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苍老疼爱你 九年-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微微侧了侧脸,似笑非笑地又加了一句,“你会见到老相识,LISA。”
天陆,是陆氏集团的一个分支,是程画扇和陆齐安名下的产业,不经陆振南的手,直接由陆齐安打理。程天易是天易集团的CEO,他死后给画扇留下的,不只有那三个亿的身家,还有天易集团最最有前景的一个分支——天易地产。陆家收养程画扇,就名正言顺地把天易地产接收了过来,陆振南依照着自己在报纸上所说,从自己陆氏集团又抽出了一个精英板块,和天易地产融资,成了如今的天陆。
“我不去!”画扇想要甩开陆齐安的手,她根本不想见什么姚悦或者LISA,陆齐安看了画扇一眼,轻笑着说了与刚才话题完全不相干的一句,“许远最近在查我。”
画扇的动作一下子僵住,陆齐安看她一眼,笑意更深,眼底却很冷,“你知道的,我最烦别人这样。”
画扇看回他,有些咬牙切齿,“他是警察,你犯罪他当然查你!”
陆齐安脸色平静,笑,“那没办法,我是商人,无奸不商这句话,可不是说来玩的。”他微微侧了侧脸,看向画扇的眼,“你跟我回去,这次我就饶了他。”
陆齐安的话说得极随意,话里的意思却没表面那么动听了,画扇脸色因为怒气而微微涨红,“你饶了他?陆齐安,你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了!”
陆齐安也不分辨,他笑着盯住画扇的眼,“我不逼你,你可以试试。”说着,他真松开了画扇的手,忽然间就不怕她下车走了。
画扇真想推开车门就走,可是当手指碰上把手的那一秒,她犹豫了一下。陆齐安是个疯子,而且是个恶魔,谁敢伤害到他的利益,他什么都敢做。
画扇不怕自己受伤,可她害怕他会伤害许远。
陆齐安见画扇迟疑,就明白了,他噙着笑,踩下油门,车速瞬间如飞。
到了陆家门口,画扇身子就僵硬了起来,陆齐安笑着抓住她的手,看了一眼排成一排的各种高档车,不由地笑了,“老爸面子真大。”
可以说,画扇是被他给拽进去的。三年来,她回陆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从来没有在陆振南生日的时候现过身,这一次,完全是被陆齐安逼的。
正厅中,音乐曼妙,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和穿着高贵晚礼服的女士们相谈甚欢,陆振南远远地看见画扇,原本有些铁青的脸色,霎时就云开雨霁了。
他看了一眼陆齐安,眸底隐隐有赞赏的意味,身边的姚总指着几步外正朝这里走来的一个人说,“陆总,这个就是我的准女婿,祁连年,您还没见过吧?”
================
【关于更新问题,澈澈得解释一下:出版因素是其一,第二个是,澈澈在网上发的和出。版稿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没特意写加长的网络版。澈澈在备战考研,所以绝对不会因为订阅而刻意拖沓,整本书也就一二十万的样子。所以说,亲们看了网络版和看实体版是差不多的啦,多赚呀~所以,就多支持支持澈澈吧~~也可以去支持一下澈澈的刁女和陪你~哇咔咔】
第十章 我多想抱着你,让你狠狠哭一场(3)
画扇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陆齐安攥紧她的手,嘴角抿着,再不复方才的言笑晏晏。很显然,他也没料到祁连年会和姚总一同来。
陆齐安就是陆齐安,不多时他就恢复了公式化的招牌表情,拉着画扇的手往陆振南、姚豫源和祁连年站着的地方走,画扇挣了挣,他不着痕迹地攥紧她的手,不松开。
走近,陆振南指着画扇,心情很好地介绍着,“老姚,快看看,这就是画扇。”
姚豫源西装革履,一身很是得体的装束,长着一双一看就甚是精明的眼,他看了画扇一眼,眸底闪着计量的光彩,连连点头称赞,“虎父无犬女,相信我们和天陆的合作一定很顺利!”
他的话说得确实有够圆滑——虎父是谁,是程天易?还是陆振南?他毕竟没直接挑明了。
画扇最厌这些无聊的寒暄场面,眼看着脸色很冷,陆振南却是心情很好,他近乎宠溺地看了一眼低着头静默不语的画扇,清癯的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然后说,“既然人齐了,那就入席吧。”
席间,不知怎么安排的,画扇和连年居然坐的是正对面的位置。低头不见抬头见。
正位自然是陆振南,他的左手边分别是陆齐安和画扇,右手边坐着姚豫源和祁连年,画扇和祁连年中间空了个位子,不知道是给谁留的。
吃到一半时,有人匆匆赶来,娇脆的嗓音,迭声地对陆振南道着歉。画扇抬头,就看见了姚悦……哦不,应该叫LISA了,那张光彩照人的脸。
那一秒,画扇的脸色难以掩饰地变得更加难看,LISA和陆振南寒暄完,准备落座,祁连年朝他和画扇中间的位子看了一眼,本来似乎有起身换座的意思,却被LISA亲昵地按住肩膀,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LISA坐定,侧脸看画扇,面容精致的那张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淡淡道,“程小姐,几年未见,你过得还好?”
还好,她叫的是程小姐,而不是陆。画扇看她一眼,表情很漠然,“还好。”
“哦,是吗?”LISA似乎谈性很浓,“我怎么听说,你前段时间还闹过自杀呢!”
LISA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席间所有人都听到,姚豫源脸色好一阵尴尬,不由地出声虚叱自己口无遮拦的女儿,剩下几人的脸色却是齐齐微变。
唯独连年,垂着眼睫,手指摆弄着高脚酒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模样。
“是吗?”画扇不着痕迹地看了对面那人一眼,见他无动于衷,就淡淡地说,“我记性不好,不大记得了,难为姚小姐远在外国还挂念。”
陆齐安看了画扇一眼,她今天罕见的尖锐,以往除了被他激怒时她偶有叫嚣,多数时候都是那副冷若寒冰的样子的。——很显然,她对LISA敌意很重。
第十章 我多想抱着你,让你狠狠哭一场(4)
桌子底下,陆齐安抓住画扇的手,他适时地开口说了几句话,不着痕迹地调节了气氛,陆振南和姚豫源也都是精明人,大家你说一句我回一句,就把这个不愉快的插曲给绕过去了。
画扇沉默着端起手边的酒杯,仰脖一口喝尽,这才发现,居然拿错了——喝的是陆齐安酒杯里的白酒。
上好的白酒辛辣凛冽,势如破竹地从喉咙口洞穿到肠胃,画扇的胃立刻开始抽搐着疼。眼角看到LISA正噙着傲慢的笑容盯着她,她压制住痛意,恍若无事地搁下酒杯,从陆齐安掌心一点一点地抽出手来。
自杀么?那是三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她LISA还没和祁连年在一起。
这会儿她提起来,就是为了当众羞辱自己吧?
————————————
一顿饭吃下来,天陆和姚家生意上的事已经算是基本敲定了。这世道就这样,所有饭局,都绝不会仅仅是吃饭那么简单。
席间画扇一直不怎么说话,她本来想走,奈何陆齐安一再用眼神警告,只好作罢。她心烦,就喝了不少酒,散席的时候有些醺意,原本苍白的小脸红扑扑的。
陆齐安准备扶着她出门,电话响了,接起来没说两句,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陆振南和姚豫源率先出去了,剩下祁连年和LISA依偎着也要出门,陆齐安看了一眼画扇,“你在爸爸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画扇怎么可能等他。又怎么可能久留在陆家等他?陆振南见画扇执意要走,脸色不由地变得不悦起来,他拉不下脸直接对画扇说让她留下,就派徐书做说客,谁想画扇很坚决,一是不留,二是不需要他们送,摇摇晃晃地就出了陆家的门。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路上出租车不多,偶尔经过的也是拉了客人的。画扇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不想等了,就沿着马路慢慢走。
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夜幕中每走一下都步步铿锵,那么清脆刺耳的声音就像砸在心尖上,越听胃部就越是疼得发慌。
于是她弯下腰,把鞋脱了拎在手里,继续摇摇晃晃地走。还好是夏天,又下了一场大雨,地面上不热也不凉,只是偶尔会有细碎的沙石硌脚,那些沙石明明细小,却扎人,画扇忍着疼走着,走出两百多米远之后,终于蹲下身子把脸埋在了膝间。
她一动不动,就那么蹲坐在地上,从背后看过去,道旁昏暗的路灯灯光洒在她背上,衬着她白天就穿着的那条他送的长裙,说不出的悲凉。
良久之后,有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画扇抬头,混沌的视线中出现了连年那张英俊的面庞。
她揉揉眼,怕自己是在做梦,视线一转,就看到了旁边那辆黑色的宝马。没做梦……
真是他。
=================
今天加更,好乖吧~明天如果可以过千收,澈澈会加更好几天~另外,鲜花啊钻石啊是好东西,如果有送,澈澈绝对也会加更的。哈哈……
【澈澈死党为九年写的超长超长的评,一如刁女时那样,再次放进文里。我希望,你能如我一样感动。】
亲是刁女的读者吗?是的话,应该知道澈澈这个现实生活中的死党的。【一直很默默】,默默婶儿……没错,她给刁女写过一篇巨长巨长的评,当时……大家似乎都夸她文采斐然来着?
嗯,她是我死党,我俩一个宿舍,整天呆一块儿……大家都没给九年写评,再加上为了理直气壮滴拿到九年的实体书,她就亲自操刀上阵了。哈哈。
话不多说,直接上评。大家可能想不到,这一千多个字,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的。里面那些话,不只写给九年,也是写给然澈的。所以……请允许我任性一下,请允许我,把它放进正文里。
====================
【我想在你的门前敲击幸福,然后等待你应声而来。
因为你已成为守株待兔的孩子,即使面对幸福,也不例外。】
这个世界时间那么长久,给我们的却不过是几十年。
遇见某个风景,邂逅某个笑颜,许下某个心愿,这些,都只需要一瞬间。
完成一段旅程,珍惜一份感情,实现一个梦想,那些,却需要花费,很长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当画扇遇到连年,跌跌撞撞兜兜转转,走过了九年的时间。
而当我遇到你,在日复一日的嬉笑怒骂中,已是匆匆三年。
纵使流年匆匆变换,也不过是,风景旧曾谙。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或许是浩如烟海的诗词歌赋中,最不染尘埃的一句呢喃。我们都期待有那样一个人,两小无猜,言笑晏晏,给我们最无处不在的幸福与温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们生活中不存在的,未必就不能以另一种方式实现。
于是,在你亲手构筑的世界中,你把这样一份青梅竹马的美丽,许给了这个故事的女主人公,画扇。
这个女孩的名字,难免让人想起这样的词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可是她与连年,却拥有并不愉快的初见。一见钟情的故事,也并没有发生在他们之间。
不仅仅因为彼时她还只是九岁的孩童,还因为她的生命中,骤然经历了那样沉重的变迁。父!!双亡,寄人篱下,这些或许是对她来说尚难理解的字眼。但是她却本能地懂得,要竖起足够多的刺,才能够感到安全。
尽管如此,他从此便在她的生活中,无孔不入地出现。
不知道那是应该如何定义的存在。小叔叔。或者,祁连年。
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一朵握紧在手里的木棉花,就足够完成一个童话。所以她能够慢慢走过有他的年华,含笑安然,步步生莲。
如果岁月能够这样顺理成章的流逝,那么故事也就会,波澜不惊的发展。
然而九年之后,他们的再度相遇,分明不是一场,久别重逢的相见欢。
她纵使仍然带着木棉的清芬,仍然穿着白色的衣衫,在这场订婚宴上,也不过是个不相干的旁观者。已经有另一个女子,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
于是我们又想到了接下来的一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那么为什么他的眼里眉间,还有那么多的不舍和留恋。
为什么他依然会在她身临险境狼狈不堪时,那样及时的出现。
如果她还活在记忆里,而他却选择了假装忘记,那么在他麻木的世界里,只能存在一片静音。纵使她再声嘶力竭的哭泣,再用力的呐喊。
仿佛没有相遇过,没有铭刻在彼此生命中一般。
彼此明明曾经站在命运之中,离对方最近的那个位置。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度回到,九年之前。
那么一定有些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发生在这九年之间。
倘若,没有其他人,其他事。也许他的轨迹与她的轨迹,终会交叠至一条重合线。
倘若,没有其他人,其他事。没有属于彼此的心结,那么他们的轨迹也不会忽然失衡,如此这般。只在一处相会,而后各自离别。行驶至天涯之远。
这九年间的空白,我们等着你,来将它妙笔生花,逐渐填满。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