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极品冤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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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泽朗抬起鹰锐的冰眸直直的盯着眼前佯装一脸无辜的女人,向岚月被打量的有些措手不及,小心的垂下头,假意拂过从耳畔垂落的发丝,心头却早已波涛汹涌,为什么她以前都不曾发现,这男人的眼神有着致命的危险,深冷的让她不敢直视。
桑泽朗扬起嘴角,蓦地轻笑出声,高大的身躯微微向后仰靠,绷起的结实肌理随着闲散的动作闪着性感的火花,看的一旁的向岚月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装作没看到向岚月眼底的欲念,桑泽朗闲适的挑起她的下巴,笑的邪肆,模样俨然像个痞子,却足够把一直奉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则的向岚月迷的七荤八素。
“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会生气?”桑泽朗说的极为轻柔,嗓音却格外低沉,语义不明。
向岚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这男人的感官太敏锐了,她还不至于真的天真到以为他是来找她和好的,像桑泽朗这样自负的男人抛弃女人就如同家常便饭,让他吃回头草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还小,该不会是他发现了阮洋洋的事跟她有关?
不可能,就算现在发现,阮洋洋也早就被卖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离这里八成有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没有证据想他应该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显然,在对桑泽朗的估量方面,她的确太过自信,导致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实证明她有多天真。
修长的指尖带着异常的冰冷窜过白嫩的脸颊,向岚月佯装镇定的扯着嘴角,全身的鸡皮疙瘩禁不住都站立起来,感觉到那指尖已经触及到脖颈处,渗着寒人的温度,她唇角干涩,颤声开口,“朗,你怎么了?”
桑泽朗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视线马上又专注到脖子处,似乎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轻柔的抚摸着,轻柔的开口问着,“她在哪里?”
差点被迷的晕乎乎的向岚月猛的清醒过来,惊骇不已,强制压下心头的波涛汹涌,干笑的咧开唇角,“朗,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你在说哪个她……呃……”
喉间猛的梗塞让向岚月狠抽了一口气,她爆瞠着眼,脸色发青的对着桑泽朗,死命挣扎,却怎么掰也掰不开脖子上那只有力的大掌。
“我没空跟你玩游戏,告诉我她在哪里?别挑战我的底线。”沉下脸,桑泽朗双眼闪着异常冰冷的眸光。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向岚月张着嘴,连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却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承认。
“她在哪里快说。”手劲毫不客气的加大,桑泽朗面目森冷,焦急的心情已经快把他逼疯了,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向岚月面色越发的铁青,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用着越来越小的力气反抗着拍打脖子上的大掌。
静默了半晌,在向岚月差点昏厥过去之前,桑泽朗总算松了手,她瘫在椅子上,眼前从昏黑一片渐渐清明,全身颤抖不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为自己的死里逃生捏了一把汗。
桑泽朗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这么对我,我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都该死,全部都该死,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是不告诉你,向岚月怨愤的想着,阴冷的目光更加森寒了几分。
好一会,向岚月打了个趔趄才坐起身,眸光涣散却渗着怨恨,口不择言的开口,“桑泽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女人?”
她生在穷苦人家,父母因为欠债被仇家杀害,从小就受尽苦难的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不惜一切代价,她恨老天的不公,她自傲的外貌却只是男人亵玩的工具,这么多年,她花下巨资打造自己,游走在各色上流社会的男人中间,却只是被玩过就遗弃,从来没有一个大少爷愿意娶她,直到桑泽朗,她以为只要傍上这个花花公子,她的美梦就不远了,所以在他身上花了大把的青春,可是她费尽心机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垂帘,而像阮洋洋这种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的千金小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她得不到的一切,她不甘心,她恨上天不公,恨命运不公,更恨所有对不起她的人。
桑泽朗站起身,对她愤恨的话充耳不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阴寒,“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亲手了结你。”
转身,毫不眷恋的离去。
望着离去的决然背影,向岚月的萌生的恨意如滔天巨浪袭来,了结?哈哈,看谁先了结谁,桑泽朗既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只有解决了你,桑牧焱就能毫无障碍的登上桑氏总裁之位,到时候她的功劳就不怕当不上桑氏的女主人。
064。煎熬的等待
“洋洋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郁璃靠在床边,轻轻的哄拍着怀里的孩子,因为坐月子她无法站起身,看着在眼前坐立不安走来走去的洋洋,只能出言安慰道。
下午时分,她刚喂完孩子,大门就被打开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怎么也没想到寻找多日的恩人还能再次见到。
从洋洋一进门就急躁的坐立不安的情况来看,虽然她不知道事情原委,但心知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郁璃,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不能再等了,不行,我得马上走,不然真的来不及了。”说风就是雨,洋洋才刚坐下的屁股又不安分的抬了起来,这刻她多恨自己的蠢笨,手机丢了,却连一个可用的号码都记不住,只能坐在水深火热里煎熬着。
“等下,洋洋外面天都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你要去哪里我让人送你过去。”
被焦躁的情绪刺激到充耳不闻的洋洋,不顾郁璃的劝阻,径自打开大门,却在门口刚好撞上了匆匆忙忙赶来的啊峻,“阮小姐,凌哥有命,已经备好车,我马上送你离开。”
正中心意,洋洋连连点头,走在前头匆匆离去。
因为走的急,敞开的大门并未关上,郁璃无奈的拢紧眉头,小心的下床走到门边关上,但才刚起身,躺在身边的小婴儿立刻拔高嗓音大哭起来,顾不得大门,郁璃只好抱着孩子又拍又哄,但不知为何,无论她用尽办法的轻哄,嘹亮的哭声却始终持续不散,抬起头,看着微敞的大门,不安的心绪蒙上心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哥,麻烦你开快点。”
为了怕洋洋情绪过于激动妨碍驾驶,啊峻已经特意安排她坐在后座上,但显然地理位置丝毫不影响她妨碍驾驶的能力。
“阮小姐,你别激动,先坐好,你这样很危险,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往G市了。”啊峻好声相劝,凌哥再三有言,无论如何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安全送到G市,他不敢抗命,却想不到这女人激动起来就像打了鸡血,丝毫不顾念他正在驾驶,而且是大晚上天黑路暗,还对他又拍又打。
“对不起对不起,我怕赶不及,拜托你一定要赶到,越快越好。”洋洋抿紧唇瓣,安静的坐回去不再言语,而放在膝盖上的一双纤手早已经搅的越来越紧,关节泛白了。
天际在车辆行驶中渐渐吐白,洋洋一手搭在玻璃窗上,目光灼烫的望着窗外,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而更可怕的却是让她等待关心至爱的人面临死亡的过程而自己却来不及阻止,那比让她自己独自承受还要痛苦。
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后座上的洋洋,啊峻眉头微锁,整一夜虽然她都没有再言语,安静的跟刚刚急的恨不得长翅膀的模样判若两人,但她不经意的举止都看得出她有多么心急火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小姐,已经到G市边界了,很快就能到了。”
“不,大哥,我不回家,麻烦你送我去XX礼堂,马上拜托。”
就要到G市了,洋洋的心底就像装了千斤重担,沉的差点喘不上气。天刚亮,离婚礼开始大概还要几个小时,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准备婚礼现场的人全部离开,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慌,错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啊峻了然的点点头,高级轿车在公路上犹如利箭飞驰而过。
★★★★
昏暗杂乱的废旧工地上,颤颤巍巍的跪着三个男人,个个鼻青脸肿,全身颤抖。
“还不肯说吗?”比克一个眼神,身旁的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立刻上前对准三人又是一阵暴打。
“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只是挣口饭吃啊。”
三个男人挤成一团,怎么闪躲还是躲不过各处袭来的拳打脚踢,瘫在地上哀声叫饶。
比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背对着的好友,僵硬的背脊明显告诉他耐心不多。
“行了别打了,把他们手脚都砍了,扔进海里去做鱼饵。”
登时,三个男人吓白了脸,尽管被打的起不来,还是迫不及待的爬到比克脚下,“大哥,不要,我还不想死,我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是个姓向的小姐要我们绑了那个女的然后卖掉,越远越好,现在……现在恐怕……”
为首的男人愣是不敢说出下文,已经时隔一日了,想起那天那妞被叶凌毫不犹豫的买下,想必一定是看上了那妞,在他黑道大哥手里的女人一天之内还能毫发未动,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啪的一声脆响,比克大惊,猛的回头,只见一旁原本坚硬的木门深凹了一大块,心头警铃大响,完蛋了。
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眼前人影忽闪,动作快的不可思议,转眼间跪在地上颤巍的男人已经瘫倒,嘴角吐着血丝,躺在地上哀痛申吟。
“泽朗,冷静点。”比克眼疾手快的抓住桑泽朗,及时赶在他挥出第二拳时抓的他牢牢的,他敢保证,这拳下去那男人十条命都没了。
深锐的眸中迸发着毫不掩饰的暴戾,灼烧着毁天灭地的怒焰,就连四周的几个大男人看的都战栗不已。
“你现在杀了他,洋洋就真的找不回来了。”看他盛怒的戾气稍微淡去了点,比克为防万一,挡着他身前冷声问着另两个男人,“你们把那女的卖到哪去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再看向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大,早就吓破了胆,丝毫不敢隐瞒的都说了出来,“我们……我们把她卖到A市的‘风华绝代’了。”
“风华绝代?”
比克敛起眸,深眸看向身后也一脸不知是惊讶还是急切或是松了一口气的男人。
“是叶凌,你可以放心了。”
桑泽朗二话不说,直接用行动表示,猛的转身,迫不及待的离去。
黑眸掠过地上的三人,比克凉凉的发话,“废了他们手脚,然后扔到警察局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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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对不起亲门,兔子今天有事向公司请了假,搁迟了好一会,幸好赶得及回来更文。^_^
065。救人如救火
急速行驶的车子在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还没有完全停妥,洋洋就已经打开车门火速跑了进去,但没两步中途又折了回来,“大哥,麻烦你留在这里,有人来的话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虽然不明所以,啊峻还是沉重的点了点头,看着火速离去的背影,心头萦绕着一股不安。
咣当一声,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奢华宽阔的大厅内只感觉一阵冷风拂过,丝毫不见任何人影。
因为桑氏在商界的地位关系,更何况是富商间的联亲,绵绵和桑泽朗的婚事早就已经登报,家喻户晓了,所以选的礼堂都特别慎重,大的出乎意料,这栋礼堂有两层,光一个底层就大的不可思议,一眼望过去还看不全。
只是奇怪的是,就算婚礼还有好几个小时,没道理这么隆重的婚礼现场连一个办事准备的人都没有?洋洋拢起眉心,一步一趋的走进空旷的礼堂,试图寻找人影。
因为空旷,四周静的只听见洋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很轻却格外清晰。
会不会在二楼?没多做思考,在一楼找不到丝毫人影,洋洋立刻掉头着急的往二楼奔去。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洋洋怎么也想不到相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却大咧咧的出现在眼前。
二楼摆放着很多桌椅,挡住了不少视线,四周张望着看不到任何人影,洋洋暗暗咬牙,只能一个空位一个空位的挨个找过去。
只是当她快走到尽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礼堂的时候,最后一桌的角落里猛的窜出一个人。
洋洋吓的倒抽一个气,本能的往后踉跄了两步,只是当她看轻眼前的人时,她的情绪可不仅是吓了。
向岚月眯起双眼,刚开始的讶异并不低于洋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还真是命大,居然还能跑回来。”
“你要做什么?”要是换做平常,洋洋说不定会扑上去来个一对一的生死决斗,但是如今她只能冷静的不断往后退缩,向岚月发丝凌乱双眼迷乱疯狂,更重要的是她手中正拿着一把泛着银光的短刀,她在做什么?难道……
眼角小心的瞄去向岚月窜出的地方,洋洋骇然的瞠大眼,最尽头的一把椅角上正绑着一个小型的黑色东西,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正是炸弹。
“哈哈,我要做什么?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桑泽朗取消了婚事就当他命大逃过一劫,本来想拆了这个炸弹免得留下证据,既然你送上门了,我看就不不必拆了。”
洋洋惊骇的连连后退,刚消化了一个惊天好消息,马上又来一个霹雳坏消息,她是该哭还是该笑?难道真的是老天都要她死吗?
“你个疯子,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收手去接受法律制裁,不然你就真的无路可退了。”洋洋佯装镇定的说教,大眼却快速转动着小心的观察四周,企图拖延时间想办法,怎么让啊峻知道她有危险呢?
“我早就无路可退了,都是你们逼的,让我去接受法律制裁,我宁可玉石俱焚。”向岚月一阵疯狂的仰头大笑,忽然猛地窜到一旁,使劲一扯黑色炸弹上的一根细绳,惊悚的滴答声骇然响起。
洋洋脸色骤白,惊骇的恐惧一点点蔓延全身,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死神逼近的脚步声,滴答滴答的逼近,炸弹已经陷入倒计时。
“你疯了。”洋洋怒吼。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但是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也是贪生怕死的,尤其是在她知道婚礼已经取消,自己心心念念的感情并非一厢情愿的时候,她多么渴望能够活下去,就算多一秒也好。
“哈哈,我是疯了