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如花,终于裙下by驚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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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地捕捉着她的每一丝气息,放任自己的心疯狂跳动。
她在他的吻里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她的身体僵硬却炙热,她的指尖紧绷而颤抖!她被他禁锢着,却情动得如此迷乱,难以自持。
莹亮的丝线在唇齿间出现,又因胶合的唇瓣消隐。
放纵的呻|吟从喉间漏出来,又湮没在滂沱的雨中。
这湿漉漉的深吻,湿身贴合的身体,无不暴露这他们不清不楚的暧昧,那般拖泥带水却又割舍不开。
他们如同痴恋的情人,紧紧相拥在丽江那漫天雨水之中。这不是浪漫,是彻骨的疼痛,是想爱而不敢爱的苦楚。
迷恋,是一种吞噬,犹当情人间爱恨纠缠时。
梦中情人啊,我穿过千山万水,只为了能与你见一面。
所以,请你走下神坛,让我亲吻你的脚背,将你牢牢根植在我生命的泥土里,重获生命。
你所有的伤痛,让我来承受。
你所有的罪孽,由我来背负。
你所有的辛酸,给我来品尝。
……
我发誓,我必将向你证明我的爱情,我那缘起于少年时代的卑微爱情!
这也是我不死的欲望,是我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就让我与你纠缠到底,看看谁才是最无惧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码得又过瘾又痛苦~典型的痛并暗爽着啊~~哇卡卡卡卡!
终于完成三章目标!好开心地打滚求留言,求包养啊~~~~
第十一章 2013。07盛夏漓川1
1。
金一本来只是顺路到丽江接伏姝回漓川的;但他这趟一下子接了两个人。他时不时瞥向后视镜,开车都心不在焉起来。
不过这也难怪他——副驾驶坐着的伏姝一言不发;面色凝重;坐在后座的夏晔却满脸欣然;轻松自在。这两个人之间一个爱答不理;一个笑若春风;气氛简直尴尬到极点,如同喝了一杯变味儿的隔夜茶,然后不停地担心会不会闹肚子。
“那个——”金一实在憋不住了;车里过分诡异的氛围让他就快发霉长毛;他对着后视镜说;“夏晔,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就不能再回来了吗?”夏晔好笑地反问。随即他眸光一挑;扫向伏姝耳畔,捕捉她的反应。
“算我白问。”金一无力地把注意力拉回方向盘,颇有深意地笑着嘟了一句,“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呢,本来也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有觉悟。”夏晔浅浅地付之一笑。
雨在傍晚的时候总算是停了,拨云见落日,天边缀满了绚烂的红霞,美得心惊。
伏姝透过车窗沐在斜斜的绯色夕阳里,望着车外呼啸而过的景物,刻意使自己与车内的一切隔开。她努力使自己闭目塞听,却怎样也无法将思绪从那个人身上拉回来。
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不知道该拿捏什么表情才最为恰当。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有着令她毫无防备的炽烈,他的感情霸道直白,却意外将她卷入无底深渊。她隐隐觉得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蠢蠢欲动,宛若蛰伏的小兽,将被春日暖阳唤醒。
人是矛盾的,当面对未知的未来,尽管心底的渴望被无限放大,但行动上,往往会选择固守现状。因为对未来的无知意味着更大的变数,更大的风险。
这俨然是一场豪赌,赌注是她早已死亡的爱情,是她千疮百孔的心!她如何能轻易为了一个相识不过月余的男人,压上她的身家性命?
一个女人,理应无惧,只除了爱情。
不去改变,就不会变。不去赌,就永远不会输。
到了老情街的街头,伏姝自顾自地下了车,隔着窗户随口问道:“晚上几点过来?”
金一愣了一下,眼角扫过车尾正在搬行李的夏晔,识趣地说:“今天就算了,送了两趟货,人都散架了。”
伏姝了然地点点头:“恩,那你路上当心。”
“姝姐,那我走了啊——”
“再见。”伏姝轻轻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老情街。
倦鸟归林时,新雨黄昏后。
浸在这漫天晚霞之下的漓川很静,静得伏姝可以隔墙听见街边老房子里家人们长里短的絮叨声,可以细数自己的心跳。当然,还有身后不近不远处行李箱滚过的声音和他的脚步。
老街上的青石板都还是湿的,古老质朴的纹理被雨水滋润,在落日里泛起沧桑的金色。伏姝漫不经心地踏着那浮起的水色走在前面,她一直没有回头,自然也不会看见那风神疏朗的眉目间流淌着温润笑意。
浚生和漓生大概是整条街上最为奇葩的风景,他们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竹椅,一人坐半边,一人手里举着一根冰棒。若是这两个瓷娃娃安安分分地坐着吃冰棒,那倒也不失为一幅可爱动人的画面。可关键在于,这两个小东西在不大的竹椅上打假,像两条滑不留手的泥鳅,扭来扭去,四只手脚更是像扭麻花那样缠在一起,而手里的冰棒更是成了进攻的武器!
他们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闹得是不亦乐乎,哪里管得上棒冰融化后的甜水淅淅沥沥滴了满身满地!
夏晔远远就看到这两个小东西闹得面红耳赤,浑身狼狈,一时忍俊不禁。
伏姝不经意地回头,正巧迎上了夏晔灼灼的目光,仓皇转身。
漓生的两条辫子歪着,脸上糊着黑兮兮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一边扯着浚生的袖子一边穷嚷嚷:“他就是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会的会的会的——”
“不会不会就不会!”浚生没好气地反驳,“都好几天了,他肯定走掉了!”
“他还没跟我告别呢!没告别就不算!”
“你没看电视里说嘛,那叫不辞而别——”
“那电视里的男主角还总是出现呢!”漓生犟着头,理直气壮地说,“我不管,我的病还没好呢,我说了算!”
浚生终于率先发现不远处站着人,于是心虚地小声喊了句:“伏姝——”
伏姝看到两个孩子像撒欢的小野马脱缰而来,一猛子扎在她身上,那满手满脸的冰棒水招呼了她一身。
她假意生气地问:“怎么又打架?”
“我们在猜夏晔会不会回来。”浚生正儿八经地回答。
“伏姝,你要相信我!我们都是女的,电视上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漓生瞪了浚生一样,说得煞有介事。
“第六感——”伏姝哭笑不得,只蹲□,顺势搂住浚生漓生。
伏姝蹲下的一霎那,漓生的视野倏然变大,于是她透过伏姝的肩头,一眼望见那个挺拔的身影披一身金霞立在街中央,粲然笑着,张开那双大手——
“夏晔!”漓生惊叫着窜出伏姝的怀抱,径自飞奔向过去,扑入夏晔怀中。
夏晔一把将漓生抱起,咧嘴而笑,仿佛花都开好了。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漓生神气活现的,弯弯的小眉毛挑得都快飞上天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晔宠溺地揉了揉那乱毛毛的小脑袋。
漓生立马神秘兮兮地趴到夏晔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你亲伏姝啦——”
夏晔微愣,不觉眼底浮出一丝绯色,却坦然地笑问:“什么时候?”
“你生病那天中午,我睡在你旁边的时候梦见的!”漓生说得无心,夏晔听来却有意。
那日中午他病得昏沉,却隐约觉得漓生来过,伏姝来过。伏姝的笑太过纯美恬谧,令他以为南柯一梦。迷梦静好,恍若隔世,他便于梦中相拥亲吻,放肆沉醉。
未想是现实如梦似幻,伏姝温婉如水,相与依偎。
夏晔唇角勾起,心中已是霍然。
伏姝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疏离,她早已在那个静谧柔和的午后,泄露了自己的心。
“那你可得帮我。”夏晔格外认真地逗着漓生。
“说——帮什么?”漓生说得仗义,倒生出一股子“包在我身上的”侠气。
夏晔凑到漓生的小耳朵边:“当然是帮我追伏姝。”
漓生乌溜溜的眼珠子往左边转了三圈,又往右边转了三圈,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要是追上了伏姝,那我怎么办呢?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呢——”说完,她还特意啧了啧嘴。
“那你是准备把我从伏姝手上抢过来?”夏晔已然好笑地合不拢嘴。
“恩——”漓生冷不丁做了个鬼脸,又调皮地扯着夏晔的耳朵,贴近了开口,“我更喜欢你做我的——”
“做什么?”夏晔捏了捏那光嫩粉腻的脸蛋,问道。
漓生嘟起小嘴响亮地在夏晔脸上吧唧了一口,屁颠颠地说:“当时是做我的爸爸啦!”
“哈哈哈——”夏晔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老情街的暮色里,仿佛惹来绵绵风起,扬起满城飞絮。
“浚生,你输啦!”漓生像个胜利者,洋洋得意向着走来的浚生炫耀。
“哼——”浚生哼了一声,却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欣喜!“你怎么回来了?肯定还是舍不得伏姝吧!”
“是啊,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其他地方的女孩子都及不上她的一根小指头。”夏晔蹲身放下漓生,又把浚生同样揽至身前,“所以,她是我除了你们俩外最喜欢的人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伏姝了?”浚生小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反复问道,“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漓生咧着嘴抢道。
“那你得听我们的!”浚生一秒钟变小大人,用稚嫩的童音操一口老练的口气,“伏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最清楚,所以你得跟着我们混!”
“好,没问题。”夏晔爽快答应。
“浚生漓生,你们还不进来——”伏姝扶着裙臣的木门,探出身喊道,“洗手,准备吃饭!”
方才她躲在门后,心如鹿撞,夏晔的声音如同写在她心上的符咒,再听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她看着门外的三个人,上一秒还觉得自己是旁观者,这一秒她就恍惚认为生活本该如此——有个男人爱着浚生漓生,也愿意给她一个安稳,让她可以在夕阳下等候他。
孩子们跑进了后院,夏晔提着行李再次踏进裙臣,径直往楼上去。
“你去哪儿?”伏姝走到楼梯旁,没好气地问。
“自然是回房间。”
“对不起,小店客满。”伏姝抱着手臂,头偏向一旁,眸光闪烁着不去看夏晔。
夏晔倒也不恼,边上楼边笑着说:“那我只好在伏老板房间的地板上打地铺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入V之后好冷,好桑心!!!
哭瞎了~~~
第2章
2。
伏姝急急忙忙路跟夏晔身后上了楼;伸手将拦自己的房门外:“你觉得样做很好玩是吗?”
“没玩儿啊;进房间,今晚住哪儿?”夏晔狡黠笑,“客满了嘛;再说们么熟;吃点苦打地铺,会委屈的。”
“开门做生意,怎么会怠慢客,待会儿肯定想办法给你楼空房间出来。”伏姝微仰着头,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双颊知何时开始染了两片绯红。她刻意强调了“楼”两字,摆明了是要疏远某。
“用么麻烦,打地铺挺好。”夏晔挑眉浅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会过意去的。”伏姝强忍着怨气,愿发作。
“那简单——”夏晔坏笑着,把搂住伏姝的腰将她整腾空抱离地板,“你把床让给就行了。”然后顾她的挣扎,夺了她手里的钥匙,开门进了房间。
“让给你?你如直接说想和上床做点什么了——”伏姝屑地勾着唇,说的是最惯用的冷傲讽刺,直白得刺耳。
可惜,夏晔此时百毒侵,早吃伏姝套了。的墨瞳里闪过丝意料之中的意味,转眼就顺势把她压了床上:“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怎么好意思承你的情?”
四目相对,心脏贴着心脏,的鼻息避无可避地钻入她的心肺,像迷醉的烟气令她的脑中空寂片,唯留下炙热魅惑的目光和那眸低浮动着的款款深情。她感到晕眩,感到自己的身体正点点被腐蚀。
“你说,们要做点什么呢?”说着,用手指轻轻勾画着她的眉眼——那比新月淡的眉,比桃花艳的眼,比樱桃娇的唇。
谁比谁放得开,谁比谁无所谓?谁愿先示了弱,谁肯输了筹?们之间的博弈才刚开始,她怎肯让先拿下局?
尽管她的身体变得僵硬无力,长睫停颤抖,双颊红得就要滴出血来。可她仍压着唇,微阖着波光潋滟的眼,死撑道:“做|爱——”
夏晔因着句,眸光动,骤然俯身。与伏姝贴面相对,唇与唇几乎相触。
伏姝急闭双眼,唇紧抿,眉紧蹙,竟是副凛然就义的生动模样。
她构建的外围世界那般完整强大,她那女王俯瞰之姿永远高高上,仿佛没任何能真的走进她的世界,仿佛众只能等着被她惊艳,被她挑选,被她临幸。她看似永远占据着主动权,却绝多跨出步。
如今,过靠近了半步,她便怕了,怕得口是心非,怕得现出脆弱的原形。
夏晔的唇角似似无地擦过伏姝腮畔,埋首入那沁香的颈间,口含住伏姝艳红的娇嫩耳垂,惹来她阵阵颤栗。
“你好像很紧张?”夏晔伏姝耳边絮语,语气暧昧轻佻,“怎么行?记得晚,隔壁欣赏了你整夜销魂的嗓……”
“你,你也想试试?”伏姝依旧嘴硬,声音却干哑生涩起来。
“做|爱,那是先做后爱,次次重复你难道会腻吗?种被你开始就判为死刑的情感,经营起来难道会累吗?是懵懂少年,要的是情窦初开,也会青涩羞赧的可笑反应。”夏晔用力深吸口气,再恶作剧般丝丝从吐出,“爱做,所以喜欢先爱后做。要试,们就试——”
夏晔缓缓拉开两之间的距离,等待着伏姝的反应。然而她仍旧双眸紧阖,只那双颊愈发红艳发烫。猛地伸手覆上她的额头,热度几近烫手!
夏晔的心骤然沉至谷底,坠入深渊!
伏姝发烧了,而且已经烧得昏睡过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