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成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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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位仙君和两个高阶幽冥族人一动不动,目光和神识全牢牢地锁定在小白身上。
小白冲着望舒“汪”了声,望舒揉揉小白脑袋说道,“你说他们正消化感悟,类似于闭关么?那咱们不管他们了,先睡了吧?”
小白摇起尾巴当做回应,望舒撂下床帐,抱着小白自在睡去。
黎明时分,重华、元景和沈辰几乎同时回神,透过床帐瞧见望舒睡得正香,沈辰扁了扁嘴,扭头奔回自己房里。望舒两个爹爹替闺女掖过被角,也浑身舒爽地走了。
行舒最晚回神,却是最省事的,脱了鞋,直接躺到媳妇身边。小白抬起头,轻声呜咽了下,得行舒揉了揉脑袋,才满足地再次合眼。
重华、元景和沈辰在自己房里憋了三天才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行舒倒是没闷在屋里不动弹,却也是时不时地发呆,望舒揪脸划拉毛,丈夫都没什么反应,她无奈之下只好出绝招了:攥住行舒的尾巴根儿狠命一拽。
又痛又爽的感觉瞬间就把行舒刺激清醒了,他眨眨眼睛,问道,“怎么了?”
“你要突破了吧?”
行舒一愣,随即释然,“对。也是小白告诉你的?”
“有些东西只有你进阶只好才能更好地感悟。”望舒指指小白,“关于天道法则,它可是行家。”被当面表扬,小白兴奋地摇起尾巴。望舒攥着行舒的尾巴没松手,“无意间你的尾巴也在扭动着模仿天道运行轨迹,小白本来就知道,当然也瞒不了我啦。”
行舒道:“渡劫突破势必要离开你一阵,我真舍不得。”小两口新婚,还遇上杂七杂八一大堆事儿,算起来连正经亲~热次数都没多少。进阶应劫——那可是金仙雷劫,很难说事后行舒胳膊腿儿还是不是齐全,要不要闭关百年养伤……
小白此时两只前爪轻触望舒脚踝,向她解释:突破最是讲究水到渠成,不管是有意提前还是押后,都有损害,只是严重程度不一样罢了。望舒也觉得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行舒,便琢磨着发动下亲爹和姑父一起努力,当然羲和也是跑不掉的。
望舒跑去书房刚拉住爹爹们,把行舒渡劫一事说了个开头,护宅法阵一阵波动:她大伯重夏到了。
望舒甫一见着银发灰眸的大伯,她就算明白为何当初老爹要给她打预防针了。
单论相貌和身形而言,重夏与重华兄弟有□成相像。有极其相似容貌和血缘,按道理讲,望舒应该一见大伯而生亲近之心,但大伯身上萦绕着的生死之气不停震荡转换,没来由地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觉得……厌恶,哪怕在倪少阳这位北方仙帝眼里重夏也让他很不舒服,即使理智在不停地提醒他:这是大舅哥,幽冥族的太子,自己的重点讨好对象之一。
气氛有点诡异,望舒识海中的“镇”只是微微一动,众人杂念恶感倏尔散去,而她这些日子悉心积攒的血脉之力再一次告罄。
除了重华、元景和平阳兄妹三人,大家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一一打过招呼,轮到望舒,她上前挽住重夏的胳膊,声音清甜,“大伯好。”
一般情况下,长辈不都是该摸摸小辈的脑袋然后掏点见面礼嘛?可重夏没走寻常路,一伸手就端住了侄女的后座,再轻轻一抬,望舒上半身就直接贴在大伯胸膛上了——望舒算是见过世面了,被亲大伯来了个突然“打击”,笑容都僵了那么一下。
众人心有默契:您太热情了点儿吧!
平阳赶紧递梯子:“大哥最稀罕姑娘呢。”抿嘴一笑,又道,“元景哥的母亲,望舒你的姑奶奶年纪比大哥还小呢,她和我小时候没少得大哥照顾。”
而元景和重华则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
望舒一下就明白了:爹爹跟姑姑都要她更大伯更亲近些。卖萌讨好她最擅长了,望舒顺势勾住大伯的脖子,额头轻蹭大伯的脸蛋,重夏登时乐得花枝乱颤,双臂一弯,把望舒抱得更紧。
吃饭时,重华抽空跟女儿说了个清楚:重夏所修功法乃是幽冥王与王太子专用,威力极为霸道,即使修为相差一个大阶位,也有硬碰硬的底气,但与此同时,此功法修炼起来神、身都很痛苦,还有个让人一见而生厌恶之心的恶心缺点……总而言之,幽冥王以及太子在享受尊崇地位之时也付出了极大代价。
重华成功地激起了望舒好好抚慰大伯意愿,而重夏发觉亲侄女很乐意往自己身边凑之后,可没顺坡下驴,直接把望舒扣在身边不撒手了……
重华在书房里坐了好半天,都没等来本该饭后陪他说会儿话的亲闺女,忍不住抱怨道,“刚来就抢了我闺女。”
一直陪着岳父说话的行舒也不免小声嘀咕了句:“望舒还是我媳妇呢。”
重华闻言大笑,拍拍女婿肩膀道,“这才像个年轻人嘛。你总是小心翼翼,规行矩步,我都替你难受。”敢放话若是为难我媳妇就叛出家门的行舒,说他好脾气好欺负,谁信?
行舒也笑了。
重华道:“给幽冥族当女婿,确实辛苦些,不过这也种是刺激你迅速变强的动力。”
响鼓不用重锤,行舒也只能先点头应允了。
“你渡劫,我和元景都会出份力气,你帮了少阳这么久,他不放血可是不行的,所以你不要有顾虑。”
倪少阳这等实实在在的大罗金仙都不敢小视金仙劫,行舒知道岳父做出此等保证得拿出多少压箱底的好东西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回再点头应允就真诚多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望舒终于得以“放归”。重华很好哄,毕竟是亲爹;不过到了行舒这儿,可不是顺顺毛就能轻易过关了。
之前几世,行舒好歹能和望舒朝夕相处,虽然没有“丈夫”的名号;如今,有了名分,相处时间反而不如以前。行舒的郁闷当然得适当宣泄一下,抱怨吐苦水什么的太不爷们了,于是只剩了一条途径。
一直以来,考虑到妻子的修为以及接受程度,行舒在床上都是温柔且比较“常规”的,但今儿他决心好好表现一把,将对岳父的感激化作行动……
开头平淡无奇,深~吻的过程中把自己和妻子的衣裳扒个干净,但尾巴扫胸就是神来之笔了。密实又柔软的长毛轻轻扫过,望舒有点儿痒,尾巴再来时长毛全部倒伏,她能感受到由尾骨传来的力度,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变化间有着微妙的节奏。
行舒身为天狐,绝对不会问“喜欢吗”或者“舒服吗”这种傻问题,靠着望舒的沈迷其中的表情和抱紧他的力道,他已经知道答案了。时机正好,上手再辅以柔唇,撤走的尾巴则开始撩拨双腿以及……之间……
望舒觉得他的身体和动作,几乎把两人融在一处化作一团。
事后,望舒还仔细回味了下,盯着行舒的侧脸问,“今儿受刺激了么?”
果然是知夫莫若妻,行舒闭着眼道,“父亲让我安心去渡劫,我答应了。”
望舒道:“大伯来了,咱们算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行舒“嗯”了声,就没动静了。
望舒扳住行舒的脸,强迫他正对自己的目光,“你根本就没把我爹当爹。”这话说得诛心了。行舒自小父母双亡,再碰上对儿极品祖父母,族里还不闻不问,造成了他淡漠的性格,还不易信任他人的毛病。而幽冥族作为他人眼里的“肥肉”仍能大方存世并威震一方,靠的就是“团结”二字。
行舒默然。
幽冥族人各个人情味儿都很足,倪少阳却在露面之时便调整对了自己的态度,努力融入老婆娘家,从这点上看,行舒确实还嫩了些。
望舒敲打过丈夫,卷着被子睡了,剩下行舒彻夜难眠——他也承认自己应该向岳父们敞开心扉,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变习惯本就是件极艰难事儿。
行舒修为正在突破之际,在反省自身的同时也在磨砺道心,二者叠加结果远大于二,身周灵气波动汹涌程度还胜过飓风过境。羲和被老爹沈辰抓住,灌输这些日子感悟的心得。望舒只好跟泰平聊天打发时间了,有鉴于堂弟口头杀伤力日渐凶残,而家中重量级大能接连到来,弄得九暄都不怎么敢离开泰平了。
于是重夏过来问侄女要不要一块儿出去买菜,得了肯定答复,还因为泰平的快言快语而带上了这两只“拖油瓶”。
当然,重量级人物连买个菜也得有奇遇。来人——确切地说,是专门守在此处半月之久的一位仙界青年才俊,修为不算很高,只是逍遥天仙,但他却是仙界唯二的血脉变异者中的一位。
完全施展出血脉力量之后,连泰平和九暄都恍惚了下,但也在第一时间成功摆脱。重夏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抱着双臂吩咐九暄和泰平,“看看再说。”
老实说,对付望舒最有效的方法便是以直接杀伤招数一击毙命,而非现下这种间接杀伤手段。望舒识海中的“镇”字表面光芒微闪,甚至都没动弹便轻松破去了眼前幻阵,而小白忽然现形,直杀过去,一口就把元凶咬了出来,在这位面目柔和的青年胸前留下了一排牙印。
泰平和九暄一瞧,果然是熟人。泰平道:“你不是跟二皇子混么?”
九暄默默点头:堂弟,终于说了句明白话,一下子就把情况解释清楚了。
重夏抬手一拳,青年还来不及答话便被击飞出了人间。这也是青年困住望舒之时明显只有捉弄比试之心,而没半点恶念,不然重夏也不会这般“温和”。
望舒抱住向她邀功的小白,在它额头轻吻,评点道,“是‘幻’,很有前途的天赋呢。”
泰平道:“望舒你不要担心,二皇子虽然也不是很聪明,但至少这人强,下黑手时不会让人直接看到。”
九暄闻言,十分欣慰:堂弟说话如此靠谱,不枉我这么久一直提心吊胆啊。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比较忙,昨儿终于歇了睡了一整天,今天有干劲儿更新了哈。
意外之喜
大伯重夏瞧了小白好几眼,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望舒十分体贴:“大伯想看小白的本事吗?”得了大伯允诺,望舒四下瞧了瞧,指着大路中间那个举着糖葫芦的小男孩道,“小白,看你的啦。”
此时,一辆马车自远处疾驰而来,见到路上的小男孩全无减速迹象,车夫更是抬手扬鞭……小白也没吭声,而是轻飘飘地甩了下尾巴。
就见背对马车的小男孩手上的糖葫芦掉了一颗,还咕噜噜地滚了老远,小男孩追着那颗糖果而去,车夫的鞭子竟落了空,路边众人悬起的心正要落回远处,疾跑的马不知是否踩着了石块,猛地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而马车也来不及制动,直接侧翻在路上。
众人还没冲上前解救,刚刚凶神恶煞的车夫狼狈地爬起身来,看起来并无大碍,而车里的“贵人”也只是吓了一跳,居然一点儿外伤都没。
九暄和泰平经历望舒大展雌威好几回,早已见怪不怪。
重夏面无表情,但内心波涛汹涌。到了他这个阶位,看到了结果,便能准确地推断出原因:小白操纵了气运,提高了小男孩的,却降低了那车夫和马车内的贵人的。最令他震惊的是:作为大罗金仙,即使是掌握“密”的顶级金仙元景在使用血脉之力时,他亦能寻到些踪迹,但是望舒动用“运”之力的时候,他却毫无所觉。
重夏皱着眉头把抱着小狗的侄女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数遍,终于长叹一声,“百闻不如一见,伯父小瞧你了。”
望舒一笑:“大伯你打算给我些什么好处赔罪呀?”
重夏拿了块传信玉符,指尖轻弹,看着它穿梭空间离去无踪,才道,“必须烦劳你二爷爷再跑一趟了,大伯要把咱们幽冥族里的至宝给你护身——人间水深着呢,即使是巅峰大罗金仙也不敢在此造次。”
望舒点头道:“感觉得出来。”魔帝们来到人间争斗,也都是限制在一个挺小的范围内,并不敢波及他人。
回了家,重夏召集众人开了个家庭会议,重新布置了保护望舒的人手和阵法,之后还很大方地指点众人修炼,解答疑难。
回卧房行舒和望舒独处时,行舒先给老婆倒了茶,望舒盯着丈夫瞧了半晌,笃定道,“你有心事。”
行舒在铺床,闻言手下动作一顿,“嗯。”
望舒起身,从背后搂住行舒的腰,“你不自在吧,爹爹大伯姑姑都是你的长辈。”不仅仅是辈分,这几位的实力行舒也难以企及,最最关键的是老婆娘家的长辈们压缩了新婚小夫妻的相处时间和空间,也幸亏望舒够贴心,行舒纵有不满也没怎么表达出来。
望舒又道:“等我能自保,咱们就去云游吧。人间、仙界、魔界、幽冥界我可是向往得紧。”话一说完,丈夫的大尾巴突现,在她脸上温柔地扫来刷去。天狐身上总有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有催~情~助兴之效,但望舒闻起来只觉安心无比。
行舒心中感动,不可抑止地动摇了:他是不是应该冒个险去渡劫?等他酝酿好情绪转过身来,望舒顺势勾住他脖子,另一手还恋恋不舍地牵着行舒的尾巴尖儿。
行舒双手一拖,来了个公主抱,当妻子的小腹贴上他的胸口,他感觉不大对劲儿了——望舒的肚子里似乎……新添了小生命。行舒强压住神魂波动,凝神静气细细探去,发觉妻子肚里居然是两个小家伙,只是一个强壮,很轻易便能察觉;而另一个却弱上不少,若不仔细筹划保养,怕是不易活命。
行舒吐出口浊气,搂住望舒缓缓道:“我决心已定,准备准备便去渡金仙劫。”
望舒闻言颇感意外,至少在她看来,行舒并不爱随意改变主意。
行舒道:“咱们有孩子了。”
望舒先喜后忧:“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与你成亲再生几个孩子。”行舒把两个孩子的状况跟妻子交了底,也不掩饰自己的担忧,“那个小的,若非我是他亲老子,父子间天生亲近,几乎没能察觉到他的魂魄波动。”
望舒一听,喜悦之意冲淡大半,“你有法子对吗?”
“耗费仙元和魂力为小家伙补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