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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失身弃妃-第295部分

小说: 失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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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么?”他冷然问道。

“可能……有。”于嬷嬷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如实回答,此刻他的嘴唇,已经泛出乌青。

冯绍看了她一眼,走过去,在她身后坐下。

“不用……”于嬷嬷明白他的意图,着急出声,可他的掌心,已经抵至她背上,真气缓缓进入她体内,她的头顶,逐渐冒出白色的毒烟。最后又慢慢散去。

“谢谢。”于嬷嬷的声音里,已经有些许哽咽。

“我不过是为了她。”冯绍冷冷地丢下一句,又从怀中摸出瓶特制的伤药扔给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飞身上了崖顶,冯绍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真在崖边向下探望,料想是于嬷嬷的追兵。本不想多管闲事,可那二人,发现有人自崖底上来,竟围了上来。

找死。冯绍冷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那两人的身形猛的一滞,随后便直直坠落入背后的深渊。

冯绍如同什么也没做过一样,转身下山。

于嬷嬷一个人虚弱地躺在洞中,手里一直紧紧攥着那瓶伤药,眼中酸楚和欣慰交织。

她今天也是被追的走投无路,才冒险藏进此处,却为曾想会在这里遇到他,还得他相助。尽管他帮她,不过是为了席容,她却仍是那般感激上天,施舍给她这样一幕,温暖的回忆。她闭上眼,泪流满面……

冯绍下了山,并未回府,而是直接确立凤歌处。他去的时候,燕子自然早就离开了,客户死凤歌却还在慌神中,当身后的门突然闪开,她吓得身体一颤。

“怎么了?”冯绍本就多疑,顿时觉得她有些异样。

凤歌回过神来,忙用手按住小腹,声音虚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老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现在孩子是冯绍最关心的事,立刻过来察看:“还有其他感觉吗?”

凤歌摇摇头:“其他还好,就是觉得特别乏,人也恍惚。”借此将自己刚才的失神掩饰得合情合理。

冯绍把她扶起:“那还坐着,快去床上躺下。”

凤歌听话地躺倒床上,合上眼睛。

冯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又不放心去找哑奴,嘱咐他一定要更加悉心照料凤歌。

凤歌在冯绍出门之后睁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那天晚上,冯绍抱着凤歌,许久,长叹一身:“等再过些时日……”

她心中顿时升起希翼,凝神等待他的后半句话,可到最后,他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拥紧了她入眠。凤歌的一颗心,又悠悠荡荡地沉了下去……

第二天在上离之前,他对她再三叮嘱,若是不适,一定要尽快告诉哑奴,他得到消息,便会马上赶回来。

“好。”凤歌乖巧地答应,心中却不屑之极。若说以前,这世上她还信冯野鹤冯绍,到如今,天下已再无她可信之人。所有人于她,都是负她之人。再无区别。

尤其是冯绍,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底,若是有一天她得以翻身,一定会让他尝尽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千倍万倍。

……

而彦祖,虽然思妻心切,但见天明国局势如此动荡不安,也没有着急离开,毕竟那东西,他才拿了三份,剩下的两份之中,还有一份不知下落,他也想趁着这乱世多打探,看能否尽早的手。

既在此暂留,他自然不介意为他的盟友帮点小忙,多留几分人情。因此这日晚上,他便又约了冯绍,在酒馆见面。

而此次的冯绍,尤其显得么色匆匆,来了不久便告辞,说改日有空再叙。

“何事如此挂心?”彦祖问。

“凤歌这几日,有些不太舒服,我须尽早回去陪伴。”冯绍如实回答。

彦祖心念一闪,便笑着我手:“那你快些走吧,妻儿事大。”

“妻儿?”冯绍在听到这个词时一愣,随即心中生出一点暖意。从小便失却亲情温暖的他,其实对家很向往。如实那女子,真能心甘情愿做他妻,以后再有个精灵可爱的孩子,也的确能圆满他的人生的缺憾。

“那我便先告辞了。”他微笑,拱手离开。

彦祖做在哪里,看着窗外楼下,那穿行的人群,心中却有丝怅然。他想席容了,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念他。应该不会吧,她并不知道,留在府中陪伴她的,不是自己。若没有俗事缠身,他真想立刻就回到她的身边,好好疼那个淡如素梅的可人儿。

而且他也希望,他们能尽快如凤歌和冯绍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不知为何,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他也够勤力,她也一直没有怀孕的动静。等这次回去,要找个大夫为她看看,再带着她去拜拜送子观音。他正在走神,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拐角,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

于嬷嬷?他微怔,即可下楼。当她察觉有人跟踪,立刻警惕地回望,看见了他。

虽然二人皆已改头换面,但他们还是能确定对方是谁,相视而笑,假装无意地隔着两三步距离同行。

“她还好吗?”于嬷嬷低声问。

“挺好,就是常常思念你。”彦祖叹气,每次看见席容。。着玉镯时的伤感,都觉得心疼。

于嬷嬷谈了口气:“无奈我这边的事还没办完,不能去看她。”

“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定不要客气。”她还是那句话,为席容做任何事,都是发自真心。

“好。”这一次于嬷嬷没有多加推辞,她重伤未愈,又被人追杀,说不准真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

彦祖为她留了联络地址,便先行离开,以免惹人注意。

于嬷嬷随后也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就在那天深夜,彦祖卫浴小巷深处的那个暗宅,大门被人轻轻拍响,掌柜在门上的洞眼处张望,当认出于嬷嬷那双熟悉的眼睛,立刻开门,将人让了进来,又迅速关上门。

不久外面起了一阵嘈杂,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刚才我看见她逃进了这条巷子,怎么突然不见了。”

“该不会是躲进哪那个宅子了吧。”另一个说。

“挨个翻进墙里去找。”又是先前那人的声音。

掌柜立刻拉着于嬷嬷,藏入门旁的柴垛。随即便看见两道黑影。从墙外掠进来。掌柜从地上摸起一颗笑笑的石子,往门另一边的狗笼弹去。顿时,一条三尺余长的狼狗直蹿而出,狂吠不止。

那二人怕动静过大,不得已只好迅速离开,去下一家寻找。 ; Y。NT

待巷中终于重新安静下来,掌柜才松了口气,而这时,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动。

“醒醒,这时怎么了?”他忙将于摸摸扶起来,半搀半拖入里屋。灯下,他看清于嬷嬷的现状,下了一跳:面色煞白,满身是血。

忙去找了伤药,却又忌于男女之防,不好为她伤药,只得去叫了丫鬟翠儿下来,自己则去外面回避。

第四百八十四章  口蜜腹剑

而于嬷嬷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清晨,才勉强睁开眼。当看清床边守了一夜的掌柜,抱歉地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必如此客套,主子早就吩咐过了。”展柜摆手,随即问:“为何会伤的如此严重?”

“一言难尽。”于嬷嬷摇摇头。

掌柜见她不愿明说,也不便追问,只是又为她把过一次脉,让翠儿服侍她喝药,自己先回房休息。

到了那天晚上,彦祖回来,听闻于嬷嬷来了,过去探视,并让她安心在此养伤。

于嬷嬷致以感谢,彦祖只是微笑以应,说无需要虑。

但是第二天,她却还是坚持要离开,走之前将一封信给了彦祖,让他转交席容。

彦祖知道她有她的秘密和骄傲,所以并未强留,只说这里她随时可以回来。

他用了“回来”,于嬷嬷感动,轻轻颔首,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

天明国风起云涌,天楚的太子府,也并不平静。本来自彦祖离开,假扮成他的魁魅就借口是忙。既未回房陪伴席容,也尽量避免跟皇帝碰面。可这一日,他还在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皇帝借口染病,竟单独传召席容进宫探望侍奉。心中一惊,他立刻回府。

席容正当着急之际,见到他,立刻过来捉住他的袖子。

魁魅尴尬,假装咳嗽,抬起胳膊,不动声色地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来。此刻的席容,尚无暇在意,只问他该怎么办。

“我陪你去。”魁魅沉吟着回答。

主子离开之前,特意嘱咐过,皇帝居心难测,因此必须谨慎提防,绝不能让太子妃落了单。

听闻他陪自己去,席容松了口气。毕竟皇帝是长辈,无论真病还是假病,传自己前往探望,都不好推辞。但想起他之前怪异的举动,又让她惴惴不安。眼下由彦祖陪着去,总算安心许多。两人随即进宫。

当他们在宫门口下了马车,“彦祖”只是和她并肩前行,却再没有像前几次一样,硬要背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席容觉得心中乖乖的,倒不是因为她非要彦祖背,而是觉得这个不太像他平时的性格。

不过她转念又想,或许是严重在专注想今天的对策,所以未像以往一样玩闹。但最近的彦祖,真的比以前温文尔雅许多,原本就忙,偶尔见上一次面,也十分规矩。

习惯了他又坏又痞的性子,这样突然变文雅的他,她还真是不舍应。思绪繁杂之间,他听见旁边的人开口:“待会儿不要慌,我会帮你。”

“好。”席容点头,心中暖了几分,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专心应对今日之事。到了春暖阁,皇帝不在外厅,宫人领着他们进了内室,见他果真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

当他的眼神,瞥见“彦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怎么也来了?”

“彦祖”走上前,微笑答道:“听闻父皇生病,儿臣心焦不已,特地放下公事,与琴雅一起前来探望。”

“你倒真是孝顺。”皇帝以手掩额,看似疲倦,眼中却闪过一点暗芒。

席容也走上前,微微福身,轻声说:“琴雅见过父皇,父皇好些了么?”

皇帝见琴雅开口,立刻又换了一张亲切慈爱的面孔:“唉,这人一老,生病了就特别想找个贴心细致的人陪伴,偏巧朕又没有女儿,就想起了你。”

席容恭顺微笑,心中却有丝疑虑,那些嫔妃们,若知道你生病,还怕侍奉得不比女儿更贴心么?

皇帝如同看穿了他的心思般,叹了口气:“后宫里的那些女人,都是虚情假意,口蜜腹剑,还是自己的亲人最真心,你说是不是?”

席容只好答:“是。”

这时,宫人端来一碗药,席容忙往旁边撒开,好让她给皇帝喂药。岂料,皇帝突然一抬手推开:“看你便粗手粗脚的,让琴雅来喂。”

顿时,“彦祖”和席容都愣住,面面相觑。

皇帝则是一脸理所当然地望着他们,似乎对自己的要求,一点都没觉得过分。

“父皇,还是儿臣喂你吧,琴雅最近身体不适,闻不得要喂。”“彦祖”说着,便直接从宫人手中接过药碗,在床边坐下。

皇帝眸光闪动,随后弯唇一笑:“对,朕怎么忘了,琴雅有喜了,朕前些时,还特意达过青梅呢。”

闻言,席容垂着眸,看似平静,心中却更是别扭万分。

“彦祖”假装没听见,将一勺药吹凉,喂到皇帝唇边。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将药喝下。

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整完药喝完,皇帝伸手拍了拍“彦祖”的肩膀,意味深长:“你今天,跟平时不一样,似乎对朕格外有耐心啊。”

“父皇病了,儿臣自当更孝敬你。”“彦祖”回答得不疾不徐。起身站到席容旁边:“父皇还是躺下多休息,我们就不在此烦扰了,先告退。”

皇帝却又一摆手:“你要是忙着公事,就赶紧去吧,琴雅不急,在这多陪我说说话。”接着他把脸转向琴雅,言语间似有凄凉落寞:“唉,这老人生病,就总想儿女陪,琴雅,你说是也不是?”

一席话下来,叫人进退两难。室内陷入僵持的沉默。

眼见自己将不得不留下,她忽然想起房产他说过的话,脑中一闪,一只手半捂着嘴,另一只手直摆:“对不起父皇。”说着就冲到门口,扶着墙干呕。

“彦祖”忙走过去察看,她对他使了个眼色,他顿时会意,随即转过身来,脸色歉疚:“父皇,你看琴雅最近害喜,想要照顾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罢了,回去休息吧。”皇帝笑了笑,目光盯在席容身上,叫她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得到,背脊上轻微发凉。

当他们终于出了暖春殿,两人都不禁长长嘘出一口气。

自此,魁魅更加相信彦祖当初说过的话,皇帝对太子妃的意图,的确不寻常。

为防止皇帝再找借口宣席容进宫,从那日回府,“彦祖”便让他卧床休养,假装真的体虚神怠。

皇帝之后,倒也识趣,没再找她,但是那青梅,却是每日必送,甚至还专门让年老的宫女,来给席容讲怀孕中要留意的诸多事项,叫人尴尬不已。

魁魅也越来越担心,只盼着彦祖能早日返回,以免夜长梦多,出什么差池。

而那日探望席容的老宫女回去,被皇帝单独叫进室内,冷笑着问:“不看她真怀孕了么?”

老宫女战战兢兢:“从面相上看,太子妃脸色尚好,害喜……像是……不甚严重……单每人体质……各有不同……说不好……”

“罢了,退下。”皇帝不耐烦地将她屏退,望着帐顶那。。的龙凤,笑了笑:“怀孕了,会不会更有趣味了?”

远在太子府中的席容,忽然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此刻,彦祖在地都,对家里发生的事,尚一无所知,他正在极力打探,那样东西的下落。根据暗报,礼部侍郎余启,当年也与那件事渊源颇深,只是不知,会不会拿了其中某一份。

彦祖决定先去探上一弹。

而他去的这晚,可真是凑巧:朝中的那几位大人,又恰好聚在余启家中密谋。

最义愤填膺的,依然是哪位陈大夫:“如今这天明国,还真是他们冯家的了,别人都没有说话的余地。”

“没错。”王御史也叹气:“今日我刚提了一句军中费用过多,便立刻被压制到底。”

旁边的一人冷笑:“军队乃冯野所握,是他们冯家掌握天下的根本,怎可能减少开支,你也会死尽往人痛处戳,莫怪人家压制。”

“如此下去,兵权政权,全部被夺,可如何是好?”王御史痛心疾首。

林肃摇头:“如今,他冯家,便是天朝王法,即便再嚣张,别人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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