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青梅我非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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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阵内疚,这么点事,这么大人,最后还是让他担心了,餐会去不成,她是无所谓的,但是他,一直在等她,在焦急,怕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吧。她愧疚地将包子又往他面前送了送,“你是不是都没吃饭呢?要不,先吃包子吧。”
他一把抓过那袋包子,往台子上一扔,举着她的手就问,“你手不疼吗?知道去买包子,怎么不知道看到药房去买瓶红药水或创可贴。”
知道你是关心我,其实你对我好,我很甜蜜的,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凶。她微微努嘴,这是她委屈时候的必做的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知道自己今天让他担心受怕了,她也不再争辩,颔首不语。
他好似轻微的一声叹息,拖着她就往浴室去,拧开水龙头,调至温水,小心翼翼的细细将她的手放在水下冲洗,尽管他动作温柔,她还是止不住“斯…斯…”的倒吸了好几口气,忍不住将手往回缩,喃喃着:“疼……”
他不语,动作愈发轻柔,她不安地说:“我自己来吧,摔在地上了,这衣服也脏了,我自己来处理就好。”
他看了看她一身的狼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恩,你好好泡个澡,我出去帮你买药。”
他转身关门的时候,她连声嘱咐:“你也要记得吃东西哦。”
等她穿着浴袍出来时,看见台子上面的包子一个也没有少,心里不由生气,就只要她听他的话,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看他举着红药水进来,她也故意不理他。他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不以为意,仔仔细细的将她的手掌涂了个遍,她是护士呢,这种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却从不知道,原来可以做的这样仔细这样轻柔,不由的低着头看着他,有些痴了。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他的颈际。
他眉心一锁,“挂着这一头湿噜噜的头发怎么就出来了,去吹干。”
“哦。”她现在怎么本能的就这么听话了,答应了下来就有点懊恼,她叫他吃点东西,几次三番的他还不是置之不理。想到这,更有几分不甘,看着洗澡以后湿湿的拖鞋,她侧头做思考状,“鞋子湿了,好冰啊,不能穿了,就让它自然干吧,不伤头发。”
“不伤头发,伤头,你已经这么笨了,再笨点猪都不要你。”
“猪不要我,你要我不就行了……”呃,她说啥了?
他粗着嗓子说:“你不吹头发,我就不要。”
说完将她拦腰一抱,就往浴室走去,“鞋子湿了不穿也对。”
小圆本能的一声惊呼就连忙牢牢攀附住他,担心自己的体重会不会在两步之后就被他扔在地上。这个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他稳稳当当将她放在水台上,还垫上了一块厚厚的浴巾让她坐着。
她的手上全是刚涂上的红药水,他拿过电吹风轻声说:“我来吧。”她老老实实的坐着,出浴时套的是一件松垮垮的浴袍,坐在水台上,宽大的下摆向两侧滑开,露出了白嫩嫩的腿。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此刻,他离她多近啊,近得让她那么安心,那么幸福。他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温热的气流吹拂着她的发也不经意地掠过她的颈项,耳畔,脸颊。沐浴过后如烟的水雾弥漫,氤氲着狭小空间内浓稠的气氛。
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浴袍宽松的领口,再不经意的扫过下摆,只觉喉间一热,心底一处被点燃一般,来势凶猛的袭卷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思维开始停摆,拿着电吹风的手也略略一僵,动作迟缓了下来。她觉得热风渐有远去之意,将头侧了侧,弓着身子又将自己送近了几寸,与他的身体也轻微的摩擦着。
他猛然抬头,正对上雾气中她的眼眸,漆黑晶亮,溢满了盈盈水波,轻轻的触碰,便会一波一波的荡漾。他直直注视着她,她怔怔望着他,楚楚可怜的表情,无辜纯净的眼神,唯唯诺诺努起的唇。
他低哑地咕哝了一句:“圆圆,不要这样看我……”
怎样看你了?我没有怎样看你啊?
她犹在疑惑,他低头噙住她玫瑰色的唇,长驱直入,唇舌纠缠,辗转缠绵,她温顺地任由他灵巧地撬开牙关,激烈地吸吮,反复的搅动,她微微仰着头,配合承受。
这个焦心的,恼人的,让他狠狠思念了一个礼拜又狠狠的担心了几个小时的人啊,他本想好了一箩筐的安全注意事项准备好好教育她,可是等她凄凄楚楚地立在他面前,像只闯祸的小猫咪,还讨好地给他递上包子时,他所有的话都糊在嗓子眼,半个字吐不出来。看着她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心底最沉的地方泛着酸,揪着疼。这一刻,发了狠的将她拥进怀里,力量之大,竟是有种要将她深深嵌进生命里的念头。
这样满满的将她抱在怀中,仿佛才能舒缓他的疼痛,思念的疼,忧心的痛。他品尝着这令他眷恋的味道,一刻也不愿再失去,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跳跃着叫嚣,要她要她。欲念开始四下游离,他的手隔着浴袍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搓弄,她嘤嘤轻吟,好似小猫般轻轻呜咽,娇柔的喘息就像是对他的奖励一般让他愈发动情,手探进她浴袍之下,温润柔媚的触感一下触动起他无数的神经,勃发的身躯一瞬紧绷,旋即用力的在她身体上摩挲着游走着,手指在她的背脊上一节一节的滑下,恼人的小扣子一下子就被他解开了,他用力一扯浴袍的前襟俯身上前,直直将唇压在她的胸前,一阵战栗过遍她的身体,连指甲和发梢也隐隐熬人的难受起来。
忽然她呜呜的呜咽了一下,恍惚中好像感觉到他游走的手,心中忐忑,极小声的提示:“别,别摸我的腰……”
“呜……呜……别摸肚子……”
“呜……别摸大腿……”
“闭嘴!朱小圆。”
“呜,别摸屁股……”
“那能摸哪里?”他恼怒地抬头。声音一片沙哑,只有他这个磨人的小媳妇,在这种时候也能折腾人啊。
她这才有些自觉,大半个自己已经像只被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的在他面前,绝对一览无遗。她赶紧扯了扯浴袍,自燃,蒸发,随便一样给她都可以了。但,其实刚刚的气氛很好,感觉也很好…。。。
她不知道自己一幅欲语还休,红晕满颊的样子有多诱人,他等不到她的答案,闷哼一声又要俯身上来,此时她想的却是,要是夏天就好了,夏天的她比冬天的她要瘦一斤左右呢,那时候腰会不会细点?肚子会不会小点,如果她晚上不再泡网,练练瑜伽,屁股会不会翘点,腿会不会紧致点?看他埋着头又来,连忙用手阻着,哀切地恳求:“先别摸那些地方行吗?”
“那哪里能摸?”他被她气极反而觉得好笑。
她认真想了想,目前来说,真能拿的出手的,“咪咪……”
呃…。。囧!谁送根面条让她上吊吧……这么经典的建议一定不是她想出来的。。。。。。
他闷笑一声答了更经典的,“那个不是用来摸的,我正吃呢……所以,我的嘴会和手一样忙,麻烦你不要再和我说话。”
呃,好吧,貌似刚刚某人的确……正在忙碌。
小圆这个关于咪咪的经典建议,事后她和汤曦翰和穆穆一起吃饭的一回,穆穆在饭桌上说了一个笑话,也不算笑话,因为那是李咏的幸运52真实发生的一幕——
一对夫妻,猜食品名称,老婆比划老公猜。大屏幕上跳出“馒头”一词
老婆描述:圆圆的,白白的,能吃的
老公:…………
老婆继续描述:就是白白的,软软的,你昨晚上还吃来着!
老公看来是急坏了,脱口而出:“咪咪”
当穆穆绘声绘色的说出“咪咪”时,小圆正在喝汤,一口汤当场喷了半口,呛了半口。汤曦翰镇定地拍着她的背说:”没事没事,她只是比较感触。”
而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小圆在咪完之后渐渐回神,觉得不对啊。她现在在想什么呢?想他可以摸哪里?OMG她应该想的是他们已经做正在做马上要做的是什么不对吗?
于是结结巴巴,声音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兑奖!”
她是猪才会不小心告诉他穆穆夸他是巨奖是头奖的笑话。
她纠结地想强辩,“我……”
“朱小圆,你能不能不要说话。”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亏你看了那么多言情,不知道现在已经进入作者苦着脸耗着头发憋,读者泛着笑拍着大腿H,大把大把的点击不含糊,爽快爽快的买V不心疼的高 潮部分了吗?
“我就问问……”
“闭嘴!”
“你说过你不会那个我的……”
“那个时候我是说还不到时候,现在我说到时候了。”
“……”
可是……人家很希望你能像以琛学习,先爱再婚,婚完再那个,那是我的坚持啊!虽然,虽然刚刚我也很幸福,很幸福,但是……
看她一脸娇羞为难,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一瞬明了,闷哼一声就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她的文胸已经被他扯开,松松垮垮的只是搭在她身上,在他目前的角度来看,真是这里春光独好啊,偏偏,唉~他就知道,他这个磨人的小媳妇哪里能不整出点事来。
他郁闷地开口:“你亲戚来了?”
呃,什么?什么亲戚?小圆有点懵,关亲戚什么事?呆呆答道:“没有啊,怎么了?”
听完她说的“没有啊”,大松一口气的他抄起她就走回房间,将她扔进松软的被褥上,俯身下来。
“圆圆……”他的声音低沉地几近妖魅,蛊惑着她,“我,想要你。”他低低靠近她,在耳边轻轻地吐出这几字,直接就烫红了她的耳朵。她怯怯地唤道:“汤曦翰……我……”她哆嗦了半晌,终于轻轻吐出,“我怕~”
他的手指轻点在她的胳膊上,若有似无的接触却勾起她心底某一处的渴求。吻像鹅毛大雪般扬扬飘落,笼罩了她,柔软缠绵,轻轻落下,片刻化去,她的心也在随着他的吻渐渐化去。
“我会保护你…。。”他轻声呢喃。深邃的眼眸如同幻境,她直直地坠下去,心甘情愿的沉溺,有人说爱与欲的糅合就像海妖塞壬的歌声,带着催人泪下的绝美,让你无法自拔的沦陷。
他轻轻吻着她的眼睫,它们正如蝶翼翩飞般上下舞动,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小心的捕获,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莹肤胜雪,如花娇艳。
直到他在她的眼眸中读出安静,信任,依赖,浓浓情深。他轻俯上去,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烙下他的吻,带着小心带着珍惜。她攀着他的颈,努力的将自己靠近,所有的思念和牵挂在一瞬被点燃,她觉得自己已如烟花般绚烂,星星点点的闪烁,燃尽过后即使化为烟尘,片片飞舞,也是满满的喜悦。
那件松垮垮的浴袍只腰间的一条系带。情动之下,衣服已然更加松动,一侧的浴袍滑下,大片的如雪肌肤亮晃晃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他望向她的眼眸更加炙热,全是火红的需索。他的吻一路逶迤,滑落在她裸 露的肩头,颈项。轻轻一拉,浴袍的系带就被扯到了地上,他的手急切地探进浴袍之下,一片滑腻柔软,两团粉白柔嫩接连蹦了出来,湿滑的舌裹着粉团一圈一圈的缠绕,肌肤被瞬间点燃,热烫灼人。
在他动情的抚触下,她若有似无的轻轻娇吟,他克制不住心底的激狂,将她的双腿分放在他身体的两侧,让他们更加的贴合。他的呼吸渐渐浓重,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肌肤上狠狠地摩挲,如烙铁烫在她的身上,带来身体丝丝的痛楚,却又泛着微微的甜蜜。她睁着迷离的眼,思绪早已在一片混沌中分崩离析,身体本能地承欢迎合,一浪一浪地自己奔腾。
他进入的时候,她“嗖”的猛吸一口气,她身体的一瞬紧绷让他重重的喘息着。他感到她攀在他背上的手狠狠的抓紧,于是停下动作等着,汗水顺着他的发丝滴下,他轻声问她:“疼吗?”
她闭着眼不敢看他,微微摇头。他小心翼翼地再问:“那……不舒服?”
本就熟透了的她再被浇上一层红油。还是微微摇头。刚摇一下赶紧停下摇头的动作,忽然想到没有不舒服的意思是舒服,舒服?讨厌了,干嘛要现在讨论这舒服不舒服啦,你赶快做完好不好,人家快羞死了啦。
那人却关心她的不适,自己忍得辛苦,却还想知道有没有弄疼她,这个感觉,男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哪里舍得让她有一点点的疼痛,而且他也没有经验这个时候到底应该如何做,偏偏……她又不告诉他。
看她一脸纠结又扭曲的样子,他不安地问:“真的很疼吗?真的吗?我已经很轻了,再轻一点?”
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姿势多奇怪吗,你怎么这个时候停下来和人家讨论这个呢?
她掩着脸,闭着眼不看他,可是也觉得他这样从上而下的俯视她,实在是很尴尬啊。她感觉到他的微微抽动,又感觉到他的极力克制。两人俱在这熬人的时刻微微颤抖,他还在等她?看样子不得到她的片语只言,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咬着唇极小声的说:“没有了,不疼,你快点了……”
哦,神啊,我都说了什么啊,叫他快点?给块臭豆腐让我撞死吧。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圈在他颈项的手臂气恼地收紧,手也窝成小拳头胡乱挥舞,他笑得缱绻,仍是小心呵护着她进行……
第四十三章
当女生还是'女生'的时候,基本上都很肯定自己将来会先穿上洁白的婚纱,然后再落下鲜艳的红梅花。但事实上,这个顺序大半会被成为新郎的那个人打乱,等你成为新娘的那一天,一般不会记恨这个打乱顺序的新郎。因为,那个时侯,你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并且庆幸还好打乱顺序的是新郎。
因为如果成为新娘的那一天记起打乱顺序的人不是新郎,这是一件蛮遗憾的事故。当小圆蜷缩在他温热的怀里时,她想了很多很多,以上关于顺序的问题当然是首当其先的。并且还有一个优于顺序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他好像还没有表示过要当新郎吧!
穆穆啊,你这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说什么育龄妇女,说什么受精成功?OMG小圆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NND,身为纯情少女多年的她明天要猥琐地去买那个猪都知道你干过什么才要吃的X婷了。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她在恨谁?如果穆穆知道,一定一个烂番茄扔她脸上去,你们两个人你是风儿我是沙,OOXX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