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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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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富踹了何贵一脚,骂道:“自己做的丑事,还好意思在这嚎。”

    何贵此时只盼着这个蒙古福晋能成包公转世,洗刷他的冤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大声嚎叫着:“主子,您可千万要明查啊,奴才真是冤枉,求主子明查呀。”

    眼看王富的脚又要踢过去,我立马喝道:“王管事,好了,这奴才的事,我自有分寸。”

    徐公公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道:“公公顺便把库房的单子和记事也带来。”

    “主子,还是让奴才走一遭吧。”帐房继续上前请缨。

    本来还没什么,见他这么积极,我直觉的认为,这帐房肯定有问题。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 常(炫…书…网)准的。

    “不必了。”我简洁的拒绝。

    “主子,手下的人不知道哪本记着木炭。”帐房继续不死心。

    真是个蠢货,他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徐公公,把所有帐册都拿来,免得你把人家帐房翻得乱七八糟。”

    “主子,规矩…”王管事见我不打算改变主意,准备与我讲讲规矩。

    我立马打断他,“这规矩是谁定的?”

    帐房拉了拉王管事的衣袖,两人皆不再言语。

正文 第十三章 欺主(下)

    在屋里的气压低得我快支撑不住时,徐公公带着帐册和库房的记事终于到了。

    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扫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自己都赶得上光绪了。

    想当初,光绪的一个鸡蛋要花费3两银子,害得这个窝囊皇帝听到自己师傅每天早上要吃3个鸡蛋时,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以为师傅家里富得流油呢。

    如今可好,当家还没一月,自己便遇到这种事。也许以后就成了老十吃糠,下人喝粥。

    思及此,不由更乐了。

    “主子如有不明白,奴才愿为主子效劳。”张帐房上前说道。

    何贵这时也止住了哭声,不知福晋笑从何来。

    “徐公公,给大伙念念。”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我能猜对大半繁体字,但看着帐本上的狂草,我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徐公公红着脸道:“主子,老奴不识字。”

    哎,我光想着偷懒了,竟忘了这一碴。

    就指了指帐房:“给大伙念念吧。”

    帐房上前接过帐本看了一眼说:“主子,这不是记木炭的帐本。”

    合着认为我不识字啊,我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没关系,念念,让大伙听听。”

    张利顿了一下,念道:“十一月二十:羊肉二十斤,银八两二钱;猪肉十斤,银三两八钱,鸡蛋二十个,银二十两…”

    我虽不知道其他的价钱如何,但这鸡蛋却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是清朝前期,物价应该还便宜些,这鸡蛋居然都一两银子一个,看来我还真被当成冤大头了。不对,是老十被当成冤大头了。

    难道我象光绪那么窝囊?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

    我打断帐房的话,问道:“这些是谁负责采买的?”

    李音道:“主子,是奴才。”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如今这些吃食可真不便宜啊。”

    李音镇定的说:“主子,眼下近年节,东西自然贵些。”

    “何贵,就你所知,这些东西的价钱估摸着该是多少呀?”我转头问何贵。

    何贵没想到我会问他,楞了一下,才回道:“主子,奴才虽没采办过这些,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前两日舅兄请吃酒,听他说,割了两斤肉,花了100文。”

    还没等我算明白,我吃的猪肉到底平白无故贵了几倍,就见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贵自己手脚不干净,他的话可信不得,而且这些吃食都由商铺挑上好的送来,价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贵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这个时候了,丝毫不见慌乱;心理素质确实过关;不做间谍还真是委屈了。

    质量好,贵些也是应当的,但不至于高出几大截啊。就是绿色猪肉,价格也不至于如此离谱,何况如今满大街都是绿色无污染猪,要真能找出一饲养猪,肯定得被人供起来。

    “你们怎么看?”我看着众人;问道。

    王富抢先说道:“奴才虽不清楚价钱,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里。”

    李齐和刘易皆说不知。

    帐房也认为何贵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个采办陈满田满头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头疼,本来今天是想杀一儆百的,结果似乎得杀百儆一。

    我觉得太麻烦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捅了马蜂窝;看来以后行动前得调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着自己还打算用老十的钱做点生意,把手伸向中俄边境,探探门道,好为自己跑路打通关节,因此实在没办法见老十的钱如此被污了去。

    要知道他们多贪一分,我的本钱就少一分。

    除非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钱来作本钱,但谁能保证做生意就不赔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这时候和我抢钱干嘛,等我走了以后,你们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我觉得我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我所用;我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我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我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我分忧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让我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我恼了,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肉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我的饭桌上全是臭肉和烂菜烂叶子了。

    我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我不存在呢?这让我很不爽。枉我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我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我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我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王管事似乎在威胁我,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我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继续喝我的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将起来,咱们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见我不理他们,继续威胁我。

    眼前的几人怎么就不觉得他们会大祸临头呢?他们依仗的是什么?我有些困惑。

    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但不能抢我的钱,更不能骑在我头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点人,怎么能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把上司放在眼里的行为呢?

    想当初,我随时可以辞职不干,都没这么嚣张。

    “徐公公,至于库房那边,你带下去问吧,别忘了,你是这个府里的总管,别一门心思只守在书房那一亩三分地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给我问出来,要是问不出什么,你就自个儿卷起铺盖走路吧。”我有些恼了,不管结果如何,我决定了,就是这伙人相互勾结,把好木炭换成了差的。就算不是他们干的,我也要扣到他们头上。

    我一挥手,门口站的两个蒙古汉子就威风凛凛的将这个记事拖了出去。

    那记事嗓门还真大,老远还听见他叫着“奴才冤枉啊!”

    哼,其实最冤的是我!

正文 第十四章 整治

    十二月初一,康熙开笔写“福”字,写好的第一个“福”字,被挂在乾清宫的正殿,其余的则张贴于后宫等处,当然也赐给一些王公大臣,做为他的儿子,自然也少不了。

    老十接过康熙赏下的“福”字,本想去较场找人摔布库,却被九阿哥拖着一起去延禧宫给宜妃请安。

    “娘娘,今儿看着可精神呢。”老十见过礼后,对宜妃说道。

    “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额娘哪天不精神了?”九阿哥笑道。

    “胤禟,就你嘴贫,不许欺负胤誐这实诚人。”宜妃笑道。

    “还是娘娘体恤,九哥,你可得记着啊。”老十对九阿哥说道。

    “哟,额娘,十弟还实诚啊,您不知道,十弟妹夸他的时候,他可没一点实诚的意思。”九阿哥打趣道,“见过在媳妇面前把自己夸成一朵花的人不?也就十弟妹实诚,全信了。”

    “呵呵,你呀,”宜妃笑着指了指九阿哥,又转头对老十说:

    “胤誐,你额娘过世的早,哀家与你额娘一向交好,但碍着规矩,也没法多帮衬你。”

    提及已过世的贵妃,众人都收了笑脸,老十肃穆的对宜妃施了一礼,“娘娘照拂,胤誐铭记于心。”

    宜妃欣慰的点点头,接着道:“如今你已大了,哀家倒不担心旁的,只是你媳妇来 自'炫*书*网'蒙古,很多规矩不大清楚,你得提点着。”

    老十心道,其木格挺守规矩的啊,但嘴里仍应着:“是。”

    宜妃看了眼老十佩带的荷包,笑道:“看这针线,是嫣红那丫头绣的吧。说来大婚这么久了,你还带着嫣红绣的荷包,就不怕你媳妇恼你?”

    老十回道:“其木格不会绣,还在学呢。”

    “看来你媳妇要学的还挺多,虽说仗着年轻,但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才开府,事情肯定多,你也帮她找个贴心的人帮衬一二。”宜妃缓缓说道。

    老十心说,不就是让嫣红帮着管家嘛,其木格才不会计较这些呢。

    长春宫

    大阿哥和八阿哥给惠妃请安后,一起退了出来。

    大阿哥挥退了身后的太监,对八阿哥说道:“八弟最近还好吧?大哥这几日忙,也没怎么关心你。”

    八阿哥道:“弟弟还好,大哥忙起来也得顾顾自己身体。”

    大阿哥点点头:“既然进了宫,你还是去良贵人那看看吧。额娘不会介意的,你打小就抱给额娘,额娘也着实心疼你呢。”

    八阿哥心下一寒:“额娘的辛苦,弟弟不敢忘,毕竟规矩在那里,弟弟也不好贸然探望良贵人。只是上次听说贵人染佯,去问了一下病。”

    大阿哥笑道:“你呀,没的这么谨慎。总之,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对了,给弟妹捎个话,你嫂子想她了。”

    松院内

    除了跟随老十出门的,所有人都站在院中,连门房也不例外。

    总之,眼下十阿哥府闭门谢客,专心整顿家务。

    我端坐在廊下的背椅上,两旁摆着暖炉。

    库房的记事跪在台阶下,从面上看,徐公公似乎没对他用刑。

    何贵和陈满田站在前排,当然,何贵是我允许他站着的。

    “你们两个讲讲打探的价钱,陈采办,你先来。”

    陈和何打探的价格相差不大,看来陈还是认清了形势,没敢搞鬼。

    “再念念帐上记的。”我指着帐房说道

    帐房支吾着,半响没念出一个字。

    “不好意思念了?”我扫了一眼众人,“这帐上记的,可高得离谱,李采办,你有什么说辞?”

    李音仍然很镇定:“主子,府里采办的都是上等…”

    见他还是老生常谈,我打断他,说道:“这么说,是物有所值了?”

    李音想了下,说道:“主子,奴才第一次负责采办,被商家欺瞒,请主子责罚。”

    “第一次采办,就不知道多问问几家吗?”

    李音道:“奴才失职,请主子责罚。”

    “看在你家几代都在公爷府里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顿了一下,“徐公公,你叫人查一下,李采办在府里这十几日总共经手了多少银子,让他全吐出来。就不用送官了,一家子赶出府就是。”

    李音叫道:“奴才就算失察,自会找商家将多余的款项退回来,商家要是不退,奴才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把款给主子补上,但主子让奴才补全部货款,就算奴才找家姐凑银子,怕也凑不起,请主子体谅。”

    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嚣张!怎么看都是差额是大头吧,不就是想提醒我他有个姐姐嘛。

    “既然不服,得了,就按差额的十倍赔偿吧。”我没兴趣知道他姐姐是谁,这下还不赔死你。

    李音这下脸色白了:“主子,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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