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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30部分

小说: 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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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这么长一段介绍的夏琰飞居然还能提炼出重点而不是彻底质疑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虎视眈眈想要人命的魑魅魍魉,足以见得这货不是一般人:“大凶?”

“算不上大凶,”敖远说道,“但是却是极恶。”

夏琰飞点了点头,几乎是扒在墙壁上去打量那个所谓幽鬼的花纹,突然说了一声:“这是后加上去的,估计本来也是龙纹,只不过被人硬改成了这个。而且手法不怎么高明。”

“怎么?”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慢慢解释道:“我是作伪的,看东西早就不看表象,第一眼看过去就是看工,那幽鬼身上的纹路刻画明显和周围龙纹不一样。而且没有龙纹那么纯熟,甚至还崩了几处。”

敖远的面色沉静,可说出的话的语气却是冰寒无比:“你说有人进过这里?”

“别那么激动,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把进过这里还敢刻这个的人拖出来挫骨扬灰。”夏琰飞用自己手上的电筒继续寻找着什么,“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不止这一个龙纹被改了。”

果然夏琰飞又在其他地方陆续找到几个被改成幽鬼模样的龙纹,她从腰包里摸出了点用来做标记的粉笔以此在几个幽鬼上做了标记:“奇怪,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说着她拿着手电倒退了几步,以便可以更直观的看清楚整个图案——

倒退之后夏琰飞将整个图案尽收眼底,那七个幽鬼所组成的图案居然正正好好是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幽鬼和七星无一例外的一一对应,夏琰飞不由觉得奇怪:“奇怪,为什么是北斗七星。。。。。。要是八卦我还真能理解,但是北斗七星。。。。。。。”

敖远也看到了整个图案,略一思索说道:“会不会是北斗七星阵?”

毕竟虽说他阵法知道的比夏琰飞要多的太多,可是对于倒斗这件事。。。。。。夏琰飞表示少年你还太嫩了,还是和前辈我学着点吧。

“北斗七星阵我不是没学过。”夏琰飞依旧觉得这整件事情太过于奇怪,“可是这个阵变化太多,这么规矩的阵法反倒是没多大用处。即便有,也不应该是出现在墙上,多是用在刀山还有暗门之上啊。”

“而且北斗七星阵讲究的是一个护字,多用于守而非攻。。。。。。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夏琰飞因为久站,再加上这里的入骨阴冷,腿上的旧伤又开始胀痛,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就地盘腿坐下接着研究这些幽鬼。

倒不是说她不能用灵契强行抑制这反反复复的胀痛,可是一是不知后面还有什么危险,灵契施展开来的话夏琰飞怕是撑不到出去,二是敖远早就把丑话给撂了下来,她要是敢随便就用灵契,他就把她这能力直接给废了,说到做到。

这一坐之下,因为手电光芒的方向改变,倒还真让夏琰飞看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随着光芒方向的改变,幽鬼的双眼因为是磨的光洁如镜的水晶所制,仿佛它们的目光方向也发生了改变,也产生了隐隐绰绰的影子。

而投在地上的影子也极其奇怪,竟是七个向着不同方向扭曲的人形!

夏琰飞第一反应不是去打量那些幽鬼,而是跪在地上开始研究刚刚被影子覆盖的几块地砖,她叼着自己的手电以便腾出手来检查地砖,一敲之下便发现了不对之处:“敖远,你还记得的原先开暗门是怎么开的吗?或者说,暗门是在墙上还是哪里?”

敖远在自己太过漫长的记忆里翻找:“暗门是在墙上没错,可是你要说怎么开暗门,别说现在,即便是当年我也不知道。因为埋骨之地的开启只有送葬人的领头人才知道。”

夏琰飞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只好按照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我刚才敲了敲才发现,这下面估计是有古怪,但是开启的方法估计还是和幽鬼有关。”

“我知道你想说那幽鬼是被人改过的,可是我看了眼表,我们回到刚刚和蓝若雪他们四个分开的地方只要两分钟,而找到的可疑的地方只有这一个,只有拼尽全力一试。”夏琰飞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而且这个幽鬼被改过也有两种可能。”

“一是那个人连机关一起改了,二就是。。。。。。。他是故意为之,就是怕我们找不到入口的暗门。”夏琰飞的唇边带上了冷冷笑意,“我不得不怀疑第二种的可能性极高,因为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针对我夏琰飞的局不是吗?”

敖远沉吟道:“想到怎么解了?”

“大概猜到了。”夏琰飞把电筒放在地上,仔细调到可以看到地砖上影子的角度,“我估计解阵的关键不在墙上的北斗七星阵上,而是地上的影子,北斗七星阵不过是个解阵的钥匙罢了。”

“地上的七个影子,我不管他们是怎么形成,或是说怎么变成这么扭曲的样子的。”夏琰飞试着转动墙上对应天枢星位的幽鬼,不出她所料果然是轻松转动,“他们都是被打散了的,把地上地砖打开的方法。。。。。。就是让这七个影子的方位也对应北斗七星。”

夏琰飞动作极快,说话间便已经将几个影子一一归位。

在最后一个影子也对应了七星之位的瞬间,暗门启动的特有的声响便响了起来,因为被墓道放大了的原因,这是听来几乎算得上是震耳欲聋。

而在声音响起的时候,夏琰飞和敖远两个人的神经也崩到了最紧,因为首先是不知道开机关的方法到底对不对,里面有没有类似水银激发的暗箭之类的机关,再来是不知道这个机关究竟是不是打开暗门的机关,万一是个圈套,种种想来,都是不得不防。

幸好地上那块地砖仅仅是平静的打开,两人等了几分钟后发现一切如常后才慢慢靠了过去。

而当夏琰飞看到了地砖下面的事物后,一句粗口就爆了出来:“我操这是玩我呢?!”

地砖下面居然是三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龙头机枢,是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开暗门的机关,而剩下两个要是开不了暗门还好,关键就是,万一选了错误的之后出现脚下的地砖——夏琰飞刚刚一一敲过,他们周围的地砖下面都是暗藏玄机的——整个翻过去露出下面的刀山,或者是什么毒雾啊之类,那才是让人觉得人生无望好吗!!

夏琰飞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你们东海就是喜欢玩机关是吗?!是吗?!”

道上被称为夏鬼手的夏琰飞,蓝若雪口中的夏妖孽,正式暴走,非战斗人员请勿靠近并迅速撤离,谢谢。



第六十七章 沉舟
夏琰飞暴走了的直接后果就是敖远差点被她给揍一顿,这个时候他才深刻的认识到蓝若雪曾经和他说过的,夏琰飞原来一言不合直接抬手把人打到肋骨断了差点插进肺里当场死亡是真的:“夏琰飞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算了,我还真不敢动你……”
因为体力差值以及腿上的胀痛感夏琰飞终究只能遗憾的放弃了挠花敖远那张脸的念头,她伸手指着那三个机枢说道:“我不管了,这机关再好破解我也不管了。一天之内破了三个机关这真心人干事?!”
敖远仰头望天:“这个……你要理解我原来来的时候是一路畅通。”
夏琰飞把手指掰的咔咔响:“你认为我会因为这个理由而放过你吗?”
敖远半跪下来研究那三个龙头机枢:“别乱蹦了,到旁边坐着揉腿去。等下你腿疼的走不了别想我背你。”
“说得像我多想让你背我似的。”夏琰飞嘴上是这么说着,却还是乖乖坐到了旁边揉腿,“我说你们究竟是有多爱搞机关这东西?”
“只有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三步一个机关。”敖远一边研究夏琰飞甩手不干扔下的机关一边回答她,“你怎么不算算人类皇帝那些陵寝?”
夏琰飞揉着腿单手托腮思索着敖远提到的陵寝,权当打发时间:“说起来,乾陵还有始皇帝的陵寝都想去走一圈看看,不过能带上来什么东西,光是走一圈都可以做终身荣誉了啊。不过说到这个就会想起来被毁了的定陵啊,真可惜,还不如让我去倒算了,好歹也是为国家现代化事业做贡献。”
在她说出这么一大段话的时候,敖远已经找到了开门的机枢,他眼神略带纠结的看了夏琰飞一眼:“我觉得你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的三观。”
“我当你是夸我。”看着敖远扳下开门的枢纽,墙壁上的暗门缓缓打开,夏琰飞单手撑地站了起来,“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因为敖远转身和夏琰飞说话的原因,此刻他是背向暗门的,然而就在夏琰飞低头检查自己的装备的瞬间,像是被手电筒的光芒晃了一下眼一样看到一道白光一闪而过,从夏琰飞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有个人凭空出现在敖远身后,一柄雪亮的长刀从敖远的后脑直劈而下。
从刚刚暗门打开,夏琰飞的手就没从随身的腰包上放开过,此刻她应对极快,抬手就是一柄磨得极其锋利的短镖打了出去,眼睛也不眨的就是要废了来人右手的架势。
就在那柄短镖打出去的同时,她极其迅速的解开了包裹在从未离身的环首刀的防水布,手里的那一柄她极其珍视的莲花环首刀横向斩出,雪亮的刀锋就像是一道极其耀眼的旋风一样,竟生生在原地带起了一股厉风,环首刀刀刃和刀鞘之间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直直的和另一柄长刀撞在一起。
两人同时因为冲力退了两步,夏琰飞这才看到来人的手上带了金属制的护甲,明显就是防着她打出的那柄镖,她不由轻啧了一声:“老熟人啊……”
“既然知道是熟人,夏鬼手还是下手这么不留情面。”那个人走出了暗门之后的阴影,“以及这么多年不见,鬼君大人可还安好?”
“……”夏琰飞觉得略不习惯这种寒暄的方式。
“啊,我还道您身旁的这位是谁,”来人竟身着一声灰色长袍,仿佛是从旧时光之中走出一般,他扔开了手里的长刀,双手拢在袖中,“只是大人您如今竟为了当年的死敌对我如此不讲情面,真是忍不住让人叹一句您还真是生来薄情啊。”
夏琰飞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我说沈沉舟,我们两个也不是没见过。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装神弄鬼有什么意思?”
这个人,居然是夏琰飞那个晚上在宾馆电梯旁只瞥见了一眼的沈沉舟。
她松松的提着刀,脸上略微带上了讥讽的神色:“沈沉舟,你老板是方沉晔这事道上谁不知道,你现在挡我的路……或者说算计我,不过就是方沉晔的意思吧?”
可是沈沉舟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微微笑开:“方沉晔不过是一介凡人,充其量不过是有点野心,我怎么可能是听了他的号令?我可是……天上天下只听您一个人的号令啊。”
被他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夏琰飞面上也笑开:“那按你这么说,我现在让你让开,你让还是不让?”
“那要看您是以什么身份来说了。”沈沉舟依旧是那副笑模样,“您若是以鬼君的身份来说,我自然是要让的。可您若是以夏琰飞这个凡人的身份来说,我就恕难从命了。”
最后几个字话音还未落下,他居然以一种几乎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捡起了脚边的长刀,对着夏琰飞当头劈下!
可是沈沉舟的刀还未到半路就被敖远空手给截了下来——
敖远的手紧握着方沉晔的手腕,仿佛感觉不到金属护具的冰冷。
面对夏琰飞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里面尽是冰冷的杀气,敖远和沈沉舟此刻里的极近。青龙神君压低了嗓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森然道:“你若是敢碰她分毫,我定要让你后悔从那个地方滚出来。”
是个人听了他这话便知道敖远是动了真怒,可是沈沉舟却大笑起来:“若是你以当年的实力说这句话我倒还相信,可是神君现在的状态……”
剩下的话泯灭在一声枪响之中。
夏琰飞平稳地端着一把陪着消音器的小巧手枪,面沉如水:“不好意思,我被吓到了。”
你这个样子,吓到别人差不多好吗姑娘?
敖远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依旧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一句槽。
那一枪刚好打在了沈沉舟的肩膀处,敖远松了手后退半步,依旧保持着半个身子挡在夏琰飞身前且是随时可以出手揍人的姿势,夏琰飞在心里念叨了几句现在不是计较他又把自己当成瓷的来保护的时候才静下心来。
可是这一枪似乎对沈沉舟毫无真正的伤害,他穿的袍子颜色很浅,那把他左肩打了个对穿的枪眼像是接了水龙头一样的往外流血,夏琰飞不引人瞩目的轻轻皱了一下眉,在电筒因为电池没电的而昏暗的光芒照耀下,那血居然是暗的有些接近黑色。
沈沉舟缓缓抬起右手沾了沾自己的血送到唇边,他轻轻地舔了一口才又一次开口:“您这一点真是没变,总是想看身边的人沾上点血才开心啊。”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显而易见的怀念。
但是夏琰飞却狠狠的抖了两抖。
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刚刚觉得沈沉舟的声音如此熟悉,如此让她感到从骨子里泛出一股寒意来。
在那个梦里,伴着捅进她胸口的那把刀响起的声音和沈沉舟的声音分毫不差。
借幽冥十万阴兵之力,我不信你还能摆脱心口这把刀。
痛。
痛入骨髓。
是真实,又像是梦境。
可即便如此,夏琰飞依旧是微低着头不言不动,面色平静如水,平日里温润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肤色被阴暗的墓道掩映的苍白如雪,却终归不见一丝疲惫孱弱。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她才抬起头来,面上的笑容是带惯了的亲切:“可也要看是沾的谁的血不是?”
最后一个是字的尾音刚刚落下,夏琰飞手上的莲花环首刀便以一个极其刁钻毒辣的角度斜劈向沈沉舟,刀锋凝成了一道刺眼的光,劈开空气的时候几乎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呼啸!
饶是敖远,也没料到她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刀。
沈沉舟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但愣过之后立刻抬刀回斩,两把锋利无比的刀撞在一起,发出令人觉得牙酸的金属摩擦之声。
这一刀没有得手,夏琰飞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她收刀回立,唇边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
夏琰飞微抬下颌,眼神里终于露出了藏在她这个人最深处的傲骨:“我夏琰飞究竟是谁,用不着你来告诉我,相比之下,你还是先弄清你是谁再来管别人的事吧。”
沈沉舟面上笑容不改:“您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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