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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赖上极品冤家-第32部分

小说: 赖上极品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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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我?我呸!哈哈,金宵,昨天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要我注意身份,你这个双面狼,大伯怎么可能把总裁之位给你这个外人,你别做梦了。”桑牧焱失控怒吼,怒极大笑。

“是吗?”金宵勾唇讽笑,仿佛眼前的人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清冷一瞥,他淡淡的转过身,对上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泽朗,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个男人的反应。

“你把他怎么了?”桑泽朗冷然出口,深刻的俊脸上没有丝毫情绪,但锐利的深眸中的寒意早已经无法掩饰。

眉峰一挑,金宵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蓦地笑出声,“桑大少爷这话也是不相信我吗?”

有半晌,桑泽朗沉默不语,只用着一双无底冰眸冷然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我问你把他怎么了?”

“桑大少爷,请容我提醒你,现在我已经是桑氏总裁,你没有资格对我这么说话。”

桑泽朗讥讽挑眉,冷笑道,“也容我提醒你,要想坐上桑氏总裁之位要先有本事把我拉下来。”

金宵不语,深拢的眉目中愤恨一闪而逝,一眨眼又是一副温和模样。

“他是新任的桑氏总裁。”苍老却异常深沉的嗓音从大门口传来。记者们骇然大惊,全都蜂拥挤到大门口,抢占能获得最新最劲爆消息的最佳位置。

“他是新任的桑氏总裁。”似是没看到身旁众多的记者和麦克风,桑东闻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进来,历练的深眸只是直直的盯着前方儿子冷然平静的面孔,沉声道,“是我亲自授权的。”

“不可能,大伯,你在骗人,你怎么可以把桑氏交给这个外人,桑氏可是你一辈子的心血啊。”桑牧焱疯狂的推开人群硬是挤到桑东闻跟前,失控怒吼,满满的不甘心。

桑东闻转过脸,淡淡的看了眼身旁一脸不甘心的桑牧焱,苍老的脸上神色复杂,有懊悔,有沉痛,更有许许多多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大伯,你说话啊,说话啊。”

“够了,牧焱,大伯老了,金宵年少有为,年纪轻轻便是欧洲最大媒介公司的首席总裁,由他带领桑氏再合适不过,这是我的意思,谁都别再问了。”桑东闻厉声怒道,可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垂着头说话。

“这是你的本意?”桑泽朗走下台阶,淡淡的看着轮椅上的父亲,憔悴苍老,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曾经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他真的老了,老的可以把桑氏随手扔掉。

“是。”桑东闻始终没有抬头,但这个是字却异常坚定,沉重的足以让人直跌深谷。

讥讽的勾起嘴角,他真的很想仰头大笑,事实上他也真的笑了,但嘴角掩藏的苦涩却无人能懂,“我明白了。”

绕过轮椅,桑泽朗径自往门口走去,但没两步却顿了下来,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却传的好远好远,“你的一生就是一场闹剧,而我,居然也愚蠢的陪你玩了一场,现在散场,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包括你。”

话音落地,高大的背影眨眼间消失在门口。

金宵抬眼,望着离去的高大背影,深幽的目光复杂难测,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让手下安排记者们离开。

“金宵。”桑东闻抬起脸,沧桑的脸上黯然失色,“我帮你达到你想要的了,现在我只有一个请求。”

望着桑东闻苍老却不失几分威严的脸颊,虽是请求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祈求的表情,这就是他天生的傲骨吗?不会屈服?可是他偏偏就是要一点点磨掉这些碍眼的东西,一滴不剩。

金宵挑起眉,眼中的恨意无法掩饰直视桑东闻。

“我只希望让牧焱继续留在桑氏,别为难他。”

“你还有资格要求我吗?”金宵转过身,冷然反问。

“当年的事他也是受害者,你要报复我和我儿子就算了,牧焱他是无辜的。”桑东闻蓦地大吼,情绪越来越激动。

“我说桑老先生,你有高血压,小心脑充血,”金宵勾唇冷笑,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过,你要是求我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留下你那没用的侄子。”

“你……”桑东闻抚着胸口,艰难的喘了两口才顺过气,望着眼前决然无情的男人,他默默的垂下高傲了一生的头,低声开口,“我,求你。”

“哈哈……哈哈……桑东闻你也有今天,我就是要让你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你该死,你们桑家人都该死,你就睁大眼等着看我怎么一点点毁掉桑氏吧,哈哈……”

077。心疼

华丽的玻璃雕花大门被粗鲁的大力推开,洋洋喘着气瞪着坐在主位上出神的男人,“他人呢?”

她费劲千辛万苦才骗过爹地妈咪瞒过处处看着她的绵绵才跑出来,站在大街上她才懊恼的发现她根本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关键时刻才想起,似乎自己的前任上司也在记者会现场,如果她的眼睛没问题的话,他们两个好像是一起来的。

有鬼!不过现在也没空整理这个问题。

“我问你他人呢?”等不到比克的回答,洋洋心急火燎的加大嗓门。

比克抬起头,同样心绪烦乱的他似乎到这会才看到眼前站着个大活人,等看清来人,黝黑的眸子乍亮。

上过这么盛大的记者会,想必什么事都家喻户晓了。

“你先坐吧。”比克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在沙发上坐下。

洋洋不悦的敛起眉头,这个男人能不能有一刻表现点着急的模样,没看她急的快火烧屁股了吗。

“先坐吧。”见洋洋没反应干杵在那,只是不满的瞪着他,比克叹叹气,“我想这个时候他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洋洋哪管得了那么多,她的脑中只残留着他在记者会离去的一幕,说不出什么感觉,酸的她只想哭,对于极力挽救自己父亲的企业却被父亲亲手推掉,就好像为至爱的人送上一份礼物,非但没有得到肯定,反而还被毁掉了,心痛的不是礼物而是那份被踩碎的心意,他有多重视他父亲就会有多痛,但他却是那么倔强,就算被践踏依然不会皱下眉头,些许些许的心疼总是那么悄无声息的蔓延她全身,她想帮他,很想。

“我知道你想帮他,难道你不想多了解他一点吗?”

似乎看透洋洋的想法,比克四两拨千斤,挑挑眉,看着她终于妥协的坐下才勾起嘴角。

“我和泽朗上中学的时候就认识的,也许是志同道合又或者是臭味相投吧,我们两成了很有默契的朋友,后来我们还一起去了美国留学,他很尊重甚至可以说是很爱他父亲,因为他的皮夹里一直藏着一张很破旧的全家福照片。”

越是爱他父亲他一定伤的更痛,洋洋暗暗咬牙,晶亮的大眼定定的看着比克,示意他继续。

“但,他不喜欢提家里的事,尤其是他的父亲。”

“为什么?” 既然那么爱他父亲为什么还这么排斥他?

“因为恨。”比克说的很淡,目光却异常低沉,“因为恨他父亲。”

淡淡的瞥了眼洋洋搅紧的双手,比克异常冷静,“他母亲是个标准的名门淑女,但却体弱多病,当年,他母亲怀二胎的时候,正是桑氏发展的高潮期,为了桑氏,他父亲甚至连他母亲在医院生产的那天都没去,最后,他母亲因为难产死在手术台上,连孩子都没留下。”

比克站起身,来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底下的车水马龙,高大的背影有丝僵硬,“他那天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像是一瞬间长大了十岁,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冷眼看着他母亲被盖上白布推走,然后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医院,我知道,那时候,他的恨就已经开始了。”

洋洋早已经红了眼眶,却强忍着泪水,他是这么恨他父亲,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拼死也要留住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不甘心还是因为他母亲?不管是什么,他都去做了,至少在拼死为保住桑氏的时候,他一定忘记过恨,哪怕只是一秒钟。

可是不顾一切摊开的伤口却被自己的父亲再次撒上盐巴,洋洋咬紧牙关,这一刻她甚至有点恨起那个自己一直崇拜的商场战将桑东闻。

“直到那天,”比克猛地转过身,淡笑的看着洋洋,“他打电话到公司问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

“问我?”洋洋疑惑挑眉,她好像还有很多事被蒙在鼓里。

比克别有深意的看着洋洋,为她提供最详细的答案,“他一直都是个封闭自己的人,很冷,对周遭的所有事都不会多看一眼,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东西值得他多看一眼。”

很冷?洋洋更窘了,从她认识那个男人开始,他就没见过他哪里冷过,以欺负她为乐,挑逗她为趣,还玩的不亦乐乎,他要是算冷的,这世上就没男人是热的。

“我说小姐,你好歹也用点大脑好吗?”比克无奈的摇摇头,他要是再不提点提点,他那兄弟只怕又要缩回他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了。

“他都可以为你了,好好的总裁不做,成天装神秘暗中帮你。”

“我……”

“为了你,差点杀了那三个卖你的男人。”

“我我……”

“甚至为了你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跑到医院跟你求婚还被打了回票,这么明显的感情都清清楚楚的挂在脸上了,难道真的要拿着喇叭对着全世界吼你才懂?”

“等下……”

“还有……”

“比克……”洋洋怒吼,“闭嘴,你最后一句说什么?”洋洋激动的站起身,“说啊。”

“你叫我闭嘴的。”

“你……现在说。”要不是急着想知道答案,这男人抽一千次都不足泄愤。

“他买了钻戒到医院跟你求婚,被你打回票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打回票了,我根本不知道。”

“原来你并不像想象中那么不开窍吗。”比克贼笑,“你也想嫁吧。”

“喂,你扯哪里去了,我什么时候说想嫁了?”

“噢 ̄ ̄原来是不想嫁啊,那算了,可怜我那兄弟,我去告诉他叫他死心。”

“喂喂喂,你是故意的。”洋洋懊恼万分,有口难辩。

“走吧。”比克好笑的撇撇嘴,玩够了该办正事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喂,你要去哪?”洋洋警惕的拽住他。

“去见你想见的人啊,还拽着,那我不走了。”洋洋抖的一下松了手,肚子里一大堆愤懑却不好发作,这只臭猪,迟早大卸八块。

“喂,等等我啊……”

078。不会离开你

空旷寂寥的四周有着令人肃然起敬的感觉。

偌大的墓园里,一眼望过去人烟稀少,空荡荡的四周只有墓碑密密林立。

洋洋跟在比克身边,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前方那穿着黑衬衫的男人蹲在墓碑前,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墓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洋洋没有走过去,只是很轻很轻的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的记者会之后一直都没有回去,我想一直都在这里吧。”

洋洋不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紧紧的抿起娇嫩的唇瓣。

“洋洋,我不想要求你什么,这次的打击之后,我们很可能还要面临更严重的问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谁都不能预料,也许会一无所有,你还能坚持你的立场吗?”

并不是他怀疑洋洋的感情,这个女人太单纯,只要是她所重视的,她可以无条件的付出感情,包括爱情,当然也包括亲情,他并没有忘记阮家人似乎并不想承认他这个兄弟,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们明白他们所作的一切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洋洋转过脸,有一刹那,她愣了下,但也只是瞬间,她明白比克的意思,是啊,家里人并不了解他,就在这之前,连她自己都不太了解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现在,小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有些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渗入她体内,骨肉相连了,若是现在要让它拔出,她一定会痛苦而死,因为那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了。

就算以前不懂,现在她已经有足够的准备让自己去面对,她爱桑泽朗,就算一无所有又怎样,当她因为自由踏出家门的时候,她就不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洋洋转过头,看着比克冷峻的侧脸,坚定的道,“我懂你的意思,但,我想我会更需要他。”

勾唇淡笑,看着比克微微吃惊的模样,洋洋毅然转身走去,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她要什么。

“朗。”洋洋轻唤一声,见桑泽朗依旧无动于衷的蹲在地上,她抿紧唇瓣,淡淡的心疼弥漫心头,隐隐作痛。

这个男人不会向现实低头,就算被踩在地下他也是仰着头的,他是骄傲的,所以就算遍体鳞伤,他也会默默咬牙忍受而不求帮助。一直以来忍受失去母亲的痛苦,还要活在父亲的爱恨中挣扎,他有多辛苦,她到现在才明白,所以为什么那天他会那么无情的对她,因为爱所以信任,这份信任无论是对她还是他都是多么的珍贵和不容易,而她却不知道珍惜,竟然鬼迷心窍的答应桑牧焱,她真的很痛恨自己。

洋洋忍着酸呛的感受,轻轻的蹲下身,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住他,尽管握不住,但她还是用尽全力的抱着,“朗,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离开你。”

结实高大的身躯微微僵硬,桑泽朗默默的转过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侧颜,深黝的眸子漾满柔光,但当洋洋抬起头的时候,早已经敛的一干二净,“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有好多话要跟他说,在他的沉默下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她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很认真的看着,好像要看穿他般认真。

桑泽朗转过头,仓促的让人来不及捕捉,冷峻的侧颜散发着浓浓的疏离,直接以行动忽视她。

洋洋勾勾唇角,还是看着他,很认真,很坚持,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坚持态度一字一字的说,“我、不、走。”

桑泽朗蓦地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晌,猛地站起身,洋洋一时不防狼狈的跌在地上,黑眸一眯,深拢的眉头有抹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看着她受伤的表情,像是被触电,桑泽朗猛地转身,高大的背脊僵硬,吐出的话冰冷的足已刺穿她,“回去好好做你的阮家二小姐,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话音刚落,毅然离去。

“桑泽朗。”洋洋悲愤怒吼,不是伤心,而是生气,难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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