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青鸦--邀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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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弄幼嫩的身体,大喇喇的印入他的眼帘——
在天光下,该挺的地方,又大又白——两点儿樱红,艳若桃李,颤若梅蕊——艳棱棱的怒放,吐芳,仿佛在邀你一品滋味儿。
那臀,又翘又圆,看得人口干舌燥……
纤腰紧致,平坦着。
目光随着小腹,一直没入了那茸茸绿草中。
那地儿——
一点儿春色,嫣然带露。
这景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文锦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在地。她还扯着他的裤子,端着小脸,满脸认真的和他裤上的拉链做斗争,想要解开他恼人的长裤——
这妮子啊!
浑不知道江山失守,自己的衣裳早被他不动声色的扒光了。
“怎么这么难解啊?”
这东西,还嘀咕着,低着头,后退几步,弓身——
喝!
可不得了!
本就光溜溜的,这一翘,修长的大腿绷得紧紧,刚好从后面看见了艳至极致、仿佛涂着奶油似的粉臀之下,那幼嫩嫣红的小花瓣——
它静谧着。
抿着鲜嫩柔美的花唇。
小小的眼儿,合着缝儿。
肃穆端方的守着圣洁的禁地。
严丝合缝的,娇嫩水润——分明诱人到极致,却又端庄得不可思议,细致得仿佛一根针儿都插不进去。
仿佛是有一团火,轰轰烈烈,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喉咙干燥又涩又火。
因这样的景,清润的眸倏的染上了一抹微微的血色。
“——哈,终于解开了!”
这时,弄弄手中的动作也有了新进展,欢跃的嗓儿,拈着喜意。小姑娘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成功解开的裤链——
抬头的瞬间,少女柔嫩的奶子也随着动作一跳。
艳色飞溅。
轰。
又是一团火,烧在了喉间,蒸干了水分,“弄弄,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不等她反应,他已将她整个人扯入了怀中。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从她的脸一直吻到了小腹……
“啊……”
细碎的喘息,被他吞入腹中……
一点点。
一点点。
从头到脚,丁点儿不剩,吞吃……入腹。
啧!
还是太嫩。
弄弄啊。
你以为爱着、宠着,便代表那个男人可以压抑欲望,眼睛是瞎的?
鬼!
有多爱你,就有多经不起刺激。
越是平素笑嘻嘻、沉默寡言的主儿,越是不好惹!
欲望这东西。
他们不是没有。
而是一层层,以和善、亲切、谦虚、宽容……压抑着念想儿——然而,一旦解封,那便是移山倒海、撑霆裂月。
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从白兔变成灰狼,往往会比灰狼还要灰狼。
随着一声细微的痛呼,弄弄压根想不到才起身,他冷不丁就进来了,疼得指甲倏的掐在他的肩上,尨茸的眼眸倏然惊愕无比的张圆了,那双水汪汪的泪眸,欲语还休,细致的额间,莹的汗珠儿点点。
眼底分明写着委屈、写着控诉!
文锦一看见她的泪,整个人都醒了,慌忙不迭的想要补救。
“弄弄,别哭,别哭……”干净有力的大手,还按着她刷了奶油似的雪臀上,不让她离开,这才刚进去,食髓知味儿——
心门一扇,惊破尘埃。
忽蒙醍醐,万条银光。
碎碎朦胧在在心里挠着,勾着,痒!
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竟从不知还有一人,似专为调动他喜怒而乐而生,她掉一颗泪,自己心中千刀凌虐——
哪舍得离开。
可弄弄眼底水汪汪的泪,看着太TM太磨人了!
咝咝的倒吸着冷气。
压抑隐忍的青筋隐隐绽在年轻男人光洁的额角,他疼的心都要碎了,一声声哄着,好声好气的哄着,讲话儿逗着,逗着她笑——笑出来就不疼了:“乖弄弄,这儿,往这儿咬……谁让你疼了,你就让谁疼回去,好不好?”
他指着自己漂亮的肩——
文锦很瘦。
但绝不是那种风吹就折的纤细。
你仔细看。
他的肉紧实着呢!不是练身房中锻炼出那一块块垒状的肌肉,那有力的腱子肉,都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面——他赤裸的胸膛,线条流利而美好,锁骨伶仃,丁点儿也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毕竟——
也是军校出来的主儿。
弄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眼神越发委屈了。
哪能咬!
咬上去,不仅腿心那儿疼。
恐怕牙齿也得疼了。
她难受的挤着,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委屈的看着你,非看的你自责不可——
她不说话,你就敢动了?
那么泪眼朦胧的小模样,那委屈的小眼神。
文锦看着心都要疼碎了。
“弄弄,疼的话,喊出来就不疼了,好不好……要不,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他额上冷汗沁着,还哄着呢。
她不喊疼,他帮她疼着。雨点似的吻,又爱又怜,湿漉漉的啄了下来,一点点,亲着她的嘴,亲着她的白玉珍珠似的耳垂,揉着她绵软水嫩的奶子,生怕她疼着。从水汪汪的眸儿,到尖尖的小鼻子,到嫣红一点儿小蓓蕾。
被他亲着亲着,疼痛一点点过去了,弄弄惊讶的发现下面湿漉漉的,含着他的——体内最深的地方,又似有小虫子在里面爬着,坏心肠的啃着。
痒痒的。
“嗯……”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张着眸儿,越发委屈的睇着他。
这一睇——
春色入骨,艳魂伶仃。
“弄弄,我忍不住了……”
沉重的叹了口气。
文家的大公子素来笑容温淡,疏离礼貌,什么时候疼过人啊。
这还疼到了骨子里。
作孽啊。
霎时间,他捂着弄弄的嘴,不顾一切的贯穿到顶,彻底化身为郎。
半溪春水,千树落花。
这地儿——
春水何止半溪!
落红,岂是千树点点醉红?
这景儿——
多艳呢。
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弄的腿心间,绽着梅花一点点,男人的身子已经全数没入了她的体内,飞溅开丁点儿艳魂,水色潋滟。从水声扑簌的地儿,似有一把刀温柔的将她剖开成两半,分明疼得撕心裂肺,却又从腿心深处绽放出一颗种子——
芬芳,吐蕊,怒放。
无数只小手抚慰着那儿的痒,一点点,勾缠,生长,蔓延。
悄无声息,邪笑着爬到她五脏六腑。
那幼童一般妖美,微笑着,眨眼间抽出了无数条蔓延的枝条,叶尖儿上面带着钩刺儿,温柔的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裹着。
收拢,再收拢。
身上每一处的痒,都似在那钩刺划开,刺疼中透着说不出的快慰。
从胸部、粉嫩的蓓蕾——
到小腹、腿心处、水光潋滟的幼嫩花唇儿。
一下下刺疼着。
大开大合。
又似裹着她,丢入了大海——
温暖。
欢喜。
飞翔。
窒息。
她紧紧的抱着文锦,再也忍不住将心底的惊恐、欢喜、罪恶,化作舌尖一点儿颤音,尖叫着攀上了快慰的最高峰。
秦骁回来的时候,就见着文锦揽着弄弄。
两人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
某个妖精得偿所愿,惦念了那么久的肉,吃到了,吃美了!
他倒是快活,尝到滋味儿——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中尽是满足,嘴角的笑容快活得快要飞出来了。弄弄呢?恹恹的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很没力气。
秦骁眼神儿都没往那儿多瞄一眼,一边将岩穴内的篝火确认熄灭,烧剩的小木块垒在旁边,一边开始利索的收拾着背囊。
窸窸窣窣。
弄弄听着声音,反应到这是教员回来了。
弄弄认真呀!
骨子里就带着兵味儿。
教员一来,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要做出一个当兵的样儿。
可刚要站起来,腿心最柔嫩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酸软得,像是有人用荆棘的倒刺儿划拉着,疼得她一下子重新跌倒了文锦身上。
按说,孙弄弄同志对肉体的疼痛,一向后知后觉。
甭说当兵时候军事训练,摔得浑身淤青,哪怕再厉害点儿,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可那毕竟是少女最娇嫩、敏感的禁地啊!
也就是弄弄,对疼痛后知后觉。
倘若是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受不了他这种玩法,昏死过去。
弄弄初尝禁果,性子又浑,也还是不知道“第一次”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纯看纵欲是否有度。
她不知,不代表文锦不知啊——
文锦刚才一俯身,仔细的去看她下面的某处儿,脑子整个就懵了。
玩大了!
那里红肿不堪,泥泞一片,一看就是蹂躏过度的景儿。
淫靡得人心里发痒。
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轻轻揉着颤动着的柔软小洞口,心里一把把火烧着,像个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
还想要!
可一把欲火狠狠压着,艰难的移开眼,帮弄弄穿好衣裳——
哪里舍得!
再要下去,弄弄起码一个礼拜都别想走路了……
此刻,弄弄一起身,他立马一把按着弄弄,撇了一眼秦骁,温柔的她按在自己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弄弄,别动,你挨着我,这儿没有纠察,没人会管你军容军姿——”
“这是军人的形象。”
弄弄板着张小脸,严肃着呢。
在某些时候,她固执到让孙家上上下下都没辙,非得按着她的原则来。
文锦被她弄的没话儿说。
就看着她笔挺的坐着,想到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红肿不堪的惨状,他都觉得疼啊——咝咝抽着冷气,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弄弄倒好。
不喊疼。
也不喊难受。
这样的弄弄,更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报告。”弄弄挺直了腰杆,大声道。
秦骁的规矩大着呢,没辙,那也是军队的规矩,从前没人管——现在秦骁管着呢,杀鸡儆猴,这猴儿看在眼里,也精着,明白了,自然板正的遵守着。
她这么正儿八经的小模样,看得文锦似笑非笑,刀子似的目光,一片片飞向秦骁。
秦骁撇了撇嘴角,淡淡掠了一眼文锦,点了点头,示意弄弄说话。
弄弄认真道:“像我们这样疏散D点?没完成任务,会不会被记过啊?”
哈!你当她脑子里想着什么?
还是记过!
军人的荣誉,那可是比和平鸽的羽毛还要洁白——她被老爷子丢来当兵,可爱惜着羽毛,生怕沾了污点儿。
一听这话,文锦和秦骁就被逗乐了。
秦骁道:“D点村落最后疏散,还剩几人?”
弄弄答:“两人,一大一小。比石头还顽固着呢!”
秦骁又道:“最后那孩子,你是不是把他丢岸上了?”
弄弄点头:“对。”
秦骁继续道:“岸上,是不是有搜救人员来接应?”
弄弄也点头:“是啊。”
秦骁淡淡道:“那不就得了。任务完成了,哪有什么过?”
话虽如此,可是和文锦互视一眼,弄弄惊讶的发现,这两人在说到这事儿时,眼底都透着一点儿阴沉,如云层中凝聚的阴霾。
既然不会记过,那他们在担心什么?
团指挥部
政委刘建军手中捏着一沓资料,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下命令的时候,怎么就不等我回来?”他来回踱着方步,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装着认真学习军报模样的某团长,一向冷静的性子压都压不住火气,忍不住又骂了起来:“老冯啊老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谁不知团部——团长冯响的脾气就和他名字一样,逢人便响,火炮似的,炸得人头晕目眩。而政委刘建军,性子平和,无论战士们犯了什么错误,他都用平静的目光教育你,从不会大小声儿。
如今,这形势倒了个儿嘛!
周围路过的战士忍不住转过身,想来调解。
“看什么看!保密守则没学过!”
爆竹似的一声怒呵。
刘建军几步走来,一眼瞪去,毫不客气的关了大门。
可怜的小战士无端挨了一顿批,眼睁睁看见门板在自己鼻梁顶上合上,脖子一缩,吓得哧溜一声跑掉了。
刘建军还觉不够解气,瞪着团长,怒声骂道:“装!继续给我装!老子今天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老刘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
“你怎么学会爆粗了!”某团长闪烁着小眼,很是心虚,一脸装模作样的惊愕。
“啪!”
一沓资料狠狠摔在了桌子上,刘建军骂:“老子爆粗?你还好意思和老子说爆粗不爆粗的事儿!你自己瞧瞧!你扯JB蛋办的什么破事!”
“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
资料上的搜救负责人的名字醒目的映入眼帘。
某团长的小心脏狠狠缩了一下,赶紧赔笑:“其实我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得决心。红七连这不是搜救侦查的尖子。文家、孙家那两位祖宗,缺胳膊少腿咱们都吃不消啊。找最厉害的尖子兵负责这次行动,我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知道陆展眉和文锦搁一起,火药味都能喷个二里地。你让陆展眉去救援,你脑子是进水还是长疮?老子现在就担心人没救出来,那边先捅得你死我活!”
话音落下,似晴天霹雳。
冯响整张脸,都被他的比喻给弄懵了。
是啊。
整个谁不知道文锦和陆展眉,那就是生死对头
不怪刘建国急得嘴唇上都起了水泡。
那是俩祖宗啊!
部队大院,像他们这样的,说着是团长、团政委,那也都最小的官了。那两位的后台,硬!硬得你手掌往上一拍,都得蚀了三层皮儿。
别的还好说。
谁不知文、陆两家政见不合。
俩老的见着,还得端着架子,心里不合面上却不露分毫——就算刀光剑影的想把对方拉下马,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使明谋。
那俩小的可不管。
都是看着宠辱不惊,淡定安然的主儿,藏着一肚子的鬼呢!
更直观点:谁让我现在不高兴,我让谁一辈子不高兴。
上军校起,这俩就斗的你死我活。见着面,三句话没说到,先得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