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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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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暄好笑道:“额娘就这样,不喜 欢'炫。书。网'费脑子,容我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
也不知弘暄一晚上想出了什么对策,反正一大早,等老十刚出门,就告诉其木格,他得去香山县衙一趟。
老十听后,怀疑道:“这臭小子该不会蠢得叫县衙去逮人吧?”
其木格也不知哪儿来的信心,斩钉截铁道:“弘暄没那么蠢!”
老十看看其木格,喃喃道:“也是,这种蠢事也只有你作得出来……”
其木格气结……
 
第三百四十七章 宣扬 

香山县本届县令五十多岁,姓林名孝孺,虽然一直兢兢业业,谨小慎微,也没什么建树,年年考评都是个中,因此,这县令一当就当了十多年,如今早已经灭了升迁的心,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再干几任。
一听到敦郡王府的阿哥和格格求见,林孝孺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装病,第二个反应是想装死,第三个反应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林孝孺觉得自己冤啊,自上任以来,他对前山寨老十的别院那是恭恭敬敬,秉着绝不碍人眼的原则,除了逢年过节的孝敬,其他时候他是绝不往前冲的,只求贵人们千万别没事就想起他,让他过两天安稳日子,要知道,这孙子也不好装啊。
事实证明,林孝孺是对的,想想程家义,想想广州巡抚,哪个不被敦郡王府闹得焦头烂额的?林孝孺头次不再羡慕比他大的官了,这高官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没想到,这千小心万谨慎,还是没躲过去。林孝孺郁闷啊,自己虽然庆幸了一回,但却没幸灾乐祸啊,怎么报应来得这 么 快‘炫’‘书’‘网’呢?
看着喜形于色的老婆,林孝孺想起昨儿夫妻间的闲谈,不由暗暗骂自己怎么长了个乌鸦嘴。
他老婆比他心大,昨儿还在骂他没出息,唆使着他去给老十请请安,在王爷面前混个脸熟,没准能升个一格半格的。
林孝孺嘴臭啊,当时牛哄哄的道:“老爷我怎么去啊?前山寨是丢了鸡啊,还是跑了猪?敦郡王是什么身分?皇子!皇子不得结交外臣!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懂,这不年不节的,老爷我要去了,那才是给王爷添堵呢!没准回头这个乌纱帽就没了!若王爷想见我,自然会派人来知会的!”
不想老十没召见,他儿子女儿反倒亲自登门了……
而林夫人则立马喜形于色,亲手扒了叫苦不迭的林孝孺的居家服,再亲手伺候着林孝孺穿好官服,最后又还编辑编辑打量了一番,确定仪容无失当之处,才将一脸哭丧气的林孝孺推到了前院县衙。
而弘暄和安安已经等了一小会儿了。
林孝孺到了会客厅,挤了个笑脸,道:“不知大阿哥和大格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弘暄笑道:“无妨,我们事先也没递帖子,说来还是我们失礼了。”
林孝孺忙道:“该下官先递帖子,该下官先递……”
安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扬眉看了眼弘暄,似乎在感慨原来朝廷官员就这德行啊。
林孝孺听得安安发笑,脸也红了,一时间站在那里,越发的手足无措。
弘暄见了,反客为主道:“大人请坐。”
林孝孺忙道:“谢坐。”
坐下后,林孺擦了擦满脑门的汗,脑袋里认真回想着,香山县是没烟馆的,自从蒙古福晋叫人牵狗去了广州,林孝孺就亲自微服私访的在香山县衙暗访了一遍,真没发现烟馆,让他免去了一番天人交战,乐得他回府就喝了个半醉,直感叹自己运气好,不用左右为难,在夹缝中求生存,因此,两个小贵人肯定不是为鸦丄片来的,那么朝廷到底还整了些什么东西?……
弘暄见林孝孺神游太虚的模样,不由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免得自己说了半天,这个胆小的县令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林孝孺立马赔笑道:“大阿哥……”
弘暄这才笑道:“我们兄妹前来,是有事想请林大人这个父母官帮忙。”
林孝孺一听,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当初直接致休得了,干嘛鬼迷心窍的跑到香山来赚朝廷的俸禄。
林孝孺看着弘暄,心想,你堂堂皇孙都解决不了的事,我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那更是没辙啊,便苦笑着小声道:“不知大阿哥有何吩咐?”
弘暄笑道:“是这样,我们兄妹闲来无事,将平时积攒的零花钱用来帮助庄户人家,想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些……”
弘暄说到这,林孝孺便明白了,合着格格被人误了,这阿哥出面来找回场子,于是,不待弘暄说完,便做出义愤填膺状,道:“那帮刁民着实可恶,竟然敢将算盘打到大阿哥和大格格的身上,着实可恨!”
安安一听,脸上挂不住了,看来整个香山县都知道自己当冤大头了,不知道有没有传遍整个广东省?
弘暄也不急着说话,只是好笑的看着林孝孺。
林孝孺同仇敌忾的声讨了一句后,便尴尬的笑了笑,道:“大阿哥放心,下官一定好好训斥他们一番,叫他们将该给的银子都补足了,不知大阿哥意下如何?”
林孝孺紧张的看着弘暄,生怕弘暄说出个不字,他可不想带着衙差为此去逮人,这事顶多就是给弄个欺哄未成年人的罪名,不轻不重的,原告被告可全得罪了。
果然,弘暄摆了摆手,林孝孺打了一哆嗦,手已在发抖了。
弘暄眯着眼,道:“大人哪里话来,什么时候出了刁民了?”
林孺楞了楞,道:“大阿哥的意思是?”
弘暄当下正色道:“大人治下是不是出了刁民,我不想过问,我今儿来是想和大人说说积善行德之人的。”
当下,弘暄便将所有捐助者是夸了又夸,赞了又赞,说他们重大义,通情理,一心向善,一个个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堪称良善之家的典范……
等将这帮人都夸上了天,还不忘在结尾恭维了林孝孺几句,说他治下有方云云……
林孺知道了,别看这兄妹俩身分贵重,但还是涉世未深啊,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不过就算真将他俩卖了,哭的也是老十,与自己不相干,当下只是不住的点头,不时说上一句,“大阿哥说得是……”“大阿哥谬赞了……”
弘暄夸了一杯茶的功夫才终于住了声,让安安羡慕不已,看来 自'炫*书*网'己这个弟弟是大有长进,夸了半天,楞没一个词是重复的。
林孝孺也对弘暄的词汇量仰慕不已,就差对着弘暄流口水了。
弘暄见忽悠得不匈,方说出此行的目的,“大人,我们收了这诸多善心人的善款,感慨之余,便也想着让更多的人受益,这样才不辜负善心人士的一番好意,因此,我们打算给县里做做事,修个桥,铺个路之类的,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林孺一听,高兴了,忙推荐了几处急需修桥的地点,“这三处水流急,若要修桥所费不少,因此便一直拖了下去,大阿哥和格格有此善心,真是香山县之福啊……”
弘暄听林孝孺的意思,好像是想让自己一次性将三座桥全修了,不由微微冲安安笑了笑,用唇语道:“真将咱们当凯子了……”
安安虽然没猜出弘暄所说的第一个字,但林孝孺的小心思,她却也是弄明白的,当下便道:“多谢大人指教,我们会派人去实地勘察的,届时一定会选一处最急需的地方来修桥。”
林孝孺还是乐呵呵的,修一座也行啊,只要不给自己找麻烦,就是让县里筹款修都没问题。
安安有些瞧不惯林孝孺,觉得这个官神叨叨的,不是发楞,就是傻笑,当下便冷声道:“大人,这县志该修了吧?”
林孝孺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县志?”
弘暄点点头,道:“没错,大人,这县志好像是时候该修一修了……”
林孝孺也不傻,回过神后,立即道:“是,是,县志的确该修了,届时一定会将大阿哥和大格格的良善之举写进去……”
弘暄摆摆手,道:“应该是将所有善心人士都写进去。”
林孝孺这次也不怔了,立马点头,只是看向弘暄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傻子。
弘暄从袖里拿出一页纸,递给林孝孺道:“这是小爷写的,大人看看能不能用?”
林孺接过后,还未打开,就不停道:“能用,能用,当然能用……”又换来安安一阵白眼。
不过等林孺看完后,这言辞间对弘暄倒真心恭敬了不少,没想到啊,小小年纪能有这份才情,假以时日,考个状元怕也没多大问题。
“大阿哥放心,等县志修好,下官一定派人给大阿哥送一本去,若改了大阿哥的一个字,唯我是问。”
弘暄点点头,又不忘问道:“不知何时可修好?”
林孝孺当即道:“下官明日,不,今日就立即招师爷商议,最迟明日下午就可动笔,一月之内,一定完工。”
弘暄和安安点点头,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临出门前才又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说是如今善款来 自'炫*书*网'多人,虽然大家信任有嘉,但这监督还是不能少的,想借县衙门前的告示栏,公布一下近一年多的帐目明细……
林孝孺自然是满口答应,而且还主动说要派衙役天天看守,一定会让公告在县衙门前贴满一年,“不,贴个两三年都没问题,而且,城门处下官也派人去贴,每天都会安排人去念给大伙听的,大阿哥和大格格就放心好了。”
安安道:“依贴一年吧,一年后又有新的帐目了,至于派人念嘛,念一个月就行了,城门处的,就照大人的意思也贴上去吧。”
于是,弘暄和安安,以及林孝孺便亲眼看着几大张纸贴在了县衙门前的布告栏上。
在明细表开头,弘暄写了几句感言,首先是对所有捐款人士表示了感谢,说是虽然说做了好事不留名,但善心应予宣扬,故此才将捐款人士一一列出,而且因马上要修县志,为了给后世子孙做个榜样,也将名单交与了林大人,如有冒犯,还请海涵,然后是表示善款有限,只能帮助最急需的人,如果大家在资助帐目里发现有人作假,欢迎举报。
然后便是告知每年公开一次帐目,由大伙监督,最后是谦虚的请大家多多指正。
而是明细表的结尾处,弘暄又附上了来年的工作计划,第一项就是修桥路……

第三百四十八章 懂事 

弘暄和安安运气不错,正好赶上那天赶集,街上人来人往的,虽然只备了一份资料,城门处来不及贴,但不一会儿,在衙役的敲锣打鼓声中,半座县城的人还是都知道了… 
弘暄他们贴出的布告不仅仅详细的写下了捐款人的详细籍贯,捐款数额,还对接受资助的每一个人也做了详细的描述,是自耕农的,村落地址那是写得详详细细,是佃户的,主家是谁也写得清清楚楚,至于资助项目,那更是要多详尽就多详尽了,那怕是一个铜板的支出也是列明了时间和事项… 
不仅如此,弘暄对民众的智商有些怀疑,还特意找了几个不起眼的家丁临时客串托儿,专门在人群中惊呼:“呀,怎么王老爷的佃户天天都在抓药啊?他庄子是不是风水不好?瞧这架势,怕是今年收成够呛,佃户全成药罐子了,谁伺候庄稼啊?” 
“刘老爷才出了1两银子,他家才那点儿家底,不可能吧?还送了五个孩童去学堂?明摆着占便宜啊?。。。” 
“张家。。。” 
这么一挑唆,大家的注意力立马变了,在衙役念读时纷纷当起了统计员。。。 
弘暄和安安躲在马车里悄悄看了会儿热闹,便吩咐勒孟出城。 
安安开心道:“弟弟,你说那些有能力出10两银子却只给半钱,还从咱们这拿走上百两银子的人知道这消息后,会是什么脸色?” 
弘暄坏笑道:“这可比当众剥了他们的衣裳,还叫人难堪,我估计他们肯定全成黑色了,都拿锅盖灰擦脸了,免得让人认出来。” 
安安心想,也是,虽然大家伙不知道彼此的真实家底,但猜来猜去,一般也不会差上十万八千里,谁是真的量入为出做善事,谁是占便宜,基本上算是一目了然。 
而那些自愿、半自愿或被逼帮主家骗援助金的人自然也会大大减少,中国人别的不看重,这脸面可是千百年来最不愿丢的东西,要不怎么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呢。。。 
安安这么一想,当下开心道:“还是弟弟这个法子好,将心术不正之人逮了出来,还让他们没法说咱们一个坏字。” 
的确,既然收了大家的银子,向大家公布账簿没错啊,以前只是一家人的事,关起门来,想怎么对账都无所谓,可如今有外人参与了,自然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免得让旁人说,敦郡王府的大阿哥挪用了善款去吃酒,或者大格格贪了他们的银子去买糖吃。 
当然了,那些实打实的善心人士自然是喜上眉梢,中国人虽然信奉做好事不留名,但却又期盼着自己能流传千古,可能名垂千史的毕竟是极其极其的少数,作为一般大众而言,能有幸被载入县志,那已经值得宰猪杀羊来庆贺一番了。 
可以预料,等新版县志出炉后,这见面后的日常问候语十之八九会被改成,“你读了县志没?”当然,还得再加上三个字,“新版的。” 
对自己此举所带来的深远影响还不甚了解的弘暄此时正一脸坏笑:“妹妹,你等着吧,没两日,咱们府里的门槛就会被人踏破了!” 
安安扬扬眉毛:“为什么?” 
弘暄道:“给咱们送钱啊!” 
安安张大嘴巴:“啊,可他们眼下就算投了钱,也不一定能进县志了啊?这县志又是一年一修。” 
弘暄解释道:“咱们不是说了,接下来的第一要务就算修路修桥嘛。。。” 
安安不解道:“也一样啊。” 
弘暄拍了拍安安的肩膀,耐心道:“这桥要是一月内给修好了呢?” 
安安夸张的叫了声:“不会吧?” 
弘暄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你瞧着吧,一月之内,这新桥必定剪彩,而且咱们收到的钱没准能修五座桥呢,咱们至少两年内不用为修路修桥的银子费心了。” 
此时这些头脑发热的捐助者自然不会去计较自己捐的银子是否会全款用于某一座桥的修建,只要自己捐出的钱有一个铜板能用到第一座新修大桥上就成。 
安安明白了这个道理,佩服道:“我还以为你说修路修桥是为了让那个县官修县志呢。。。” 
弘暄摇摇头:“妹妹,咱们是什么身份,就算叫年年修县志,也犯不着给一个小县官甜头尝,你怎么和额娘一样,时不时的就犯糊涂?” 
安安瞪圆了眼反驳道:“你精明,二弟、三弟、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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