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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2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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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康熙二十二年朝廷开始设置黑龙江将军起,17年间,萨布素一直担任黑龙江将军,并被康熙褒奖“为人甚优”。

    而这个“为人甚优”的老将此时却正在想着不厚道的事。

    朝廷中早有风声传来,十阿哥上了一道折子,毛遂自荐要求到齐齐哈尔练兵,萨布素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里天远地远的,皇子们一个个都养尊处优惯了,在他们眼里,这里简直就是塞北苦寒之地,怎么可能真的过来,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

    可没想到,还真接到了朝廷邸报,皇十子居然代天子劳军。

    不管是官方消息还是小道消息,这皇十子虽说不至于不学无术,但似乎打架斗殴却是一把好手,自然也不得圣眷。因此萨布素当下就犯了嘀咕,有些摸不清自己效忠了一辈子的康熙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与身边的几个心腹商量了一宿,也没理出个头绪,但大家都隐约觉得应该和十阿哥早前上的折子有关。

    萨布素可不想身边有这么一个让康熙都头疼的人,不仅不能打不能骂,还会惹出诸多是非;因此便决定给老十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

    但驿站的老十却给萨布素留了个好印象,因此眼下便有些犹豫。

    身边的参谋刘一说道:“将军,想索额图和明珠权势通天的时候,您耳根子就没清净过,如今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年,要是十阿哥真打起了这的主意,以后怕又要陷进旋涡了。”

    副将马山也进言道:“宫中一传出这旨意,咱这里的信使就凭空多了许多,连我在京城多年没走动的远房表弟也来信问安了。这要是十阿哥下次真来这练兵,咱们还真就没清净日子了。”

    管带伊明也说道:“我还听说十阿哥已经在齐齐哈尔城外置了庄子。”

    萨布素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报?”

    伊明苦笑道:“我也是昨儿才接到的信,是我媳妇娘家的哥哥说的,说是十阿哥府庄子上的几个种田好手来了这儿,八成怕是置了庄子。”

    萨布素有些恼怒:“派人去衙门查查,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没人报上来?”

    刘一开口劝道:“将军,怕是打着旁人的名号,若地契上真白纸黑字写上了十阿哥的大名,衙门早报上来了。”

    萨布素摸了摸额头;疑惑道:“难道他还真打算在这儿扎根了不成?”

    然后想了一会儿,决定按原计划行事,吩咐道:“再叮嘱一下,别真伤了十阿哥,毕竟是天潢贵胄。”

    马山说:“将军放心,末将已安排妥当,都挑的机灵的。时辰差不多了,十阿哥怕也快到了,请将军移步。”

    十阿哥见了他仰慕以久的黑龙江将军,早将连日赶路的疲倦忘到了九霄云外,在宴会上也是兴致勃勃,全然不知自己根本就不受人待见。

    宴会的气氛一开始倒也非 常(炫…书…网)融洽。

    萨布素首先谦虚的申明地方偏僻,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菜肴,请十阿哥见谅,然后又夸奖老十生的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并带头敬了老十一杯,老十则表达了自己对萨布素的崇拜之情那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还请老将军日后多多指教。老十说的真诚,却听得众人胆战心惊,萨布素更是恨不得赶紧打发了这小子,巴不得日后大家再没机会相见,更别提指教了,并坏坏的想;今晚如真伤着这小子也许不是坏事,有些埋怨自己干嘛再三勒令下面的人手下留情。

    要不是有皇子非诏不得离京四十里的祖训,老十早就跑来向这与沙俄多次交手的老将虚心求教了,因此老十在来的路上就已想好,一定要与老将军打好关系,于是他一方面是真心实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刻意吹捧,因此言语间便把萨布素捧得高高的,压根不知道他越是吹嘘拍马,越让人觉得他不安好心,对他的提防是加深了又加深。

    酒过三巡后,马山举起酒杯说道:“早就听闻十阿哥天资聪慧,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当浮一大杯。”说完一仰头便一饮而尽。

    老十从来就没觉得自己笨过,因此一点也不害臊,乐呵呵的笑饮了。

    他刚放下酒杯,就听有人说道:“听说十阿哥拳脚功夫了得,不知是真是假?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二?”

    大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老十放眼望去,见大厅靠门处远远立着一小子,看来品级比较低,所以位置也安排得离主桌较远,见老十看他,倒还镇定;眼神也不闪躲。

    萨布素喝道:“混帐,一点规矩都不懂,有这么和十阿哥说话的吗?”说完看了眼老十,见老十没反应,便继续说:“十阿哥身份贵重,若有闪失,谁担当得起?还不退下。”言下之意就是老十的功夫其实是很让人不放心的,大家还是给个面子,别让他出丑了。

    老十心想,要我做诗我不行,可要论单挑怕也没人能从我这讨到好。

    不过他有些奇 怪{炫;书;网,萨布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自己又不是来他这任职的,犯不着找人来杀自己的威风。难道是太子的授意?想到这里,老十眯了眯眼,萨布素虽也参与了尼布楚谈判,但没听说他和索额图过从甚密呀?要真那样,皇阿码也不可能让他在这个位置上一呆就这么多年。

    老十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与人干架,因此便决定坐着看戏。

    萨布素见老十稳做泰山,心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这小子性格暴躁吗?怎么没一点火气?便看了看身边的副将。

    马山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总不能直接说,十阿哥,你就下场露一手,让我们瞧瞧?

    刘一毕竟是参谋,脑袋要转得快些,他哈哈一笑,对萨布素说道:“将军,此话差矣,十阿哥要出马,该担心的倒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然后又一脸谄媚的对老十说:“您说是吧?十阿哥。”

    老十尝了口汤,满不在乎道:“那是当然。”说完还一脸无害的对刘一灿烂的笑了笑。

    刘一见老十没了下文,也有些犯难,总不能说事实胜于雄辩吧。

    还好,先前发出挑战的低级军官不知死活的又跳了出来,“既然如此,标下愿向十阿哥讨教几招。”

    萨布素这时没敢再开口假意阻拦,想着反正就算你不接招,也应该明白这里不欢迎你,以后真到练兵的时候怕也得多想想;不敢轻意打这儿的主意。

    老十的心情还是非 常(炫…书…网)好,拿帕子擦了擦嘴,笑道:“勇气可嘉,值得褒奖”,然后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可惜身在军营。”

    挑战者顿了一下,问道:“请十阿哥示下。”

    老十放下帕子,正色道:“军令如山,既然你家将军已经发话,你就该遵照执行。平时的规矩没立好,又怎能期盼战时能号令如山。”

    萨布素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在坐的也有些后悔,看来当初小瞧了十阿哥,谁说他是草包的?

    挑战者心想,这可是冤枉死我了,要不是依命行事,我犯得找和你皇子阿哥做对吗?

    萨布素厉声道:“混帐,退下去领二十板子。”然后对老十尴尬的笑道:“下面的人不知礼数,让十阿哥见笑了。”

    老十嬉皮笑脸道:“老将军,其实爷还真想和他们比划比划。”

    萨布素没好气的想,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但嘴上却笑道:“十阿哥,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老十爽朗的笑着:“老将军,爷这次倒真想见识一下镇守大清国门的将士的本事,可你也知道,爷这次是代皇阿玛劳军的,明儿一大早要在三军前宣读圣旨。爷今晚要在这和人比试,是为什么由子呢?要不老将军给皇阿玛上一道折子,就说觉得爷是个可造之材,把爷留在军中历练历练,这样一来,爷和这些小的们比划不是成了军中竞技了吗?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啊。”

    老十此时皇子脾气也出来了,一口一口的爷,全忘了自己要着夹尾巴做人的初衷。

    萨布素听得脑门直冒火,心想我推都推不急,怎么还敢往里请啊。

    一场欢迎宴就在宾主双方皆不痛快的状态下结束了。

    老十一回到住所,就气得砸烂了两个杯子一个茶壶。

    见保贵小心翼翼的模样,老十不耐烦的打发他赶紧出门,待自己一人静下心后,又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便,还是搞不清萨布素是受谁的指示,最后还是决定延续自己一贯的无赖作风,实在不行,就自己往边境上跑一圈,就算借给萨布素100个胆子,他也不敢不派精兵强将保护,说不定这帮人也能让自己长见识。

    老十这么一想后,心情慢慢好转,开始思念起远在京城的老婆,便决定提笔写家书,反正自己肯定要在这耗几个月,写写家书就当调剂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十一起床,还没梳洗,就将昨晚洋洋洒洒写的几大页家信密封好,交给保贵,让他通过邸报的渠道送出去,心里想着,其木格此时肯定还睡得正香…

    却不知道,此时已有一匹快马从皇宫朝他府上驶去…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厚着脸继续求推荐和收藏…

正文 第四十章 冤枉(上)

    我低着头,沮丧的看着地上的光影,恨不得太阳公公下一秒就走到头顶。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殿门外的太监,见他的注意力暂时比较分散,便弯下腰,揉了揉我跪得发酸的膝盖,后悔自己没生在朝鲜,没大环境让我练习膝盖的承受力。

    没有手表,也不知道到底跪了多久,总之太后派人快马加鞭的将我传来后,照面都没打一个就让我直挺挺的在她慈宁宫的院子里罚跪,连颁布罪名都给直接省略了。

    后妃们一般早上都要给太后请安,也许我来的时候她们早请安完毕,此时已经在各自的住所开始无聊的数蚂蚁,或者现在时间还早,请安程序还没启动,反正自我跪在这里,就没见有人来过,我不禁有些纳闷,慈宁宫什么时候变成冷宫了,一点人气都没有?不过就算有后妃经过,我也指望不上,这些人怎么可能为了我去触老佛爷的霉头,何况我几乎和她们没什么交集。

    不知道皇子们是不是每天都要给太后请安?这样还能指望一下十三或者八阿哥;九阿哥就别想了;昨天才得罪了他;他可能没那么宽旷的胸襟。但好象没听老十提过,希望的肥皂泡还没吹起就已经破灭。

    于是,我决定装晕,但太后几乎是一睁眼就让人叫我逮了去,早得连路上卖早点的都没生意。而我跪到现在,太阳似乎就没移动过,虽然我的膝盖早就发出了信号,提醒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谁让我命好,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我就没被罚过跪,当然这次除外,因此就算让我跪个两分钟,我的膝盖也会发出同样的抗议。在度秒如年的情况下,为了防止误导,我不大敢以膝盖为坐标,万一我还没跪到10分钟,就晕过去,这也太假了点,毕竟我又不是林黛玉。

    身体的难受让我忘记了去揣测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错,刚跪下的时候还东想西想的,不一会儿,注意力就全集中到膝盖上了。此时为了转移自己对膝盖的关注,我开始强迫自己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被抓住了什么小辫子。

    与阿灵阿有关?不可能,最火爆的场面早过去大半年了,就算是秋后算帐也不会等到现在;

    李嬷嬷?就算是也应该是宜妃找我麻烦啊;

    昨天管的那碴闲事?就算要罚,也不会只罚我这个从犯,而漏掉主犯吧?

    我小心的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八福晋的身影,于是又开始继续猜想,到最后连我是否与某一小白脸过从甚密都想出来了,还是没找到答案;

    我揉了揉腿,想着还好,自己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喝水就被拖过来了,否则这时怎么去上厕所啊,

    结果不想则已,一想就立即觉得膀胱涨得难受,虽然自己也觉得是心理作用,毕竟从睁开眼到现在我根本就是滴水未沾,哪有水转化成尿液啊?

    不知道我这时开口要去出恭,会不会再给我加上一条罪名:藐视太后?

    想了一下,觉得风险有点大,赶紧再次转移注意力,到时候以哪种方式晕倒比较好呢?

    …

    终于听见有脚步声从殿里走了出来,我赶紧直了直腰,做出一个标准的跪姿,然后摒住呼吸,祈祷着:快叫我进去,快叫我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十几步的距离此时却好似没有尽头,终于有一双脚出现在我眼前,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又继续迈开,离我越来越远…

    失望极了,身体已经难受到了极至,都是娇生惯养的错,我已顾不上计算时间,准备随时晕倒,我抬眼再次打量了一下那小太监,还好,仍在神游,我再次弯下腰,正准备双肘触地—我可不想直挺挺的胡乱倒下去,要真摔出事来可就亏大发了—就听一鸭公声音扯着嗓子叫道:“宣十福晋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觐见。”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想爬起来,结果这身体太娇贵了,腿真的给跪麻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成功,还好;这时来了一个宫女,将我扶了起来。今天穿的是花盆底,我站起来后,又摇摇晃晃了半天,才终于稳住了身形。

    “请太后请安,太后吉祥。”我一进去就恭敬的行了个蹲安礼,过了半响,正当我要发狂时,太后终于冷冷的叫了起。

    这时我才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结果整个屋子里只有太后和我两人,连宫女太监都不见人影。

    虽然我平时只按规定的时间进宫给太后请安,并没想方设法的找机会往她跟前凑,但一来我来 自'炫*书*网'蒙古,与她没有语言障碍,二来我在她面前也比较放松,因此两人都觉得交流起来比较愉快,太后对我自然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放纵。

    而且太后虽然不受顺治待见,但毕竟有孝庄罩着,也没吃过什么亏,孝庄死后,康熙也真心实意的尊敬她,因此尽管她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浸染了大半辈子,却保留了几分真性情,颇有些出污泥而不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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