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拉普兰-江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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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为我无言付出的男人,所以这些正面的感情,成黑暗世界捆绑我的枷锁。 “你很聪明,我想你生下的我的孩子,也不会差。”近卫紫貌似很满意,日本男人果然是变态啊。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近卫紫忽然压住我的身体,微凉手掌在我身体上游移:“你猜莲司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又没关系。”记得他临走前一夜说起要去青森,青森不是在本州岛最北部吗,与北海道的函馆还有举世闻名的青函隧道连通呢。 他摇头:“看来你也不行啊,本以为你和上一代的绯一样,是会让京极会的男人都会心动的人呢。看来兰姨的选择真是太对了,不会轻易动情欲的调教师,呵……” 就知道这些人心机深沉着呢,幸好没说真话——在我看来,这四个人里,能够算真诚的,不过橘慎和冰见莲司而已……这样说真不顺口啊,果然还是好色男和麻将男比较符合他们哪~ 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身上这人又开始他艰难的探索道路了,进入我逐渐干涩身体的手指,冰冷修长,真是折磨人的好工具啊。 依然有血肉被割裂开的错觉,但这次我学乖了,要柔顺,再柔顺,我越柔顺他越喜欢,不过要加点狡黠。 柔顺地躺在这人身下,任由他进入我的身体,嘴里依然是清和声音的猥亵话语:“从来没有被人得到过的身体,为什么第二次还是紧窒如初?为什么,这样容易对憎恨着的男人张开双腿?” 不顾疼痛,掐住他的脖子,他贲起的线条优美的肌肉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强有力的脉搏:“有没有,快乐到死……的感觉?” 他的汗水都滴到我身上明明是有些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是温热的,如果不是心灵的隔阂,我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有足够的本钱——然而我不会欣赏,也永远不愿意欣赏。 皮相的错误,已经够我懊悔一生。 “你的顺从,是为了谁呢?你的父母,或者是橘慎吗?”他不断进攻着我,气息并不紊乱,时轻时重,游刃有余。 他说到橘的时候,用了日本发音,前所未有的优雅,我忽然注意到,这个音节似乎十分熟悉,仿佛在幻梦里,已经将它轻吟无数次。 “呵,如果你能够快点为我生下孩子,我就答应你,将他永远拘禁。”那声音带着如此温柔的垂怜,这个善于利用性事的男人啊——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冷淡,或许就已经沦陷了吧…… 永远拘禁?成为你利用我的砝码么,又或者,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后,将毫无利用价值的我,和落败的他一起毫不犹豫地斩杀? “恩……”脑海里那个沉默无声的美好幻影,果然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优美的沉静,看来只是我一时的迷惑罢了。 “接受我,接受全部的……”他伏在我耳边,喃喃着。这个男人,哪怕是情欲如此席卷,都和我一样,冷感到这样的地步。 看来,是个好对手,不是吗?昏过去的最后,那双在黑暗中逐渐绽放出光华的紫黑色眼眸中,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在我心中埋下了难以掩盖的阴霾…… 光芒忽然透亮起来了,赤裸的身体被覆盖上触感温和的锦缎,熟悉的黑方香味温柔而霸道地弥漫开来,那清和的声音似乎在一边冷嗤:“逢月曜日和水曜日把她送过来吧,今天就……” “是的,大人。”冷泉抱起我,面无表情,可是我却觉得他隐隐透露着冷漠的声音,此刻是这样的温柔可靠。 简单的日文会话我是听得懂的,月曜日和水曜日——看来我的周一和周三,注定是过不了安生日子了啊…… 身上是一件绣着清淡花纹的樱色和服,不由地想起那人猥亵的话语,哪怕是被信赖的臂膀拥抱在怀里,还是觉得那个黑暗密室的阴影仍然在我头顶笼罩,身体难以控制地寒冷到颤抖,冷泉的手紧了紧,我可以见到黑色刘海下他蹙紧的眉毛,笑着拉住他的手:“冷泉,你看,我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了!”
被他抱着,从一条黑暗的道路回到白虎苑,麻将男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还没有回来。因为之前的昏睡,我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想要洗澡,那个恶心的男人,真是让我失败得刻骨铭心——近卫紫也好,明石枫也好,都不是我能够挑战的狠角色,所以我还是柔顺处世比较好。 我想要保护父母、Fabio和橘慎,所以我要比谁都能委屈求全。 这样想着,身上的衣服却被掀开了,我下意识地紧抓住衣角,大叫“不要”,冷泉却没有停手:“白虎苑也好,樱之间也好,那里的侍从都是白虎大人的耳目,您这样的状态被他们察觉,会影响京极会四神之间的平衡,那样会对您的家人很不利,何况,您现在的身体并不能够独自入浴。” 冷泉的声音让我镇静下来,不由有些疑惑,哪怕镇定冷感如我,都不免对这种事情有了恐惧,而他却好象见惯了似的,全无反应。 “请您不要害怕,就把冷泉当做不存在的东西好了,容我失礼。”他抱起赤身的我,温柔地走入浴室,放到放满水的浴桶里,然后自己留在浴桶外面,用软缎为我擦洗身体。 在我身上游移的只是布巾,他很有技巧地让手不碰到我的皮肤,但是感触绝佳的软缎,却还是能够让我的皮肤感觉到他的手指的存在,可是,比起这样接触,我更不能容忍的,是那人肮脏的液体留在我的身体里面。 全身都酸涩地难受,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那药的后遗症,我叹息了一声,要冷泉先出去,随后就勉强起酸软的手臂,伸到下身去抠挖,想要把那人的液体引导出来,然而那残存的药效却在刹那发作了起来。 手指毫无困难地进入了湿滑的内里,这样的细微的摩擦还是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恩……” 冷泉冲了进来,却看到我大张着双脚,将手指伸进下身的画面,看到他微红的耳垂,我甚至有自己将全部暴露在他面前的错觉。 “如果绯小姐觉得还难受的话,那是否需要冷泉请那三位大人中的一位过来?” “不!绝对不要!”我摇头,竭力忽视身体里面烧灼着的渴望。 橘慎,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如过去那样,坦然面对他了,而近卫紫和明石枫,都不是我能够接受的。 “那,就请让冷泉来为您解除烦恼。”他直视我,眼睛里有一抹鹰隼般专注的眸光——我晃晃脑袋,再看一眼,果然是我看错了,明明就是担忧和关怀啊。 “不要,你、出去就好……”我摇头,却看到他开始扯开领带,将西装和马甲都扔在一边,挽起了衬衣袖子,走进浴桶之中。 我赶紧推拒他,但是他的力量却比我想象得大很多,反而紧紧握住我的小腿,将它们架到浴桶两边,用领带将我的手绑住,轻轻托起我的臀部道:“绯小姐,别怕。” 我还是奋力挣扎,你都绑住我的手了,我怎么不怕?!趁还有理智的时候,赶快挣脱他。 他却出乎我预料地凑近我的下身,敏感穴口感觉到他的温热气息不由地瑟缩起来,甬道里空虚的感觉更甚,让我只能迷茫地看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绯小姐,这里真的很漂亮,樱花一样的颜色,可惜都肿了。”他轻轻吻了我的花瓣,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花瓣的颤抖。 “别、别乱说!” “不,是实话,”他严肃地摇头,“你这里真的很美,和所有保留着童贞的少女一样美丽,我可以感觉到它的颤抖,带着露珠的樱花,实在很摄人心魂。” 说完,他伸出手指拨弄起我的穴口来,修长微冷的手指,和近卫紫不同,他温柔缓慢地旋磨,像是想要折磨我,逼迫我臣服于情欲之中。 情欲真的将我的理智席卷而空,我竟然主动地将身体迎向他的手指,迷蒙中看到冷泉享受般地眯着眼睛。 热……逐渐退下来了? 他的手指还留在我的身体里,但已经不再抽动,只是静止着。我可以感觉他手指的冰凉,理智……似乎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我的眼睛逐渐清澈,立即拿起早已解开的领带,带着水从浴桶里走出,向我鞠躬:“失礼了,绯小姐,冷泉只是在手指上用了解药。” 我觉得颜面尽失,失态成那副样子。 但是他那样镇定,哪怕我把身体暴露在他面前,那被水沾湿的衣物清楚地勾勒出他的身型,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丝毫的动情——果然是个高级管家兼忠仆啊。 既然被他看光,索性就这样吧,站起身,腿仍然难受,由他为我披上浴衣,我松松地挽了个结,只看到镜子里,黑色衬衣的男子身边,樱色浴衣的女子,胸前半敞的衣襟,侧腹松垮的结,滴着水的黑色长发,眼角眉梢残留着情欲的浅淡粉红,眼底波光流转,一夜之间就平添几分媚色,嘴唇是微肿的,胸上还有那个恶心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绯小姐,白虎大人快要回来了,请您小心。”冷泉在一边,看了看镜中的我,然后迅速低头。 觉得有意思,索性就看着他低垂的头,笑道:“回来就回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我不是找到靠山了么?” “虽然您不愿意说,但我知道白虎大人这次是去青森——那就意味着冰见夫人要过来了。”冷泉抬头,眼睛里有一丝无奈。 “那个冰见夫人很厉害?”很少见到冷泉这样的表情啊。 他叹息了一声:“冰见夫人是一位很有见地的女性,并且她可以……” “可以什么?” “没什么,请您尽量小心……”他顾左右而言它起来,“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善后,请容我先告退。” 他退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又低声说了句:“请务必小心那位女性,她会给您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 我觉得他这样的小心翼翼,反而更凸显“冰见夫人”的不同寻常,不由好笑。可是身体的酸疼也让我没有心力去想再多,索性沉睡吧,将这个黑暗的噩梦睡过去…… 等到第2天醒来的时候,就只见到一个周身洋溢着低气压的男人,好看的浓眉皱得死紧,眼睛里更是有火焰燃烧,修长手指按着我裸露出的皮肤上的吻痕:“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现在不是处女了。”耸了耸肩膀,还是酸疼得要命。 他箍住我,手指的力道让我痛得差点哭出来:“我明明要你别乱跑的,你又到哪里去了?” 楞住,他说的是英文,人一着急就会说母语,好比我,哪怕在北美待了11年,我一急还是会脱口中文。 他也像是冷静了下来:“不会是慎,慎不忍心强迫你的,枫对你没兴趣——紫?” “你猜到拉?我以后还每周一和周三就要去他那里呢,你能怎样?”好笑地看他,他那么愤怒是为什么? 他索性把我推倒在床上,冷笑起来,凌厉的眉眼因为怒火更形冷峻:“我能怎样,早知道何必珍惜你,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你珍惜过吗?”被他压在身下,我却奇怪地并不畏惧,“不就是你把我拖到这里来的吗?!你放我回家,让我和Fabio在一起,那才叫珍惜——你们这些京极会的人,根本不明白‘珍惜’为何物!”
麻将男气呼呼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拖向那个兰花温室,我不由好奇:“怎么?” “去见我母亲。”他气哼哼,貌似还没有从懊恼中平复过来。 “你气呼呼什么,我都没有难过呢——冰见夫人很厉害吗?”我想起冷泉诡异的态度,不得不重视一些。 他点头:“我母亲是京极会的长老,她是一位……真言师。” 从他骤然冷凝的神色和绷紧的身体可以感觉到,那位冰见夫人真的很可怕,诡谲多变的麻将男,她的亲生儿子都畏惧着她。 “真言师是什么?”不理解。 他看了我一眼,沉黑色眸子里光华流转,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粗暴直率:“真言师,她是通过修行,感知你业障的人。” 晕,还是不懂:“你可以说得直白一点吗?” “她能够感知你的过去,你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去得到真相,然后用这个真相消弭业障。”他一边走一边说,手箍得我生疼,不过这个人啊,你最好别去反抗他……虽然他很享受你在他掌控中的扑腾——这样说起来,其实近卫紫和明石枫都是这样的人。 有些好奇:“既然你是她儿子,她一定很早就给你感知过了吧?那你以前是怎样的人啊?” 冰见莲司笑得有些怅然地:“母亲从不肯告诉我,虽然她说她终有一天会说出来的。” 能够看到人前世的女性,怪不得冷泉是那么畏惧了,莫非他请她测过?对这个东西实在不能抱太大的虔诚,就好象是对着算命的心态一样。 兰花的香气让我有些不适应——应该无比清雅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显得那么浓郁,浓郁到让我的胃液有些升腾。 冰见夫人超乎我想象的年轻,这样粗略地看,顶多三十五六岁,不过是麻将男的姐姐而已。她穿得也比我想象中的正式,宽松但绝对优雅的套装,几缕散发垂下的发髻挽得很是漂亮,她甚至还戴着眼镜——与我自己揣度中的和服女子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清澈平和的眼睛,温柔的笑容,根本不像是麻将男和冷泉给我印象中的女子。 “绯殿,我是冰见兰,家姓藤原,苗字为九条,与您是同族。”她起身微笑。 我根本不能明白她的意思,照她的说法,她应该是藤原家的九条兰,又关冰见什么事情呢? “您别奇怪,您也知道,这个家族有两代曾经出任镰仓幕府的第四五任将军——我的家世,不足与他人道。”她笑着垂首,如此恭谦,却让我觉得她所施加的压力,是我前所未遇。 “莲司对您的不敬,请您千万谅解——我愿以您的一世为报。”她抬头,眼睛里沉淀出无数怨念,黑色瞳眸甚至让我心惊,那恐怖得没有任何波澜的纯黑色! 麻将男悄悄握住我的手,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一眼。她眼睛里的深幽,似乎可以把我内心深处最为不堪的邪念引诱出来。 “请您不要害怕,我在感知您前世时候所用的,就是常世之眼——常世在您的语言中,就是黄泉。”她开口,我睁开眼睛,却见她的眼眸中再度波光流湄,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怖,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空了一样。 “妈,你看到什么了?”麻将男倒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