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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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没起到预期效果,大伙都纷纷摇头,巡抚可能是看在康熙的面子上,还叹息的告诉庆格尔,请转告福晋,许多药材都是如此,若适量则是治病的良药,若过量,则是害人的凶器,这个理,大家都知道。
其木格听后,也傻眼了,完全没想到这帮人该用脑子的时候不用,该糊涂的时候却非要难得精明一回。
而此时,大家虽然觉得其木格行事过于嚣张,但无奈人家嫁了个好老公,老十在大伙以上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开玩笑,这么多年了,老十可是帮南洋华人说话,做事的第一人,加之老十在吕宋这么一搅和,沿海的滴人下南洋,这腰杆也直了不少,因此,许多乡绅和商家都纷纷去找铺子里的掌柜,请他给其木格递个话,说是鸦丄片这东西,一直就有人吸食,这东西能止痛,而且有的人就好这一口,也没什么大碍,别再和烟馆纠缠了,如果不高兴洋人毁约,当地的商行愿意联手给洋人一点颜色瞧瞧,但洋人的鸦丄片生意只占了小头,就算禁止进口鸦丄片,也伤不了洋人的筋骨……
连福建德化的瓷器厂家也找上了门,告诉掌柜,货款不急,拖上个三五月没关系。
其木格一听,甭提多郁闷了,自己一心为民,怎么成了打击报复了?
郁闷完后,其木格顾不上面子,请来广州巡抚,详详细细的将鸦丄片的危害再次说了一遍,还告诉巡抚,“大人,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稳妥起见,还请大家宽限一年,我可派人在广州闹市喂几只狗,大夫说喂多少鸦丄片合适,就给它喂多少,一年之后,咱们再来看结果如何?当然,也请大人派一衙役在一旁监督,以示公允。”
巡抚却没给其木格面子,“福晋若对洋人有什么心结,还请不在秧及我广州百姓,此事还请福晋罢手为好。”
其木格听得气结,压住火气还待再次游说两句,不想巡抚又很不客气的说道:“另外,还请福晋多多约束一下府里的下人,不要让他们整天滋事扰民,程大人处事欠妥当,但毕竟是朝廷命官,被您府上的奴才如此作践,朝廷体面何在?关于府上纵奴行凶一事,我已上了弹劾折子,想来皇上的旨意就快下了,福晋还是抽空想想该怎么回话吧。”
巡抚是从二品,官职不小,而且手握实权,朝中各派都在大力拉拢,没谁愿意轻易得罪,除非明确知道他是敌对阵营的,因此,广州巡抚不买其木格的帐也很正常。
即使如此,其木格还是没轻举妄动,给老十写信的时候还道:“我知道这事我是轻率了,但等于满街都是吸食鸦丄片的人,再来说禁止鸦丄片,怕是想禁都禁不住了;如今闹成这样,大伙都没人相信鸦丄片是祝国殃民之物,若我只静悄悄的在大街上拿狗做试验,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爷就算你会怪我行事冲动,但我还是觉得将烟馆砸了是对的,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冲动了,我会想个稳妥的法子,你不必担心,还是想想怎么给皇阿玛写申辩折子吧,总之,你一定要告诉皇阿玛,鸦丄片真的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信寄出去之后,其木格又认真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其他法子,只要趁大伙都没转移注意力之际,在广州闹市区搭了个台子,栓了四条狗,准备每日只喂极少量的鸦丄片,希望一年之的一,面对铁一般的事实,大家能有所觉悟。
其木格能等一年,但烟馆的老板却不能等,虽然官府还没给个说法,虽然他们也不敢跑到前山寨追讨赔偿,但他们却可以将烟馆整(。3uww。)理一下,重新开张。
其木格知道后,简直是痛心疾首,便叫庆格尔前去交涉,提出若他们转行,自己可以给与一定的补偿和支持。
三个烟老板听后都表示愿意认真考虑,其木格还没来得及高兴,不想,第二天,这三个烟馆老板却当街撒起了泼,大呼小叫的说其木格仗势欺人,欺负程大人不说,还要欺负他们这等升斗小民,还说如果其木格非要副得他们没饭吃,大不了他们豁出一条命去,上丄京告御状……
其木格虽然很奇 怪{炫;书;网他们态度陡然转弯,但还是继续忍了,以为他们是借机想来个狮子大张口,便叫庆格尔再好生与他们谈谈,条件可以适当放宽。
不想烟馆却并不买帐,干脆还满大街的搞起了派送,“大伙都尝尝,看看到底是良药还是毒药,大伙都试试……”
这下其木格的脾气没法压得住了,心想,有拿人当试验品的吗?这与日本人有什么两样啊?没瞧见我这在用狗试验啊?
于是,其木格便叫庆格尔去下最后通牒,立即关门停业。
不想,三个烟老板竟然分外有骨气,在大街上,对着街坊邻居,对着过往路人,非 常(炫…书…网)悲壮的表示,一定要与强权对抗到底,就是将官司打到北京城,他们也要在天子面前诉诉自己的委屈……
其木格也回过味来,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要么是洋人背后捣鬼,要么是老十的那帮混账兄弟暗中指使,但事情的发展逼得其木格没时间去调查到底是哪路人马背地里使坏;加上嫣红那厢指挥了半天,不仅没占到上风,反而从谋杀,虐童扯到了生活作风不检点中,也是弄得一团糟。
于是,头晕脑胀的其木格就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下猛药了!”连感叹两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也给省了。
于是,烟馆老板便被逮到栓狗的台子上去了……
巡抚勒令放人,其木格也没客气,直接叫巡抚上去换,反正巡抚也是个油盐不进的短视鬼,没准与那烟馆老板胡闹也脱不了干系……
康熙在广州的密探不少,因此这些状况他都得一清二楚,他倒不相信其木格会通这
过这个手段来打压洋人,鸦丄片洋人才卖几箱进来啊?但其木格突然对烟馆发难的确让人破费思量,因此,他便让人去挖掘深层次原因,当然重点是调查那三家烟馆的背景,看看是不是牵扯到储位之争,正因此如此,虽然他已经下旨让老十上折子辩解,但却并没下旨申饬其木格,因为他还在等消息……
随着广东弹劾老十的折子如雪花般飞来,烟馆的表现越发让康熙认定此事大有文章,因此,虽然骄横的其木格对地方大员出言不逊激起了众怒,但康熙依旧沉住了气……
不想,老十这家伙又来添堵了,请罪折子没到,书信却抵京了……
第三百零二章 惹是生非(下)
四阿哥处变不惊的本事在大清不敢说是第一,但也算得上是随便能进排行榜前十名的主儿。
但听了管家高无庸的禀告后,正在品茶的四阿哥破天荒的给呛着了,“咳,咳,咳……”
高无庸可是四阿哥身边的老他,知道四阿哥是个既要面子又小气的主,便装作没瞧见四阿哥的失态,而是手拿书信低头看地板。
四阿哥捂着嘴,佯作嗓子作了问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后,方问道:“谁送来的?”
高我庸忙将信递上去,道:“是十爷府上的外管事,奴才去招呼的他,亲眼瞧着他从怀里拿出的这封信,眼下他还在大厅等着爷的回信。”
高无庸不愧是个好助手,短短的几句话,就给四阿哥透露出三点信息,一,送信人不是冒牌货,二,这信自从进了府后,除了自己就没再经第二个人的手,府里不存在泄密问题,三,老十需要四阿哥给个回信。
四阿哥的幕僚邬思道也在书房,看了眼四阿哥,疑惑的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注意到邬思道的视线,扫了眼手中的信封,说道:“的确是十弟的字迹。”
虽然老十总是伸手向户部要银子,与四阿哥打的交道不少,但从来都是公文往来,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四阿哥还是头次知道,原来老十还会给自己写信。
四阿哥边拆信封,边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为了广州的事?”
这段时间其木格在广州闹得不成样子,连带的让千里之外的京城也不得安省,每次早朝都得为这些破事吵上两句,所以四阿哥的第一反应就是朝这上面想。
邬思道摇摇头,“如果说是为了广州的事,虽然九爷不在京里,但朝中还有八爷在呢,怎么算,十爷也不应该求到四爷头上来,何况目前这事,皇上也没发话让四爷管……”
邬思道还待继续分析下去,却陡然发现四阿哥的脸一下变得铁青,拿信的双手不住的发抖……
邬思道忙问道:“四爷,信里说什么了?”
高无庸也一脸担心的看着四阿哥,不知道老十在信里写了什么,将他的主子成这样。
四阿哥没说话,面部已经有些狰狞,但老十的信好像还写得不短,看样子至少有三,四页,邬思道真有些担心四阿哥能不能坚持看完完整封信。
终于,伴随着两声哐啷声,在两只茶杯无辜捐躯后,好似受了严重内伤的四阿哥终于喘着大气,咬牙切齿的道:“混帐东西!”
……
而同一时间,八阿哥也捂住了额头,呻吟道:“你们爷还吩咐了什么?”
“我们爷没吩咐什么,只是叫奴才们将信送来就是。”来人恭恭敬敬的答道。
八阿哥想了会儿,摆摆手,将来人打发了下去……
而三阿哥也接到了老十的信函,但他却是一副想笑又不好笑的模样,憋着气问道:“你们爷还说了什么?”
“没……”
五阿哥看了看手中的信,琢磨着,九弟去了蒙古,可八弟和十四弟还在啊,十弟怎么找我啊?
想了想,方问道:“你们爷还有别的吩咐没?”
“没……”
七阿哥也是一头雾水,心想,我与十弟没这交情啊?还是他在变相的不满我没帮他小舅子说话?“你们爷还有其他交代没?”
“没……”
阿哥所里的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也都表情各异的拜读着老十的大作,七岁的二十阿哥则翻来覆去的将信读了好几遍……
一位老嬷嬷看了看手里的信,又瞅了瞅正在吃奶的,二岁的二十一阿哥,想了想,还是招来一太监,命他给康熙送去……
而康熙此时正在乾清宫里恨铁不成钢的拿着几页破纸敲桌子,当二十一阿哥收到的信函送到后,康熙彻底愣住了,半晌才咬牙道:“还嫌不够乱……”
第二日朝会上,康熙眯着眼睛先打量了一下四阿哥,唉,顶着两个黑眼圈,寒气越发逼人,也是,谁摊上这事肯定都窝火……
康熙又瞅了瞅有些幸灾乐祸的三阿哥,瘪了瘪嘴,再看了看无比郁闷的八阿哥,康熙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再瞧了瞧其他几个一脸为难的儿子,康熙知道自己昨天没费力气派人调查是明智的,二十一阿哥都收到信了,这些年长的能躲得过才怪!思及此,康熙突然好奇起来,在西山火器营的十四肯定会收到信件的,那远在蒙古的九阿哥会收到吗?……
这次大朝会上,大伙都注意到了康熙有些心不在焉,康熙可是明君啊,上班时间从来都不开小差的,想来是连着上了五十二年的班,有些疲乏了,因此,大伙便没怎么闹腾,一致效率极高的结束了早朝,毕竟储位未定,若康熙积劳成疾,突然挂了,那大伙的前途将越发黯淡。
散朝后,三阿哥叫住了四阿哥,摆出兄长的架子,“四弟,你收到十弟的信了吧……”
此言一出,五阿哥忙凑了上去,“三哥, 你也收到了?”
七阿哥忙问道:“五哥,你也收到了?”
“……你也收到了?”
“……你也收到了?”
……
康熙的成年儿子们瞬间就将四阿哥围了起来,不过,却都没搭理四阿哥,全在忙着互相确认呢。
四阿哥的脸越发不能见人了,没当场吐血已是烧了高香,而八阿哥也没比四阿哥好到哪去,万万没想到,老十竟然这么二百五……
大伙谁都没想到,就因为四阿哥罚弘暄一晚上抄写十遍论语,老十便给四阿哥写了封信,讨要说法。
老十在信里质问四阿哥,为什么要体罚弘暄,朝廷哪条律法规定,不准帮人求情的?而且,当初可是康熙邀请弘暄住进宫里的,就算弘暄做错了什么事,上面还有康熙呢,怎么也轮不到四阿哥来摆威风……
老十叽里呱啦写了一通后,还非 常(炫…书…网)愤怒的声讨道:“一个晚上抄写十遍论语,还让不让弘暄睡觉了?!这一夜不睡,白天怎么听课?若被先生处罚了,算谁的?”
这还不算,老十还质问道:“四哥,你可是吃斋念佛的人,心怎么这么狠?弘暄才多大,阿玛额娘都不在身边,你当四伯的不疼他就算了,怎么欺负他?”
末了,老十还不客气的告诉四阿哥,想耍威风,回家对自己儿子耍去,别来欺负我家弘暄……
最后,老十明确的告诉四阿哥,他需要一个解释和一个保证。
然后老十给四阿哥发送邮件时,还不忘抄送给康熙和自己的一帮兄弟,不过每封信上都增加了一个前言,给康熙的是,“皇阿玛,四哥无故体罚弘暄,请您给弘暄做主,至于四哥那,儿子也去信问原委了。”给几个万年阿哥的则是;“某哥哥/某弟,四哥无故体罚弘暄,盼你帮弘暄说句公道话。至于四哥那,我也去信问原委了”;给未成年的两阿哥则是“某弟,你们年纪虽小,但毕竟是弘暄的长辈,别无故欺负他。至于四哥那,我也去信问原委了”;然后,便将给四阿哥的信附上,真难为老十了,竟然将那么长的信抄了这么多遍,当阿玛了就是不一样……
……
很快,此事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众人皆啧啧摇头,没见过么宠儿子的。
而御史也立即上书,弹劾老十目无尊长,给社会树立了个坏榜样,要求康熙恶惩,因此,虽然四阿哥没去抱着康熙哭诉,虽然康熙和老十的一帮兄弟都默契的没召开家庭传言讨论讨论此事,但这事最终还是被拿到朝会上,成了公共事丄件……
康熙的态度有些暧昧,他多多少少知道点老十的心思,弘暄作为皇孙住在阿哥所,老十肯定担心他受委屈,所以才借此机会给大家提个醒,欺负弘暄前先想想他那个不讲理的阿玛……
但老十对四阿哥如此无礼,的确是遭人质诟,三纲五伦在那摆着呢,容不得人挑衅……
经过两天的迟疑,康熙终于开始着手处理此事,将正在上课的弘暄叫进了乾清宫。
弘暄这几日虽然觉得老十有些小题大作,但转眼一想,有这样的阿玛,也算自己的福气,所以即使上书房的酸味浓过制醋的作坊,弘暄还是一点也没觉得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