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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高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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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迷路的时候,有人送你回家吗,拍照的时候有人陪你吗?”

“我曾经希望这一切我都可以和你一起,但到现在才明白,我竟然没有这个资格。我说了一切,却没做到半分,还自以为是地对你好,却无声无息地伤了你。因为你我明白自己是个混蛋,知道自己压根就没有长大过,更懂得了……怎么去想一个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曾经有人说过,好女人就是一所学校,能毕业的才是好男人,而糊涂或者混蛋的男人就注定一辈子纠缠着这个女人,永远无法毕业。

顾深想起这条,又是一阵苦笑,看着一滴一滴落下来的点滴,心想:“碧落,毕业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再也走不到一条路上去呢?”

碧落,你是我的学校,让我认清楚了自己,那么……这算是毕业了吗?你教会了我责任、承担以及思念和喜欢,我这四门课程还没有学好,可以毕业吗?

灾祸这种事

等到冰雪初融时,春天也渐渐的近了,清源这方小小的县城,在和暖的春风吹拂过后一派青山簇碧,放眼而望去,尽是野花开过新绿可人。

而顾深在经过了冰雪的洗礼后,更显得沉稳持重起来,而他这年轻的县长也在这年的冰雪里赢得了县城上下的认同,这是一个肯干事能干事的县长,虽然年轻但有能力不在年高。

二月一过,县委的大楼里开始渐渐热闹了起来,话里话外谈论的都是关于奥运会的事,县委动员宣传干事们把板报重新写了一遍,红通通的全是写即将到来的奥运。这是一场属于国人共同的盛会,谁骨子里都有着憋着股子高兴劲,无比期待着。

“顾县长,四月底安排了区里的领导班子要入川考察,我们县里也要一起去考察周边县乡村的新农村建设,汲取经验,争取今年把这件事办起来。说到新农村建设,这事提了有年头了,但这些年一直没拨下款来,今年才刚上没多久,区里就给我们安排了款项,就等着咱们拿出方案来后打报告上去。”杨副书记显满面有光,心里对顾深的评价更高了几个档次,这多年没批下来的款,今年还没去提就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不是顾深背景深,只怕再打报告也暂时排不上清源。

“嗯,这事我知道了,杨书记提个名单,我们商量商量,看看到时候怎么安排。考察的事重要,县里的工作也不能停下来,一定要留把持得住大局的人留下来。现在学校开学了,中、小学和各党政机关都要安排学习‘迎奥运,树新风’的活动。让宣传办的干事多留心这件事,争取到时候在市里的报纸上露个脸。清源要树新形象,不能再满面灰尘的见人,水泥厂迁移的事是今年的重头戏,到时候你们先去谈,谈不拢我再出面。”顾深对于那几家水泥厂是早动了心思,只有把那几家水泥厂迁走,整个清源才能干净。清源有的是山和水,只是都被灰尘蒙住了,明珠蒙尘都没人待见,何况是清源这样的米粒之珠。

但是顾深同时也考虑以了,那几家水泥厂加起来有上千工人,如果不安排好,水泥厂的迁移会造成当地工人失业。他要考虑的当然还是怎么安排这上千工人,上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在这小县城里实在不好安排。

对于水泥厂迁移的事,杨副书记当然是举双手赞成,但杨副书记也和顾深有同样的顾虑,工人怎么办?这块大石头不移开,就根本动不了那几家水泥厂。

“工人安置的事,我们都想想办法,集思广益来解决这个大问题。”顾深心里早有考虑,当地的竹木加工很有潜力,有很多传统手工艺匠人,可以先用高端的传统手工艺产品打开市场,然后再普及到中端市场。

做为一个投资顾问,顾深有着很多解决的途径,但在清源有很多限制,交通就是最大的限制之一,这让顾深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修路。清源离国道并不算太远,通过国道取道省城,加起来百余公里的路程,但因为有山河阻隔,要架起一条通往外界的路来并不是很容易,资金就是一块拦在路上的大石头。

资金,顾深有自信自己能引入资金,但真要修起路来,那就是见天的往里头扔钱,那速度绝对比烧起来还要快。那就得有人跟他一样冒得起险,愿意把钱白花花的往里砸,毕竟清源在地理上没有太大的优势。

“杨书记,想过修一条路连接国道直达省城吗?”顾深问了杨副书记一句。

正在整理资料的杨副书记明显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顾深说了什么后,不由得一声苦笑:“顾县长,这太困难了。从清源修路和最近的石道口入口相接,大概要修九十公里左右的公路,投资最少在二千万,就算是贷款八成,县里也要从财政收入里拿出四百万来,可咱们县里人穷地贫,财政收入和支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四百万在县长眼里可能不多,可我当过清源的家,这四百万县不可能拿得出来。”

这下杨副书记就觉得顾深太年轻了,可能顾深的身家背景让他不把二千万当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杨副书记知道这修路就是个无底洞,二千万只是初步估计,这年头什么都往上涨,只怕二千万只是个基础。

但是顾深却有这自信,毕竟他是来镀金的,在财政上支不到的钱,难道还不能引进资金吗。顾深这时候也才想起来,可以去银行贷款,他还是没当惯一方官员,从前都是投资给别人送钱,现在要别人给自己送钱,这一时间他还没转变这来。

等到四月中旬的时候,县委定好的名单送到了市里,顾深就是其中之一。本来他没有安排自己去,但是杨副书记最后提交名单的时候还是把他的名字也写上去了。

四月底,考察团进川,在各地考察新农村建设,给当地即将要展开的工作取经。五月二号,这是考察团进川后的第一站选在了H省最近的一个县城,五月五号离开,赶赴下一站。十二号上午,考察团离开了第二站到达映秀,停下了车安排在映秀吃午饭。

饭菜上桌的时候是12:15分,等吃完饭出来,已经是14:20了,司机们坐在车上正等着考察团的领导们上车好赶赴最后一站,然后就考察团这次的考察就圆满结束了。

市里的几位领导喝了点酒,在最后满面红光的谈着话,正在结完帐走到门口时,一阵杂乱的响声让大家停下了脚步,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满脸震惊,因为他们觉得地面似乎在抖动一样。

所有的人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忽然听得一声巨响,他们眼前的一座山塌了半边,泥土和树滚了下来,把几栋建筑给掩埋在了下面。这时候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尖叫,大声地喊道:“地震了……快跑啊……”

顿地间原本嘈杂的街道上混乱了起来,但就在这时候,猛烈的震动一瞬间让所有人都吓懵了,山倒了、楼塌了,路面上一条条裂缝在眼前出现。县委办公室的肖主任连忙拽着顾深往旁边的一个小广场跑去,一边还招呼着别人一起跑。

“地震……”顾深到了广场上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拿出电话来一按就发现电话不通了。

“肖主任,电话不通了只怕救灾的人员短时间到不了这里,你先安排一下,让咱们县委的人组织一下,配合当地的百姓去救人,我去跟市里的领导商量一下。你快点去,这事一分钟也拖不得,咱们车上还有水和一些食物,你亲自和市委的办公室主任商量并清点整理。”顾深说完话就朝市委副书记去了,这回来的人并不多,各县加上市里的约二十多人,包括几名司机和最后一站的两名来迎接的干部也不过三十一人。

跟市委的副书记谈过了以后,那位副书记满脸沉重,同意了顾深的安排,并让大家都配合当地的百姓一起先把人救出来。等顾深打算跟着一起去的时候,市委的副书记叫住了他:“小顾你就不要去了,你和老陈一起去附近寻找还可以用的一切物资,还有就是找到当地的干部,希望他们都还活着。”

“好,一同来的都是领导干部,一定的组织能力还是有的,就让他们二三人组成一队,配合当地百姓救人。”顾深转身就走,叫上了那位陈干事一块去找当地的干部。

也是巧了,顾深他们没找多久,就找着了正在组织救人的几名公安局的同志,一个个穿着灰蒙蒙的警服,在那一起刨着被困在屋里的一家人。

找到了他们后再双方一衔接,各自的任务就明确了起来,救灾的工作也展开得更加顺利。顾深最后拉着那几名公安局的同志,坚定的说:“还是要安排安防工作,虽然这时候也只是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但有人在管这事比没有好。你们再去找一找有没有你们的同志,这项工作只有你们才熟悉,我们都帮不上忙。”

尔后的很多天,顾深都在和人一起救人,甚至压根忘了自己应该打个电话报平安,虽然这时候电话完全打不通。

直到有一天,朱成玉打了个电话到清源县,这才得知顾深现在在映秀,当时就吓了个结实,也不敢打电话去北京,怕吓着了顾家二老。朱成玉的爹是也在成都,当即他就接通了朱汇承的电话:“爸,顾深在映秀!”

“什么?”朱汇承已经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往汶川开进去救灾,正在这时候接到这电话哪能不惊讶。

“他们县里组织去考察新农村建设,顾深跟着一起去了,他们512那天正好经过映秀,现在被困在映秀了。”朱成玉难以想象,如果梁碧落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映秀是我们兄弟师去,这样……我让他们留意一下,如果能找到顾深就尽快把他送出来。这件事先不要往北京传,也别告诉你妈,清源县那边你也打个电话过去,让他们别把这事再往外传,到时候别没出事先把自己吓死了。”顾家和朱家毕竟是多年的情谊,朱汇承一听起顾深的情况就担心了起来。

“是,我知道,爸,你要注意安全,那边有什么需要的就打电话给我。”

结束了通话后,朱成玉开始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

喜欢,欢喜

G市的街道在初夏的微风里里显得宁静而平和,滔天的灾难在这里没有引起任何不便,只除了各单位都在组织捐款,以及街上偶尔捧着红纸糊的箱子来募捐的稚嫩面孔之外,G市安宁得让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单位组织捐款时,朱成玉让秘书带了当月的工资捐上去,他不是捐不起更多,只是捐得多了会让他手下的人有压力。做领导是门艺术,而朱成玉无疑是个出色的艺术家。

而现在,这位出色的艺术家站在玻璃幕墙前深深地拧着眉头,指尖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因为梁碧落闻不得烟味,所以不管是梁父还是梁立华都从来不在她面前吸烟,梁家也从没有出现过烟雾蒸腾的画面,因而不知觉的朱成玉开始戒烟了。

对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从大学的时候开始抽烟起,他就无法戒掉这个习惯,现在竟然也慢慢的不吸烟了。

“碧落,我该不该告诉你呢?”要知道他连顾家都瞒着,顺便瞒着碧落也并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样的事情朱成玉做不出来,只因为另一方是顾深,他没法不择手的去夺取什么。

在朱成玉迟疑的时候,梁碧落正在街上逛着,见有孩子来募捐就顺手扔了五十块钱,看着两个小小的姑娘对她说谢谢,梁碧落浅浅一笑,梨涡隐隐的颊边带着阳光的色泽。她侧眼看过去,在商店的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模样,充满了活力也显得那么青春。

“我才二十三呢,对,我还年轻!”梁碧落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蹦跳着上了台阶,就像小时候被妈妈牵着去逛街时一样,惦着脚尖一蹦一蹦地往台阶上跳。

开着车正要去找梁碧落在街上发现了她,就在街边的停车场停了车,等在出来时,就见这姑娘一步一步地在台阶上蹦,脑袋后面的头发和一根坠着白玉铜簪也跟着晃动,看起来显得有趣极了。朱成玉也不叫,只是在一株正打着花苞的玉兰春树下站着,看着这姑娘蹦完了第一层的台阶,正打算继续下去。

而这时,蹦着的梁碧落终于是看到了朱成玉,遂扬起笑脸冲他一笑,叫了声:“成玉……”

这一声却差点让朱成玉的心从胸腔里蹦出来,就像她一蹦一跳地从台阶上跳下来,满脸阳光灿烂的向他走过来一样。朱成玉眯了眯眼睛,叹了一口气,心想:“碧落,你知不知道,你不该冲我这么笑得这么好看,更不该在笑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是个没什么骨气的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梁坊,给点星火就预备燎原,如果真燎原了,这责任你可负不起。”

“这么大姑娘了,在台阶上一蹦一跳的,要不知道知道你年龄,我还以为你才十一二岁呢。”朱成玉丝毫不曾察觉,他看梁碧落时,眼神里带着几分宠溺的神情。

但是梁碧落察觉到了,朱成玉的眼神暖暖和和的在阳光里,像温暖的湖水一样几乎要淹没了她。和当初顾深的眼神不同,顾深的眼神再热烈的时候,也是午夜的月光,总是那样的清辉脉脉而且透着深邃。而朱成玉的眼神像四十度的水,只比体温高一点点,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这个念头让梁碧落一惊,差点跳了开去,这段时间姚安忆和严四萍玩笑似的叫亲家,梁碧落只当是姚安忆觉得她投缘,但是今天她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朱成玉竟然……是喜欢的么?

她不难确定,再一看朱成玉,眼神还是那样的温融如水,她就不由得皱眉看着朱成玉又叫了一声:“成玉?”

朱成玉明显感觉到了,这个迟钝的姑娘终于明白他的心思了,他有几分喜悦,遂用孩子一样的笑容告诉梁碧落,他很高兴而且她的想法是正确的:“碧落,你可真是个迟钝的姑娘!”

“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后梁碧落就知道自己问错了,写了这么多爱情故事,当然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为什么这三个字是最最难以回答的。

“不为什么!”朱成玉这时显出他的无赖来,笑眯眯地看着梁碧落,很痛快地吐出这四个字来。

哪有人这样答的,梁碧落在心里嘀咕,这简直就不是答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然后又抬起头来,逆光的朱成玉看起来真可以用温润以极、姿容无俦这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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