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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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使劲掐了老十一爪,道“说正事。”
老十夸张的板起脸,道:“咱们谈《诗经》还不是正事啊?”说到此,老十又笑出了声,道:“其木格,这说出去肯定没人信,哈哈。。。”
其木格也憋不住笑了,是啊,一武夫一文盲谈《诗经》,没准连2012都给笑晕了,得,拯救全人类了。。。
笑了一阵后,其木格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爷,这次文绉绉的,一点也引不起大家的共鸣,该写些通俗易懂的词,不仅朗朗上口,这意思还好懂,如此一来,才能流传的更广。。。”
其木格可是听过“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三五九旅是模范”之类的革命歌曲,意思简单明确,唱起来又带劲,哪像这《无衣》啊,学会唱了,还得让专人解释解释,才知道到底唱的啥意思,多费劲啊!
见老十在认真听,其木格便道:“可以唱大清水师是模范啊,来了救星康熙爷啊,往年的安居岛处处是荒山,如今的安居岛是塞北的好江南啊。。。这些句子,多简单多上口啊!”
老十道:“太俗了吧?”
其木格争辩道:“大俗成大雅,再说了,你跟一群大字不识的人谈什么雅啊?”
老十点点头,“说得倒是有点道理。”
其木格忙自夸道:“知道有我这个贤内助是你的福气了吧?瞧我给你出的点子多好。”
老十笑道:“是,安居岛是塞北的好江南,这话要传出去,你说人家是羡慕爷福气啊,还是替爷惋惜啊?”老十着重强调了一下“塞北”两字。
其木格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光背歌词去了,忘了安居岛和南泥湾的地理位置不一样,当下强词夺理道:“将你一帮嫂子弟妹召集起来,你让她们试试,口误肯定比我多。”
老十笑道:“那是,她们哪能和你比,其木格,干脆你没事的时候写一曲子得了,传唱出去,你脸上也有光彩。”
这年头,戏子是个让人瞧不起的职业,但是那些文人雅士若会作作曲,唱两嗓子,那就是风雅了,故此,老十才会如此打趣其木格。
其木格很快在脑子里过滤了一下自己所记住的革命歌曲,没一个记得全的,因此,赶紧摇头,皱着眉头道:“我忙着呢,没空。”惹得老十一阵哈哈大笑。
其木格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没奈何自己前世就是个五音不全的,去了ktv只知道吃爆米花,能记住零星几句歌词已经委实不容易了,作词作曲?下下辈子也没这本事。
为了挽回几分面子,其木格便开始发挥自己见多识广的长处了,扬长避短嘛,这点其木格还是知道的,于是,其木格便对单调的艺术形式提出了不满:“爷,这除了唱戏就是唱曲,太没意思了,多想些花样吧。”
老十笑道:“胸口碎大石?”
其木格打了老十一拳,“咱不唱了,改说啊,编个土著人受洋人欺压、咱大清为土著讨回公道的戏,就像过日子似的演,其实也挺好的。”
老十摇头,“没意思。”
一看老十就是俗人,连话剧都不懂得欣赏,其木格决定鄙视他一回,斜眼瞧了瞧老十后,又道:“那咱就换两人上去说,说笑话,讲故事编得有趣些,让两人一唱一和的说。”
老十继续笑道:“一人说书换两人说书?”
其木格只知道她所处的年代,电视荧屏上可没怎么见过说书人的影子,因此,虽然相声的路最终也越走越窄,但这生命力却比评书强了好多,因此对相声这个艺术形式很是看好,道:“两人总比一人热闹。”
于是,又换来老十一阵大笑。
老十笑声还未落,屋外就传来童声三重唱:“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其木格还是听得不太清楚,老毛病了,在后世,电视屏幕上不现歌词,其木格一般也听不怎么清楚歌词。
老十却推了推其木格,道:“听听,就这曲子。”
于是,其木格忙将脑袋伸出窗户外,将三胞胎叫了进来,让他们表演节目。
三胞胎都很有表演欲,没一个不好意思的,排一排站在老十和其木格面前站好,扯着嗓子放声歌唱。。。
其木格虽然还是没怎么挺清楚歌词,但觉得这歌其实还是很有气势的,而且三个孩子也唱出了威风。。。
不想却听老十道:“弘历,你小子怎么左得那么厉害?声音还那么大?”老十如今已经能一眼分出三胞胎谁是谁了,这阿玛可不是白当的。
其木格不明所以,走调了吗?
弘参肯定了其木格的疑问,“阿玛,我纠了他很多次了,没用。”
弘丰点点头,“还将我给带左了。”
弘历则睁大了眼睛,很是无辜的道:“我觉得和二哥和三个唱的一样啊。”
其木格点点头,是啊,自己也这么觉得呢。
老十无语,冲弘参道:“还纠了很多次,他连差别都没听出来,你纠的什么啊?”
弘历忙道:“阿玛,你教我吧。”
老十随手指了指其木格,“让你额娘教去。”
其木格傻眼了,想了想,对弘历道:“你单独唱来听听。”
弘历卖力的又嚎叫了一嗓子,老十、弘参和弘丰都憋着气,闷笑着,弄得其木格和弘历大眼瞪眼。。。
弘历心理素质很好,虽然受到了父亲和哥哥们的嘲笑,但还是很镇定自若的问道:“额娘,我哪儿唱错了?” 没一点难为情。
其木格其实觉得弘历唱的挺好的,哪纠的出错来,想了想,咳嗽了声,道:“弘参、弘丰,还是你们改吧,以后和弘历唱一样。”
弘历猛点头,“对啊,对啊,额娘真是英明。”
这下轮到老十、弘参和弘丰傻眼了
第四百零九章 希望
其木格和老十还真是心有灵犀,其木格才觉得自己好似不了解老十,老十这厢也就觉察到了,不过,略有不同的是,其木格觉得老十带给她的是惊喜,老十则是满头的黑线。
老十实在没想到,其木格竟然完全不懂音律,虽然其木格不喜 欢'炫。书。网'听戏,虽然其木格从未在月下抚琴,但老十真的没想到其木格会连跑调都听不出来,这确实太让人震撼了,蒙古人打小可就是耳熏目染的,架一堆柴火都能唱啊跳啊的一晚上,老十真的没想通,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其木格怎么会完全没一点音乐细胞?
不过,老十还是很够义气的,没当着孩子的面揭穿其木格,只是等夜深后,才冷不丁的说道:“其木格,你给也说说,还有什么是你该会却不会的?让爷有个底,免得日后给你捅娄子。”
其木格语气不善道:“什么意思?”
老十笑道:“亏了孩子们还小,否则今天你可糗大了,你在蒙古该不会都躲在帐篷里吧?怕太阳晒,那晚上呢?就没去载歌载舞乐呵乐呵?”
其木格见老十洞察了自己的弱点,瘪嘴道:“不感兴趣。”想了想,没想过味,又问道:“爷,你怎么知道我听不出跑调啊?”
老十叹气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跑调还真不好学,弘历一句话能变四个调,难度太大了,正常人没法学。”
其木格红了脸,虽然熄了灯,但还是不好意思的朝老十怀里钻了钻,瓮声道:“那就各唱各的,没人敢挑理。”
老十搂紧了其木格,一本正经的问道:“其木格,你会不会跳舞啊?”
其木格想了想,还是老实道:“不会,试着学了的,但腰杆是硬的,别扭,就没管了。”
老十这次大大的叹了口气,“唉,弘历那小子肯定又是个硬腰杆,他怎么就像你了呢?”
其木格想反驳,却没了底气,老十在那帮皇子中虽然是最没音乐造诣的,但人家有天赋啊,少数民族嘛,都是能载歌载舞的,其木格决定淡定,让老十得意一下,于是闭着眼睛装睡。。。
不想,老十却扯玩着其木格的头发问道:“其木格,你知道今天上午三个家伙在干嘛?”
其木格随口道:“练唱歌。。。”
老十道:“没有,坐在葡萄藤下等葡萄熟。”
其木格笑道:“他们怎么这么嘴馋啊?知道了,我明儿叫人给他们备些葡萄。”
老十再次大大的叹口气,“我怎么觉得弘参他们这么惨呢?”
其木格有点不乐意了,“他们又没说想吃葡萄,我是他们的额娘,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老十用手拨乱其木格的头发,咬牙道:“你怎么能这样,惹了事自己却给忘了,是谁让他们去想为什么椰子熟了,会落到地上,而不是飞上天的?”
经老十一提醒,其木格想起来了,某天她与老十带着孩子们在沙滩上玩的时候,突然一颗椰子熟了赶巧落在大家面前,老十第一个反应是禁止其木格和孩子们以后在椰子树下玩,而其木格则是想培养出中国的牛顿,因此,等老十宣布完禁令后,其木格便开始循循善诱,引导孩子们思考了。
三胞胎想不出来,直接反问:“为什么呢?”
安安则道:“是不是椰子太重了?不对啊,好像所有果子都是朝地上落的。”
其木格笑着叫他们多开动脑筋,也就没再给提示了,事后倒还真忘了这档子事。
而孩子们自然也没再过问此事,加之三胞胎对造船工艺没一丝兴趣,其木格更是死了为中国培养一自然科学家的野心,没想到啊,三个小家伙竟然还知道给其木格惊喜了。
其木格当即撑起了脑袋,略带激动地问道:“葡萄落下来没?”
老十道:“落了。”
其木格开心地笑道:“他们运气这么好啊?”
老十翻了个白眼,“弘参叫人守在葡萄藤下的,时候差不多了,他们三个才跑去换人,你当运气真有那么好。”
其木格乐了,“弘参真是聪明,爷,那他们是怎么说的?怎么回来没听他们提啊?”
老十乐道:“能怎么说,说安安说的对啊,凡是果子都该朝地上落。”
其木格哑然,“就这么算了?”
老十点点头,“是啊。”
其木格感叹啊,怪不得牛顿是牛人,都到这一步了,三胞胎还不追根求源,看来只能当被巨人踩着肩膀的普通大众了,“他们为什么不追问果子为什么要朝地上落呢?”其木格想想,很是失望,自己当初给的命题是这个好不好,他们怎么中途改去证明安安的论断了?
老十道:“不知道,反正没问。”
其木格咬牙不语,还是睡觉吧,看来这辈子是没法当科学家的妈了。
不想,老十却问道:“其木格,你说说是为什么?”
其木格怔了下,老十这把年纪了,想研究万有引力怕是晚了,于是,对当科学家的妻子完全不抱指望,
其木格无精打采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事就是奇 怪{炫;书;网。”
老十道:“爷问了蒋先生,蒋先生也想不出来,只好说天上是神仙住的地方,凡间俗物自然失去不得的。”
其木格头次觉得蒋先生是个蠢蛋,但嘴里却只嗯了一声。
不想,老十却又道:“一个亲兵却道:那为什么咱们将东西抛到半空再落下来,果子熟了却不是先抛到半空再往下落?”
其木格有点振奋:“是哪个亲兵?”
老十拍了一下其木格,没回答其木格的问题,反而道:“你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其木格道:“是啊,他说的太有道理了,爷,明儿叫他来见我,我要见他。”
老十笑道:“你死了那条心吧,爷早问过了,他大字不识一个,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原来是偶然事件,其木格再次失望了,不甘心道:“我明儿写信给弘喧,让他琢磨琢磨。”
老十瘪嘴道:“安安肯定早问过了,爷都想不起来,他能想出来才怪,你放心,这事爷一定弄出个子丑寅某来。”
其木格敷衍笑道:“好。”
不想老十接下来却道:“爷悬重金求解,哼,爷就不信了,咱大清那么多能人异士,会想不出答案来。”
其木格哑然失笑,没想到希望在老十身上,忙道:“对,爷反正咱有钱,不过,就别限在大清了,让洋人也参与吧。”
这下轮到老十吃惊了,其木格好像总是精打细算的,怎么突然这么败家了?想了想,老十安慰道:“其木格,爷娶你回府,可不是为的听曲,爷又不好这一口,你该干嘛干嘛,别放在心上,爷不会嫌弃你的。”
其木格心想,老十的思维跳跃得太快了吧?……
没多久,京里的人也知道了老十的跳跃性思维,因为老十的悬赏告示已经被满天下传得沸沸扬扬了。
九阿哥已经彻底无语,原本还盘算着康熙近期是否有打算将老十调回京,得,被老十这么一闹腾,就算旨意已经拟好了,肯定也给压下了。
十四则开玩笑道:“九哥,十哥是不是生怕大家不知道他贪了黄金啊,一出手就是一千两,好家伙,啧啧。”
九阿哥一听,对啊,皇阿玛以为老十手里特拮据呢,这下可好,直接撞枪口上了,九阿哥太善良了,完全忘了老十朝他伸手要银子的事,只顾着担心康熙的反应了。
于是,九阿哥赶紧寻了个由头进宫,康熙已经从畅春园搬回紫禁城了,弘暄虽然继续在朱轼手下学习,但下午却开始接着练习武学了,回宫了,各种规矩都得兴起,康熙没那气魄将朝会改成晚会,所以,除非下午有特别重要的朝务,康熙一般都没打扰弘暄的武学课,这让九阿哥见弘暄多了许多方便。
九阿哥顺利在练武场找到了弘暄,将满头大汗的弘暄拉到僻静处,“你皇玛法说什么没?”虽然九阿哥没提什么事,但弘暄还是了然的回道:“皇玛法有些生气,不过,随后又释然了。”
九阿哥扬扬眉。
原来,被康熙留在身边养的弘暄此时站出来帮老十说话了,“皇玛法,虽然阿玛此举看似胡闹,但是仔细一想,这问题还真不好答,也许心中有这疑问的人多了,但只有阿玛拉得下脸来不耻下问而已。”
康熙一想,的确,这问题看似简单寻常,但还真让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罢了,就当老十有强烈的求知欲,但是,那一千两黄金怎么回事?因此,便道:“你们府的东西不都是留给安安嘛,怎么你阿玛这次这么大方了?不是说你们府上不宽裕嘛。”
弘暄笑道:“皇玛法,不是有九伯在嘛。”
康熙笑出了声……
九阿哥听弘暄这么一说后,脸上有些挂不住,弘暄忙道:“九伯,我的意思是阿玛若钱不够,肯定会找你借的……”
九阿哥讪讪的笑了笑,立即严肃的问道:“你皇玛法就没再说别的?”
弘暄摇摇头,道:“皇玛法没再多问,不过,我还是给他说了为什么阿玛要这么做。”
九阿哥奇 怪{炫;书;网道:“你知道?”
弘暄笑道:“嗯,安安曾写信问过我呢。”
等弘暄说完前因后果,九阿哥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