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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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八,但却是越猜心头越惊。
而老十和蒋先生则一头雾水地看着其木格。
老十愣愣地说,“其木格,这又不是蒙古文,这是洋文,爷都看不明白,你别在那瞎看,等明儿爷空了找个翻译。。。”
其木格道:“爷,你忘了那个威廉?他虽没当成我的师傅,但我却还是向他请教过英格兰文的。虽然这信我也不能完全弄明白,但有几个词却还是懂的。”
老十没想到那个狗屁威廉现时竟然还发挥了残热,有些不爽,但还是问道:“看懂了什么词?”
其木格为难道:“我也说不准的,但这里好像是提到了皇孙。。。”
这些都是英国商人与其常驻广州办事处的掌柜之间的往来信件。
而办事处掌柜在信里告知,他们找到了废太子的二阿哥弘皙当靠山。
虽然其木格看明白了,但却没敢实话实说,自己又不是天才,若就凭威廉指点一二,就能看懂英文信,那老十没准还以为自己私下会见了威廉N多次呢,为了家庭和谐,其木格的脑袋一般还是反应很快的。
听其木格提到皇孙,老十脸色一凛,道:“其木格,你再看看清楚,信里到底说的是洋人的皇孙,还是咱大清的。”
其木格装模作样的又看了一遍,道:“好像是咱大清的。”
老十和蒋先生对看了一眼,两人同时都想到了弘皙。
虽然废太子被圈禁再咸安宫里,可是康熙对弘皙的圣眷并没减半分,所以弘皙老爸虽然和皇位没了缘分,但还有一部分死忠废太子的人对弘皙寄于乐莫大的希望,总想着有一天康熙会直接传位给嫡皇孙。
在这种势态下,弘皙要没想法那才叫怪事。
但废太子虽然被圈了,但其毕竟在太子位上经营了几十年,江南作为最富庶之地,太子没少在那一带培植势力,虽然康熙下了狠手,但废太子的实力多少也会保留几分,所以老十才一直没朝弘皙身上想,以为他就算有野心,也该将手伸向江浙一带。
当然了,其他几家府里也有成年皇孙,所以老十和蒋先生也没匆忙下结论,找了个通译过来,将所有洋文信函全给翻译成了中文。
老十一看,火大了,这洋人的信里不仅提到了弘皙,提到了满丕,还提到了九阿哥。
虽然信件说得不怎么详细,但也让老十弄明白了,弘皙已成功被洋人拉了过去,满丕已中了洋人的糖衣炮弹,而九阿哥则是洋人眼中潜在的腐化堕落分子。
蒋先生道:“这倒好解释了,满丕上了洋人的贼船,骑虎难下,便干脆转投到弘皙门下,为了表忠心,自然也与王爷来了个硬碰硬。”
老十冷笑道:“哼,弘皙这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阿玛当初有名有份,也没象他这样到处惹是生非,爷倒要上个折子问问皇阿玛,是不是给弘皙的月钱太少,要他这个皇孙不顾脸面的收洋人的孝敬银子!”
蒋先生心想,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了,要不是你那宝贝福晋这么一场大闹,要断了人家的生计,可能也就没这事了,严格来说,人家也只是被迫防守而已。
蒋先生腹议归腹议,但还是尽责劝道:“十爷,稍安勿躁。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知九爷一声。不能让他对满丕和弘皙每个提防。至于向圣上承报一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毕竟这信的来龙去脉咱们可不好交代。弄不好还要被弘皙反咬一口。”
老十虽然很生气,但总算揪出了暗中的对手,心情倒比前几日轻松了许多,回到后院还夸奖了其木格两句,说她傻人有傻福,几年前胡乱学了几句洋文,今天竟然立了大功。的确,若不是其木格及时出场,老十绝不会再多看那洋信一眼。
其木格不大明白老十到底是损她还是夸她,想了想,便自我吹嘘了几句,说什么自己早就看明白了那信函,只是觉得事关重大,不敢贸然出口,当时才谦虚了两句,只说看懂了皇孙和其他几个单词,云云。
倒惹得老十一阵嘲笑,其木格无奈的耸耸肩膀,为什么大家就是不相信真话呢?
当然,其木格也没忘提醒老十,一定要叮嘱那通译逼近嘴巴,毕竟这通译是临时在外面找的,若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出去,后继麻烦事可就多了。
老十笑着夸其木格心思缜密,心里却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其木格,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当然了,老十最终还是没告诉其木格现实的残酷,反正有自己在呢,没必要污了其木格的耳朵。
于是,老十便在老婆添香中给九阿哥写信了,告诉九阿哥,他费了半天的劲把满丕送上了从二品广州巡抚的位置,却是为弘皙做了嫁衣。。。
还笑着对一旁不认真磨墨的其木格道:“九哥见了信后,肯定会摔杯子。。。”看来,摔杯子似乎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遗传。
不过,老十却没猜准九阿哥的反应,九阿哥接了信后,实在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恶气,直接拿匕丄首将自己的帐篷给划烂了,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给九阿哥写完信后,老十想了想,拉住准备洗手的其木格,吩咐继续伺候老爷写字,在其木格唧唧歪歪声中,又给八阿哥写了封信,隐晦的透露了一下弘皙的动向,非 常(炫…书…网)好心的提醒八阿哥,竞争对手又多了一个。。。
写完后,老十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错别字,句子也很通畅,很好很满意,更开心的是,有八阿哥盯着,弘皙的日子怕要难过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 慈善
事情既然找到了元凶,便也不再着急,打算徐徐图之,一个小小的弘晳,老十有些不屑于亲自出手。
至于程家义,老十倒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派人去程的家乡,“问问程氏一族的族长,他们的族规是不是只是个摆设?”
其木格一听,崇拜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从敌人内部下手呢?当然了,连带的,其木格对嫣红也多了几分鄙视,看来手段也不过尔尔,就这智商还当小妾?
装作不知自己与嫣红半斤八两的其木格虚心好学道:“爷,要是程氏的族长不上道怎么办?”
一个程家义,一个满丕,让其木格有些心有戚戚,对老十府门上挂的金字招牌不敢再抱太大的希望。
老十自信满满道:“放心好了,当族长的,可得为一族人的前途考量,要是连这点得宠关系都权衡不了,他程氏一族怕是永无出头之日。”
其木格放下心手,本想夸老十两句,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爷,你怎么不早说这法子?你要是早知会一声,这事也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的。”
老十一脸的高深:“爷是想看看郭络罗氏一家是个什么反应。”
其木格咦了声,不解的看着老十。
老十笑道:“郭络罗氏一家没帮着嫣红出主意,呵呵,就算有,那也是馊主意……”
其木格还不大明白,依旧一头的雾水。
老十笑着摇摇头,道:“这说明啊,京里有人等着看戏呢。”
其木格想了想,不确定道:“爷是说八哥?”毕竟八福晋可是郭络罗氏家的人。
老十瘪瘪嘴,很是鄙视道:“其木格,这事对你的脑袋瓜子而言,太难了,想了也是白想,还不如不想。”
报应啊,其木格上一秒才鄙视了嫣红,下一刻老十就帮着自家的小妾华丽丽的给报复回来了。
见其木格鼓起了眼睛,老十忙转移话题道:“弘暄呢?还跟在安安屁股后面认那几个小的?”
其木格横了老十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弘暄若不是随你,能分不出谁是谁吗?”
老十吧呶了一下嘴巴,“爷才没他那么蠢呢,行了,叫他别再认了,也不嫌眼花,叫他过来,爷有话交代。”
其木格道:“弘暄聪明着呢,知道自己分不清,早不纠缠此事了,你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和安安去香山县 衙了。”
老十奇 怪{炫;书;网道:“去县衙干嘛?”旋即又紧张的问道:“勒盖带了多少人跟着?”
勒盖虽然级别很高,但近几年来,其职责却总是围绕着弘暄的安保工作,此番自然也跟了弘暄一道出京。
在老十的意识里,南边不如北边安生,谁知道会不会从哪儿冒出个天地会的余孽来,但毕竟只在前山寨停留三天,老十便没我意嘱咐勒盖加强安保,没想到弘暄屁股还没坐热就以身涉险去了,还捎带上了安安。
其木格忙安慰道:“我特意嘱咐了的,除了京里跟来的随从,还增加了庄子里的十个护院。”
老十稍微放了点心,“去县衙干嘛?怎么了?他想去砸县衙?”
说到此,老十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恼怒道:“他去惹事,拉上安安干什么?”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爷,你以为弘暄没事就去砸县衙玩啊?他是去办正事。”
老十疑惑道:“他能有什么正事?”
原来,弘暄和安安在其木格的引导下,在对这世界还不太懂时,便开始涉足慈善事业,经过几年的经营,虽然导致了两人手里一个月钱也没有,还欠了其木格一屁股的债,但却让各地的庄户受益匪浅。
在这几年磕磕碰碰的摸索过程中,两人的慈善基金会涉足的领域是越来越广泛,从庄户的义务教育到技能培训,从孤寡老人的津贴到贫困户补助,从修桥修路到植树造林……
总之,除了关外的庄子,弘暄和安安没亲眼瞧见过外,京郊和前山寨的庄户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一个个对主家是赞不绝口。
虽然相关慈善帐簿每月都会送给弘暄和安安审核,但在安安起程来前山寨前,弘暄还是再三嘱咐安安,叫她一定要亲自实地考察,核查资金到位情况,毕竟前山寨离京远,没准下面的人别的本事没有,却学会了一身做假帐的本事。
用弘暄的话说,若这些钱落入了管事的口袋里,我他妈真比窦娥还冤了。
安安颇有其母的气势,豪气云天的道:“弟弟,放心,若真那样,就算你不心疼,我还肉疼呢,若真有人狗胆包天,我就抄了他的家,让他子子孙孙都得还我钱,还得按高利贷的利息给!”
于是,一心想抄家灭门以树立彪悍格格名望的安安到了前山寨后,休整了两日,便直接去庄子里挨家挨户的核实去了。
忙了一个多月,没查出什么大问题,看来大家都还拎得清,知道这钱不是抢的,而是从人家姐弟嘴里抠出来的,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然小问题倒也不少,有的是政策出现了偏差,有的是执行人能力不够,但总的来说与贪腐都扯不上关系,这让安安很是高兴。
看着庄户们一个个自豪的脸,安安觉得自己当了几年的穷人,真是值了。
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矛盾还是无可避免的呈现在安安面前。
原来,弘暄和安安的慈善事业上了轨道后,其影响力便渐渐辐射开来,一些有钱的大地主便纷纷依葫芦画瓢,但那些小地主却是有心无力。
按后世的标准来看,这些小地主也就是混了个温饱,稍有积蓄的小康之家,或者勉强算是压力颇大的中产阶层,他们若样样都来参一股,那离破产也就不远了,但若不参与,佃户们一个个便人心涣散,一天到晚的总红着脸。
这也不能怪佃户们贪图小便宜,不顾念主家的实力,当自己村里没一个闺女愿意嫁进来时,是人都得抱怨,这可是关系到子孙繁衍的大事啊。
人家佃户说了,咱们祖坟没有冒青烟,也不能指望家里能出个状元,咱们本就是贱命,也不去奢望隔三差五的能吃顿干饭,咱们只要求老婆孩子热炕头……
因此,在慈善事业刚发挥成效时,弘暄和安安虽然给自家庄户带来了好处,提高了他们的生产生活水平,但却是得罪了四周大大小小的有钱人,你总不能叫主家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佃户吧?就算主家乐意,也没谁有那本事生出那么多女儿来啊?
就是产女专业户九阿哥,在一口气得了五个格格后,接下来可生的全是阿哥!叫他再接着生五个格格试试!
所以啊,老十这个爹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两孩子挡灾了,这两人若不是给老十当儿女,早被人堵在家门口狠揍一顿了。
既然不敢挑衅,那就只好妥协了。
为了稳定自家佃户的人心,小地主便纷纷找大户人家商议,表示愿意给先生出些束修,能不能让自己佃户的孩子也进学堂去认两个字、当然了,如果自己佃户的孩子都能进你们的学堂了,那他们爹娘或亲戚若想借个款之类的,是不是也可以按你们庄户的标准来呢?
虽然小地主们的要求有些无理,没听说过给学校交了学费,这学校的董事会不仅得管学生,还得管学生的爹和亲戚的……
虽然庄里的管事讥笑着告诉安安:“这些人啊,真不知脑袋是怎么想的,若咱们真应了,没准逢年过节,还会赖上咱们给他家佃户发年货呢!”但安安却有了新的想法,当即给弘暄去了封信,在得到弘暄的支持后,便告诉庄里的管事,只要那些小地主愿意投钱,不论数额多少,他家的佃户也可享受一切帮扶项目。
管事的认真劝了两回,还去找其木格讨了回主意,无奈安安一味的坚持,其木格又撒手不管,只好将口风放了出去。
大家一听,高兴了,纷纷赞格格圣明,田间地里都夸格格是九天下凡的仙女,错,比仙女还好看,比仙女还心善,那些仙女给格格提鞋都不配……
有的还说安安是王母娘娘座下的玉女,专门下凡来解救劳苦大众的……
弘暄虽然不时的为慈善经费伤脑筋,但人远在北京,反而是一点名声也没挣着。
但是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一年后,每次管事的交上帐簿,都会对安安大大的叹气,入不敷出啊……当然了,在安安心情不错的情况下,管事的还会隐晦的提醒安安,千万别真当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
昨晚,安安便垂头丧气的给弘暄承认错误:“弟弟,都怪我,没想到这些人那么狡猾,有的人一年只出了半钱银子,却总使唤一些老弱病残从咱们仓库里领药材,还不时的找两额头摔了几个包的小屁孩,哭着喊着叫咱们帮着把路给平整平整……”
弘暄摸摸额头,道:“额娘怎么说?”
安安翘着嘴道:“当初额娘就劝过我,说有多大的头,带多大的帽子,叫我别还没学会爬就开始跑,如今听了,只是叫我该收手就收手……”
弘暄好笑道:“额娘就这样,不喜 欢'炫。书。网'费脑子,容我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
也不知弘暄一晚上想出了什么对策,反正一大早,等老十刚出门,就告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