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床,嫁个"狼"-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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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比你住的都要好。”突然,清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房租是不是很贵?”这是个关键。
“这你不用担心,我租了三年的,房租都交了。”段可为拉开淡蓝色的窗帘,打开百叶窗通风,微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了屋里封闭了许久的闷气。
清然想,租都租下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会还你的。”
“好。反正有你的工资在我手里,我什么时候扣完了什么时候算。”他仿佛早有预谋。
果然是奸商!清然偷偷的在他身后腹诽。
“如果不想给就算了。”段可为突然回头,跟在后面的清然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口,他的气息淡淡的清爽,清然觉得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这样的感觉陌生又熟悉,让她有点儿不想离开。
段可为伸手扶住她的肩头,“怎么样,碰疼了吗?”这样的碰撞最容易受伤的是嘴唇,处在胸骨和牙齿中间,不小心就会出血。他掰开她的唇,果然,有丝丝的血慢慢的渗出。
微凉的手指在火热的唇上,清然丝毫不觉得疼,相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来没有的,她的心里就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如小婴儿一根小小的手指在心头上挠呀挠的。
“怎么总是受伤呢?”他有些无奈。左右环顾,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我帮你去药房买点儿消炎药吧。”他起身欲走。
清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用。”
段可为身子猛的一震,她的小手也是凉凉的,抓住他凉凉的大手,却产生了巨大的热量,热的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跳动起来。
“没那么娇气。”她说。“我去漱一下口就好。”然后起身到卫生间去了,把段可为一个人呆呆的晾在客厅里。
清然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洗簌用具,来到卫生间,抬头看镜中的自己,长发披肩,白净的脸上带着些红晕,有些迷茫,脸上竟然有淡淡的泪痕,刚才怎么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段可为正静静的站在客厅外一个小小的阳台上,不知看着什么。
清然走过去,顺着段可为的视线看去,不由一惊,“这是黄浦江吗?”
“嗯。”段可为已经恢复了平静,伸手指着远处高大的圆球形的塔说,“那个就是上海的东方之珠,电视塔。”
天色渐黑,江面上波光粼粼,四周建筑不时亮起了灯光,江上的船只也挂起了灯,天边夕阳映照,一时间江面上熠熠生辉……
“真美呀!”清然不由脱口而出。
“上海美的地方很多,你来了这么久了,都没时间带你去看看,”段可为抱歉的侧头看她,“那天我带你出去转转。”
“好啊,我最喜欢旅游了。”清然高兴起来,“你都去过什么地方了?”
段可为一笑,“不瞒你说,我还真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呢,这一年来只顾忙生意了。”
清然再次把目光投向外面,居高临下,凭栏远眺,别有一番滋味。“其实,有些东西真的是远看着才好,走近了却失去了味道。比如这黄浦江,远远的我们不仅可以看到她的全貌,还可以看到点缀她的周围的美景,就像一个盛装的漂亮少女,如果走近了,或许只能看到浑浊的江水和江面上漂浮的垃圾了。”
“让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是不敢走近了去看了。”
风吹起清然的秀发,有几缕拂在段可为的脸上,痒痒的,带着发间洗发露的清香,他一直就知道,在她纯净的外表下,是一颗怕碎的玻璃心,因为怕碎,所以她把它深深的藏起来,因为怕失去,所以她一开始就不愿意得到。
“外面凉,回去吧。”段可为打开客厅和阳台相隔的门,“这个门以后要锁上,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要嘱咐她。
清然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把外罩脱了下来,此时单薄的一个薄毛衫,确实有点儿凉,更显得腰身纤细了,她回到客厅,把外罩又套在身上。
“你担心有人来打劫?哼,我不打劫他就不错了。”清然看段可为不相信的眼神,“我练过武术。”
“小心点儿总是没坏处。”他补充到,也不知道相不相信她,弄得清然很郁闷。
“去买床被子吧?”他想起刚才搬行李的时候,没有被子,本来他要把自己的给她拿过来,想想还是买新的吧。
“嗯,我自己买吧,现在我请你吃饭,庆祝我的乔迁之喜。”清然拿起包准备出门。
“好,”段可为也不反对,“不过被子就我送吧,也算是随礼。”
呵呵,清然觉得两个人像是演戏一样,还是前几年的样板戏。
到底是先去了商场,段可为说怕待会儿商场关门,清然今天晚上还得盖着衣服睡觉。
“那我不会再让你睡一夜办公室了,你这么着急的把我赶出来,昨天还装得那么大方。”清然讥笑他。
“我怎么没想到呢,好,不买了,再回去住一晚。”段可为放下在手中的蚕丝被就走。
“真是教条主义,一根筋。”清然拿起被子,“贵是贵了点,可是,摸上去真舒服。反正有人送礼,就它了。”
段可为一笑,“服务员?”
清然心里满满的感动,就是新婚的时候,她也没有机会为自己选这些东西,今天这种感觉仿佛自己真的要出嫁了,脱离父母的庇护,有了自己的家,要自己养活自己了。
第147章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
清然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却感觉很温暖,昨天段可为早早的把她送回来,让她好好休息。
这么多天了,清然还真是头一次放松身心的把自己包在暖暖的蚕丝被中,晚上还喝了点儿红酒,段可为因为要开车没喝,她也就那点儿酒量,让自己微微的有了睡意,果然一夜好梦。
时间还早,清然起床洗簌完毕,刚整理过的房子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拿起包,看见挂在衣钩上昨天刚买的衣服,说心里话,这件衣服她还真是喜欢,不光是款式,还有那淡淡的颜色。
她把衣服拿下来,摩挲了一下,然后穿在身上,出了门。
这套公寓地处繁华,街边上竟然还有卖早餐的小吃店,来到这儿,清然还是第一次这么早上街,她不知道上海的早餐和家乡的有什么区别。
一看之下,有些不一样的,但烧饼,馄饨,小笼包这些大众的还都有,正想坐下吃点儿,想了想,“老板,给我拿两份豆腐花,两笼包子。”
提着热乎乎的早点,清然向公交跑去,昨天来时她特意看了公交的路线,所以今天就省事多了,不用倒车,几站地就到。
公司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清然打开瞧了瞧段可为的办公室,原本想他一定没来,不想门却开着,她走过去,里面静悄悄的,却没有人。
“真是夜不闭户。”清然腹诽着,把给他买的那份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或许是一大早的折腾有些饿了,清然第一次感觉这里的早点还挺好吃的,她一手拿着包子边吃边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需要紧急处理的并不多,清然边看边吃,门被打开了,段可为推门进来,淡淡一笑,灿然生辉,“这么早?”
“你不是更早吗?刚才去哪儿了?”清然问他。
“哪有你早,我刚来呀。”他走进来,低头看了看清然正吃的早餐,“吃东西就不要三心二意的,对胃不好。”
清然没理会他的话,“你办公室的门开着,不是你开的吗?”
“南助理也有钥匙。”他说。
“哦,我把你的早点放你办公室了,估计还没凉,快点儿吃去吧。”上班时间之前可以在公司吃点东西,这是他规定的。
“还有我的?”他一笑,“正好早上没吃。”说着转身走了。
清然吃完,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开始恢复邮件。门又被推开了,却是南宏达,一脸的不高兴,“怎么越来越小气了。”
“说谁呢?”清然看他,“大清早的一来就和人闹别扭?”
“哎,你说,原来我们两挺好的,可是你一来,我就掉到了后妈手里了,现在连一个包子也小气的不让我吃了。”
清然一笑,“你至于吗?随便吃别人的东西,楼下就有快餐店,自己不去买还说别人。”
“啧啧,果然是重色轻友,你们两都欺负我!”南宏达寻求安慰未果,一跺脚走了。
清然摇摇头,继续工作。
已经这么多天了,韩跃依然没有找来,清然一边不希望他找来,一边却隐隐的失望,或许这正好为他解了困,原来他内外交困,只因为有自己,现在,只有婉莹,那个女人,悄悄的顽强的在他的生活中扎下了根,而且,开枝散叶,心计至深,那是自己这样简单的人能对付的了的,所以说,最好只能是自己走开。
这样,韩跃也解脱了吧?
含烟这个可恨的,也不来找她!在北京,清然好像就和含烟走的最近,怎么连她都好像没什么事的一样?
清然真是失望透了。
刚来的那几天心里难过,不顾的想这些,刚刚安顿下来,只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这心里就如同长了草一样,乱糟糟的。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发完了邮件,一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有些口渴,拿起杯子接了杯水,还没喝完,段可为就进来了,气色看上去很不错,“谢谢你的早餐。”
“没什么,举手之劳,如果你喜欢,我每天都给你买。”清然头一次这么慷慨。
“这个主意不错,每个月我给你报销。”
“不用,就当我还你房租好了。”原来她是这个目的。只是,段可为不在乎她什么目的,“那你好像得买很长时间了。”他为她担心。
“不怕,虽然我没钱,但有的是时间。要不,中午的饭我也管了吧,这样时间会短一些。”清然看看时间,差不多午饭的时间到了,就随口一说。
“好,那走吧。”他竟然没反对。
清然悲催的想,自己怎么混到用饭来抵债的田地了?
当然是快餐店了,高档的餐厅她林清然请不起,她自己卡里的那点儿钱快花完了,而韩跃给她的卡她赌气给扔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干嘛和钱过不去?
果然冲动是魔鬼,让人神志不清。
看清然和段可为走进快餐店的时候,店里过半的人都长着嘴顾不上合拢,公司的员工看到老板第一次来这里,还是和一个女人,这是亘古以来开天辟地头一遭,他们怎么能合的上嘴?
外公司的人,看到的是一对靓男美女,女的眼睛盯着段可为,男的眼睛盯着清然。
“以后还是到别处吃吧,我管差价。”段可为轻轻在清然的耳边说。
“太远了,我没车。”清然说出困难。
“我提供,免费。”继续让价。
“成交。”清然终于答应了,这快餐店的饭,谁愿意天天吃?
又谈成了一桩生意,清然很有成就感,一上午的颓废又烟消云散了,她开心的对段可为指着一张桌子,“你去哪儿等着,我去点餐。”正要过去,被段可为拦住。
“你难道也要剥夺我当男人的权利?”他不经意的向四下看看,清然顺着他的目光,发现许多怪异的眼光。
“你知道了?”她脱口而出。
“给我正名吧。”他指了指座位。
清然听话的按他指的坐下,看段可为优雅的在哪儿排队,有点儿鹤立鸡群,虽然那些白领不是鸡,但清然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只能委屈他们了。
段可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看上去还挺开心,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当他端来饭菜的时候,清然就觉得今天他买来的就比以往的多,“喝,帅哥出马就是不一样。”
“怎么啦?”段可为不解。
“你不知道,平常我们来买的时候,那两个小妞,抠门的很,可今天给你的就这么老多。”清然慨叹世风日下。
段可为一笑,“你这是主观主义作祟,这都是定量的,老板哪能让她们多给?”
“她们有没有向你抛媚眼?”清然审问道。
“不知道。”段可为摇摇头,这丫头,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现在竟然管起他的隐私了。
“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是不懂还是不说?”清然看段可为白皙的脸竟然有些微微的红,更加兴奋了,“那你脸红什么?”
“小姐,饭凉了,我是去买饭菜的,就没看见买饭的是男还是女,怎么还看他的眼有没有抛?”他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放到她的里面,“快吃吧。”
清然夹起鸡腿往嘴里送,一边嘟囔着,“想堵我的嘴,哼。”
段可为低着头微微一笑。这种生活,很简单,很温暖,他知道不会太久,却贪恋的享受着,只希望它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
“老大,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高高的响起,南宏达加入了他们,“天哪,这样也可以啊!”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叫什么叫!”清然被他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你陪的起吗?”
“哟,还没过门呢,就这么维护,你是泥捏的?一震就碎?”南宏达还记得她早上的不合作,他不敢得罪老大,清然他倒是不怕的,何况,现在人们看来最多以为他在争风吃醋。
可恨的人们,当初清然来的时候,他南宏达那是最高兴的一个,以为自己这下可以清白了,没想到,清白的是段可为,而不是他,因为有一天,有个男同事竟然问他,我可以吗?
“样品拿来了吗?”段可为看他满头是汗,这么冷的天都热成这样,就为赶这顿饭?
“嗯,在办公室里,老大,你来这里不会是为我订餐的吧?”南助理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他伸手拉过段可为面前的餐盒,“还是老大对我好!”如果非要让他当那个什么的话,他宁愿对方是段老大,而不是那个男同事。
段可为摇摇头,看他累的呼呼直喘,也不好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