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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的拉普兰-江蓠-第37部分

小说: 我的拉普兰-江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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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时就杀得落花流水的半夏,今天能够胜过你的原因。”我悄悄侧身,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移到门边去——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不那么稳定,我如果再在语言上刺激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冷笑起来,清和的眉眼带着难以言明的火焰,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将我圈禁在门与他之间。并不很健壮的身体带着微微的汗味,可能是一路过来赶的太急了吧。我试着推开他,可是无论怎么用力他都没有反应。“遥遥,我不会放手的——不是一时气话,我在乎你和那个男人上床,但我更在乎你爱的人是谁。可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我宁可我们两个人都痛苦。”他抓住我的手用领带紧紧缠住。那个夜晚我毫无挣扎之力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要尖声叫出来,而他显然很明了我的反应,强行将我的尖叫封闭在他的唇下。把我粗暴地压在床上,他拿出带着茉莉香气的手帕塞住我的嘴巴,让我无法求救。被口感细腻却体积过大的布料充斥着口腔,我难过得想要呕吐,可是对那夜的恐惧让我全身发软,动弹不得。他先解开了我的束缚,用身体压住我,强行剥去我因为挣扎而半褪的外套和睡裙。随即用领带和一旁的我的围巾把我绑在床柱上,按住我的腿扯下我的内裤。光裸的身体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只能用双腿不停地乱踢,他似乎有些不耐:“我想要温柔地对你,可你却不给我机会——难道你真的无视萧缜有女朋友的事实,廉价到自己爬上他的床?遥遥,把自己给我,我会爱你,胜过任何人……”他误解了!我根本不是自己爬上萧缜的床的!拼命摇头,想要跟他解释,想要告诉他真相,可是他为什么越来越恼怒?!感觉到身上的他深深呼了口气,我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他拿住被子盖住了我的眼睛,黑暗中,他的声音如此鲜明:“听着,遥遥,好好感受,我不会粗鲁地对你。”修长的、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抚遍我的全身,温热的唇舌随之而来,不属于我的温度让我全身颤抖,哪怕他的动作再轻柔,我都不要被这样对待!眼泪不断地滑落,可是他看不见。身体的颤抖传递到他的指尖,却被认为是淫荡的兴奋。两根冰凉的手指侵入我的身体,不断地旋转着,想到那夜的痛楚,不由下意识收紧身体,他因为下围棋而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割到我的内部,似乎带昭示他会带给我的痛苦。他忽然离开我的身体,随即是衣物掉落的声音,他再度覆住我,彼此皮肤的温度让我畏惧到感觉全身神经都在抽搐,被子忽然被掀开,他的面孔在我上方,曾经出现过的温柔和怜惜都已经不见,炽热的分身贴着我的身体,蠢蠢欲动。这一刻我的神经终于如我所愿地断裂,在闭上眼睛的刹那看到他心慌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和他都很可悲。醒来的时候发现若樱正担忧地望着我,甩了甩昏沉的头,坐起身来,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已经穿着睡裙,身体却有些酸软,顿时心慌起来,抓住她的手:“若樱姐,我……”她为我拉好被子,疑惑地问:“今天叫你都没反应,开门进来看到你一直在睡,想想你这几天大概也累到了。结果你一睡就睡到晚上,饿了吗?半夏有煮粥。”我点头,来开被子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放在枕边的那块有些凌乱的手帕,身体再度颤抖起来,不由问:“江世元人呢?”若樱疑惑地转身看我:“你们吵架拉?”“当然没有了,”我强笑,“姐姐你怎么这么想呢?”她似乎很不理解的样子:“你叫他名字?他是双名,连名带姓叫你不觉得很疏远吗?我比如我家的彰人,我肯定直接叫他彰人了。”“小时候习惯了,再说对着你我不好意思叫那么亲热嘛。”我克制着情绪,对她撒娇。若樱说的是对的,一直以来我从没有叫过他“世元”,相反我却能够很自在地叫出半夏,这是为什么?换上高领毛衣,强迫自己下去面对那个人。走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门锁似乎破旧换新了。疑惑着走下楼,若樱朝我微笑了一下:“遥遥没事了吧?我的文件还赶急,我继续闭关去了。”我点头,没看到结城光和江世元,半夏笑着指了指粥:“先吃吧,等会给你做夜宵。”他的面色仍然不好,身体不好还这么勉强奔波——“半夏,你是故意的吧?”“哦?”他眯起眼睛,自己试了口粥,“粥还不错,你再不吃就凉了。”“你故意骗他,说我是自己爬上……”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我明明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他要污蔑我?!他冷冷一笑:“我只是没有提你是醉着失去了意识的。”“但是,遥遥,你要知道,真正的相信不是靠眼睛和耳朵,而是靠心。我相信你是那样一个女孩,不会在与人交往的同时,可以厚颜无耻地爬上别人的床。”他认真地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发亮。我坐下来,吃粥:“你好回去了,再过两天就是决赛,我希望你赢。”“真的?”他靠近我,笑问。我点头:“昨天我第一次看到你现在的棋,我发现你在走一条非常艰辛的路,你靠真材实学赢了江世元,没理由输给萧缜。”他的棋,让我想到多年前的那一场让靳家损失惨重的失利。我没有关于它的记忆,但是那盘棋的棋谱让我见识到了父亲和李昌镐的师弟,两个对棋的坚持如同半夏一样深刻的人,一个因为那盘棋丧父呕血,一个因为那盘棋短暂失去知觉,从此身体一蹶不振。“遥遥,”他兴奋地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表露你的倾向,而我的对手,正是你喜欢他到让江世元恐惧的男人。”我喜欢他到让江世元恐惧?“你说萧缜?”我轻蔑地微笑,那个挥之不去的痛苦的夜晚,我怎么可能呢,“你想太多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看我吃饭:“等我把门锁劈掉之后,我看到他赤着上身坐在你房间的沙发上发呆,你被他的领带绑着,眼睛边上全是眼泪——我很后悔,不该借由他逼迫你做出选择。”他吸了口气:“遥遥,从现在开始靳野也不会成为你生命里的障碍,好好做个选择吧。”“那你劈门锁也好,装门锁也好,难道若樱和结城光都是睡死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吗?”我放不下心,总感觉他们是知道了的。“我把你抱到我房间里去了,装门锁也是我半夜找人装的,你们家的隔音效果是老师再三要求的,所以他们都睡死了没被吵醒。”他解释。我点点头,那么江世元没碰我,而若樱和结城光也不知道这回事,这样对我来说已经再好不过:“那江世元他现在在哪里?”“他?”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轻蔑地笑了笑,“他在对局室和结城光下快棋,输给我,似乎让他的自信心有点龟裂,所以抓着小他4岁的后辈来场验证天赋胜负感的快棋赛。”顿了顿,又说:“遥遥,我现在才知道,当你跨越了横亘7年的心理障碍,那一刻的成就感真的无法形容。我必须马上回东京了,记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他起身,似乎是准备去拿东西,对昨夜的江世元的畏惧让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西装袖子:“你能不能让他走?”半夏摸了摸我的头:“别担心,他最愤怒的时候也没把你怎么样,所以现在应该没事了。你该学着长大了,趁现在这个机会,好好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怕,如果真的觉得不安全,就去找若樱,我一直记得若樱的身体虽然弱,武力却很强悍。”我点头,他伸手拉开我的手,传递过来的冰凉让我一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熬夜了,所以身体很难受是不是?”他摇头:“没事的,我订了头等舱,正好在飞机上睡一觉。”等到他把行李都收拾好,跟若樱道了别,走出家门,我想要送他去机场,他还是拒绝了,但是以往邪气地钩着的嘴角,此刻挂上了最真心的笑容——我不知道怎么才算真心,可我知道那一刻我是被他触动的。“遥遥,在今天被你认同,我很高兴。如果我赢了萧缜,到东京看我吧。”他按住我的肩,似乎想吻我。我把头侧向一边:“别这样……”他的脸上顿时多了些无奈,然后轻轻拨了拨我的刘海:“要懂得照顾好自己,呐,我走了。”点了点头,看他瘦削的身体消失在路的尽头、消失在黑暗中,脸上还残余着他冰冷的温度,门口的风似乎都不寒冷了,微笑着走回了家。开了QQ,和初中时候最要好的一个朋友聊天,她读了中医,我想问问关于半夏的事情。我描述了半天,她想了半天,就回了我7个字:“脾胃虚,寒邪内蕴。”我不理解这些词,于是她被迫继续解释:“脾胃是后天之本,化血之源。估计你们家那只,低血糖,低血小板和贫血都有吧?”想起半夏苍白的面孔,我赶紧问:“那要怎么办呢?”“补中益气,健脾除湿。”我晕,她尽说些我不懂的话:“那严重吗?要怎么治呢?哪些药材比较好呢?”这个耐心匮乏、喜欢安静的女人终于因为我的喋喋不休而恼怒:“你以为我已经毕业拉?!可以自己开处方拉?!找我省诊金,去死拉!”顿时想起她也不过才升的大2,怎么可能像老医师一样头头是道。这个时候萧缜忽然跃入我脑海,因为他的二堂哥,一个西医出身却极度迷恋中医的男人,他叫什么来着,萧敛还是萧放?可是再一想,立即放弃了这个念头,我现在不想和萧缜有任何瓜葛。到6点,出去一看,果然他们都没有出来,厨房里空空如也,只有被半夏仔细清理过的流理台闪闪发亮。叹气,认命地从冰箱里拿出蛋,准备做番茄炒蛋,再来个红烧肉和炒青菜,放一碗汤,4个人就这样打发打发算了。做好了饭菜,看看时间,差不多7点,于是先去敲了若樱的门,发现她居然出去了,桌上留了个条子,说她明天早上再回来。现在不想看见江世元,可是再不想,脚步还是得往那里挪。敲门,耐心等了会,发现没人理我。索性打开房间,发现他们正吵得有些激烈:“江世元,怪不得你会输给王半夏,你下得太保守了!你不觉得你的棋风正在越变越自相矛盾吗?明明开局很多变,到了中盘却保守得要命,对方逼你,你才会应对。”两个人不是很通彼此的语言,但中文却都掌握得很好,江世元自不必说,结城光虽然有点口音,却能连成语都应用自如。“是你太激进了吧?你没看到我这手‘粘’吗?我明明在反应了你还胆子这么大,居然想跟我下杀棋!”我摇头,他们完全无视我了,大吼出声:“喂,你们俩,吃午饭了!”他们尴尬地望向我,结城光是淡淡的羞赧,而江世元却是深深的羞愧。我不去看他,转向结城光:“喂,结城,你要来点啤酒吗?”“不准喝酒。”江世元忽然站起身,我和结城光都被他吓了跳。结城光走开:“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不用了,你们一个韩国男人,一个日本男人,每个都自大得要命,一点家务都不会,就别帮倒忙了。”“洗碗我会的,”江世元恢复他一贯的温柔,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比萧缜更像双子座的人,两面性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遥遥,别这样。”结城光涨红的脸这时候终于恢复正常:“遥遥,别这么说我拉,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泡面还是会的……”“怪不得你这么瘦,原来是营养不良啊……”我转身,装作仔细打量他的样子,不想对着江世元。“每次都是我,一直都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你,一直是我自己要来爱你,遥遥,你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毁掉一个男人的事业心……”他在我身后呢喃,夹杂着叹息。“吃完饭之后来我这边吧,别担心,只是要送你迟到的生日礼物。”他忽然加快脚步,把温柔的气息,送到我耳边。沉默中吃完饭,结城光似乎很不习惯,不断试图逗我们笑,可是我想到等会的单独相处,还是不免害怕。吃完饭,某人自告奋勇去洗碗,于是我就到他的房间等他。床边是一整套崭新的书,我走过去,发现是我找了很久的一套韩国少女漫画。激动地翻了起来,听到轻笑声,下意识抬头,看到江世元靠在门边微笑着看我:“喜欢吗?”“恩,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谢谢你。”面对昨天还想强暴我的人,忽然又觉得是我的错。在尴尬中沉默了很久,他叹了口气:“遥遥,你从来没有叫过我‘世元’,你居然抗拒我到这种程度,我早该发现了。”“我……”“不要离开我,跟我在一起,我在乎你的过去,可是我更在乎和你的未来。”他抱住我,那么得用力,仿佛想要把我夹碎。“半夏说过,真正的相信不是靠眼睛和耳朵,而是靠心。他不相信我会在与人交往的同时,可以厚颜无耻地爬上别人的床,可是你却相信。或许我不够爱你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了足够的信任吗?”“世元,我从来没有主动背叛你。那一次,是因为我喝醉了酒,而萧缜也喝醉了……这个解释,我就只说这么一遍。如果你还坚持我们该在一起,你就要相信我,”我说出自己的心声,“而且我们有必要冷却彼此,也许你会发现我的很多很多缺点。”“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你的倔强,但正是因为这一点,软弱的我才会如此渴望你。”他松开手臂,朝我无力地微笑。气氛再度沉重起来,我微笑:“忽然发现当外国人真的挺好的,说肉麻的话的时候从来不用害臊。”他也笑了起来,但是眼底有着悲怆。我猜他是觉得,我不可能给他机会。第2天开始若樱送我和结城光去上课,结城光那个时而憨傻时而精明的家伙马上骗去棋社MM们的芳心无数,吓得我根本不敢跟他走在一起。这两天上课很不专心,一直在想半夏和萧缜的那盘棋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富士通的决赛是一局定胜负,并不需要下番棋,因此近年来也可以算是小黑马频出。可是像半夏这样一连杀败结城光和江世元的低排位选手,确实是算得上大黑马了,因此有很多人在预测,今年的冠军就是他了。可是我很明白,萧缜表面上飘忽,其实内心也是很要强的,虽然他用在围棋上的时间比半夏和哥哥都少,可是他平时的效率极高,父亲说萧缜的计算能力和思考能力让他都甘拜下风。可是我更看好半夏,因为萧缜固然重视棋,但他是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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