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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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老十出差的日子越接近,其木格就越发黏糊,没事就缠着老十,对老十越发的体贴,完全做到了百依百顺。
头一天,老十一身臭汗的爬上炕,其木格不仅没有捂着鼻子嫌弃,反而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老十楞是兴奋的一宿没睡着。
接着,老十的工作餐越来越精细,不仅讲究了营养搭配,而且还全是老十最爱的菜式。
然后,其木格还张罗预备了好几坛好酒,当然也忘叮嘱老十浅尝即止。
再然后,裁缝络绎不绝的给老十量体裁衣,粗略估算了一下,就这短短几天时间,老十已经订制了几十套衣裳。
最让老十血压升高的是,其木格大方的为老十准备了2000两地出差经费,虽然也唠叨了两句,让他省着花,别大手大脚。而老十耗时两日才出炉的预算申请就这么白白的被束之高阁,枉费他早早就想定,要打着为五台山捐款的旗号结清外债。
最让老十乐得合不拢嘴地是,其木格每晚都竭尽所能地迎合着他,哪像以往,总会没好气的嚷一回疼,好像他多不知道怜香惜玉似的。
…
所有地反常行为。都让老十以为是其木格良心受到谴责后。开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所以老十惬意地享受着其木格地忏悔。衷心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到永远。
转眼就到了老十出差前夜。
其木格仔细查看着老十地包袱。嘴里不停唠叨着:“爷。出门在外自己多当心些。出了汗就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免得闭汗。千万别嫌麻烦。”
老十才从九阿哥和八阿哥为他举办地欢送宴上回来。因为第二天一早要出门。所以倒没喝多少酒。但在其木格柔情似水地眼神下。老十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一碗醒酒汤。然后就摸着肚子躺在一旁。看着其木格忙里忙外地为他张罗。心里说不出地舒畅。
见其木格一副不放心的样子,老十笑道:“爷又不是头次出远门,你别操心了。”
其木格低头看着老十地行囊,鼻子有些发酸,强笑道:“总想让爷路上舒服些。”
老十满意的将其木格拉进怀里,笑道:“别忙了,爷不在地日子,你多进宫给太后请安,也算代爷尽了孝,遇着事别慌神,实在棘手就放那里,等爷回来处置,若赶得急,就给爷去信。”
满怀心事的其木格并没有注意到,老十这次只叮咛她去拜会太后,粗心地忽略了宜妃娘娘,而且似乎也未曾告诉她有事就去找他亲爱的九哥。
其木格听了老十地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老十啧啧说道:“瞧你,若爷以后带兵打仗出去个三五载,你还不得哭瞎了双眼。”
其木格只是埋在老十怀里不抬头,一个劲儿的抽泣着。
老十宠溺的笑道:“说说喜 欢'炫。书。网'什么,爷这次给你带回来,上次就没给你弄来
,这次爷绝不失言了。”
其木格在老十怀里胡乱的摇摇头,哽咽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开心就好。”
老十听了,心里象吃了蜂蜜一样甜,柔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早早歇息了吧。”
结果,老十忙乎了一整夜,早上洗漱时顶着两个黑眼圈,头次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倒没埋怨其木格需求过度,只是晕头晕脑的想着以后得从九阿哥处找些补药。
老十强打起精神接受了嫣红、海棠和环儿的拜别大礼,叮嘱她们要好好听其木格的话。
然后在大伙的簇拥下来到了二门。
小英子早早就在那守着,一脸的笑意,这可是他头回跟着老十出差,因此亢奋了一晚上。
其木格又再次叮嘱小英子一路上要好好照顾老十,嘘寒问暖不能少了。
小英子笑着应道:“福晋放心,主子去哪,奴才就跟到哪,绝不让主子少一根头发。”
老十笑骂道:“滚一边去,少在这卖乖。”说罢又对其木格说道:“府里你就多操点心。”
其木格眼角泛着泪花,点点头,见老十就要离开,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老十楞了一下,看着其木格,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其木格抿笑着,慢慢凑到老十耳畔,轻声说道:“不管爷信不信,到目前为止,我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
老十猛的一震,待要说些什么,方发现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只得点点头,拍拍其木格的肩膀,然后迈开大步,走出了二门。
其木格望着老十的背影,泪如雨下。
老十的小妾们见了,也不甘落后,纷纷拿起了帕子,眼睛也立即变得水汪汪的…
老十走后的第二天,其木格就换了男装,准备携带银两出府兑换成银票,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一次根本带不了多少白银,(当时的计量单位是一斤等于十六两,若要带500两纹银,差不多就有30多斤了),先不说体积,光重量就没法解决,气得其木格差点以头抢地耳。
经过一夜的思考,其木格只得变换战略,吩咐徐公公将自己陪嫁来的一万两银锭分别存入信誉较好的1钱庄,全部要小额银票。当然,其木格也没忘嘱咐徐公公避开九阿哥的“德泰钱庄”。
徐公公只是以为其木格开始打理她的嫁妆,为以后增值做准备,也没二话,立即招呼人手,一天之内就象其木格交了差。
然后,其木格便换了男装,喝退了勒孟,带着乌雅逛出了府。
逛了大半天,其木格终于找到了车马行,然后又进成衣铺子观摩了一番,接着又与乌雅在小摊贩前流连忘返,直到天色渐暗,方朝府里走去。
对着徐公公和阿朵的埋怨,其木格满不在乎的笑道:“你们问问乌雅,街上哪有歹人啊,我自己一人逛街也没问题。”
一直等到老十走了快一月,其木格终于等来了逃亡的日子。
其木格认为,若老十才离开两三日,自己成了失踪人口的消息肯定当天就能传到老十耳朵里,若老十要四处寻找的话,说不定正好将自己的去路堵上。
等老十离开的久了,就算老十要布置路障,这一南一北的长距离消息传递自然要耽搁不少时间,那么自己就可以从容的离开险境了。
于是,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初四,其木格充分发挥手中的集权,将阿朵和乌雅全部打压下去,斥责了徐公公,瞪退了勒孟,怀揣着一万两银票,带着些碎银子和铜板,穿着男装,独自一人离开了十阿哥府…
正文 现在才把工作赶完,今天没法更了,对不起诸位
事情实在出人意料的多,现在才忙是浆糊,实在没法更了。
对不起诸位。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风波起(上)
木格在车马行外徘徊了一阵,心里直打鼓。
虽然其木格前世也独自一人到处旅游,但毕竟时代不同,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若论自驾游,其木格会开车,却不会赶马车,因此自驾游不予考虑。
若自由行,不论是汽车、火车还是飞机等公共交通,都不会只搭载一人,而且一有风吹草动,拨个11C一切都搞定;可若独自一人坐在狭小空间的马车里,由着陌生人将自己驶向远方,其木格委实没那胆子。要知道,西游记里的船夫可是把唐僧的老爸给谋杀了,还顺带霸占了唐僧他如花似玉的老妈。
其木格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心里越发害怕,总担心自己会被人拉到荒山野外,先奸后杀,然后毁尸灭迹。
自己吓自己的结果是,其木格后悔了,觉得至少应该将勒孟带上,于是开始歪着脑袋琢磨是否今天先打道回府,反正老十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就在其木格使劲磨蹭的时候,车马行的伙计有些看不过眼了,走出来问道:“这位爷,您是要雇车还是雇马啊?小店里有马车,有骡车…”
听了伙计的话,其木格恨不得当场扇自己两耳光,不会赶马车,可会骑马啊,拥有精湛马术的自己怎么能把这一碴给忘了。
其木格忙打断伙计的资费介绍,言简意赅的说道:“我想买匹马。”
伙计楞了一下,本来以为空着双手地其木格是站在那里吃饱了发神经的,想赶人又见其木格的穿着象是殷实之家出来的子弟,担心惹上麻烦,这才出来这么一说,希望其木格自己不好意思,换个地方,谁知还真招来一个主顾,伙计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错,晚上应该去好好赌上一把,忙笑道:“小店里的马可都是上等货色,爷请随小的来,保您满意。”
其木格虽然五谷不分。但在长期地耳濡目染下。对马倒也有几分研究。
因此。虽然车马行地马参差不齐。但其木格还是很快就挑出了其中地佼者。以35两成交。惊得一旁地伙计不停地夸她好眼力。
本来其木格还想到布行买块布做包裹。再顺便去成衣铺子买两件换洗衣服。然后在小摊上买点烧饼馒头之类地以备不时之需。但因为在车马行外耽搁了些时间。其木格担心天黑前赶不到州。当下便牵着马。兴致勃勃地走出了北京城。
到了申时。见其木格还未回府。徐公公和阿朵都有些着急。便让勒孟带人出府。希望能半路上迎着其木格。
阿朵担心地问着徐公公:“徐公公。主子应该没事吧?”
徐公公也是一脸地焦虑。说道:“这阵子京城治安还不错。不会出什么事地。福晋应该是在哪里耽搁了。忘了时间。”
乌雅则懊恼道:“怎么都不该依着主子的,再不济,我也该悄悄跟着。”
几人也顾不得处理其他事宜,只是守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安慰着,希望下一刻,其木格就会立即出现在他们眼前,可关城门的钟声无情的敲破了希望的肥皂泡,三人集体瘫软在地。
好在还有一人回来报信,勒孟见天色渐暗,便将寻人队伍全拉出了内城,准备通宵在外城晃悠,叫徐公公再安排人手在内城里悄悄找寻。
徐公公强撑着与阿朵合计了一下,又安排了一路人马,因为勒孟带走了多半蒙古男丁,于是第二支队伍便是男女混编旅,自然,临行前,阿朵又再三叮嘱他们千万不能伸张。
徐公公见事情有些棘手,在征得阿朵的同意后,便朝九阿哥府上跑去,谁知给扑了个空,徐公公认为时间就是金钱,还是找福晋要紧,九阿哥就留给九福晋去找好了,于是忙又转身敲开了八阿哥府地大门。
八阿哥听后,一脸怒色,说道:“胡闹,你怎么当差的?怎么出那么大的纰漏?十爷不在府里,你这个管家也不知道劝劝你家福晋。”
徐公公哭丧着脸,说道:“八爷,奴才该死,怎么罚奴才都是应该的,可眼下找福晋要紧啊,若真出个什么事,这可该怎么办啊?”
八阿哥铁青着脸,沉吟了一会儿,吩咐自己的管家立即派出人手,手持火把去大街上安静的寻人,然后告诉徐公公:“爷到九门提督衙门看看,你先回去,若有消息,赶紧派人来知会一声。”
徐公公千恩万谢的走后,八阿哥玩转着扳指,陷入了沉思…
徐公公在半路上又遇到了两路寻人小分队,便又停下来仔细交代了一番,要求他们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然后才马不停蹄的朝府里赶去。
一进大厅,就见嫣红、海棠和环儿挤在一处,在她们身后,阿朵模样凝重,乌雅则张大嘴巴说着唇语,扎丫一个劲的打着手势,格其则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徐公公暗道要糟,可此时拔腿开溜也迟了,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各位主子怎么都来前院了?”
嫣红皱着眉头道:“府里发生了这么大地事,怎么还瞒着我们?”
徐公公铁定阿朵她们不会说实话,便打着哈哈道:“府里都好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奴才还真不知道,这可是头回听说。”
海棠不悦的说道:“若没事发生,怎么那些蒙古人全出府去了,连丫鬟婆子都一个不落。”
乌雅翻着白眼道:“我们几个就不是蒙古来的了?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嫣红凌厉地盯了乌雅一眼,却转头对徐公公说道:“赶紧说实话,这样大伙也好想法子,若耽搁了时间,福晋到时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给十爷交代。”
徐公公咳嗽一声,说道:“福晋好好地…”
海棠立时打断道:“福晋若好好地,府里闹这么大阵仗,怎么也没见福晋出来主持大局?”
嫣红紧接着问道:“那你说说,福晋现在在何处?那么多人大黑夜的出府干嘛?”
见徐公公不吱声,嫣红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身份低微,问不得徐公公,既然如此,就派人请舅老爷过府来找你徐公公问话吧。”说完便安排身边的丫鬟杏儿去办差。
一旁地阿朵此时则沉稳的说道:“今天天色已晚,打扰舅老爷多有不妥,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没有接话,杏儿只得径直朝门外走去,徐公公忙急万不妥…”
海棠冷冷道:“莫非徐公公还想将我们禁足了不成?”
徐公公被哽得瞠目结舌,只得眼睁睁看着杏儿渐渐走远。
阿朵咬咬牙,说道:“就算要去请舅老爷,也得福晋发话才对,今儿若福晋不出声,谁也别想踏出府门半步。”然后对乌雅说道:“去传话各处门房,紧闭大门,落锁地钥匙全交上来,若有人想出府全关到柴房里去。”乌雅忙跑了出去,扎丫紧随其后拽着杏儿就往走廊上拖,格其则叉腰站在门口堵住了众人的去路。
嫣红怒道:“莫非你们要造反了不成?”
海棠指着徐公公,冷笑着:“好大的胆子!”
环儿则往后面闪了闪,远离了战场。
阿朵说道:“福晋并未请各位主子管家,奴婢一直帮着福晋打理府里的事务,这么安排也未逾越。”
海棠冷冷笑道,“打下手是一回事,私自拿主意可是另一回事。”然后又对自己的丫鬟香草说道:“你去院子里叫人来,还真反了天了。”
香草还没动,格其便睁圆了眼睛。
毕竟阿朵她们都是其木格身边地大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