个东西。

殳言伸手一接,发现是一支鸡腿。吃还是不吃,殳言心中的马上拉开了阵势,嘴上却没忘了说:“谢谢师傅。”

而此时老太婆也拿着一支鸡腿啃了起来,不出多会,老太婆手中就只剩下一根骨架子了。只听“啪”的一声,她将骨架子扔进了火里,火苗猛地向上窜了一下。

眼见老太婆吃完,殳言那空了许久的五脏庙也发作起来,动静大得让殳言瞬间抛开了所有顾虑,下定决心用这支鸡腿来祭自己的五脏庙,即使是被毒死了,好歹也是个饱鬼。正当殳言准备一口咬下去时,忽然感到旁边有两束光直直地射了过来,使得殳言这颇具气势的一口硬是没有咬下去。殳言眼珠子向旁一转,看见蛐蛐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中的鸡腿,那两束光就是来自于蛐蛐那对大眼睛,只不过,已经由先前的明晃晃变得闪悠悠的。很明显,他想吃。

殳言心中忽然有了主意,眼神一转,将鸡腿递到蛐蛐面前,笑着说道:“你吃,我还不饿。”

后面这句话简直违心得让殳言的眼泪猛往肚中流。

蛐蛐也不推却,他笑得很开心,“好啊!”伸手就去接。

“蛐蛐!”老太婆严厉地喝了一声,“你吃这个。”说完扔给蛐蛐一个纸袋子。

蛐蛐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拿起袋子,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鲜红的果子,就和他先前吃的那个一样,可怜兮兮地咬了一口。

为什么蛐蛐不能吃?难道这鸡腿真的有毒?殳言此时心中打鼓,胃也打鼓,却更是不敢下口了。

老太婆看出了殳言的顾虑,“快点吃!”突然间怒吼一句。

惊得殳言一把将鸡腿塞入自己口中,管它,死就死吧!

金黄色的火焰妖娆地扭动着腰身,山洞中间的火堆整整一天都不见添了半根柴,可如今仍旧燃得很旺。火光下,老太婆已经躺下睡了。而殳言,吃完那只鸡腿已经有一两个时辰,迟迟都没有等到毒发作,看来应该没事。可是蛐蛐却一直没有安静过,他总是不断地找殳言说话,殳言口中应付着,心里却颇不耐烦了,由于担心老太婆察觉到自己的顾虑,殳言也不敢多问蛐蛐一些问题,只有一味地招架蛐蛐的发问,谁知那老太婆是不是装睡呢。

此时的殳言烦闷多于恐惧,她几乎已经忘了事前对蛐蛐还有所防备,忘了就在几个时辰前,蛐蛐还是一具冰冷的死尸。

“殳言,你多大了。”蛐蛐此时已经知道了殳言的名字,接下来询问年龄了。

“快满十六了。”殳言有气没力的支吾了一句,今年谁也不会记得自己的生辰了吧,因为,爹爹已经去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哪的人呀?”蛐蛐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殳言苍白干巴的应答而降温,但这回却问中了殳言的痛处。

“为什么总是你问我,我问你,你多大了?”殳言硬梆梆地顶了回去。

蛐蛐倒也认真,眼珠子一转,似乎在算,他扳完左手的手指头,又扳右手的,想了想,摇了摇头,又开始重新扳左手的……

看着他那费神的样子,殳言又气又好笑,其实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就二十左右嘛。

忽然蛐蛐眼神一亮,似乎有了答案,正当开口……

“算了,算了,你说说你以前干什么的吧,哪的人呀?”殳言不想和蛐蛐这样耗下去。

“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娘,娘去哪,我就去哪。”蛐蛐的这个回答有些落寞。

殳言可听不出什么落寞,她现在眼皮开始打架,困得要命,正用全部的精力与睡魔抗衡。她不敢睡,她怕睡着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蛐蛐好像没有说话了,山洞中忽然很安静,殳言半睁半闭着眼睛反反复复在心中念着——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杀了他,杀了他!……”

“狗官!你也有今天!……”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一定要他死,为什么!?”

刽子手举在腰间的青白大刀下是一个低头不语等待死神降临的人,没有呼天抢地,没有慷慨激昂,没有笑,没有泪,没有最后一口饭,没有最后一杯饯行酒,他似乎很清楚的知道,黄泉路上注定要孤身一人了。

“爹,你看我一眼呀,爹,你看我一眼呀……”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你死,为什么你都不为自己辩解!

那人抬头似乎看到了什么,寒光顿时涌了上来,双目一闭,此生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希望独自在世上的她能够活下去。

“时辰到!行刑!”

她的心瞬间崩碎,除了眼泪,她什么也不能给他……

刽子手缓缓抬起大刀,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

寒风卷沙而来,抽打着在场每个人的脸,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刀落的那一刻,除了一个人……

红红脸儿

黛眉儿弯

盈盈笑看桃花开

桃花生得十分艳

不及娃娃半分娇

红红脸儿

黛眉儿弯

盈盈笑看桃花开

桃花生得十分艳

不及娃娃半分娇

……

刑场上歌声幽幽飘起,声声都似在泣血,声声都如在滴泪。偌大个天地,此刻只有风声夹杂着歌声在每个人的头顶盘旋,那些大喊夺命之人此刻竟也感到一丝不忍。

将死之人淡淡一笑,有这歌声相送,也许,自己在黄泉路上也不觉孤单了……

“爹!”殳言大呼一声坐了起来,自己终究还是睡着了。

在看到自己完好无损后,殳言松了口气,轻轻抹掉脸颊的泪痕,环顾了一下四周,洞外已经是新的一天,老太婆又出去了。

“蛐蛐?”殳言忽然觉得少了什么,只见火堆后面的木板车上又用那块青色布毯盖住了。

殳言打从心底里猜到了什么,但好奇心仍然驱使她走进那木板车,轻轻揭开了青色布毯。不出她所料,布毯下面正是蛐蛐,他现在又和昨天那具尸身没有区别了。

“真的只是白天睡觉吗?”殳言想起了昨夜蛐蛐对她的解释,不禁伸手去探蛐蛐的鼻息。

这一探,将殳言的心骤然拧了起来,“死了!?”殳言不由得退了两步,顿觉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简单,而现在,她也不想弄清楚这里面的是非因果,她只是不想白白送了性命,成为那群行尸中的一员……而此时,不正是逃离的最佳时刻吗?

殳言扭头就向洞外跑,脚一绊,差点一头栽了下去,回头一看,一个褐色雕着奇怪花纹的陶罐被殳言踢翻在地,几个又大又闪的金元宝滚了出来。

殳言万万没有想到那老太婆居然收着如此多的钱财,若拿着这笔钱财逃掉,殳言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不用和乞丐争破庙中的位子,不会为了一口饭被人大街小巷的追着打,可以回到以前,回到以前……殳言猛然间想到刑场上大刀落下的那一刻,全身不由得一颤,回到以前又如何,爹爹已经不在了,那些金元宝在殳言眼中此刻就如同万恶之源,诱惑却又让人憎恶。

那老太婆好歹也算救了自己,给了自己一身衣衫,让自己果腹,多少都算有恩,如今偷她钱财离去,并非义举,自己纵是再困难,也不能卑贱下贱到如此。殳言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山洞。

洞外空空一片,想必老太婆到哪都带着那些行尸,殳言这会儿确定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逃了。

野林上方明日当空,积雪渐渐化去,阳光纷纷穿过弯弯曲曲的枝丫,落在白荧荧的雪地上,枯枝上附结着晶莹的冰柱,默默地滴着清泪,折射着阳光七彩的笑容。和那晚阴森的氛围不同,此刻的野林倒有一番迷离的仙气。

但这仙气仍不能使殳言有片刻放松警惕,野林中毕竟不及洞内温暖,殳言抱紧了双臂,快速的走着,望着树上雪融的快的一边应该就是南方,出了野林应该就是城镇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殳言依旧在林中转圈,记忆中这片林子并不大,今日却似没了边际。

当她扒开挡在路前的枝丫走了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山洞——她又回到了原点。殳言立马转身背对着山洞跑开,她一路奔跑,不敢停下脚步,自己的喘息声共振着耳膜,越发翻搅着心中的不安。“直线,直线就不会回来了。”殳言在心中默念,可事实再一次将殳言抛下谷底——直线的另一端依旧是赫然卧在那的山洞。殳言心中的不安已经要满溢出来,她努力地使自己镇定,转身决定再试一次。

“你还要走第三次吗?”是那个苍老的声音。

殳言心一提,缓缓回过头来,老太婆正站在山洞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连同她身后那一众尸身。一阵寒风奔驰而过,吹得洞口和尸身上的纸符呼呼作响,时间瞬间凝固了。

“跟我进来。”老太婆的口气似乎是命令。

殳言自觉已是上了砧板,只待任人鱼肉了……

洞内的篝火仍不知疲倦的跳着,殳言却觉得这团火随时都可能扑向自己,吞没掉她。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跑了太长时间,还是惧怕得难以平静,她此时喘气喘得十分厉害。

老太婆扫了一眼掀开一角的青色布毯,以及被踢翻的陶罐,忽然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就向箭一般射向殳言全身,殳言自知无路可退,闭上眼睛等待着老太婆的“判决”!

许久,笑声停止了,老太婆却没有了动静,殳言小心地睁开双眼,一张皱纹满布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啊!”殳言一惊,竟喊了出来。

老太婆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喜色。她从腰间的布袋中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布袋,抓过殳言的手,放在了她的掌上,说到:“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徒弟了!”

殳言心中一片疑惑,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要和我学本事,帮我完成我要你做的事!”老太婆似乎知道殳言心中所想,接着说道:“没错!我以前是收过徒弟,可他们都是王八蛋!不仅贪我钱财,还害我蛐蛐,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只配做尸体!”

老太婆似乎提起来就生气,看来外面那些尸身真的是她以前的徒弟了。

“你不同,”老太婆抱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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