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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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寒暄两句后,就告诫其木格,身为大妇,得有容纳百川的胸怀,要切记自己肩负的责任,得为老十的子孙繁茂作出应有的贡献,最后强调皇家最忌专宠。
其木格只得老实的低头受教,做出一副小媳妇模样。
出来后.其木格恨恨的想,老十还在大牢里,难道将嫣红给老十送到刑部大牢,叫他们表演真人秀?真把我惹急了,当心我将嫣红买到蒙古去!
回到慈宁宫,太后头也没抬的问道:“佟妃怎么说?”
其木格立马一扫颓废,忙将佟妃的话复述一遍,“太后,都怪我嘴笨。”
太后拍了拍其木格的手,说:“你就安下心来吧,瞧着佟家的样子,怕是不想再追究了,你给十阿哥说说,叫他以后不要再口没遮拦的,若哀家再听到什么诛杀佟国维这样的混账话,哀家头一个就不饶他。”
其木格总算松了口气,只要没树敌就好,自己和老十应该能过上安心的日子。
回府后,老十的庭审还没结束,想来也没人敢对老十行刑逼供,其木格倒也不怎么担心,去厨房看了看进宫前炖上的羊肉,尝了味道很是满意。
其木格慢慢看着瓦罐里的牛肉汤,怔了半响…
三更时分,老十在牢中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吓得牢头连滚带爬的赶去报信,睡梦中的康熙也被惊醒,震怒之下,立即下旨太医前去诊治.并吩时加强监牢的安保工作。
其木格赶到时,已经快到四更时分了,刑部尚书梁可托和九阿哥正在大牢中质问面露难色的太医。
其木格顾不上和九阿哥打招呼,当即在老十身上,拿着沾了生姜汁的帕子抹了抹眼角,眼泪汪汪的哭号起来,“爷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九阿哥喝问着太医:“十弟到底怎么了啊!”
太医苦着脸道:“0在下学艺不精…”
九阿哥飞身就是一脚,踢得太医四脚朝天,然后才对其木格道:“十弟球,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一个医术好的来,十弟,你先撑住了。”
其木格忙哭道:“九哥,我们爷眼下都这样了,能不能请皇阿玛恩典,容许我们爷回府诊治啊,这牢里就是好人也得病了。”
九阿哥慌乱的点点头?满头大汗的跑了出去。
刑部尚书巢可托也忙跟了出去。
其木格又冲著太医哭道:“你先给开个方子吧?只要能止痛就行。”
太医哭丧着说:“在下不知病因,不敢乱开方子。”
勒孟一把拎起太医,骂道:“说了是止痛的,你还啰嗦什么!”
半个时辰不到,九阿哥和巢可托就带了两名太医前来会诊,见其木格眼巴巴的望着,九阿哥郁郁道: “皇阿玛说十弟身子结实?不必迂回府邸。”
其木格大张嘴巴,连哭都忘记了。
老十瞬间没了声音,翻身时狠掐了其木格一把,其木格顿时哭声大作,老十爷配合的呻吟起来。
九阿哥则张罗着太医赶紧诊断,老十一点也不配合,弄得九阿哥不迭声的说:“十弟,你忍忍。”说完又叫了他的贴身小厮与他一起将老十拼命按住,让太医把脉。
其木格总算明白,为什么牵头的太医能给老十把到脉了,当下顾不得了多想,冲过去推开九阿哥,哭道:“不许这样对爷,爷正难受呢…”
九阿哥急道:“十弟妹,你先让开,叫太医来瞧瞧。”
一个太医见诊不到脉,便问先前的太医,“十阿哥脉象如何?”
先前的太医支吾道:“一时慌乱,没诊仔细。”
正在这时,乌雅端着药走了进来,“主子,药熬好了。”
其木格忙接过来,扶起老十,一碗灌了下去,呛得老十不停咳嗽。
九阿哥心急道:“十弟妹,你慢点。”
老十喝了药后,立马不叫了,缩着手侧身躺着。
九阿哥又叫太医赶紧把脉,老十虚弱的摇摇头,道:“不用折腾了。我歇会儿就好。”
九阿哥哪里肯依.其木格无奈,只好坐在牢房的床边.不停的用帕子擦眼晴,“九哥,你去求求皇阿玛啊.爷这样,怎么放心叫他呆在这大牢里…”
眼见就要五更天,快上朝了!九阿哥一跺脚,道:“我上朝时一定好好求求皇阿玛。”
九阿哥和巢可托赶去上朝.乌雅将三位太医请了出去,说是等老十醒了后再诊治。勒孟也将牢头赶走,自己守在监牢门口。
牢房里只省下了老十和其木格两人。
老斗翻了个身,瞪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委屈的拉了拉老十的衣袖…
散朝后,康熙终于下旨,同意老十保外就医。
其木格顿时喜笑颜开,赶紧命勒孟将老十扶了出去.还不忘对巢可托保证到.老十一定顺传顺道.绝不浪费纳税人的钱。
老十的兄弟却一个爷没来,连九阿哥爷没见人影。
回府后!其木格命人带太医去偏院歇息,说是等老十沐浴梳洗、去了晦气后再请太医过来诊治,最早来的太医默不作声的认同了其木格的安排,后来的两个还傻呼呼的叫其木格劝老十不要讳疾忌医。
安顿好太医,其木格忙赶回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海棠的哭声,其木格火冒三丈的呵斥道:“都退下,让爷好生清静清静。”
见嫣红和海棠还想表达自己对老十的牵挂,其木格板着脸道:“吵了爷休息.我饶不了你们!乌雅,送客!”
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装病的老十爬起来道:“你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差点犯就露了馅,你怎么比九哥来得还晚啊?”
其木格为了力求真实,故意拖慢了行程,哪知道九阿哥跑得比兔子还快!
其木格小声道:“早知道就该让你吃点巴豆…。”
其木格本想让老十多跑几趟茅房的,但又担心歹人趁虚而人,便教唆老十拒不就医!老十原本还不愿意,扬言不还他名声、誓把牢底坐穿。
其木格好说歹说,大打悲情牌,说自己晚上是如何的睡不着,说一闭眼就瞧着歹人来害老十,若这么下去,没等老干出来,自己首定就先去见了阎王,见老十意志有所动摇,便又说安安和弘暄天天以泪洗面。半夜总被重梦吓醒…
老十翻翻白眼终于缴械投降。
康熙原本也非 常(炫…书…网)担心,听说老十犯病,派遣太医的同时,也将牢房的暗桩召了回来,斥责他办事不力,暗桩也很委屈,说是老十入口的东西全是十福晋亲自送的?而且也没任何闲着人等到老十的监牢附近转
悠。
康熙又询问老十两口子聊了些什么,暗桩将老十和具木格的寻常对话汇报完后,又道:“后来十阿哥和十福晋就咬着耳朵说话?奴才实在听不真切。”
康熙闻及此,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刚躺下,九阿哥又来敲门了,康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扣好,就急忙将九阿哥召了进来。
听九阿哥说明了情况,康熙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一口回绝了将老十抬回府的建议,因刑部尚书也在,康熙不好显得目己太过绝情,咬牙增派了两太医过去。
早朝上,在九阿哥的鼓动下,十四也跟着起哄,在父于三人争得不可开交时,佟国维出面,请康熙开恩,苦主都说话了,刑部尚书巢可托也怕老十在牢里出事,于是也请康熙法外开恩,如此一来,八阿哥和
老十的其他兄弟都纷纷开始给老十说情,康熙想了想,便顺应了民情.命将老十转移道自己府里关柙,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但脑子里已经在盘算着,就冲老十搅得自己大半夜没睡,决不能让老十好过,哪能让他白占了便宜
退潮时,康熙狠狠地罚了九阿哥5000两银子,犹不解气,又命九阿哥到乾清宫外罚跪,好好反省反省,见就阿哥一脸的不服气,康熙只觉得丢人,看着一副精明样,却被两粗人耍得团团转…
阿灵阿下得朝来,不由赞叹佟国维不愧是个老狐狸,看来 自'炫*书*网'己的道行还差了些。
四阿哥一方面为自己今天不用审问飞扬跋扈的老十松了口气,一方面也在想老十到底得了什么急症。
弘暄放学后,见九阿哥跪在外面,有些诧异,道:“九伯,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九阿哥有些尴尬,但一想道自己是为了老十才受的委屈,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高大起来,于是和蔼的对弘暄笑了笑,没有做声,心想,等弘暄知道后,一定会对自己仰慕无比。
弘暄随行的小太监怕弘暄惹事,忙将弘暄劝进了屋子。
屋子里,八阿哥和十四正缠着康熙为九阿哥求情,十四还危言耸听的说九阿哥跪了一天,双腿肯定给废了,但康熙就是不松口。
见弘暄进来,八阿哥和十四都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他们担心当着子侄的面说这些.会让九阿哥没脸。
弘暄行完礼后,问道:“皇玛法,九伯为什么在外面跪着啊?”
康熙很慈祥笑道:“因为他蠢…”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发堵
因康熙下了严令,九阿哥哥没能如愿叫老十瞧见目己红彤彤的膝盖。只得透过弘暄传话,叫老十放宽心的好好养病,若太医不中用,千万别忍着,就算是将太医院掀哥底朝天,他也一定会给老十寻哥高明的大夫。
老十本来已经对九阿哥充满了愧疚,听了弘暄的学舌,老十当晚就对其木格说:“其木格.叫徐公公给九哥送5000两银子过去,害得九哥跪了一天,怎么说也不能叫九哥破费。”
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太好,毕竟九阿哥不缺银子,若帮着九阿哥交罚款,肯定不讨好,于是便提议寻个时机送些贵重的礼物,老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但言明礼物得由他负责准备,叫其木格不得插手。
其木格自然没有二话。
老十依旧叫着肚子疼、头疼、牙疼、全身疼,太医也觉察称出了不对,但又不敢明说,只好说些什么虚汗入体、好生调养的套话,反正康熙也没怎么过问老十的病情,一时间倒也算顺利交差。
三司虽热想尽快结案,但也不敢催促老十带病出庭受审,加之康熙也没叫他们汇报工作,因此只是派人来打探老十的回府情况,听说依旧卧床不起,便没再提案子的事。
为了防止弘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十每天都躺在床上检查弘暄的作业,夜深后总会对其木格憋嘴,说康熙偏心,弘暄功课也就平平,居然还总得康熙赞,很是不平自己当初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其木格对老十的小心眼嗤之以鼻,让老十越发不平衡。
安安则每天都来缠着老十,叫老十教她写大字,教她读书,很是开心,虽然老十怕露馅,没能教她骑马,但安安还是期待老十继续病下去。
嫣红和海棠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来给老请安,环儿也一次不拉.让其木格烦不胜烦。
和老十单独过了几年清静日子,其木格觉得自己对老十的小妾越发没了耐性。
不仅其木格烦,安安也很不爽,觉得打扰了她父女天伦。
有天安安终于忍不住了,对她们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每天都来啊?阿玛又没叫你们。”
环儿虽说在南边呆了几年,可安安也没见过几次,因此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其木格不等嫣红和海棠出声,忙命她们回自己屋。
安安却还不罢手,奇 怪{炫;书;网的问老十道:“阿玛,她们十谁啊?”
老十倒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坦荡的说道:“她们是阿玛的妾,伺候阿玛是应该的。”
安安打迫沙锅问到底,“妾是什么?伺候人的,和马雅她们一样吗?”
其木格忙打断了安安的思路,说道:“安安,你再问下去,等弘暄放学回来,你这一页还没学完呢。”
安安猛然想起和弘暄的竞赛,便不再纠结于小妾的问题,继续缠着老十讲解课文。
入夜,其木格没给老十好脸,“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啊.当着孩子面就说那些是你的妾,你还觉得光容啊?”
老十不服气道:“本来就是妾啊?有什么可害臊的。”
其木格生气道:“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老十非要其木格给他说明白,他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
两口子当晚不欢而散,老十一怒之一下冲出了房门,还没走出院子。就惊觉这不是前山寨,自己今晚要是赌气出走,肯定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其木格铁定以为自己私会嫣红和海棠,于是又吸着大气冲
回卧室,抢了被子贴着床边较劲,其木格则重新找了一床被于,裹紧了紧挨墙壁…
第二天晚上.弘暄放学回来后,老十两口子还在继续冷战着,老十黑着脸教安安识字,其木格垮脸着看《诗经》。
弘暄不象往常那样活蹦乱跳,而是满脸担忧的问道:“阿玛.妹妹说你有妾啊?”
老十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处发.闻言大恕,你整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书不好好读,就知道惹事?!”
弘暄不服气道:“皇玛法还夸我书读得好呢!再说我也没惹事。”
安安在一旁道:“弟弟,我今儿又看到阿玛的妾了.她们还真讨厌.比乌雅和嬷嬷们烦多了。”
弘暄忙问道:“她们好看还是额娘好看?”
其木格忙道:“弘暄,你说什么呢?”
弘暄却站着不动,忧心忡忡的问道:“妹妹,你说实话,别怕额娘生气,这可重要了。”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冲其木格笑道:“额娘好看。”然后又嘿嘿笑着加了一句:“那三个妾也好看。”
弘暄急道:“到底谁更好看啊?”
安安看了眼其木格,咯咯笑道:“都好看。”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了,拉过弘暄,问道:“弘暄,你问这些干嘛?”
弘暄皱着眉头道:“昨晚安安问我妾是干什么的,我今儿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妾是要给阿玛生小孩的,上书房的好多堂兄都是妾生的,三伯家的弘曦和弘景都是妾生的?不过弘曦说,弘景的额娘长得好看,三伯老帮她欺负他的额娘,连嫡福晋都受欺负呢。所以,妾要好看了,额娘就会被欺负的。”
其木格有些无语。
弘暄见其木格,忙道:“额娘,你别担心,若阿玛宠着小妾,你还有我们呢。我已经大了,绝不会叫你受妾的气,我能保护你的。”
其木格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只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喜 欢'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