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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烙印残妻-第4部分

小说: 烙印残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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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彬彬……”表姐无奈的苦笑。
  盼心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笑了笑:“没关系。本来,我妈和你爸再婚,我跟着我爸……对你家来说,我也是外人。”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五岁的小鬼头,傲慢的哼了一声。
  盼心轻笑,无意间看到表姐的小腹微微的隆起,她小心翼翼,心有些发颤,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常的口吻,希望表姐不要听出一丝异样:“表姐,你……有小孩子了?”
  “嗯,和你表姐夫结婚才半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你和……表姐夫很幸……”
  “静遥,你带着彬彬站在她门口干什么!?也不怕带坏小孩子!”表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冷漠沉稳到几乎要震颤灵魂的男低音深深的打断了盼心和表姐戮静遥的对话。
  盼心浑身一震,埋下头,眼眶微微的发酸,却抿紧了嘴唇,强逼着自己抬起头,看向突然多出来的男人:“……大表哥。”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顶天立地般的光是站着,他不需要任何的动作,就能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令人敬畏的气息。
  这个世界有一种男人,就像是出鞘的利刃,闪着锋利的寒光,又如黑洞洞的枪口,他的存在,光是存在,就会让人有即将被碎尸万段的错觉。若是被他看一眼,犀利的眼神足以让灵魂颤抖。
  而现在,盼心的心在颤抖。恐惧的颤抖。
  “哥,你来啦。”表姐笑得一脸灿烂。
  “静遥带彬彬走。”戮天刑命令道。表姐不敢违抗,这个家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违抗戮天刑的命令,只好同情的看了一眼盼心,带着彬彬离开。
  盼心想要躲进屋子里去,却没有这个胆量,小萨不明所以的在她腿边呜呜,刚才妈妈还好好的在摸她的狗头,现在,怎么一副难过的要哭了的表情?
  “居心叵测打自己表姐夫的主意。当真贱货。”不屑的口气有着浓浓的厌恶。
  盼心颤着眼睫,强忍着不要哭出来,但看出去的视线,竟然有了一片水光:“……抱歉……”
  戮天刑厌烦的看了她一眼,拂袖大步离去。
  盼心无法动弹,僵在原地,腿边的小萨拉了拉她的裤脚,呜呜的低咽,她低头,扯出动人的微笑,柔荑抚上白色的狗头:“妈妈没事,不要担心哦。都已经习惯了……妈妈还有你呢……”
  大步远去的男人,黑色皮鞋蓦地一顿,仅仅是片刻,便大步的向前迈去。


第十五章:被打破的平静

  盼心克制不住,她溜狗的时候,就算心里知道不要从外婆的门前经过,但是,她忍不住,她想看看他,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盼心家和她外婆家是住在一个小区的,尽管隔了两幢楼,但是不远。而且外婆家也是住一楼,也有个花园,而餐厅就靠近花园。当年买这个房子就是想的是大家都在一起,而今,她却始终一人。
  表姐说今天是外婆的生日,但是她没有收到邀请,就算住在一个小区里,外婆家也是尽可能的避免和她接触,她……埋下头,红色的狗绳尽头是一只雪白的大狗。
  她还有小萨。就算爸爸妈妈不在了,就算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妓|女,她还有小萨,起码小萨知道,她不是妓|女。
  慢腾腾的朝着一棵足足有四层楼高的黄果树走去,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害怕,只想看他一眼,只一眼就好。
  还未走到黄果树前,外婆家花园的铁门打开了,一袭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从花园里走了出来,以优雅的身姿将香烟叼唇边,他的动作利落而干脆,单单是点烟的动作就犹如电视里性感男明星,让人觉得潇洒万千。
  盼心脚下一顿,想要转身,小萨突然叫了一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犀利如苍鹰的黑眸转看盼心的时候,锐利的犹如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大网从天上撒下,将她捆的严严实实,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没有想到,戮天刑会突然出来。
  手中的狗绳一松,小萨撒开四条腿就朝前跑去。
  生怕小萨会跑丢了,盼心硬着头皮只好跟着小萨撒欢的四蹄子追去。
  在经过戮天刑身边的时候,她本能的埋低了头,一袭风吹过,撩起了她的长发,长长的眼睫,雪白如珠的耳垂,还有白皙纤长的颈脖,就那么突兀的映入了戮天刑的眼里。
  看着她逃命似得追着小萨的背影,偏偏错过他之后,将头扭到了外婆的花园里的摸样,黑瞳底不由的闪过一抹阴沉。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知道她想看的是餐厅里正搂着静遥,抚着她小腹的男人。
  戮天刑将唇边的香烟扔在地上,鞋底细细的狠狠的反复的碾躏着地上香烟,碾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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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了睡衣,盼心和小萨在洗手间里刷牙准备睡觉,洗手间有个小梯子,小萨就趴在梯子上,张开嘴,盼心左手拿着牙刷在自己的嘴巴刷牙,右手拿着另一把牙刷在小萨的嘴巴刷来刷去。
  “好了,妈妈闻闻有臭味没,今天没有在外面捡东西吃吧?”小萨讨好的摇摇尾巴,盼心凑近了张大的狗嘴,闻到薄荷的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拍狗尾,小萨立刻从小梯子上下来,钻进了卧室。
  盼心洗漱完毕,关了洗手间的电灯,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候,铁门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大,似乎在发气一般。
  盼心只好到门边,她的猫眼坏掉了,看不见外面的楼道的情况,只得轻声问道:“哪位?”


第十六章:噩梦与美梦

  “是我,表弟。”
  小萨在盼心的脚边打转,她低头,看到小萨那长长白色眼睫毛下的晶莹瞳孔,好像不满意晚上有人来家一般,盼心摸了摸狗头,“乖,去睡觉,不然打你屁股。”
  她打开防盗门的两个锁,才一拉开门,满身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不由的她皱了眉头。男人高健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楼道的灯坏了,二楼上残缺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层阴影,盼心颤了颤,低眉道:“……大表哥。”
  “盼心,大表哥喝醉了,今天晚上在你这里住一晚。”送戮天刑来的是表弟,“外婆家的客房都住满了,你知道今天是外婆八十大寿,好多人从外地过来……”
  “他的司机呢?”盼心低低的说。
  戮天刑的眼睛一划,如同锐利的刀片,扫在穿着七八十年代的碎花布长裙的盼心身上,她的皮肤有一种近乎病弱的苍白感,细腻的犹如清水中捞起的豆腐,光滑而柔嫩。微微低头,长长的眼睫在皙白的皮肤上烙下薄薄的阴影。就像长叶的白色兰花,弱小而可怜。
  “大表哥今天自己开车来的。”
  “那……不能让人来接吗?住外面酒店不行吗?”
  “大表哥醉成这样,你还要他回去啊。盼心,你也不想想,我们能有今天还不是托了大表哥的福?再说,没有大表哥的话,你家的房子早就没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在这里啊!”表弟听到她推三阻四,不由的有些烦了,“做人要懂得感恩!”
  盼心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从门边挪开了脚步,她僵直的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表弟将戮天刑放在残旧的仿皮沙发上,“大表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嗯。”她低回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就算听到铁门被表弟关上,她也没有移动半分的打算。
  沙发上仰躺的男人,烦躁的扯开了领带,他的动作利落而干脆,绝不拖泥带水,盼心怔了怔,勉强的挪步走过去。
  “我扶你到我爸房间去。”盼心始终埋着头,乌黑的青丝异常的黑,黑得连灯光都不会在她发丝上反射出光亮,白皙的皮肤,白皙的的小脸,黑如墨汁的头发,极端的颜色,脆弱,不堪一折的纤细。
  其实盼心很懊恼,她刚才应该让表弟直接把他扶到爸爸的卧室去的。
  她将戮天刑的手抬起来,试图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臂很结实,精健的感觉就算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所以,他才能以这双强臂和大掌在商界呼风唤雨,翻手天摇,覆手地动。
  可是,谁能想到,戮天刑有一个穷的连衣服都买不起的亲戚?
  吃力的将他扶起来,他很重,只是扶起来,盼心就觉得双脚发软,更何况他有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而盼心只有一米五五,就像小孩搀扶大人一般,别扭的可笑。
  他的黑眸看着扶着自己的少女,漆黑如墨的发丝淡淡的传来兰香,垂落的黑发估计是刚才被她拨到耳后,晶莹的小耳珠就像一粒珍珠一般诱人,几乎是苍白的肌肤,配着黑色头发和眼睫,还有隐忍着咬着下唇的粉樱色嘴唇……


第十七章:睡不着?还是在等我?

  艰难的打开父亲卧室的门,就算爸爸去世了,她也每天都有打扫房间。
  用尽全力地将戮天刑放到床上,立刻,他就倒下了。
  盼心叹了口气,吃力的将他的皮鞋给脱下来,然后在搬在了床上,最后才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等一系列完工,盼心看着又出现在脚边的小萨:“好了,嘟嘟,该我们睡觉了哦。”
  在将父亲的房门拉来关上时,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过去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幽深的双眼,冷眸的偏看着关闭的房门,勾了勾嘴唇,露出了猎人狩猎猎物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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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心睡的并不安稳,应该说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家里只有她和小萨了,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她全身都不舒服,或者应该说充满了防备感。
  当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时,她立刻警惕了起来,一双黑幽幽的紧盯着门板。
  “啪”的一声,床头廉价的台灯被盼心按亮。
  倾泻的一室黄光下,是戮天刑打开了她的房门。
  睡在地上的小萨立刻也醒了过来,呜呜的叫着,盼心听的出来,那是小萨发怒威胁的声音。
  “睡不着?”他以优雅的动作靠在门边,从容不迫的动作,略动了嘴唇,就像菜市场挂猪肉的倒勾一般,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用势在必得的眼神轻蔑无比的打量着盼心,“还是在等我?”
  他行前一步,盼心的喉咙吞动。她抱紧了被子,攥得死紧。
  小萨的威胁声更大了,他微微的回头,只是眼瞳下蔑,即使立刻,小萨害怕的瑟缩在了墙角。
  他就是那种人,一眼就可以让人充满了畏惧,一眼就可以让试图反抗他的人臣服。有人说他到冷血到辣手无情,否则也不会将段段几年,以新贵富豪的身份成为商界足以让股市抖三抖的人物。
  “你并不无知呢。”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当他单膝跪上床的时候。盼心,立刻跳了起来,扔掉手中的被子,跳到床的另一头,黑深的双瞳微带着惧意瑟缩的看他。
  他嘴唇的笑意突然更重了。
  懒懒的在盼心的床上的坐下,她的床是典型的木板床,没有床垫,木板上就是几床棉絮。
  他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熟稔地点烟,金属的脆声响起,蓝色的火焰将香烟点出了橘红色的光。
  盼心见状,立刻就缓慢的退到墙脚。她的房间并不大,大概只有五六平米,在正中央放下床后几乎就放不下其他的家具了。戮天刑的位置临近门口,她一咬牙,从床脚那几乎不足二十厘米的空隙朝门奔去。
  几乎是犹不及防的,男人的大手就那么在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捉住了她的上臂,一个狠力,盼心直接被拉到了床上。
  不要!!要破了嘴唇了,她立刻撑了起来,他的动作更迅猛,直接压坐在盼心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她的下半身根本无法做任何动作,能用的只有手。


第十八章:掠夺之夜(1)

  两书被他死死的钉在脑袋两沉。
  碎花的布裙,微微隆起小小浑|圆,胸口急剧起伏的时候,带动了那双玉|兔,格外的充满了诱|惑感。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句话都没有,那双一直沉静的双眸充了血丝,死死的盯着戮天刑。
  “怎么不喊?”他牙齿咬着香烟,从白色牙齿的齿逢问出这句话。
  没有回答,只是她盯着她,鼻翼微动,双眸发红,嘴唇抿成薄形。散乱的黑发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皎洁的白色肌肤在雪白的绸布上,竟然比春雪还要皙白无染,就像一朵在严寒中盛开的一株雪莲,白雪皑皑之中,她孤傲的开出雪与花极端的美景,表面懦弱,其实着带着悲壮的伤歌。
  这样的美好……他眯起了眼瞳,近距离的看着她的黑眸,那眸中有恐惧,有胆怯,但是更多的是坚韧。
  太美好了,必须要残忍的摧毁,将雪莲给蹂躏的支离破碎,狠狠的踩在脚下,最终化成土壤的养分。
  几乎就像饿极了的野兽吞噬掉猎物一般,他强硬的按压着盼心的双手,吐掉香烟,头颅却犀利的埋了下去,咬着她的颈脖,细细的磨砺,牙齿的咬着,痛着,她艰难的摔动着脑袋,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奈何,奈何,她太弱小,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就是没有反抗,人是需要力量的,在力量的角逐中,弱小的一方只有被强大的一方被吞噬的命运。
  这就是生物链的残酷。不仅针对动物,也针对人类。
  她几乎要将牙齿咬崩。
  被压着,被他啃尝着自己的身体,就算胸前是有衣服的这样,但是痛,她是被压制的无法反抗的小羊,被黑豹扑捉到了,然后,就只有活活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他松开了手,但是坐压着盼心的姿势不变,趁着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盼心猛的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双膝并用的朝床边爬去,他动作太快了,就在盼心手已经爬下床的时,她只感觉听到“撕拉”的一声,后背一片冰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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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她的上半身摔在冰冷的地上,下半身还在床上,他却像冰冷的侩子手,抓住她的腰肢,抬高,毫不顾忌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呜!!”鼻间闷哼出了痛,呼吸一咽,好象快要闭了气,眼泪痛得一串串的落下,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痛,好痛,但是,他却毫不在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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